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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妻-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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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周容浚仰起了头;抬起头看着上方就笑了起来。
  她吧,细究起来;也没多百依百顺。
  有很多人能为他做到的事情;她做不到。
  他也可以说,愿意为他死;为他活的女人;不止一两个;哪怕是昔日的那位司将军。
  但她活着不是为他活。
  周容浚知道;她够爱他;他任何烦愁苦恼;都能让她动容;但她不会因为他死了就没法活下去,他死了,她会带着她自己和孩子们继续活,就如她曾向他坦言过的那般,他要是死在战场,她会活着,她会活在有关于他的想念里沾沾自喜,不会有太多眼泪,就如在他还活着的年头里她念着他爱着他的心情一样。
  在活着的岁头里,她已经因他满心欢喜,她说这话的时候,周容浚那个时候还不太懂。
  现在却足够懂了。
  只要他真下了决定的事,是好是坏,她都跟着,而且与他一起承担后果。
  之前,他杀废太子的后果如此,现在,他决定连现太子都不放过,她还是这样。
  她是嗜杀的人吗?
  不是。
  她其实很避免杀生,府中犯了错的人,能不死人就能绝后患,她绝不砍人脑袋。
  但她愿意与他一道承担他杀戮的后果,哪怕有时候他看起来自己办的事,都很愚蠢。
  “但之前,还得等太子。”
  “等太子?”
  “嗯。”
  “我要杀他的事,他会知道。”
  柳贞吉觉得她对她男人的心,已经够像大海那样深遂天空那样辽阔了,但听到这话,还是瞠目结舌了好一翻,好一会结结巴巴地道,“为……为什么要告诉啊?”
  杀了,不挺干脆?
  反正都已经杀了一个废太子了,她都做好了跟他下地狱的准备了。
  “我等他在之前就动手。”
  “动手作……作甚?”问完之后,柳贞吉觉得她不应该问的。
  她紧紧地闭上了嘴,甚至希翼他不答。
  可狮王不是个好男人,但确实是个对她有问必答的好丈夫,只听他故意凑近她耳边道,“你猜呢?猜猜我就告诉你……”
  柳贞吉后知后觉地闭嘴,一点也不想知道。
  “不猜我也告诉你,我等他对父皇动手,在去之前,他会能上位就上位。”周容浚故意轻描淡写,看着她眼睛瞪大了又瞪大,有趣地笑了起来。
  他这几年,公务繁忙,逗她的时候少了,还真是失了几分趣味。
  再重拾起来,还怪有意思的。
  “他他他他……”这是要逼宫夺位的节奏?柳贞吉舌头都要打结了,“他敢?”
  “他不敢?”周容浚摸摸她的嘴唇,两指掰开她的嘴唇,捏了捏她可怜的舌尖,他笑了起来,“一个快要死了,一个瞎了,他还有什么不敢的?就差一步,他就要一步登天了,他要是成事了,往后,我们还得管他叫皇上呢。”
  柳贞吉觉得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宗室多奇葩就算了,这故事情节,更是一点也不惹人爱……
  她当初,还真是没怎么抬好胎,以至于男人是嫁对了头,但环境可一点也没有变好。
  果然是古今都是富贵人家吃饱了没事干,专出变态情节消谴时间吗?
  再正常的人,处在这样的环境下,都要变态喽……
  “他真敢啊?”柳贞吉苦哈哈地问。
  想想也是,周文帝是杀兄杀弟上来的,她万般热爱的男人,不也是手上沾了亲兄长的血?临到小十一那个与生俱来就生带阴森鬼异气质的,有什么是他干不出的?
