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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妻-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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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苏公公接着淡道,“后来李氏确实是对言王上了心了,言王身在西北,京中很多事也是李氏送过去的,也是在那个时候,李氏才四处走动,之前在如府,她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敢情她这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都是为的言王?”柳贞吉也是有点明白为何皇帝这么针对这件事了,这李氏的事不惩,内宅的女人只要有几个学了李氏,这朝廷都会因她们乱。
  “正是如此。”
  “她图什么?”
  “言王许了她事成皇贵妃之位。”
  “这个她也信?”柳贞吉挑眉。
  “不信,也会信的,人和地位都能得,可能仅光想想,就已然让她昏了头脑吧。”兰公主这时开了口,淡道。
  柳贞吉摇摇头。
  有些女人狠起来确实要比男人狠,单她们狠起来哪管死后洪水涛天的气魄,就足以让很多自诩汉子的男人望而生畏。
  但说她们是纸老虎,其实也不为过。
  可能女人是天生的感情动物,一旦在一个男人身上用了情,许多事就再一叶遮目不过了。
  不单单女人是依附于男人生存的古代,即便是柳贞吉所处的那个时代,女人也很爱把自己的喜怒哀乐寄托在一个男人身上,把他们当成全自己所有幻想与梦想的载体——哪怕有朝一日了解了男人根本不可能成全她,也不会舍得撒手,只会一错再错下去。
  按她说,李氏不是个蠢的,在这约束女性的年代还能表现得长袖善舞的女人能蠢到哪里去?
  说来说去,不过是昏了脑罢了。
  眼大,肚子小。
  “皇上总跟我说,”柳贞吉摇头之后道,“一个人既然有胆敢做别人不敢做的事,那他就要同时做好承担那个结果的准备,不论是好结果,还是坏结果,不知道李氏能不能。”
  气死生母,被至亲之人憎恨,这些以往她不觉得需要顾忌的,现在一样样摊开到她面前让她感受,不知道她会不会后悔。
  至亲的责怪,比千夫所指更折磨人,即便是圣人,怕是都熬不住这种指责。
  更何况李氏。
  “不能也得能,”兰公主也是摇摇头,“这就是后果,不是她想不承担就能不承担。”
  人生不是儿戏,也不可能重来,错了就是错了,不是哭几声,道几声歉就可解决的。
  “言王呢?最近如何?”柳贞吉又问。
  兰公主听到这,见皇后没让她回避,就把头低下了头,把耳光当作聋的用。
  “还活着。”苏公公这次回答得也简单。
  “如大夫人的事说给他听了?”
  “说了。”内务府做事,自有他们的一套。
  皇上让这些人好过,自然一天好日子都不会给他们。
  “他怎么说的?”柳贞吉说到这默了一下,喃喃,“忘了,舌头都没了,怎么说话?”
  “话是没说,”苏公公禀道,“不过依老奴看,他是不记得如夫人了。”
  所以,即使是心里念一下,都不可能念。
  柳贞吉叹了一声。
  兰公主在,苏公公也没多说。
  言王在牢里用血在地上画马画人,里头有陛下,更有那死去的司飞,还有他自己,画来画去,就他自己与司飞的最多,可那里面,不见言王妃,不见言王世子,更没有什么如大夫人。
  与他关在一起的几个儿子,前天只剩了那个用屎尿伪装自己的小儿子,那小子奄奄一息,就差最后断气,可言王也等不了他最后咽那口气,动手要喝他的血。
