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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长的凤目微微暗邃幽深下来,凌邪爵微微急促的喘息着,他双手撑起身,望着身下的她,连声音都嘶哑的不成样子,“我真想吃了你。”
她一愣,难道在这里做吗?
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凌邪爵一手挑起她的衣襟,衣扣已然被扯开,露出里面白皙性感点的锁骨,他再度俯下身,炙热的薄唇在她细嫩的脖子间亲吻着,辗转着。
苏如墨咬住嘴里细碎的低吟,她喘息着,一手紧紧的抓住身下的草,泛着白的指关节,隐忍着屈辱,小脸抬起,额头上的汗珠泛着光芒。
这样的姿势,真的很折磨人。
他从她身上得到的只有快感,而她,体验到的只有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艰涩的疼痛,一次次的加深着,就快要瓦解她的全部理智。
河面上,两个身影不断的起伏纠缠。
夕阳落下,嫣红美丽的霞光布满天际,瑰丽凄美,河岸边,水鸭在嬉戏游玩,耳畔夜莺呜鸣,动听悦耳的声音传得很远。
而他,仿佛永无止尽的,不知疲倦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她早已累得瘫软,汗水濡湿长发,被动的躺在草坪上。
苏如墨死死的咬住唇,“凌邪爵,放过我吧,我不要这样,我真的不想这样。”
☆、第二十二章 证明
傍晚时分,凌邪爵系好腰带,他弯下身将草坪上的她打横抱起来,萧昀已经驾着车来接他们,看到苏如墨脸色苍白,头发凌乱的样子,微微愣了一下,遂而恢复平静。
“恭迎爵主。”萧昀单膝跪地,无比恭谨的说道。
“回客栈。”凌邪爵淡淡的吩咐着,抱着苏如墨上了马车。
“是。”
马车一路绝尘而去,风吹着车帘,撩起苏如墨的乌发,马车内静谧无声,苏如墨借着淡淡的月光,凝视着他俊美无暇的侧脸,十指不由轻轻的扣紧。
“看什么?”他骤然转头,捕捉住她的视线。
苏如墨抿了抿干燥的嘴唇,别开视线,“没什么,只是有点累了。”
他薄唇轻勾起,一手覆盖在她的眼睛上,将她更紧的揽入怀中,“那就睡一会儿吧。”
“凌邪爵?”她淡淡启唇。
“恩?”
苏如墨将他的手拿开,直视着他,“你以后能不这样对我吗?”
“你不喜欢吗?”他轻笑。
每次都会痛得死去活来,当然不会喜欢,她摇首,“不喜欢。”
凌邪爵静静的注视着她,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抚摸上她的脸庞,“为什么?是我不够温柔吗?”
“不是,每次做的时候,都会很痛。”
“是这样啊,下次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他看着她,故意在温柔这个词上面加重了语气,灼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庞,他满意的看到她晕红的双颊。
“不要,我想休息一段时间好吗?你能给我一点试着接受你的时间吗?”
凌邪爵勾住她的后脑勺,薄唇吻住她干裂的嘴唇,轻柔的辗转,小心翼翼的,仿佛是怕弄伤了她,许久许久,这个缠绵的吻结束后,他才放开她,微微喘息着,“事至如此,你还没有接受我吗?”
“我已经在试着接受你了,可你总得给我喘息的时间吧,凌邪爵,我是真心的,你能不要压迫我太紧吗?”
她的每句话都很委婉,轻柔的语气像是放低了姿态在求他。
凌邪爵沉默的凝视她很久,炙热专注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她,半晌,薄唇轻启,声音不辨情绪,“需要多少时间?”
“一个月,行吗?”她哀求般的看着他,也许,一个月过后,她就可以离开他了。
他微微抿紧薄唇,“好。”
苏如墨埋首在他的怀中,嘴角微微扬起,眼里一闪而过的算计。
车帘蓦地被萧昀掀开,他凝重着一张脸,压低了声音,说:“爵主,我们被人跟踪了。”
凌邪爵仿若没有听闻般,淡淡的吩咐着,“不用管后面的那些人,你只管架你的车。”
“爵主?”萧昀不解的望着他,几秒之后,道:“是,属下遵命。”
爵主这么做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苏如墨倒是很着急,“凌邪爵,我们被人跟踪了,我们该怎么办?”