  一细思,杀爹这种事,他还真干得出来。
  柳贞吉想想心口都有点窒息,之前废太子的事,因其中有周文帝的逼迫,她丈夫的激愤,她还想得通,但杀父……
  “你别跟小十一一样。”她道。
  “嗯?”周容浚拍了拍她的脸,逼着她垂下的眼皮重新抬起,看着他,他才道,“我跟他也没什么区别,我也是在逼他,就如当天父皇逼我一样……”
  小十一如果觉得去西域没活路,他肯定要博条活路出来。
  说是他逼,也不为过。
  事到这步,周容浚是觉得他走了周文帝罔顾血缘死活的老路了,从他对废太子下手的那天起,他手上沾的弑亲的血腥是洗也洗不干净了……
  都道他冷血无情,他其实无所谓,是冷血无情还是仁慈宽厚,等全由他主宰了,他有得是办法让人改口。
  但他不想让她误会。
  免得她以后失望。
  就如她当年告诉他,她可以为他递刀子杀人,也可以为他死,但她不会为他彻底泯灭自己一样,他也得对她坦陈。
  免得她觉得他不一样了,到时候他们夫妻再来离心,他怕是受不了。
  她努力与他同心同力,他亦亦然。
  在周容浚定定看着她的视线里,柳贞吉眼睛一闭,头往他怀里,撞到他怀里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还重重地打了他的胸膛。
  然后,她抬起头,朝他耸了耸肩,“好吧,我知道了。”
  既然不可能变化,那就好好接受。
  “心里不舒服?”
  柳贞吉摇头,“没有,只是觉得以后我们肯定会有报应的,但,不管报应是什么,我都会跟你在一起,还有,以后你一定要好好对待裕渝辰安,你当慈父,对他们百依百顺,我来当严母,当个那管教训斥他们的。”
  想也不想,他们肯定是有报应的。
  这世事因果轮回,谁也逃不过。
  就如帝后。
  他们现在承受的,就是他们施加在他们的儿女身上的。
  但她绝不可能允许,他的报应,是她为他生的儿女付诸的。
  这不是她嫁给他,为他生儿育女的意义。
  她嫁给他,把心给他,是让他幸福的,而不是给他带来不幸的。
  周容浚听了半晌无话,过后,也只一直抱着她,一声声响也没有。
  而比她家王爷更不解风情的柳贞吉窝在他怀里,已经盘算着以后他们夫妻两人的因果去了……
  这时候其实完全不在乎什么报应不报应,只在乎她反应的周容浚不知道,他王妃所盘算的结果就是她代他承了所有的因,留他晚年独力承受儿孝女顺,而他的身边,从此再无她。
  **
  大年二十六这天,宫里万皇后又大病发作,一整天,宫里的压抑弥漫到了宫外,甚至到了狮王府里。
  柳贞吉原本是要去看孔氏的,但这时候,她宫里都没去,就更不好去娘家了。
  宫里也是不太平,听说太子又给皇后找神医进宫了,会不会出事,还不一定……
  她只能留在府里,静观其变。
  柳贞雯这时悄悄地来了王府。
  这是柳贞吉回来后,第一次见到亲姐,她倒还没怎么样,柳贞雯握着她的手,反倒哭了起来。
  这弄得柳贞吉郁闷不已,给她姐姐擦着眼泪还要问,“我这是哪儿又不对招你哭了?你怎地现在比我还不懂事,快要过年了还哭,都两个孩子的娘了,生的也没比我少,怎地不如我?”
  柳贞雯听了眼睛都忘了掉,迅速瞪了她一眼,“我这是喜的,喜泪!”
  “还有这说法?”柳贞吉偏着头,疑惑得很,又道,“姐姐你别蒙我,我可没以前那般傻的。”
  “谁有你聪明!”她这般说,柳贞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她额头点啊点,连点了四五下手指头才松手劲,“出去这么多年,把你都惯成什么样了?”
