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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安看了下自己的飞机场,闭目喊了声:滚!我这是给我的陌尘看的!
…………
…………
陌尘……在千年之后……
☆、穿成了媒婆代言人(5)
顾长安身穿鹅黄色的千水百褶裙,青丝上没有过多的珠宝,只是很简单随意的用个有些透明的白纱围着。
其实要才艺表演对顾长安来说一点都不难,这对她来说不是关卡,而是直接令她好感度爆棚的热气球,先不说她前世是越国美女西施,舞姿出众独步千古了,当当只是她二十一世纪顾长安的身份,她就可以跳出令众人瞠目结舌的芭蕾舞。
她踮起脚尖,蛟龙般的身段开始舞动起来,飘飘兮如河边细柳随风乱絮拂起,摇摇兮若春溪兰舟左摇右摆撩抓人心,忽而一阵风般挥袖而去,继而波涛澎湃般汹涌袭来。
她并没有直接跳现代的芭蕾舞,生怕吓到袁三姨一般吓晕了殿堂里的人。她有些迟疑的,又不敢把自己所有的实力都发挥出来,就使出了七成的功力跳了经由她自己改良过的“木屐舞”,其实是否改良了,还是留待后人评说吧,毕竟似乎有些不。伦不类。
但她自己万万没想到,经由她改良过的‘木屐舞’竟然流传到这个朝代,且风靡了这个朝代的男女老少,成为所有男女争相模仿的舞蹈。西施这个纯净如水的姑娘在这个时代里更是被奉为神女。
贾雀隘高坐在珠帘的后面,斜飞入鬓的眉角里渗溢出些许微光,他看着顾长安所跳的舞,一愣一愣的,竟然出神得有些慌乱的握紧拳头。
在殿堂内的众女子也都纷纷看瞎了眼似的眼珠子都不带转的,顾长安凌空跃起,一个回眸浣纱莞尔一笑,她那两只白皙嫩白的双手却宛若左右逶迤流水般舞动着,她的一双灿若朗星的美眸在她定下身子后,往珠帘后看去,却没能看见坐在珠帘后的贾雀隘。
音乐静了下来,舞罢,顷刻间落针可闻。
下一秒传来的却是红衣大炮轰炸般的掌声。顾长安看见珠帘后的那位男子,就这样匆匆不见了,她紧蹙了下眉尖,然后又勾唇浅笑了起来。
“亲亲,你好厉害啊!偶像!女神,请受我一拜!”顾长安的耳蜗中传来猫咪嗲嗲的惊呼声,弄得顾长安满身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顾长安冷眼瞥了眼智脑,黑着脸说:“你再不闭嘴,我就要被你苏得要晕了过去了。”
“好吧!我不说话了。”随后智脑上出现了一个扁嘴的表情。你不会还想我去安慰你吧!【摔
只是贾雀隘为什么话都不说一声就离去了呢?难道我跳的舞蹈当真如此不堪入目?可不应该啊,看殿堂内其他人刚刚的反应,这个舞蹈在他们现在的这个时代下应该是可以接受的啊!管他的呢,反正我又不是要取悦他的,我只是一个媒婆,我就做好我媒婆该做的事情就好了。
话说那个李珂兰倒是可造之才,胸大人美,皮肤也挺白的,这号种子在现代看来就是名副其实的白富美吧!她下意识的往李珂兰站着的方向看过去,眼里闪出无比耀眼的光芒,似乎想要将李珂兰给生吞活剥了似的。
贾雀隘也不管究竟有谁进了总决赛,反正对他来说,这只是一个父亲给自己的任务而已,他只需要到前堂那里坐着打几下瞌睡蒙混过去就好了。
在贾雀隘的父亲连通他父亲那一百零八个小妾一起做的最庞大评审团最后裁定了十二名佳丽进入总决赛,可以入住到贾府的后花园里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心灵手巧,品德情操”的观察期。
这一个月后,可能胜出的人不只一个,也可能没有一个。贾雀隘的父亲贾博爱老早就想自己唯一的儿子雀隘娶妻生子了,只是无奈雀隘一直不肯点头,这一次的海选也是贾博爱假借已故爱妻贾雀隘的亲额娘的名义才逼得贾雀隘点头的。
