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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人蛊-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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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别闹了。”凌邪爵失笑,几步上前箍住她的腰身,将她抱上床榻,顺手将床柜里的创伤药拿了出来,细细地给她上药,苏如墨最怕疼,特别是额头上那块被撞成淤青的地方,一碰就疼得撕心裂肺,凌邪爵的动作很轻柔,将药膏涂抹在那块被撞得青紫的地方,见她疼得皱起眉,忙俯下身轻轻地给她吹了吹,“还疼不疼?”
  感觉到他呼出的气吹在自己的伤口处,带有清凉的触感,其实已经好多了,可苏如墨偏偏就喜欢跟他说反话,她龇牙咧嘴地叫道:
  “疼,快疼死了。”
  “疼死活该。”凌邪爵垂眸看了她一眼,就知道她在装,索性给她碰了个钉子。
  苏如墨气呼呼地瞪着他,“坏蛋。”
  凌邪爵薄唇轻勾,笑容绝美迷魅,他将手中的白布一圈圈地缠在她的额头上,垂眸对上她的目光,见她怔怔地盯着自己出神,秀眸闪烁着灵俏的光芒,他忍不住伸出手捏了一下她的小脸蛋,明知故问道:“在看什么?”
  “看你。”
  他笑道:“我好看么?”
  苏如墨小脸微红,将话题岔开,“初影哥哥,我以前是不是认识你啊?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感觉你很熟悉。”
  凌邪爵一怔,不由回想起地狱崖的那一幕,她那日在地狱崖边说过的话,仍清晰地回响在他的脑中,他无时无刻不在回想着那一日的情景,她的冷漠,她的绝情,誓死要将他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呆在地狱崖谷底的那一刻,他真的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全身的经脉爆裂,当滚滚的溶浆灼伤身体的每一寸,那种蚀骨之痛,深入体表,那一刻的绝望铺天盖地倾覆了他整个人。
  然而这样的痛,还不及她给他的十分之一。
  她说:“我从未爱过你。”
  就是这样一句冷漠无情的话,让他挣扎着从垂死的边沿爬了回来,在疗伤的那段期间,他每天每夜都回想着从前的点点滴滴,他曾迷恋过她给予过的温柔,哪怕只有短暂的一瞬,他也曾恨过她,恨她的绝情,恨她的无动于衷,他曾发誓若是他活着回来,他定要她饱尝他所受过的痛,可当他得知她被水纯毁了容,心智受损,彻底地痴傻过后,他竟又下不了手了。
  他自私地想要再次留她在身边,就当作是一次新的开始,从前的一切,他都可以既往不咎。他真的爱惨了她,他从来没有为任何一个女人这样过,只有她,只有她会三番四次地伤他的心,也只有她会一次次地推开他。
  眸华微微深邃,他幽幽启唇,想要问出口的话却再度梗在喉咙中,“如墨……”
  她抬眸对上他的目光,“嗯?”
  “若是你早知道今日的一切,你当初还会那样对我么?”这一句话,他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问自己。
  她不解地看着他,“我当初怎么对你了?”
  他不由苦笑,也罢,既然记不起来了,何必再去回忆晦暗的过往,“没什么,额头上的伤还痛不痛?”
  “早就不痛了。”苏如墨莞尔一笑,目光落在他的发丝上,昏黄的烛光摇曳,他的满头银丝尤显魅惑之感,她伸出手随意地捻起他的一缕碎发,把玩在手心,疑惑地问道,“为什么你的头发是银白色的?”
  凌邪爵目光渐沉,“因为一个女子。”
  “呃?”她似乎没太听懂,将他的一缕银发一圈圈地绕在指上,“是她让你的头发变成这样的么?”