  他要是有点血性,第一天自我了结了,还可能救他的这些儿子们一命。
  可他宁肯他们全死了,他也要活到最后。
  如大夫人最后也免不了与这个言王关在一块的那一程。
  这些事,皇上是嘱咐了不与娘娘说的,苏公公知道这些要闭嘴,所以当娘娘头次找人来过问这些事,他亲自来一趟,也是怕手下人来走一遭,被不好糊弄的娘娘看出个端倪来。
  柳贞吉不知道后面的事,叹完气还朝兰公主苦笑,“你看,抛夫弃子,夫家娘家都不要,就得来这么个结果。”
  “唉……”兰公主想了好长的一会,竟不知说什么才好,长长地叹了口气。
  **
  中午柳贞吉去德宏宫与周容浚一道用膳。
  苏公公看她一路不语的样子,就知她心情不太高兴。
  他也没多说话,有些事不该由他这个奴婢多嘴,皇上会与她说的。
  周容浚见到她来,把笔搁到了笔架上,也不批奏折了,下了殿阶就与她道,“今天出太阳,风不大,跟朕到外头用膳。”
  “嗯。”柳贞吉点头,又说,“皇上,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说吧。”周容浚不甚在意。
  “因如家之事,现在整个京城人人皆危了,黎民百姓都已自省了。”
  “好事。”
  “皇上。”
  “有话就说。”周容浚向来不喜她拐弯抹角,偏她每次还要跟他兜两圈,从小到大的毛病,让她怎么改都改不掉。
  “民间要是有通*奸之罪,男女都要浸猪笼,不能换到达官贵人身上,就不要了吧?”柳贞吉被逼急,干脆说了。
  “你这是要让朕半个朝廷的臣子都去沉塘啊?”周容浚听到这笑了起来,也不拉着她走了,拉了她上了凉亭,往后道,“摆这吧。”
  柳贞吉被他拉着上了台阶,嘴里没停话,“那你跟我说,男女荒唐起来,是男的荒唐的多,还是女的荒唐的多?”
  “你这是要让他们沉塘了?”周容浚把顺手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垫到了凉凳上,等她坐下,他也在一旁坐下翘起了腿,伸手揉了揉半日没有动弹有点酸疼的后颈。
  柳贞吉一看也坐不住了,站他身后给他揉起了肩膀颈背。
  “你也承认是他们荒唐的多吧?”柳贞叶接着道。
  周容浚笑了一声,被她揉了一会,才道,“贞吉儿,你知道的,这些事不能真追究到底,朕弄这一出,不过是想束着他们点,每个国家盛世之后最易走向衰亡,你知为何?”
  柳贞吉默然。
  周容浚也没想让她说,接着道,“饱暖思淫*欲,国家越强盛,王公贵族行事就越荒唐奢侈,你看西域的那些个女人,先前朕就已经警告过他们了,别说异族女,就差明说他们别把心思放在这些上面了,可也挡不住他们每家每户私下豢养美人……”
  西域的商道开出来后,周朝的六大商道就会联成一道,东南西北,交易只会比以前更为方便,物种更为繁多,而春耕之后,只要不出现大规模的天灾,各地的粮食和各种农作物也将会得到比往年要好的收产,先帝给了他一个准备齐全的江山就等着他再更进一步,可这些人,他要不好好管住了,让他们败在酒色财气上,用不了多久,放纵的欲*望就会掏空他们的脑子。
  这也等于掏空了周朝的命脉。
  随着天下的繁荣安平,富足的天下只会让这些人的日子越来越好过,他赏的,底下人孝敬的,会让他们浑然忘了根本,哪怕这些人再明白不过死于安乐的这句话,一旦他们贪上了至极的享乐,他们不会放得开那只贪*欲的手,只会愈陷愈深。
  就跟言王舍不得死一样。
  他必须在事情发生之前,就苗头给掐死了。
  也许这样,他也救不了周朝的世世代代,但好歹能管到他这一代终了,而不是让这个天下从他手里走向不受他控制的那一天。
 
☆、第247章
  “不能追究到底;那追究一下还是可行的吧?”柳贞吉见缝插针。
  周容浚笑出声,“要追究?”
  “要追究。”
  “那吓吓?”
