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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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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
  宫殿的每一处,到处都透着周朝的有钱……
  其实德宏宫和凤宫,都还是挺内敛的,德宏宫大气沉稳,桌椅都是檀木所制,凤宫清贵雅致,桌椅以楠木为主,屏风垂帘这等小物都是以淡青,淡绿为主,就是这处长乐府,柳贞吉来每来一次都被金光闪得心神不宁,觉得难怪皇帝喜欢在这宴客,这里每一处,无处不透着显摆。
  长乐府是皇帝见客的地方,皇帝一年到头,也不过见几个来使,一两个世间高人,偶尔召内客那群让皇帝肝疼肺疼的阁老和朝臣来喝个酒,麻醉一下他们,所以能来长乐府的人不多,孔氏和柳贞雯是第一次来,来了之后,孔氏和柳贞雯的反应不像柳贞吉第一次来一样把头低下揉眼睛,爱好繁美,审美一致的母女则是瞪得大大的,脑袋左右转个不停,满脸惊叹。
  柳贞吉来几次了都没习惯,她们一来,没一会就适应了场面,跟宫里的女官们商量着布置去了——柳贞吉跟皇后求了旨,那天除了自家人到之外,还准许母亲与姐姐各请三家人进宫赴宴。
  孔氏与柳贞雯都是喜欢万众瞩目的人,既然有了机会,柳贞吉也是不遗余力给母亲与姐姐做面子,让她们风光一次。
  她现在有,能给她们一点,就算一点。
  长乐府的事,其实宫里的女官们都安排妥当了,也没柳贞吉特别需要操心的事,再则,这事还有万皇后过问去了,柳贞吉过来瞧瞧,也只是稍加注意一下,把万皇后操心的事,例如摆那只白底金花的花瓶是不是换成了金底红花之类的事情落实一下。
  这次带了孔氏与柳贞雯来,因她们要跟女官商量安排她们带来的几家客人的座位,柳贞吉让她们说着,坐在门边的椅子上,晒着阳光打了个盹。
  等到被母亲叫醒,柳贞吉睁开眼,看着母亲容光焕发的容颜,她翘地嘴角,“娘……”
  “起来了,回了。”孔氏拉她起来,等她站起,小心地给她整理衣裳,那厢跟女官说完话的柳贞培雯也走了过来,站她身后给她整理头发。
  “累了?”柳贞雯在她背后问。
  “不累。”柳贞吉抬起衣袖,拦了嘴里的一个哈欠,傻傻地笑了起来,“就是有一会空的就想睡一会,觉着舒服。”
  “傻子。”柳贞雯凑过头来,轻轻地捏了下她的鼻子。
  柳贞吉哼哼两声,抬头望头,现下晴空万里,湛蓝的天美得毫无垢色。
  此时正是良辰美景时,她每天都能清楚看见幸福的样子。
☆、第107章
  母亲与姐姐落住凤宫的第一个夜晚;柳贞吉其实喜不自胜。
  就像每一个长大成人,能回报养育之恩,能回报保护自己长大的人一样;她甜蜜于她能为她们做的,开心于她们开心的;希望她们能真的能觉得,她们爱护的那个人;也同样知道她也是深深地爱着她们。
  柳贞吉前世就从来都不辜负每个爱她的人;所以她知道自己死了又穿越后万般坦然,在活着的时候,她尽力对她每个爱着的人好,无愧疚之心;除了担心她爱的人不能忘怀;她释怀得很快。
  这世也一样,她希望母亲与姐姐,都能得到她们想要的。
  晚上她从母亲,姐姐共睡一室的屋子回来,与躺到她身边的周容浚笑着道,“你不知道我今天有多开心,有种好像对得起娘与姐姐的感觉了。”