他当然都希望这十二位佳丽都能成为自己的儿媳妇,可是儿子这个人有洁癖,只要他能接受一个都已经是破天荒的事情了。贾博爱有着封建人的思想,眼中的重男轻女,奈何他有后宫百余人,却只有已故的正妻给他生下了一个儿子,其余的小妾所生的竟然全是女娃,这也令得贾雀隘在贾府的地位无人可以动摇。
李珂兰和顾长安当然都在这十二位佳丽之中,并且名列前茅,是贾博爱最为看重的两个候选人。话说就算儿子到最后挑了一个,剩下的那个也可以自己留着充实自己的后宫。其实贾博爱今年也不过三十八岁,贾雀隘也就二十一二岁。贾博爱依旧年轻,他不仅家财万贯,还风流不羁,见一个爱一个。
父子俩简直是走在两个极端的方向,不告诉别人的话,是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两个人竟然是父子的关系,看来虎父无犬子这句话在他们两父子这里又要改写了。
“少爷,刚刚有几位女子跳的舞蹈都新奇非常,你怎么不多看几眼就走了啊?”紧跟在贾雀隘身后的木颜紧蹙着眉尖说着。“话说那里面还有少爷你最喜欢的……”
“住嘴!”贾雀隘冷峻的面庞上一双冰冷的长眸里投射了个凌厉的眼神,刺得木颜哑口无声,立马垂下颔首,再也不敢多问一句。
“我的事情何时到你一个下人可以过问的。”这一句千年冰山的话语更是直接冻住了木颜的心。平常少爷是挺冷峻的,但也不会像今天这般每句话里都带着能刺穿人心的冰凌啊。
贾雀隘冷言冷语的回到了自己的寝室,然后双手合上木门,整个下午和晚上也不见他有出来过,下人给他把餐饭给端了过来,也不许下人进去。
顾长安和其余十一位佳丽一起入住到贾府后花园的西厢里,她们被分成六组,每两个人为一组,住在同一个寝室里。
没等分房的嬷嬷通报,顾长安就跑到李嚒嚒的身旁,从袖子里拿出一锭白银,偷偷塞给李嬷嬷,伏在她耳蜗上说了句“把我和李珂兰分在同一组。”
李嬷嬷原本也想把李珂兰和顾长安分在同一组,这是老爷特意吩咐的,说是想要着重从她们两个中选出一位来当她的儿媳妇,而另一位……呵呵……充实他自己的后宫呗!
顾长安和李珂兰被分到同一组里,住在西厢里最好的一间寝室里,那里冬暖夏凉,没有蚊子咬,真真是最好的。下人们对她们两个人也是格外的好,生怕一不小心就得罪了未来的大少奶奶,再不济也会是他们的第一百零九号姨太太啊!
经过一天的千人海选和才艺表演,她们也都疲惫不堪了,李珂兰收拾好床被,就早早歇息了。顾长安本想和李珂兰熟络熟络的,只是没想到李珂兰竟然这么早就休息了,她自己走到庭院里去看了好一会儿的风景。
今夜无比的安静,似乎府上的老爷夫人丫鬟下人都被这一天的海选给搞的倦态万分,早早都歇息去了。
顾长安坐在西厢大门前数十级的石阶上,看着月色正浓,走到石阶底下,站在正飘起一层水雾的莲塘边上,踮起脚尖飘然起舞了。这一次她不用有所顾虑的使出了自己十成的功力翩跹舞动了起来。如银的月色倾泻在荷花池塘里,潋滟波光映照着顾长安纯净如洗的脸,在月色下,她宛若出尘的仙女,全身都放着光芒。
恰逢贾雀隘在寝室里喝完酒,正一个人心里苦闷,拿着酒壶坐在小舟上,在残枝簟叶里喝酒买醉。
朦朦胧胧间,他只是一不小心伸手触碰了下残叶,竟然滑手把半壶的美人香给掉落到池塘里。他抿了抿薄唇,嘴里嘀咕了声“尽是俗物,再美的,也都不是你。”
当他星眼朦胧的看向莲塘边上,正看见一个纤腰细柳的女子在跳着“木屐舞”,他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然后腾空飞起,用轻功点水飞到女子的近侧,单脚落地的那一刻,他伸出修长白皙的手去搂抱住顾长安的腰,醉意正浓的他还来不及看清伊人的脸,就被顾长安转身一个回头马蹄给踹到莲塘里。“哪个色鬼,竟然敢冒犯你大小姐我!”