  柳贞吉想了想;“吓吓。”
  总比不吓的好。
  她也知道在这种以男为尊的年头,能吓吓就好了。
  要是真给弄死了;他们背后的女人们少了个出面讨生活的;日子其实要更艰难些。
  给他们个教训,长点记性,于谁都好。
  “那就吓吓。”周容浚也想通了这点。
  第二天;承武皇下旨;凡查出私德有亏者,官降一品;罚俸禄半年。
  此法长年有效。
  这下本就因收拾后院疲软心疼的众多官员这下也顾不得舍不舍得了;院里那些个太招惹是非的;尤其是异族女子的姨娘侍妾都送了出去。
  京里因东家姨娘西家小妾的出城,竟有几许鸡飞狗跳之态,乐得平民百姓都拿这些喜好钻女人裙底的官员们打趣,打油诗作了不少,没少挖苦他们的丑态的。
  李家李清艳也是十天一过,投入了死牢。
  这事是秘密进行的,明面上李清艳还是进了大理寺没两天就被处决,跟她父兄离开李家的时间是同一天。
  李清艳进了死牢没出两天,就拿头上的银钗捅穿了言王的喉咙,随后自刎。
  周容浚知情后摇了下头。
  他教出来的皇子,居然还不如一个女人干脆。
  丢人现眼的东西。
  周容浚把言王一子送出京,被人带到万里之外的事情告诉了柳贞吉。
  柳贞吉先是一喜,随后有些忧心,见她忧虑地看着他,周容浚笑了笑,对她淡道,“他不会回来复仇。”
  “是吗?”柳贞吉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也没那么心软。”
  她当年要是没嫁给他,先帝要灭柳家的族,于她也只能接受一刀子抹脖子的命运。
  这是这个世道的游戏规则,她没那个打算破坏,她承担不起破坏的结果。
  “不是为你放人走的,”周容浚见她讶异,拍拍她的脸,“不用多想,也不是看在言王曾是我弟弟的份上,而是那孩子值得我给他条活路。”
  那是个聪明孩子。
  他是容王的儿子里最孱弱的那个,但却活到了最后。
  就冲着这个,也值得他给他活路。
  值得给条活路?
  柳贞吉一想就明了了。
  她眼前这位爷,就是个看谁聪明就看谁顺眼的。
  按着他的心意走,王八他都当条龙看,不顺他心的,爬云顶上趴着他都会想法设法给你弄下来——做人做得像他这么“精致”,还好是皇帝,顶头没上司,要不都得像先帝一样,看见他一次就气得想打人。
  这么一想,先帝也实在是好涵养。
  “还好裕渝和辰安还算得上聪明……”皇后娘娘一回过神就感慨,拍着胸口庆幸不已。
  要是笨点,儿子女儿都不会讨他喜欢。
  “这个倒不会,”皇帝老神在在,手掌心附着她的后脑勺,淡然道,“你这么蠢我都喜欢了。”
  她生的那些个小崽子,自然可以包括在内。
  被说蠢,又被人说了喜欢的皇后娘娘的哭笑不得,不知是该悲还是该喜,一时之间,那还算尚留点嫩气的脸纠结地挤成了一团面砣。
  **
  三月的京城阳光明媚,因春耕的事,朝廷内外忙碌不已。
  镇定大将军俞飞舟是个一向知道怎么讨皇帝欢心的,刚三月,又运银子过来给皇帝用了,说是春季的孝敬钱,给皇帝修皇宫用,当年年底的税钱等到了时候也还是不会少一个子儿就是。
  另外,还送了一部份过来当皇后娘娘的私房钱,也把皇后娘娘干瘪的小金库又填了个半满,见皇后娘娘清点自己的小金库,觉得还不太满足,皇帝又下令让内务府把他的内库打开,让皇后娘娘随便拿,拿完了给她造册就是,中间不需过问他。
  皇后娘娘向来不算贪财,但对敛财这种事有强烈的爱好,皇帝一给,照单全收,着实忙碌了好一阵子。
  平时像她这样虚伪的人,为了面子上过得去,还要推托两句,说句“不要啊,怎么好意思”之类的话,这次皇帝一给,两眼发光,只顾得着点头了。
  回头东西收到她库里,造了册,稳稳妥妥是她的,就是皇帝想拿都不行后,她拉了辰安过来认帐面,心满意足跟她说,“你看,娘现在就把你的嫁妆准备好了,就等着你嫁了。”
  八岁的辰安公主看着那足足有五本厚帐的所谓嫁妆单子嘴角抽了抽,算了算,挺歉意地跟她这么早就把她嫁妆全准备好的母妃说,“劳您多等几年,我尽量早点。”
  她得找个什么样的人嫁,才衬得起这份嫁妆?
