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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朝-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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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云长凤帝袍,仅系着发髻,庄重缓慢的一步步登上天梯,最顶上高耸的平台上有早就放好在托盘中的凤凰衔珠十二尾旒冕,花鸠顶着自己这顶都嫌沉,完全无法想象那顶看上去能有半个头大的全金著冕得有多少重,再是白肆登帝的演讲,最后就是各位大臣上前宣誓效忠,根据职位可以上到不同的台阶。
  花鸠前面本就没几个人,不一会就轮到她了,放下拖尾缓慢的往上走,华美的长拖尾铺在台阶上向众人展示着主人的尊崇,花鸠的位子本是玉石那阶下一层的最末,而她就在众人的目光中站在了玉石的第一阶,白肆怒道:“轩辕花鸠!你要造反吗?”花鸠看着白肆气急败坏叫唤着护驾的样子也就冲她灿烂一笑,一抖手露出袖子中短剑,划开了自己身上负累的服装,里面是一身精致短打,显然不是临时起意,她依然是笑眯眯的模样,短剑绕手一圈挽了个剑花,“不,本郡主是要刺杀。”语音还未完全消散在空中,花鸠就已经往前一冲,白肆的周围冒出了无数的黑衣影卫,短暂的双剑相接的丁当声响起后,花鸠迅速寻了个空子往边上一挪,勾手就是一声明哨,然后迅速转身往下冲去,只见百姓中有些人迅速亮出刀剑错过花鸠攻向影卫,台下已经乱成一团,白肆也不是一点准备都没有的,看着那穿着明晃晃宫装的私兵禁卫就知道了,可惜啊,花鸠不急不忙拿出半块鹰符站在高处大喊“鹰符在此,不从者杀!”也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密密麻麻的黑甲兵,和依旧执着的保护白肆的人战在了一起。
  白肆舍不得帝袍舍不得帝冠,那一坨被搀扶着的巨大明黄不要太显眼哦,花鸠笑弯了眼,看着有人先她一步攻了上去,白肆只能被周围的人护着狼狈的躲闪,那人穿着鲜艳的桃红色大衣,带着白色面具,慢悠悠的一剑剑戏耍着刺向白肆,花鸠也就坐在这边事不关己般的看戏,余光扫到躺在地上的黑甲兵不免有些心疼,一名名都是跟自己出生入死过的战友,一名名都是暗中量了身寸打造的专属黑沙铁甲,是她的私兵,死一个都心疼,更别说这一目扫去至少死了几十,以她的所有财力,也不过打造了区区一千多人,是为保命之用,花鸠浅笑,意却不达心底,他们却连保命的能力都不愿意让她拥有呢。
  

  ☆、第七十四章

  花鸠还没能伤痛多久,身边就坐下了一熟悉的身影,花鸠就着笑容调整了弧度转过头,刚好望进一汪无法照映自身的溺人黑谭,天天看自己的眼睛大半免疫了,花鸠也没愣神,娇娇嗲嗲的唤了一声,“娘亲~”将军似乎很受用的样子,难得温柔的揉了揉花鸠的头,“鸠儿可想当这女帝?”花鸠没有一丝犹豫的摇了摇头,“花鸠并不懂此道,还是娘亲来当顺应天意。”心里冷呵,花鸠信自己只要想当将军就会让自己当,但是将军为了这个位子谋了多少年?她不想当帝说出来谁信呢,所以自己就算当了女帝怕也只是傀儡吧,而且无力反抗,说不定以后她死了真的能让自己当,那又有什么用?她们的可怕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经年累积的人力财力物力,不是加法而是乘法,并不是自己短短十几年就能抵过逃过,真的再蛰伏个几十年像她们这么大年纪又有什么用,累不累。