  他淡淡地解释道:“心衰过度,使得一夜之间头发变白。”
  苏如墨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你一定非常恨那个女子吧?若不是因为她,你的头发也不会变成这样。”
  “不,是又爱又恨。”凌邪爵抓住她的手,将她揽入自己的怀中,紧紧抱住,他埋首在她温香的脖颈间,他的声音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与涩意。
  他的眼中透着淡淡的沉痛,犹如一汪深潭,将她吸附了进去,苏如墨呆呆地凝视着他,他也深深地注视着她,狭长的凤眸溢满眷恋与思念,彼此忽地缄默了,气氛顿时有些微妙,他缓缓地垂首,缓缓地,吻上了她。
  轻柔的吻,显得很小心翼翼,他的舌顺着她的唇形描绘,几次深入其中,尽情地吮吸着她口中的芬香,苏如墨小脸绯红,呼吸顿时有些窒闷,大脑一瞬间缺氧,眼神迷离涣散,彼此的呼吸声近在耳畔,他轻喘,眼神暗沉如夜,微微有些失控。
  “你知道么,我已经有几个月没有开荤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开荤

  话中有话,可惜苏如墨这个榆木脑袋没听懂,“呃?”
  身后便是床榻,他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翻身压在身下,她一怔,下意识地就要反抗。
  “如墨,男女之间的事,应该是快乐的,我们试试好么?”凌邪爵附在她耳畔低语,话说得极其委婉,手指轻轻一挑,云裳便委坠于地。
  冰凉修长的手已经抚摸至她的腿部,苏如墨全身的感官被一种陌生的感觉攫住,小脸爆红,头脑昏沉,望入对方暗沉的眸中,她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绯红的帐幔铺天盖地席卷而下,他的手指带有冰凉的触感,由脚踝一路向上抚摸,她顿时有种颤栗的感觉,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问了一个很不适时的问题:“什么是男女之间的事?”
  他轻笑,眼神魅惑,“你想知道么?”
  苏如墨下意识地点点头。
  “好,我马上告诉你。”凌邪爵一手扯开她的腰带,冰冷的唇落在她的面颊上,一路向下,“听话,把腿张开。”
  彼此的衣衫尽褪,呼吸声愈发灼热,床帐内的温度也陡然升高,精壮的胸膛未着寸缕,腹肌分明,苏如墨只感觉整张脸都烧了起来,他的话近在耳畔,带有几分蛊惑,她不自觉地依言照做,他单手撑在她的身侧,一手扣住她的脸。
  “再张开一点。”
  做的时候,苏如墨就知道自己上当了,哪来的什么快乐,她痛得浑身都僵硬起来,她感觉难受,凌邪爵也没好到哪里去,额头满是冷汗,满头银丝披肩,他缓缓地俯下身,双手按住她的肩膀,轻声哄道:“马上就好了。”
  “不要……”他身子前倾,苏如墨痛得皱起眉,拼命地摇晃着脑袋,双手抵在他的肩膀上,想要将他推开,“好痛,好痛……”
  凌邪爵俯下身,一手捂住她的嘴巴,沉下身,动作愈渐轻柔缓慢,随着苏如墨初尝云雨,虽然还是有几分不适,但那种缠绵之情却是极致的,她朱唇轻启,轻喘声声,香汗微微,眼神愈发地迷离娇媚。
  春宵一夜,红浪翻被,伴随着轻轻的爱恋低喃。
  苏如墨累极了,便沉沉地睡去,皎洁的月光洒落一地的银霜,夜半更深,苏如墨从浅辄的睡梦中醒来,窗外仍旧是一片漆黑之色,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瞥了眼身旁仍在熟睡中的凌邪爵,苏如墨放了动作,蹑手蹑脚地下了塌,没走几步远,身后便传来他磁魅低哑的声音。
  “去哪?”
  苏如墨回身看向他,“我有点饿了,想出去找点东西吃。”
  凌邪爵坐起上半身,满头银丝披在肩上,像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拿出一根冰糖葫芦,嘴角含笑,“想吃么?”
  苏如墨面露喜色,几步上前,刚要接过他手中的冰糖葫芦,他却陡然收回手,将冰糖葫芦藏在身后,苏如墨气闷不已,向他伸出手。
  “讨厌!你总是捉弄我!快把冰糖葫芦给我!”
  “想要可以,”凌邪爵魅惑一笑,眼神愈发暧昧,“我们再做一次。”
  苏如墨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已是旦日的清晨,思绪有些昏沉,她隐隐听到一些谈话声。
  “叔父,你医术高明,她的痴傻是否可以医治?”凌邪爵坐在床榻边沿,淡淡说道。
  老太爷双手负在身后,在为苏如墨试过针后,便摇首叹息道:“心病,需要心药医。”
  凌邪爵拧起眉,轻声道:“何解?”