顾长安匆忙下,只想着赶紧跑回到西厢的寝室里,她真真没想到原来享誉盛名的贾府里竟然也会有三下九流之辈,还一身酒味的抱住自己,想想她自己都觉得恶心想吐。
被一脚踹飞到莲塘里的贾雀隘被清水泡了个澡,这下子终于清醒过来了,他游到岸边,然后站了起来,伸出手去抹了下眼眸里的水珠,竟然勾唇摇头笑了下。这是他今天第二次笑了,第一次笑的时候像冰冷的寒霜,第二次笑,却如同入世未深的处子。
他放眼看向四周,却没有看见适才正跳着“木屐舞”的女子,这一幕仿佛只是自己凭空臆想出来的一般。
“刚刚那个跳舞的女子是西施吗?”他的心紧了紧,然后又用牙齿咬了咬下唇笑了下,“这怎么可能,西施早就去世了,可是真的不是西施吗?怎么跳‘木屐舞’跳得这么好!”贾雀隘再一次抬头看向四周,依旧清静如水。
他那冷峻的眸子微微眯了下,然后哼的一声后说:“怎么说都是原版跳得好,今天殿舞的女子尽管跳得那么费尽心思,到头来也只能空有其型,而没能体现出‘木屐舞’的精髓。”
贾雀隘伸手提了提已经湿拉拉了的袍子,轻叹了声,然后转身往自己的宫殿走,在银辉的月色下,贾雀隘走了,只留下了一条由湿袍拖带出的长长的水迹,就像是他与自己爱慕着的女子擦肩而过却未能认出对方,从此天涯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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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跌宕起伏,绝对有看点。收藏吧!噢!超过2W字的更新,想想都激动!凡尘爱你呀!!~~也收一下专栏吧!爱你哟……【飞吻
送上小剧场,小尘埃,别那么冷傲哈,收藏留评吧!
顾长安:贾雀隘,你为何这么冷傲?
贾雀隘:我天生如此,与你何干!
顾长安:我跳的木屐舞不好吗?为何你匆匆而别?
贾雀隘:你只是一个扯线的公仔,俗物。
贾雀隘:在我的心里,只有我的女神方能跳出木屐舞的精髓,只可惜……【哽咽
西施:其实是不是你的呼唤,我才来到这个世上与你有着一段尘缘?
贾雀隘:西施神女,你在哪里?【含情脉脉
西施:也许近在眼前,也许千里之外,也许不曾相遇。
股长啊:贾雀隘,我恨你!
贾雀隘:爱恨不恨,滚远点……【挥挥
☆、穿成了媒婆代言人(6)
次日清晨,顾长安在阳光还没有露脸的时候就起身了。今天要进行的是德行评比。她起身来第一件事就是吞服猫咪给她事先准备好的药丸,深怕一不留神就变回那个令自己恶心想吐的模样。
今天的德行评比其实讲的也就是女子的三从四德,要求美女们能够熟读《女德》《女戒》还有《礼记》。这对于古代女子来说其实跟家常便饭一样毫无难度,只要是名门将后,又或者懂些许礼仪的家族,他们家的小姐都会请先生到府里进行教习,有的则是母亲言传身教,其实这种妇德的言行早就存在了,也就一直沿袭下来。
当其余十一位美女知道今天的考核内容是“三从四德”后,都纷纷表示就跟闲来在树下荡秋千一般轻松自在。只是大家可能都忽略了,顾长安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在她的脑子里都是“男女平等”的思想。
左右不过□□点,有位拿着戒尺的先生出现在考核的后院里,要美女们纷纷在自己的耳根子前背诵何为“三从四德”何为“女戒 ”。
顾长安在看见夫子的那一刻,整个脸都木了。她最怕看见的就是教书的先生,以她在现代读书十多年的经验告诉她,她除了小学一年级听写那个一次六十分之后,就再也没有及格过,也不是她不喜欢读书,只是她从小就对读书没了兴致,打小还没读小学的时候就开始学挑芭蕾舞了。
“亲亲,你怎么整个人都在颤巍巍的抖着啊?你是不是病了?”缩小版得猫咪伏在顾长安的耳蜗子里喃喃地说着。
顾长安瞪大着眼珠子,扁下下唇,整个人都不在状态般断续地说着,“我不是病了,只是我害怕看见老师啊!”