  结局已定,场上除了黑甲便是便服,影卫全灭,白肆被抓,论白肆除非法力通天,否则便是无法翻盘的输局,花吟魅提着白肆交给将军,将军扫视花吟魅“难得鸠儿有如此好友。”花吟魅咯咯一笑,传出的确是娇媚的女声,“可不是好友呢,是仇敌,若不是轩辕姑娘下毒与本宫主,本宫主才不来帮她呢~”花吟魅意有所指的转向花鸠,“解药并未带在身上。”花鸠向将军行礼,“娘亲,既然此间事了,花鸠就先行告退了。”将军扫一眼她们,迟疑了几秒,点点头,“去吧。”
  花鸠在前,花吟魅尾随,一路丢下众人直翻回府,“绿意啊!!!”刚翻过府墙,一声大喊就划过上空,绿意很快就出现了,和花鸠边跑边说,“李严回来了没?”“还没有。”“人呢?”“不知,在小巷子内被人带走了,那人轻功极高,看着不像江湖客,怕是哪个势力的人。”花鸠沉默了一下,“皇甫嗣呢”“已经回来了,和白正君他们一起在正厅等您。”“哦,知道了,你忙去吧。”“是。”绿意说完就停了下来,花鸠直奔正厅,“你去我房间里等我。”“好的喽,人家在床上等着小鸠鸠啊~咯咯咯…”花吟魅还是一口女声,听的花鸠抖了抖。
  花鸠看到后室有扇窗户还开着,就直接翻了进去,从后室走进正厅倒是惊了众人一下,“咦,你…”花鸠一扇手止住炎栀要说的话,“今天发生了很多事,我也没法跟你们详细的说清楚,以后要是有时间再说,简单说我打断了白肆的登基,然后我娘会带着前女帝的圣旨登基,嗯差不多就这样,我就回来跟你们说一声我没事,对了。”花鸠从怀里掏了掏,在皇甫嗣面前拍下,“这是休书,你可以滚了,如果要找白肆的话去天牢吧。”“你怎么能这样对我!!!”皇甫嗣没有形象的拍桌而起,看着众人惊讶伤心的样子,花鸠扶额,“就算你不喜欢他,也不能…”“先听我说!皇甫嗣喜欢的,失身的对象都是皇甫白肆,跟我没有一文钱关系,这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这是其一,那年强嫁给我的事件是白肆一手策划,目的是为了让皇甫嗣进我府里当奸细,这是其二,交好,迷惑李严,离间我和他们,这是其三,一二三三点,你告诉我哪一点能让我不杀你千千万万次?”皇甫嗣软倒在椅子上,白了脸,“难道你不念一点夫妻之情?”“哈?夫妻之情?笑话!跟你上chuang的都不是我,你可知我连亲都没有亲过你,嫌脏!我俩之间从以前到现在都是干干净净,你让我念一个名号之情么?皇甫侧君?”突然感受到四道灼热的视线,花鸠暗道糟糕,好像就和景栖蓝滚过床单,玩脱了。
  皇甫嗣突然爆发出一整强烈的笑声,笑到咳嗽,还边咳变笑,整张柔弱的脸都是扭曲的,“没错,我从来没有爱过你,轩辕花鸠,像你这么好色冷漠自大的人,凭什么配得到爱情你连凰姐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从头到尾,只是利用,我利用你的,轩辕花鸠!我就是为了给凰姐传讯才嫁给你的!让你们尝一尝失败的滋味!但是为什么…”花鸠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皇甫嗣,那个人从来没有在她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过,一直是柔韧的,花鸠摇摇头,可惜李梦鸾死了,“可惜,失败的并不是我们,利用的前提是我不知情的为你所用,或者是我知情却还是愿意被你用……(死前那片段一闪而过)”花鸠自嘲的笑笑,“我从未爱过你,也从未相信你,何谈利用?谈何利用?”花鸠抬起了皇甫嗣的脸,“知道为什么他们会失败吗?就是因为你啊,因为你透露给白肆的我娘要反的信息,嗯,的确那是正确的,但是你却并不知道这是我和我娘设计好的,不然怎么能让我带着一千私兵和江湖客就把白肆拿下了呢?谁让她自作聪明调集大半力量去压制我娘呢~”花鸠一拍手,“哎呀都浪费了这么长时间了,记得在我回家之前滚走啊,升晨为侧君。”这件事都被花鸠记的快成执念了,一朝达成也是开心的不行,接着花鸠人影一闪就不见了。
