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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清闻言很配合地坐好。
江心月缓缓伸出手掌去按在了他的膻中穴上,手指却不老实的在膻中穴左右按了按,口里还念念有词“哦!还有胸肌呢,触感不错,身材不错嘛!”
袁清睁开眼睛“你在说什么?”
江心月头摇的像拨浪鼓“没有,没有,我在找穴位呢!”
唇边却露出一丝窃笑,真没想到,自己居然做了一次大色女,轻薄的王爷的感觉很爽呢!
哈哈,古往今来的色女,敢轻薄王爷的,没几位吧?
江心月坐在袁清身侧,将两只手掌放在他前胸后背的两个穴位上,开始按摩,思绪却魂游天外,嘴角还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袁清突兀地问了一句“你笑什么?”
“啊?”
江心月被吓了一跳,差点跳起来“你闭着眼睛怎么看见我笑了?”
轻薄王爷2
袁清仍旧闭着眼睛,哼了一声“继续按摩,给人治病还停停歇歇,心不在焉的!”
江心月一愕,回过神来,继续推按,口里嘟囔着“谁心不在焉了?是你先说话的!”
袁清不理会她的不满,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江心月手没敢停,嘴却结巴了“我……我……我也不知道,我失去记忆了,现在想想,只能怪安大哥那一棍子太狠了,把我给打傻了,现在脑后还有一个包呢!我没有被他打死,是我命大啊!”
“你还知道一棍子呢?傻也是装出来的吧?”
袁清又是一副你在骗人的表情!
江心月解释道:“是安大哥说他用的棍子,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样说着,江心月心里一叹,我身体的主人啊!就被安斗那一棍子送去西天了,安斗可真会办事,伸手就杀人,这哪是抓俘虏?绝对是做侩子手的好材料!
袁清冷哼了一声,也不追究,他明白,面前这个小女人,精灵古怪,装傻充愣,聪明不露,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但是他现在需要她这个人震住娄太医,把他病歪歪的身体治好,他现在急缺一个好身体!
顺转一百下,逆转一百下,按摩终于做完了。
江心月长舒了一口气,抬了抬有些发酸的胳膊,站起身转了一下头,就看见了桌上摊开的信笺。
她只扫了一眼,就看清纸上的寥寥几语,不由好奇的脱口而出“什么重要的事发生了?你是为了这个在忧愁?”
袁清感觉呼吸顺畅多了,心里也霍然开朗,正暗自满意江心月的医病水平,猛然看见江心月正好奇地指着那封信,立时面色一沉,一丝怒意闪过眼底“不该知道的不要问!”
边说边将那信纸收了起来。
江心月愣了一下,有些气恼地说道:“心脏病有很多种医法,但是,可是,最好的疗法是心平气和,自在安心!你这样忧心忡忡,压抑紧张,动辄怒气冲天的,就算华佗活了也救不了你!”
没良心
江心月愣了一下,有些气恼地说道:“心脏病有很多种医法,但是,可是,最好的疗法是心平气和,自在安心!你这样忧心忡忡,压抑紧张,动辄怒气冲天的,就算华佗活了也救不了你!”
“下去,啰嗦!”
袁清剑眉蹙起,眼神恼怒,唇角抿的紧紧的,面色冰冷又沉默。
“你……”
江心月气的转身就向门外走,心里早就破口大骂,真是个不识好歹,无可救药,死没良心的东西!
上房外,明月高悬,月明如昼,明耀的清辉洒遍世间每一个角落。
煦煦的晚风摇曳庭院里的花树,送出淡淡清香,这样的夜晚,草木扶疏,安宁静谧,江心月烦躁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
她慢慢地向自己的小跨院走去,抬头望了一眼明月,心里忽地想起昨夜自己的异能。
其实一整天,她都在暗暗留意自己,可惜的是,再没有发现自己有任何异能。
自己的新身体很健康很年轻,这已经让她很庆幸了,而自己的性格,似乎因为身体的变换而有所改变,从原来的多愁善感,变得开朗活泼了。
这都是那位老婆婆的功劳啊!
让她可以跳出以往的种种禁锢,活的快乐开心一些,即使面临随时掉脑袋的危险,她都没有被吓倒。
可是,我的愿望能实现吗?
方逸,你在哪里呢?
我还能找到你,见到你吗?
方逸,我好想你啊!