猫咪用爪子捂着脸,实在不想看见自己精心挑选出来的人,竟然这么的不中用,竟然还害怕夫子!
李珂兰走到夫子的面前,微微抬起颔首,张开樱桃小嘴,就在夫子的面前背诵了出来,竟然一丁点停顿也没有,堪比现代的学霸,看她轻声细语却学富五车的模样,简直是可以把原著都倒着背过来。
前面的美女们都纷纷上前悲了一遍,有的美女会有些记不起来,但最后都还是勉强过关了。
而她,她是第十二位,也是最后一位。轮到她背的时候,他颤抖着身子走到夫子面前,她想了很久都想不起来《礼记》的原文是怎么样的。也就寒颤着嗓子念叨了几句上课时候历史老师嘴里不忘念叨着的“在家从父,出嫁从父,夫死从子……还有妇言、妇德、妇容、妇功。”
“嗯……之后呢?”夫子见顾长安念完这几句就呆若木鸡的站立着,手腿都发软的在寒颤的抖着,像是在筛糠一般。
“亲亲,你赶紧背啊,要不然就要被淘汰了。”猫咪在顾长安的耳蜗里拉扯着她耳蜗的神经大声的说。
这时,贾雀隘从御水阁里走了出来,他斜睨着眼珠子瞟了眼正全身颤抖着的顾长安,他狭长的凤眸里的寒光都可以直捅入人的心脏里令人倍感冰冷。“果真正是赝品,竟然为了讨好本少爷,在殿舞的时候跳上本少爷最喜欢的‘木屐舞’,真是人心难测,长得像水一般纯净空灵,竟然这么工于心计。”
顾长安也看见站在长廊里的贾雀隘了,她看见贾雀隘那冷死人不偿命的眼神,还有他那副高冷不屑的面庞,最令她忍受不了的是他竟然还嘴角一边扬起的冷笑着,就像以前她被老师罚站,而过来挑衅自己的那帮坏家伙。
她咬咬牙,然后把当年当她还年少轻狂的时候,独自在课堂里站出来,走到老师跟前背出了《蜀道难》一般,咬牙切齿,却一点也不拖拉的背了出来:
“噫吁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相钩连。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下有冲波逆折之回川。黄鹤之飞尚不得过,猿猱欲度愁攀援。”
……
顾长安一口气把李太白的《蜀道难》给背了出来,连气都不带喘的。她要证明给鄙视她的人知道,她是绝不可被轻视的,只是自己没有去攻略着方面的事情而已,而不是自己做不到。
夫子抬起爬满皱纹的脸,很欣赏的看了顾长安好一会儿,然后说:“姑娘的才气逼人啊,当真是老夫见过最有才气的女子了。”
顾长安抿抿唇,小心脏都乐得美滋滋的了。这还用说,在古代,我可是有考状元的资本的!她修眉一挑,仿佛整个院子的阳光都照在自己的脸上一般,无比灿烂。
她下意识的侧过脸去看了眼走廊,只见贾雀隘已不站在原地了。贾雀隘这个人面不改色,深不见底,面容很少会有变化。
“贾雀隘,你等着,今晚,我就让李珂兰去魅惑你,看你如何抵挡得了她的柔情万种!”顾长安一想到自己很快就能完成任务了,就兴奋得在夫子的面前跳了起来,脸上还现出如沐春风的笑容。
“咳咳……亲亲,夫子整个热都不好了。”
顾长安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站在夫子的面前,立马又怂了。夫子被一惊一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