  恍恍惚惚的回了自己的屋子,“你来了。”花鸠甩甩头,冲那把脚放在桌子上的花吟魅猛翻白眼,这是她自己的房间好么!从衣柜里取出解药,放在花吟魅面前桌上,“这次多谢你了,这是说好的酬劳——解药。”花吟魅不甚在意的拿过瓶子丢着把玩,脸上却全无幸喜的表情,花鸠突然把那潇洒的某人抱在怀里紧紧的勒了一下,吓了花吟魅好大一跳,“人家的小心脏哦~都差点用刀丢你了啦~”“那也好…”声音极小,“什么?人家没听见啦~~”“我说,陪我出去打一场。”“好的啦~”
  难得的再次看见黑色和桃红色纠缠,两道人影在空中分合合分,难舍难分,“小鸠鸠是不开心了吗?”花吟魅许久不见功力招式又涨,反倒是花鸠最近疏于练武多少有些乱无章法,花吟魅也乐得让她,劈斩划勾,两个人各怀心事也是来回许多回合,花鸠突然发难,招招狠辣方位刁钻,惹得花吟魅皱眉,等衣服被划破一道缺口,花吟魅也不得不收起玩笑心,“怎么了?”花鸠却很反常的没有回答,只是一味猛攻,而认真下招式都是很难收回的,花吟魅一把长剑直刺花鸠胸口,花鸠动也不动,电光火石间,花吟魅全力扭转手臂,那纹着金线的刺绣袖口刮过花鸠脸上也是一片灼痕,而剑依然滑破不厚的衣服在身上开了一道口子,略有些深也仅是皮外伤而已,花吟魅又气又恼,“傻瓜!你怎么不晓得躲啊!”一边抱怨一边拿出创伤药来,花鸠却握住了他的手腕,不让他上药,“我们,自此互不相欠。”花吟魅气极反笑,“就这么小一道口子就跟我划清界限?至少得有个十来条才能说江湖不见吧?”花鸠似乎真的认真考虑了一下,“那就十条吧。”花吟魅一把剑举了又放放了又举,最后还是咬牙从唇缝溢出一句,“当真?”花鸠点头,“呵…轩辕花鸠,你好是无情…”余音渐不可闻,只一把剑留在花鸠面前入土九分,“家主这是?”绿意听到动静急忙过来,看到花鸠身侧的口子惊讶,花鸠扯出一个惨笑“如你所见,我们恩仇两清。”

  ☆、第七十五章

  花鸠的千人私军最后仅剩了八百,活下来的那些人,就算知道了不是自己登上那个唯一的座位,竟然也没有一句怨言,哪怕自己不方便一个个单独召见,何德何能,轩辕妤汝自那天后便是一道道接连颁布,从赎不从杀,其过程何止腥风血雨可以形容,花鸠也只能在别人临死之时的唾骂中冷眼旁观,理解也好,不理解也罢,她其实并不在乎,轩辕妤汝毫不客气地使唤花鸠和她的几个女儿,心腹手下干着干那,偷听墙角,投机钻营无所不用其极。
  近日来阴雨连绵,难得有一个月朗星繁的好天气,此时也刚好正闲,花鸠坐在府内小湖边岸上,脚边散落着几个小空坛,月下花鸠的手举着夜光杯,看酒液在杯内晃动,有飘香的果味散开,果酒,并不能醉人,“帝位,哈哈哈哈,帝位,终于是本…寡人的了,哈哈哈哈…竹心,你可看见了…”“轩辕妤汝本名皇甫妤汝,为前帝遗落之长女…”“奉天承运,女帝诏曰,吾女妤汝…”“…本月廿三天落祥瑞,正适合陛下登基…”“…前帝凰女全部赐死…凰子更名充倌…四君削发入庙,其余赐死…”“…既然你要留下皇甫吉,那么就先当太女…”“…吾女花鸠英勇果敢,睿智无双,许太女之位不日入主太女殿…”“我恨你!!!”那张以往巧言倩兮的脸庞…
  ‘啪嚓!’眼前一切的片段画面随着夜光杯在院墙上四分五裂为终止,花鸠无力的坐在凳子上,周围的女婢们都离得远远地,恨不得看不见自己家主,边上空荡荡的,止余一个绿意默默的再放一个夜光杯在花鸠面前,又后退着绕路去收拾那个破碎的夜光杯,四周安静的诡异,只有不知名的虫子还在不管不顾的鸣叫,花鸠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又在杯中满上酒,或一饮而尽,或举杯慢抿,脚下空酒坛的数量却是稳定增多,花鸠伸手向身后拿酒坛,一提,酒坛却纹丝不动,再使力,酒坛猛地晃动了一下却依然没被拿过来,“绿意你…”花鸠略带愤怒的转头,余下的话却自动泯灭在喉咙里,“晨,怎么是你。” 花鸠收回手按了几下太阳穴,还以为自己喝醉了看错人,眼前就算是在家里,衣裳却是整整齐齐的正装的可不就只可能是司南晨么。