凌邪爵闭目养神,轻笑,“如墨,想知道跟踪我们的那个人是谁吗?”
苏如墨越发不解了,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一会下了车,在我怀里面要乖乖的。”凌邪爵一手温柔的抚摸上她的脸庞,口吻宠溺,“不管那个人说什么,你都不要回头看,否则,我会怀疑你之前对我承诺过的那些,是不是真的。”
“为什么?凌邪爵,你在说什么?”
“因为,我怕你会受到伤害。”嘴角挽起慵懒邪魅的笑容,薄唇拉开狠戾凌厉的弧度,他将她揽入怀中,“是不是很疑惑我为什么会这么做,不过,我马上就告诉你原因。”
话罢,马车已经停下了。
萧昀率先掉下车,一手抽出佩戴的腰剑,随即,从暗处走出来了很多黑衣人,皆是蒙面,为首的那个蒙面人眼睛紧紧的盯着马车,目光灼灼,终于,马车的车帘被拉开。
率先下车的是凌邪爵,下车后,他转过身去扶下车的苏如墨,二人对视的模样,自然和谐。
凌邪爵将苏如墨揽在怀中,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压入自己的怀中,他目光转向那蒙面的黑衣人,薄唇,邪佞阴狠的勾起,“说罢,你要想什么?”
蒙面凝视着他怀中的苏如墨,半晌,缓缓开口,声音竟有些沙哑粗噶,“凌邪爵,我无心与你为敌,可你却步步相逼,今日我来,也并非取你的性命,我只要你归还一个人。”
苏如墨微微一怔,她背对着那个黑衣人,却能感觉到那道目光一直紧紧的盯着她。
“自不量力。”凌邪爵嗤笑,抱紧怀中的苏如墨,“本来我不想和你计较,但是,你却自己送上门来,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话罢,从周围蓦地聚集来一群的侍卫,他们个个手搭弓箭,对准这群黑衣人,只待凌邪爵一声令下,蒙面的黑衣人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周身,静谧的可怕。
苏如墨忍不住回头去看,但凌邪爵的手一直扣住她的后脑勺,不容她动弹半分。
凌邪爵慵懒启唇,狭长的凤目魅惑幽邃,“南宫临风,这回是你自己自投罗网的,明明有机会远走高飞,但是你却没有珍惜,今*落到我的手上,就永远也别想脱身了。”
苏如墨猛然一震,南宫临风?他不是已经离开冥凤九天了吗?他怎么又会回来。
心里忍不住焦急,苏如墨想转过身,一探究竟,情急之下,顾不得许多,挣开凌邪爵强劲的臂弯,转过身,看去。
苏如墨对上一双*温柔的俊目,尽管他蒙着面,她仍能辨出他是南宫临风。
“你终于肯转过身来看我一眼了。”南宫临风勾起薄唇,眼里溢出春暖花开般的笑意,犹如钻石般,璀璨灼目,他定定的凝视着她,那张消瘦绝美的脸上布满太多的思念与眷恋。
苏如墨拼命的扼住自己颤抖的心,在凌邪爵的面前,她不能表露真实的心情。
“你还纠缠着我干什么?我们之间早就已经结束了。”
南宫临风霎时愕然,“娴茹?”