  “你确定你要治好她么?你不怕,你一旦治好她的痴傻,她会再次远离你么?要知道,她若是记起了一切,你和她之间就彻底完了。”老太爷轻笑一声,很少见凌邪爵如此担忧的模样,调侃道,“不过就是一个女人罢了,值得你为她如此么?”
  凌邪爵眼神微黯,缄默半晌,方开口问道:“到底有没有办法医治?”
  “这个问题,几天前也有人问过我。”老太爷斟了一杯清茶,幽幽说道。
  “谁?”凌邪爵的警觉性向来很高,他隐隐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如墨的痴傻至少也有两三天了,而如墨已经在冥凤九天住了整整五六天,楚曜早就知道苏如墨的病情,不可能前几日才去求医的,但除了楚曜和他之外,没有人知道如墨患此病症,更不会有人那么关心如墨……
  脑中隐隐回想起这几日,冥凤九天内总是有人在夜间走动,他几次隐隐看到有人从如墨的房内出来,施展轻功翻出墙壁……
  “同你一样,是个痴情的男子。”老太爷笑道,双目睨向床榻上仍在熟睡中的苏如墨,目光微沉,“痴情最好也要有个度,我不得不提醒你,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她迟早要回到自己原本的地方,你留不住她的,若是一旦深爱,她将会给你留下长达一生的痛苦。”
  “你这话什么意思?”凌邪爵眉心微皱,面色凝重起来。
  老太爷收拾好医药箱,回道:“你跟她朝夕相处这么长时间,难道什么都没有察觉到么?”
  他意有所指,这让凌邪爵忍不住回想起她以前说过的话:“我是从另外一个世界而来的,你相信么?”
  凌邪爵的声音微有涩意,“叔父,你既然知道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那你可有办法留住她?”
  “若是天意如此,我也没有办法,她若要走,你是留不住她的,孩子啊,千万不要对她动情,你若是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你会痛苦一生的。”老太爷叹了一口气,踱步向外走去。
  “叔父!”
  “我只告诉你一句话,”老太爷回身看了他一眼,“情花败灭之际,便是她离开之时。”


☆、第一百一十八章 忠告

  苏如墨醒来之时,凌邪爵已命人备好早膳,简单地梳洗打扮过后,苏如墨来到饭桌之前,同凌邪爵一起用膳,满桌的美味佳肴香味扑鼻,菜色新鲜,凌邪爵抬眸看向她,却面色陡然一沉,剑眉颦起,“把脸上的面纱拿掉。”
  苏如墨忙护住自己的脸,“不行,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的样子。”
  “这里没有别人,”凌邪爵顿时有些无奈,哄道,“听话,把面纱拿掉。”
  苏如墨摇了摇头,坚决不妥协。
  凌邪爵放下手中的筷子,几步走近她,“难道你连吃饭都要带着面纱么?”
  苏如墨垂首,缄默不语。
  凌邪爵皱起眉,不由分说,一手扯掉她脸上的面纱,苏如墨下意识地就要伸出手去抢,“把面纱还给我!”
  “你就这么在意自己的模样么?”凌邪爵随手将面纱丢弃在一旁,一手将苏如墨箍紧在怀中,“我并不在乎你长什么模样,以后不用在我面前蒙着脸。”
  苏如墨听闻,眼眶一红,险些又要哭出来,“可是,那些女人都说我丑……”
  “不要在意别人的眼光,”凌邪爵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她抱得更紧,“我喜欢你现在这副样子,傻傻的,但很可爱……”
  “可爱?”苏如墨抬眸看向他,被他这么一夸禁不住有些脸红,双手抚摸上自己的脸,“我……可爱么?”