  说罢,也不等柳贞吉反应,抱着柳贞吉就痛哭了起来。
  姐妹见面,不过一眼,她就知道妹妹还是妹妹,哪怕她已经是权倾一野的狮王妃,但妹妹看着她那欣喜的喜悦眼神,让她知道,她柳贞雯的妹妹,还是当年那个会跟在她屁股后面,依赖她,敬爱她的小妹妹。
  她妹妹还是那般万般喜爱她。
  就是因为如此,她看着尽管气色尚好,但比当年当少女时还要消瘦一两分的妹妹,这才悲从中来,想着她这些年不知从鬼门关逃了多少回才回到京里,才让她再见到她,心中岂能不难受?又如何不心伤。
  “我就这样了,浚哥哥他这个人,就跟娘和你似的,什么都爱惯着我,我哪有什么变好……”果然是风水轮流,每逢几年就必转,以前是姐姐抱着爱哭的她,现在是柳贞吉抱着爱哭的姐姐安慰了,心里别提有多满足,嘴边甚至还有笑,“当初我哭你还笑话我,我人可好了,你现在哭,我可不笑话你,做人要知好报好,要是以后我又爱哭,你可不能再笑话我了……”
  说着拍着柳贞雯的背,忍了好一会,还是没忍住,眼睛都红了,“姐姐你别哭了,你再哭,我都要哭了。”
  柳贞走听了又哭了好几声,随即,哭声止了。
  她坐直身,低下头,拿帕子在眼睛那揉了几道,再抬起头来,脸上已无哭音,已恢复了她往日的冷艳高贵,下巴也还是有些高傲地微微翘起,冷艳得就像冬日盛开的水仙花,“三王妃哄得我那婆母没了神智,让我请你入贾府,她逼我请你去贾府做客,我不打算答应,还得给她点厉害瞧瞧,往后这两天,要是贾府有人过来说我什么,你什么也不要信,不要进那贾府,如今不同往日了,那老虔婆奈何不了我。”
  
☆、第196章
  柳贞吉听了神色奇怪;三皇妃哄得贾家老夫人神智能全无?
  贾家这是要作甚?
  她姐夫贾文彪这个人;在朝廷里,可没少受她丈夫的栽培……
  都到这关头了,不至于这么拎不清吧?
  “怎么回事?”柳贞吉看着柳贞雯,问了一句。
  妹妹的脸上没了笑,柳贞雯冰冷地扯了下嘴角;“还能怎样,见钱眼开罢了。”
  “为何?”
  “三皇妃想见你,我那婆母收了三套头面,一套翠玉;一套红宝石,还有我都不曾见过的蓝松玉,一小块在太阳底下闪闪发光,能刺瞎人的眼。”柳贞雯越说,脸越冷冰冰。
  “蓝松玉?”柳贞吉顿了一下。
  这是屈奴王矿里的特矿,挖十尺的地,也遇上不一块,雕琢更是要花工夫,没个十个月一年的,出不了一块耀眼夺目的成品。
  就是她,也不过得了一块。
  “嗯。”柳贞雯把要说的,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
  贾家就在狮王的这条船上,眼看船就要靠岸的时候,贾母见钱眼看,没个轻重,这事本来禀了贾太师就行了,但柳贞雯却不想让这事轻轻巧巧地过去。
  她想当家了。
  她早明白,任何时刻,强者为尊,也只有强者,才不给强者拖后腿。
  这种弹指间皆灰飞烟灭的时刻,让个头脑不清醒的女人当家,就是留个祸害。
  女人屋里头的事,女人来解决。
  靠男人,能靠一辈子?
  还是自己来的强。
  地位自己拼出来的,比人给的好……
  “我知道了。”柳贞吉见柳贞雯淡定的样儿,嘴角一翘,微微一笑。
  她姐从来都不是什么善鸟,能有这么笃定,应该出不了什么事。
  **
  回头一送走柳贞雯,柳贞吉跟周容浚说了蓝松玉的事。
  “屈奴王都的东西,怎么到了三王妃手里?”她问。
  周容浚听了也是一怔,随即笑了起来。
  “我会让飞舟去查,不过,这蓝松玉就是屈奴产的,也不是这两年,这两年也就挖出了两块,只一块有雕成……”还给了她了,周容浚嘴角微微一勾,道,“这个时候,她能给贾夫人一块,倒有意思了。”
  “钱保丰给的?”柳贞吉猜。
  “嗯。”周容浚不置可否。
  这是哪哪都有钱家那公子的痕迹啊……
  柳贞吉叹了口气,“那位钱公子,到底藏在哪?”