一旁的凌邪爵勾起嘴角,他好整以暇的摆好姿态,慵懒的看着眼前这如同戏剧般的一幕,眼里的笑意,虽盛,却没有温度,嘴角竟扬起古怪的笑意,似是自嘲,似是嘲讽。
苏如墨冷冷的看着他,“我已经不是你的娴茹了,我现在真正的名字叫苏如墨,是凌邪爵的苏如墨。”
最后的几个字,她故意咬重,预料般的看到南宫临风变色的脸,心,仍旧忍不住抽痛着。
南宫临风凝视着她,“娴茹,你在说什么?我知道,都是我害你变成这样的,所以,今日我来带你走,就算为了你死在这里,我都心甘情愿。”
“你的命,对我来说,不值一提。”苏如墨冷冷的启唇,隐在衣袖里的手不断的收紧,“还有,不要再来纠缠我,我不想再看到你。”
凌邪爵低低的笑出声,轻蔑冷嘲的看向南宫临风,声音慵懒迷魅,“真是契而不舍呢,不过我要声明一下,她已经是我的了,若是你再来纠缠,我可就真的不客气了。”
“还不快滚!”苏如墨冲着南宫临风吼道。
“我不相信,”南宫临风凝视着她,俊目里湮起更深的痛楚,“娴茹,我不相信你真的忘了我们的过去,你是不可能不爱我的。”
苏如墨颤抖着声音,艰难的别开视线,“你未免也太自视甚高了,我已经有喜欢的人,所以,请你滚远点,不要再来纠缠我。”
凌邪爵一伸手,将苏如墨揽在怀中,薄唇*她的耳垂,暧昧吐气,“我来帮你教训他。”
三五个侍卫已经上前来,架住了南宫临风,把他狠狠的按在地上,拳打脚踢。
南宫临风匍匐着,脸上布满受伤的神色,眼神沉痛绝望的盯着苏如墨。
苏如墨强迫着自己不去望着这一幕,心里纵然有万般不舍,但是,她不可以在凌邪爵的面前表露出来,不然,之前做的那番功夫,就都白费了。
少顷,南宫临风已经被人打到了吐血,俊脸上布满大小不一的淤青,青一块,紫一块,惨不忍睹。
“我看,给他一点教训就好了。”苏如墨不忍的看了眼南宫临风,转过身,双手抱着凌邪爵的胳膊,劝说着,“没有必要跟他计较,不要因为他坏了兴致,我们回客栈吧。”
“你心疼了?”凌邪爵一手勾住她的下巴,嘴角带笑,“这才多长时间,你就忍不住为他求情了,看来,你之前跟我说的那番话,是假的,如墨,你真的太让我伤心了,亏我还以为你是真的放弃他了,可现在看来,倒是我自作多情了。”
苏如墨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我没有,我只是不想看到这么血腥的场面。”
“真是没有说服力,”凌邪爵嘴角勾起的弧度愈来愈深,他俯下身,在她耳畔冷佞低语,“如墨,你又骗了我一次,我只是稍微一试,就试出你的虚情假意了,你的演技还真是好,我差一点点就信以为真了,若是我今日没有布这个局,岂不是一直都要被你蒙在鼓里吗?”
磁魅性感的声音不愠不火,甚至很轻柔,但,苏如墨已经听出他话里的隐怒。
“我真的没有,凌邪爵,你要相信我。”苏如墨焦急的辩解着,握住他胳膊的手因为紧张而不断的收紧。
“你真的没有吗?”凤目幽邃的盯着她,他忽然笑了,“如果是真的,那你就亲手杀了他,证明给我看。”
“我……”
苏如墨真的狠不下这个心,嘴唇也抑制不住的哆嗦着,她从来没有杀过人,更别说是去杀南宫临风。
“真是可惜呢,这么好的一次机会给你,你却没有抓住,如果你杀了他,也许我就会相信你,也许,你的计划也可能会成功,可是,现在……”凌邪爵惋惜的摇头,一手环住她的腰身,“如墨,你知道吗?从今以后,你再也别想摆脱我了,因为,我已经完全的看透了你的心。”
“凌邪爵!我没有!你要相信我!”