  “嗯?”周容浚稍有不解。
  “我小时候很笨的,娘与姐姐护我众多。”刚到这个朝代的时候,她什么都不懂,命是母亲救的,悠闲自在的好日子是姐姐护着才有的,她能好好地活下来,头几年,完全不是她自己聪明的原因,而是真的有人在护着她,她才能躲过万般险厄,才有那命,才有那闲暇慢慢了解她所穿越的时代。
  “你不是说你不笨?”她坦陈,他不屑。
  人与人就是这样难以心心相印。
  柳贞吉可不在乎这些,在喜爱的人面前,原则从来都没有立武之地,她笑嘻嘻地道,“我是笨啊,可是有她们的爱护,我才能活到嫁给你的年纪。”
  周容浚良久无声,然后轻应了一声“嗯”。
  十一月十七日这天,周容浚还是一早要上朝。
  不管安仪小郡主多受其父母喜爱,皇祖父皇祖半母娇宠,天地也不可能为她停摆,朝事更不可能为她明天即至的百日终止。
  周容浚在这天早上与柳贞吉道,“来往的人再多,你也应该明白,得你心的,无非也就是以前那几个。”
  如果年少时候,最有真情的时候没得几分真情,更别提以后。
  柳贞吉笑道,“我知道。”
  见他缄默不语的神情,她顿了顿,又道,“我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欲,我自己也有,要你呆在我身边一辈子,要渝儿安儿都在我们身边好好长大,别人有的我都有,我就是希望,我们一家一人能好好在一起。”
  最后她自嘲道,“你也说我笨,我这么笨的人,哪能把那么多的人放心上。”
  放在心上的,不过是他与儿女,再有亲母亲姐那两人罢了。
  就是兄长,与她关系不错的二哥哥,她其实也不是那么放在心上。
  她哪是什么好人,她不过是依附于心中最重要那些人存在的人而已。
  有朝一日,哪天他们哪个没了,都能让她心里落一大块空地。
  明日就是小郡主的生辰了,柳贞吉逗小世子,告诉他道,“妹妹比你小这么多,你是不是要为妹妹做点什么?”
  小世子一想,道,“我陪妹妹赶跑那些人,不让她……”
  不让她……
  小世子不会言语,他用小手掐住喉咙,用行动告诉他母亲,他不会让人伤害小妹妹,也间接告诉所有人,他其实还记得当年有人想掐死他的事。
  当天晚上,柳贞吉窝在丈夫的怀里,不无感伤,“谁说小孩不懂事?该记得的,他一分也没忘。”
  周容浚也是久久无声,许久才道,“他是我们的长子。”
  所以,世事残忍不残忍,残酷不残酷,他都得承受。
  **
  安仪小郡主的百日宴是过得极其风光的,风光到孔氏与柳贞雯笑得合不拢嘴的地步,也风光到柳贞吉一想就傻笑的地步。
  百日宴那天,是皇帝亲自抱的安仪小郡主抓的周,在宴席上,万皇后也一直抱着安仪小郡主没放手。
  帝皇帝后,皆心满意足。
  皇宫内,无人敢与他们捣乱,不会再出现狮王府小世子周岁时那样的情形。
  万千宠爱下,安仪小郡主那天什么也没抓,一直在睡大觉,就算是被闹醒,也是抬抬眼皮子,回头一转身,就又睡在了万皇后的怀里。
  万皇后被她这一挪身,柔情百千,哪啥得叫醒她,眼动间一示意,下面察颜观色的内侍一识意,就说安仪小郡主抓了女相书。
  下面的,十之七八,皆道安仪小郡主不是凡世中人,是天上派来铺助帝后两人的。
  这消息,柳贞吉是到下午才知道。
  一直熬到晚上,等到人回来,才与周容浚愁眉苦脸地道,“辰安现在一个字都不会说,她懂什么?”
  意识都没形成的小孩,就扣这么一大帽子在她头上,真的好吗?