  司南晨施施然抱着那酒坛放在花鸠面前,白皙玉润的双手在月光的披照下搁在酒坛的红纸上意外的分明好看,花鸠不甘心的又晃了晃桌上的酒瓶,看来是真没剩下的了,专注注视着手里的酒瓶,司南晨似乎还故意诱惑花鸠,两指慢慢揭起那张红纸往外扇了扇酒气,讲真现在周围都是酒味,他手上那瓶酒的味道却不甘于众的直冲花鸠鼻尖,花鸠双手捧着头醉心于间,司南晨却盖上了红纸甚至还拿自己的袖子挡着,“怎么了?”司南晨不答,却一挑眉,花鸠拿一根手指挠了挠脸,悟了,“全部退下!”司南晨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其实很少单独来找花鸠,除非是要让花鸠作为一家之主做什么决定的时候,像今天这样的情况简直是头一次,花鸠手指划了划自己刚喝了酒还湿润着的嘴唇,“可是不安?”司南晨手终于离开了酒坛,走过一步在花鸠面前站定,依然是那张和他年纪不符的沉稳表情,花鸠看着这张脸心里就特别不舒服,直接拉了司南晨一下,让他酿跄着坐到了自己腿上,“别这样…”司南晨却挣扎着起身,花鸠却直接亲了上去,司南晨酡红了脸,也算是打破那勉力维持的表情,花鸠看着司南晨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最近幸苦你了。”最近接连发生了那么多事情,道喜的嘲讽的都是一堆堆的结伴而来,而自己甩手掌柜一当,自然都推给了白卿玖和他,白卿玖还好说,最幸苦的就要数他了,司南晨脸色更红了,扭头讷讷道:“没什么。”
  花鸠其实有些惆怅,虽然的确是有娶司南晨让他监管自己院内大小乱七八糟事情的意思,但是他以侧君之名要求自己承担正君之责,先不说路上有多少阻碍,就说他比花鸠还小的年纪,这些责任是否也太重了,花鸠看着他还显稚嫩的脸,故意摆出那老成的表情也不自觉会有些心疼,“其实你不用那么拼命的。”“其实…”“你首先是我的晨,其次才是我的君,你怎么老是不在意呢,还是我的魅力不够大”司南晨难得的笑开怀,“你这还魅力不够大呢,都把我骗的嫁过来了,也不和我圆房。”司南晨略带幽怨的眼神看的花鸠心虚不已,连忙把脸埋进司南晨的头发里,“哈,哈哈,不是约定好了么。”‘求不提!’花鸠心里在呐喊,“说起来你今天来找我是陪我来喝酒的?”连忙转移话题,“你能跟我说说为什么支持你娘么?真的是因为母女之情吗?还是因为你爹?”花鸠苦笑,虽然是成功的转移了话题,但是这个问题她也不想回答啊…
  花鸠沉默,仔细凝视着司南晨那双和自己一样颜色也一样睿智冷静一看就难以欺骗的双眼,司南晨状似懂了的点点头,“是晨不能知道吗?晨懂了,以后不会再问。”花鸠在司南晨的肩膀蹭了蹭,“不是的,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花鸠语顿,司南晨安静的等着,花鸠不知道这个问题到底是他问还是他家问,再三斟酌,“轩辕妤汝不会登上帝位的,我也不会,但是这件事仅能让你和你的家人知道,懂么?”司南晨何其聪明,只一下就了解了花鸠这句话的不妙处,他握紧了手,“不是他们让我来…”“没有关系。”花鸠打开司南晨握紧的手,很快的打断了他的话,抬手一寸寸摸过司南晨光滑的脸蛋,“是你的话就没有关系…”指腹擦过司南晨精心染过的唇,轻轻重重的按下,感受那唇瓣的柔软,红粉色的唇脂被花鸠从唇上蹭下到嘴角,蹭成一条延伸的红道,毁了司南晨今天精致的妆,“我也仅有这唯一的一个秘密了,若是骄傲如你愿意拿尊严来换它的话…”花鸠大约也是有些醉了,连月光都无法照亮黑沉无底的眸子很是耍灸铣恳痪蠼艚舻谋ё』闷鹗陌愕难纤嘤锲诨叩偷偷乃担骸俺渴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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