“那就证明给我看吧。”凌邪爵亲手将匕首递给了她。
苏如墨颤抖着手,接过了那把泛着寒光的匕首,一步步的走向南宫临风,每一步,都是那样的艰难,她不想杀他,她根本就下不了手,可是,如果她不杀了他的话,那么,她的计划就会失败,她之前做的那番努力,包括,这些日子被动的承受凌邪爵的一次次折磨,就全都白费了。
她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被凌邪爵一辈子捆绑在身边,但是,她无法用南宫临风的命来换取自己脱身的机会。
“娴茹,我知道你很为难,”南宫临风的脸上全是血,他凝视着她,眼神温柔沉痛,“我也不会让你这么为难,能够死在你的手上,我死而无憾,你动手吧。”
苏如墨站定,苍白着一张脸,握着匕首的手,不停的颤抖着,缓缓的举起,一刀落下,竟是砍断了南宫临风身上的绳子。
“我们快走。”苏如墨拉起南宫临风,拔腿就跑。
“我就知道你下不了这个手!!”身后,犹如地狱撒旦般残佞狠毒的声音传过来,一只修长的手猛地箍住她的肩膀,止住了她逃离的步伐。
几乎是下意识的,苏如墨猛地回身,扬起匕首,刺进凌邪爵的腹部。
凌邪爵不敢置信的望着她,凤目阴鸷,眼里一闪而过的痛楚,“你……”
苏如墨也不敢置信,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会对他下手,而且,她的大脑根本就来不及思考,只知道,不能再次落在他的手上,然后,就扬起匕首刺了过去。
南宫临风骤然一掌打出去,正中凌邪爵的胸膛,他拉住苏如墨,“我们走,不要管他。”
说罢,纵身飞起,带着苏如墨离开。
身后,那道炙热阴佞的目光一直紧紧的盯着她,苏如墨忍不住回头去看,凌邪爵站在原地,腹部,插着一把匕首,猩红的血汩汩流淌下来,染红了他身上的华袍。
他也在看着她,他的眼神竟有种被背叛的伤痛以及阴狠。
“如墨,如果你跟他走,那么真正的南宫临风就会被折磨至死!”
苏如墨惊愕,什么意思?难道她身旁的这个人不是南宫临风吗?
身旁的他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像是怕失去她一样,“我一会再跟你解释。”
☆、第二十三章 再入虎穴
月色皎洁,照在清澈的湖面上,泛起波光粼粼的光芒,很美很美。
苏如墨汲取一把水,洗了洗脸,复又躺下身,在草坪,望着广袤的天空,畅快的呼吸着。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了吧。”
南宫临风蹲在湖边,同样的汲取一把水,细细的洗着自己的脸,那张原本俊美无暇的脸上,竟泛起淤黑的泥,愈洗愈多,直至整张脸变得跟黑炭一样,他蓦地俯下身,将整张脸浸没在湖水中,猛地抬起头,整个面颊,湿漉漉的,泛着莹珠的光芒。
苏如墨愕然,“小鸢,怎么是你?”
小鸢清了清嗓子,变回自己的声音,“哥哥知道我假扮南宫临风,也知道我想救走你,但他没有拆穿,只是因为他想试探你究竟会不会变心,而我,正是利用了这一点,才暂时让你脱离他的身边。”
“也就说,真正的南宫临风还在冥凤九天内。”苏如墨的眼神顿时黯然下来。
“墨墨,对不起,”小鸢歉疚的看着她,“我本想帮你把他救出来,可是,哥哥好像早有预料,他派了很多人在地牢内把守着,无他命令,任何人都不得踏进一步。”
“不用跟我道歉,小鸢,你愿意为我做这么多,我已经很感激你了。”苏如墨扬起嘴角,浅笑,视线落在他的手臂上,发现那里有很多淤青,想来应该是被那些侍卫打得,她抓住他的手腕,愧疚极了,“疼不疼?对不起,因为我,害你被那些人打了。”
“有点疼。”
小鸢静静的凝视着她疼惜的眼神,粉嫩嫩的嘴唇,轻轻抿起。
“用清水洗一洗吧,也许会好很多。”苏如墨从湖边汲取一把水,用手帕*后,尔后,覆盖在他的手腕上,轻轻的擦拭着那些伤痕,“我们先找个地方,安顿一下吧,这样,也好为你的伤口上药。”
小鸢反握住她的手,“墨墨,你还在担心南宫临风吗?”
“恩,凌邪爵向来是说到做到,我现在就怕,他会因为我,对南宫临风不利。”苏如墨眼神担忧,“看来,我又得深入虎穴了。”
小鸢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千万不要回去,现在南宫临风在哥哥的手上,冥凤九天内高手如云,仅凭你一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