  嫁出去怕是有点难度。
  柳贞吉乐呵呵地摸她细柔的头发,“不急,不急,你看着办,反正娘的事娘先做好了。”
  朝里三月大臣们都忙,这人忙着一干正事,邪门歪道的事就少了,身上也多了正气,这干什么都精力充沛,朝廷上下都风风火火,等到五月,各地四处都给朝廷报喜讯来了,一些西边和屈奴传过来的当季作物,像小菜小瓜这些都得了丰收,不少地方还叫人送了些到朝廷让皇帝尝尝。
  这其中,以户部尚书最乐。
  这些事,都能算在他的功绩上。
  按皇上的话说,现在内阁还缺三个位置呢,谁能干,朕就把内阁殿的那把椅子给谁——几个尚书谁不眼馋?
  内阁阁老且不说能天天跟皇上议政,而且,每年都有九万两的俸禄,这还不包括节礼里宫里的各种赏赐。
  除了荣耀,这还是明打明的钱财。
  王尚书是做梦都想当阁老。
  他们王家要是到这代出了个阁老,他死后的祖先牌子,能摆到最中间。
  所以王尚书干起事情,越发的努力了。
  李相李家的长子,现在改名为木子宣,也跟皇帝长谈后,受命为西域新州的知府,六月就去上任。
  新州占地数千里,辖下却只有三县七镇,人烟稀少,木子宣这一前去是去开荒去的,来年,就会有不少周朝子民迁往新州,即在那落地生根,彻底把新州变成周朝的土地。
  木子宣作为开荒者,非常愿意先身士卒。
  周容浚也跟柳贞吉说了这事,让她安排给木子宣点东西,别让他空着手去。
  国库那头肯定要给他一点,但不可能多给他,那就由他的私库这边补。
  皇后娘娘一看到手的各种奇珍异宝到手还没捂热就又要散财出去,当晚趴他胸口左挪右挪,就差呜呜哭,“皇上,我舍不得我那些宝贝。”
  “动我库里的。”周容浚无奈。
  “你库里的好东西都在我那。”皇后娘娘还要点脸,知道她把皇帝库里的好东西都掏干净了,尽剩了些歪瓜劣枣给他。
  那些东西,拿去糊弄下臣子还行,反正皇帝赏的,不好都是好的。
  但要给木子宣去新州开辟新的疆土,皇后娘娘自认自己还没那么亏心丧德。
  “去穷地方能要得了什么好东西?给点银子书册得了。”
  “你库里的那些书我都搬到我库里了。”皇后娘娘脸红,还结结巴巴解释,“辰安喜……喜欢书嘛。”
  喜欢的话,她这做娘的肯定要都给搬来的嘛。
  国子监,还有国子监下面的书院,还有皇宫的书阁,全是书,她搬他库里的那些书给他们的女儿,也算不了什么的嘛。
  承武皇却无语,“都搬走了?”
  他当皇帝的时候看过内务府的单子,依稀记得有近千册的书来着,还都是孤本。
  “都搬了。”皇后娘娘干脆脑袋一个猛扎,扎他怀里不动了。
  “那还剩什么?”让内务府随便她去拿,却从没看过内务府递过来的清单的皇帝觉得他现在需要好好过问一下了。
  “剩些银子和些刀刀剑剑的。”埋他怀里的人瓮声瓮气地道。
  “不喜欢的都留给我了?”他挑眉。
  “哪有,银子我也很喜欢的。”皇后娘娘摇头,继续瓮声瓮气。
  “呵,”承武皇笑出声来,“那朕还得感谢你把你喜欢的银子留给我了?”
  “哎呀,”柳贞吉被他说得耳朵尖都冒火,不好意思极了,脸也是烫得自己都觉得在烧,“银子给你留了好多,好几百万两呢,我都没要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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