  柳贞吉所顾虑的,其实一直都是周容浚所想的,听到她说的话,他沉思一会,道,“不能让裕渝和辰安留在宫里。”
  柳贞吉没有出声。
  如果刚带进宫的那几天,她还只当帝后两人没怎么亲自抚养过小孙儿,所以对小世子小郡主才格外亲热,可现在,她已经不能这么以为了,即便是已经能体恤她家王爷,已经柔软了不少的万皇后,她每日带着辰安的态度,都不像是容许辰安抽身而去后而能若无其事的人。
  这其实就是代价。
  他们狐假虎威造势,另一边,皇帝皇后与他们的儿女培养出了感情,分离只会比没有感情的时候痛苦翻倍。
  眼看就要到十二月了,他们过年完,很快就要去西北了。
  母亲与姐姐进宫,周文帝也好,万皇后也好,都是给了她们脸面的,她们离宫回府,内务府的赏赐单子也是念了一串又一串……
  加上她们还能请人进长乐府,那天大的面子,够她们在外面风光一段时日了。
  可惜,女儿百日宴中再欢快不过的柳王妃,在母亲,亲姐和众嫂子们的离开后,以为世事再无纷扰,这时却听,李相在朝中道狮王在外,另有骨肉之子。
 
☆、第108章
  柳贞吉得信后;就是从理智上知道此事还不明真假,尚且不能下定论,但这话是李相说出来的;那个人身份不轻,从不做让人不信之事;她听后一时之间脑袋也蒙了。
  人越在乎,就越计较。
  她不是圣人;她爱那个人越深;计较得越多。
  人都是有占有欲的。
  而她,更不是什么委屈求全的好女人。
  她从来都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若不然,未嫁之前明明陷落了大半个心;却还是不是那么愿意嫁与他;不过就是害怕她嫁后,她真心一片,他却捻花惹草。
  柳贞吉傻了眼,往日总是轻快烂漫的人,就不那么开心了。
  仅一日,那像早晨刚刚绽花的鲜花一样明亮又清新的人就不复存在了。
  也就一日不在,见惯了她脸上轻松笑容,轻快身影的万皇后,更是不快得很。
  晚上等周文帝与周容浚一道来凤宫晚膳,万皇后没让往日一直带在身旁的小世子小郡子在身边,她不顾这两父子是谁,硬是谁都没多瞧一眼,末了,膳后宫女撤下残盘后,趁没有离席,她没头没尾地冷冷道,“皇家没不是没有休离另嫁的妇人。”
  她这话一说,不说文帝与周容浚一个惊讶,一个愣然,就是柳贞吉听了,也傻了眼。
  她是穿越来了,受这世好女不从二夫的教育所致,就是有其母被休离的例子,她也没怎么想过,一个女人还能休离另嫁的事。
  正当她的眼珠转了转,周容浚却非常不痛快地问了万皇后,“您什么意思?”
  他声音紧绷,脸也冷酷无比,那看着万皇后的眼睛,冷漠中透着冷酷。
  这时的他,一点也不像是万皇后亲生生的亲儿子。
  万皇后却一点也没有后退的想法,她她所坚持的东西,她当年都没有对周文帝弯下过腰,哪怕就算死,她都没有低下过头,这时,哪怕儿子恨她生生世世,她没有却退,冷冰冰地与他道,“你要是有对不住她的,也休怪她对不住你。”
  周容浚冷笑,“关你什么事?”
  他气得连敬称都没有了,柳贞吉吓了好大的一大跳,连忙去拉他的袖子。
  周容浚这时狠狠别过头,凶恶地看着她,“你想嫁给别人?”
  他那眼神语气,只差一点,就要杀人。
  就是他气极去武场劈柴,那气势也不及这一半。
  柳贞吉吓得那一秒间连气都不敢吸,好一会,她才红着眼在他穷凶极恶的眼神下轻声道,“你知道我这一辈子只愿意跟谁。”
  “我不知道!”周容浚气极,不顾面前还有皇帝皇后,他一巴掌拍在桌上,明明不是眼前人的错,他还是气疯了,“你还想嫁给谁?你说!”