  “狡兔三窟,我看他不止三窟,一天都要换三个地方……”周容浚淡道,“不用担心,他再狡猾,也有力竭的一天。”
  “呵。”柳贞吉轻笑了一声,这倒是,王府护卫轮流追杀,有得是休息的时间,钱公子就未必了。
  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就是。
  “还是小心着点,他应该很恨我们。”柳贞吉朝他走。
  周容浚拉了她到身边坐下,“嗯。”
  “浚哥哥……”柳贞吉无奈。
  “你是说他恨不恨?”他杀了他的家人,灭了他大半族人,不恨才怪。
  但这没什么。
  哪个居上位的,没几个恨他恨得要死的仇人?
  “浚哥哥。”柳贞吉更无奈了。
  她知道他的意思。
  就是朝廷中再好不过的老好人官员,一生清廉,背后想让他死的人都多不胜数。
  就是个普通家世的人,但凡优秀点,背后嫉妒的也一大堆。
  人性就是这么回事,经不起推敲,谁有本事,解决危机能力强,抗压能力强,就能活到最后……
  柳贞吉又转念一想,想想,钱保丰也算得上是这么一个人物。
  被他们王府的人清查追杀到如今,居然还没手慌脚乱。
  要是哪天他们失手,钱保丰还真是报仇雪恨,人生赢家了……
  他们要是输了,钱公子就是王,他们就是宼,到时候,他们死得比钱家绝好不了一丁半点。
  而皇帝,一直在给钱公子活命,甚至壮大的机会。
  柳贞吉突然明白为何他这次要跟小十一玩心眼了——看来不把刀真的能进皇帝的脖子里,皇帝就不知道疼。
  见她一脸若有所思,周容浚瞥了她一眼,也没问,接着处理他的公务。
  柳贞吉在一旁想了半天,“浚哥哥,你是不是……”
  “嗯?”
  “呃……”
  “说。”
  “是不是很不耐烦了?”这句话,柳贞吉进趴在他肩头,在他耳朵里说的。
  她声音很轻,轻得引起周容浚耳内一阵骚痒,他转过头,吻了下她的额头,“不是。”
  “那是?”
  “是别人不耐烦了,我只是跟着走。”周容浚淡道。
  **
  狮王确实只是在跟着别人走。
  一开始,他母后失足落湖和他父皇失明,都是别有用心的人的所做之事。
  在他看来,是有人在他把西北军权牢牢掌握到手,八月的新粮也贮存了将近两年的份量后,有些沉不住气了。
  他们王府下面,他王妃所备的农庄和养殖场,接边几个月,也发生了不少火灾之事……
  尽管去彻查的人没传来消息,但周容浚也从蛛丝马迹中看得出来,针对他的阴谋,又不知道进行到哪儿了。
  但这次,他不打算呆在西北束手就缚,所以没两天,他就把妻儿也从西北带了回来。
  要斗,就在京城底下斗。
  哪天斗完了,他脚一抬,往金銮殿上走就是,免得还要从西北赶回来。
  底下层出不穷的琐碎事,她已经够烦心,周遭的事,周容浚也只跟她提个醒,多的也就不说了。
  柳贞雯回去后的第二天,果然贾府那边就来人报了,说贾五夫人不小心推了来做客的三王妃一把,三王妃小产了。
  柳贞吉一听这事这么大,哪怕昨天听了柳贞雯的叮嘱,也是好一会没回过神来。
  还好,贾府来报信的人仅告知了王府的管事,管事的告知了长殳,临到长殳报到柳贞吉耳朵里,就已经是第三道了,没见到人,柳贞吉就让下人去回,下人没找到她,不知夫人去哪了,回头等她回了,就告诉她。
  因此,柳贞吉拖了一天。
  这时,已经是腊月二十九了。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也不知这事会闹成什么样……
  当天晚上,和王周都和,上狮王府求见周容浚。
  周容浚已经从柳贞吉这里把事听说了,也没见人,打发了人回去。
  连见都没见。
  这确实挺不尊重人的,柳贞吉猜想,要是容敏有心,在其中煽点风点几把火,和王不恨他这皇弟都难。
  本来先天就没得比,后天还要被轻忽,是个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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