  “是啊,又可爱又可恨。”凌邪爵嘴角勾笑,垂下首,轻轻地啄了她一口。
  苏如墨更加脸红心跳,耳根子都要红了,她死死地低着头,脸红得不敢看他。
  见她双颊红晕,凌邪爵看得禁不住有些失神,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忙转移话题,“好了,吃饭吧。”
  早膳是甜糯清香的小米粥,苏如墨吃了几个包子和一碗粥后,便饱了,向坐在对面的凌邪爵说道:“我吃饱了。”
  “慢着。”见她刚要起身离开,凌邪爵忙叫住她,“再陪我吃一点。”
  苏如墨缓缓坐下身,望着满满一桌的菜肴,实在撑得慌,“可我真的吃不下去了。”
  “那可不行,”凌邪爵暧昧一笑,眸中透着促狭笑意,“昨晚累坏了,可得好好补补。”
  苏如墨脸一红,就算她再怎么笨,也听出凌邪爵话中有话,她抬眸看向他,又羞又气,怒道:“你又欺负我!”
  “哦?”凌邪爵缓缓放下筷子,一手支颐,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我如何欺负你了?”
  苏如墨气得一跺脚,撒了腿跑出门,此举竟带有几分小女儿家的羞态,身后,隐隐听到凌邪爵畅快的大笑声。
  一路狂奔出殿门,苏如墨没留神,猛地一头撞上一个人,撞得鼻子都疼了,那人扶住她,身上传来清雅的体香,温润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上传来:“墨儿!”
  苏如墨陡然一惊,展开双臂抱住他,“曜哥哥,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因为你,我来向初影讨人。”自从她失踪的那个晚上,楚曜忙派人四处寻找,探子密报说墨儿在冥凤九天,他就过来了,看到苏如墨没有大碍,他也就放心了,一手捏了捏苏如墨的小鼻子,宠溺地说道,“墨儿,曜哥哥这就带你回家!”
  说罢,楚曜便要带着苏如墨转身离开,身后传来凌邪爵的声音:“且慢,我有说你可以带她离开么?”
  “她是我的女人,难道我带自己的女人回家还要经过你的同意么?”冷笑一声,楚曜转过身,将苏如墨箍在自己的怀中,笑道。
  “你的女人?”凌邪爵轻嗤一声,缓步走下石阶,“我方才还听到你在叫‘墨儿’呢,楚曜,你演戏至少得有个度吧,冥凤九天内的人有谁不知道苏如墨是我的女人,你不经我的同意,就随意带我的女人离开,实在是太不知趣了!”
  两个气场同样强大的男子对视,为了一个女子便如此的水火不容。
  谎言被拆穿了,楚曜也没打算再隐瞒下去,但是,今天他势必要带墨儿离开,目光直视着凌邪爵毫无不退让半分,冷冷地说道:“墨儿不适合留在冥凤九天。”
  苏如墨不想看到曜哥哥和初影哥哥因为自己撕破脸,便插言进来调解:“哎呦,不就是决定我住哪嘛,至于这么纠结么,你们不要再吵了……”
  “适不适合,并不是由你来决定的,她是我的女人,我有权利决定她的去与留,楚曜,我看你最好还是审时度势些,堂堂的祭盟庄主,竟与我的女人纠缠不清,难道不怕别人说闲话么?”冷嘲热讽,无所不用其极,凌邪爵几步走到苏如墨的面前,一手握住她的胳膊,手下用劲,硬是将她从楚曜的怀中扯了出来,反手揽住她的腰身,带着她便要离开。
  “初影!”
  楚曜叫住他,他知道墨儿一旦回了冥凤九天就再也出不来了,若是在他的地盘上跟他动起手来,他定是要吃亏的,祭盟已不同往日,在初影一再的压制下,冥凤九天早已取代祭盟成为整个国度的商业巨头。
  以他现在的能力,根本无法跟初影抗衡半分,他知道他保护不了墨儿,可他更不愿意墨儿身陷冥凤九天这个处处危机的地方。他不求别的,现在的唯一夙愿便是希望初影能够代替自己,保护好墨儿,“既然你那么喜欢墨儿,我想忠告你一下,墨儿心思太单纯,难免会被人算计,若你真想跟她在一起,那就替她除去隐匿在她身边的那些祸害,你该知道,水纯在一日,墨儿就不会有一天好日子过!”
  “多谢你的提醒,我知道了。”凌邪爵目光渐沉,一手揽住苏如墨的腰身,将她箍紧在怀中,带着她离开。
  “曜哥哥,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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