  柳贞吉心中叫苦,不顾皇帝皇后在,伸手抱了他的腰。
  明明不是她的错,她却还要安抚她,柳贞吉心中哪能没有委屈,再容忍,还是忍不住伤心地道,“我一辈子都只愿意嫁给你一人,可那个不是咱们小世子的人是谁?你查清楚了没有?我好难过。”
  说着,真伤心的人还是红了眼眶。
  周容浚抱着怀里的人不断喘气,那气极的样子,便是刚才冷漠如冰的万皇后看了也心惊。
  周文帝也皱了眉,却还时安抚住了皇后叫太医的举动。
  好一会后,一直在喘气的周容浚在柳贞吉抚着他背的安抚下静静平静了下来,嘴里冷冷地道,“我只有你生的儿子,别的是不是,关我什么事。”
  他说得很是冷酷无情,柳贞吉心惊不已,抬头住他脸上看去,见他脸色冰冷,心中惊骇更是重了。
  她从没见过他脸上比这更冷的神情。
  **
  李相证据确凿,把那肖似周容浚的小儿带进了宫中,滴血认亲。
  周容浚冷笑不已,按了李相的说法,滴血认亲。
  第一滴血下了碗里,那小儿确实与周容浚的血相融。
  居德宫里,十二阁老为数一半,皆齐齐发出了抽气声。
  李相微微一笑,那平凡无奇的脸上,显出了几分怡然,与周文帝禀道,“还请皇上明鉴,老臣不是信口雌黄。”
  周文帝一笑,眼睛略弯,“那当然,李相乃我朝明相。”
  周容浚坐在下首的位置上,冷静自持,不为所动,一一看过那倒抽气的阁老。
  这时周文帝说过话后,淡淡问周容浚,“哪来的孽种?”
  周容浚眼皮都没抬,不屑地冷哼道,“李丞相这是太想栽脏陷害本王了吧?”
  他不置多词,一抬头,竟然也没禀周文帝,对人道,“领那些肟脏东西进来。”
  长殳领命而去。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西北王之举。
  不一会,长殳领了十来个人,那其中,竟有罪臣三代,还有许多一看,就是随便找来,完全不是西北王安排之人的人。
  其中,有年逾五十者,有不过三五岁童者。
  十八个人,每个人面前都摆了一个碗,每人都在其中滴了一滴血。
  周容浚从袖中抽出刀子,不像之前太医一样,用针截血,他拿出刀子,就在腕间狠狠一抽,走到那摆满了十八碗血的凳前,每一碗,都滴了他至少三滴的血。
  一碗碗过去,狮王的手腕,血流不止,看得所有在场的人触目相惊。
  那每碗不同人的血液,最后与周容浚送进去的血,全部相融。
  周容浚滴完血,懒得管那奔过来与他包扎伤口的太医,朝李相嘲讽地道,“丞相大人,承你贵言,本王今天多了快二十个儿子了。”
  说着,转向周文帝,满脸嘲讽,“父皇,您还是多赏我点儿子,儿臣这么多的儿子要养,狮王府再多的封地,也不够他们分的。”
  他昨天就已经吩咐人找人,周文帝一直处惊不变,等听到这话,竟笑了一笑,朝李相温和道,“爱卿,你说那是西北王的儿子,能不能说,他母亲是谁?”
  李相竟一时语塞,良久无语。
  “总不能,与你一同年纪的司允都是我皇儿儿子罢?”周文帝说到这,嘴角有了点不知是好笑还是讥嘲的笑意,“丞相有话直话说无妨。”
  李相本是因司家人说此子乃司飞所生,他才孤注一掷,万万没料到此景,一时之间无话可话,只能跪下脚,朝皇帝磕头,“臣下有罪。”
  “呵。”周文帝闻言轻笑了一声,往西北王看去。
  周容浚这时冷冷地看着李相,那如黑色琉璃一样的眼珠依旧光彩夺目,可惜,那里面,冰冷得一点人情味也没有。
  **
  西北王一下子多了近二十个儿子,其间,有比他年纪大一倍有余的罪臣也是他儿子的事,传遍了朝廷上下,这事让人丝毫都不觉得好笑,只觉得风雨即来。
  凤宫内,万皇后看着一直温温和和带着小世子玩的柳贞吉,等她把小世子交给内侍,走到她这边给她端茶时,她朝她张了口,问,“你是担心还是不担心?”
  柳贞吉站着想了好一会,朝万皇后诚实点头,“担心的,先前担心真有个比世子还大的庶子流落在外,您可能不知道,我比谁都喜爱狮王哥哥。”
  万皇后听了抿了下嘴,明明根本没想过问的,还是问了出口,“如果是,你能如何?”
  柳贞吉听她这么一说,站着的身姿一僵,良久才轻声道,“不知道别的,就知道可能会很伤心。”
  万皇后笑了笑,漠不在乎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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