江心月望着硕大如玉盘的明月,目中升起淡淡的哀伤,明媚的眉眼,因为这哀伤,变得怅然纠结。
她怔怔的立在原地,半晌没有动作。
清朗的月光下她忘记了周遭,忘记了所有,脑际之中只有那个温柔笑意恰似春风的男子,那双温热宽厚的大手,曾经紧紧牵住她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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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初,玉郎山上香1
玉郎山,也许在地图上都找不到这座小小山丘的名字。
山顶有一座庙,玉郎庙,供人烧香还愿,据说十分灵验,香火也很是鼎盛。
只是,平常人只需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江心月却从早上起,足足爬了一整天,才终于到达了玉郎庙前。
而她抹去汗水看到的,是玉郎庙关闭的紧紧的红色山门。
江心月扔掉手中竹杖,不甘心地扑过去,狠狠敲打那高大的山门,只是那传出的有气无力的微弱声音,根本无人理会。
江心月终于失去所有力气与希望,一屁股坐在门旁的石阶上,捂着脸呜咽出声。
玉郎庙山门旁边有一个巨大青石板拼成的平台,白日里总有些小摊贩在这里贩卖一些蜡烛纸钱,小纪念品之类的东西。
现在摊贩基本都已经走光了,只有一位白发老婆婆正在缓慢地收拾着自己的小摊子。
老婆婆起身要离开的时候,看见了坐在庙门口独自饮泣的江心月。
老婆婆缓缓走过去,放下背上的帆布包,声音和蔼地问向江心月“怎么啦,姑娘,天晚了,该回家去了!”
江心月抬起泪眼,看清面前的老婆婆,更抑制不住泪水的汹涌“我还没有烧香许愿,怎么回家呢?我是爬了一天才到山顶的!”
老婆婆满头银发,慈眉善目,一双布满皱纹的眼里,闪烁着通透明慧的光芒。
她在江心月身边缓缓坐下,问道:“你怎么走的那么慢呢,要许什么愿啊?跟婆婆我说一说吧!”
江心月抹掉脸上的泪水,抽泣着说道:“其实我一大早就来了的,可是,我的身体不好,不能剧烈运动,走路也非常慢,所以现在才到山顶,可是,庙门已经关了,我还是来迟了!”
江心月的脸色是那种病态的苍白,可是这并不妨碍她的美丽,一双细眉弯似柳叶,小巧端正的鼻子,尤其一双眼睛,秀气明亮,长长的睫毛忽闪着。
一头披肩长发被山风吹拂的有些凌乱,身上穿一件纯白色的棉质衬衫,牛仔裤。
整个人纯净美好,似是一个落入凡间的天使。
穿越之初,玉郎山上香2
老婆婆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温和地问道:“你生病了?来求菩萨保佑你健康吗?”
江心月微微摇了摇头,声音低沉地说道:“我来求菩萨帮我留住一个我心爱的人!”
“哦?这么美丽的女孩子谁会舍得离开呢?你会留住他的!”老婆婆很慈祥地安慰着江心月。
“可是,他已经开始嫌弃我有病了。婆婆你不知道,我的病很重,先天性心脏病,而且,我的脚还有点跛!”
江心月的头垂下去,声音更低“我不可以陪他跳舞,溜冰,逛街,唱歌,太多事都不可以,我只能陪他呆呆地坐着。他是一个健康开朗的男生,喜欢运动,可是为了我,他失去了好多朋友。他一直对我很好,可是这段时间,我发现他总是关机,他嫌弃我了。”
江心月的语气中充满哀伤“我知道我很自私,医生曾说过我活不过二十岁,可是,我今年已经二十一岁了,是他创造了奇迹,让我的生活充满了希望。这段时间,我的病又频繁发作,我的大限到了,我要的不多,只是希望他可以陪我最后一段时间,然后我就没有遗憾了!可是……可是……最后的时间,他都不愿意陪我了!”
江心月的激动又牵扯了心跳,只见她的脸色更加惨白,手捂着胸口,大口喘息着,似是成了一条离开水的鱼。
老婆婆看她这个样子,急忙安慰她“姑娘,莫急,莫急,慢慢说。”
看着忧伤的江心月,老婆婆目中升起同情之色,缓缓说道:“这么好的娃娃,怎么会有这种病呢!你先不要伤心,我有个法子,是祖上传下来,比庙里烧香还灵验呢!我告诉你,你去试试,也许会成功的。”
江心月一惊,随即欣喜万分地说道:“谢谢婆婆,什么法子?不管多困难,我都会去试!”
老婆婆说道:“从这向西走,不远处有一处断崖,崖上有一块极大的石头,叫望夫石。你站在石头上,对着太阳喊出你爱人的名字,只要山谷有回音,他就能回到你身边。”
穿越之初,玉郎山上香3
江心月激动地站起身,向着老婆婆深深一礼“谢谢婆婆,我马上就去,太阳要落山了,希望我能赶得上!”
老婆婆温然一笑“不谢不谢,这么好的孩子,应该得到幸福。我们这样有缘分,我送你一样礼物吧!”
老婆婆边说边从手腕上拿下一个手镯,拿过江心月的手给她戴上“这是我平时卖的小玩意,不值钱,你留个纪念吧!”
江心月低头端详那镯子,一片翠绿之中带着一丝猩红的浅晕,沉甸甸的,似乎不是街头小摊上卖的小玩意。
她正要推辞,老婆婆笑了,慈祥的眼角绽开两朵菊花“这是我最后一天摆摊,明天我就不再来了,这点礼物就算是我来过的证明,你不能送回给我哦!”
说完,抬头看了看夕阳“快去吧,时间要来不及了。孩子,人世变换,事与愿违,情深缘浅,你的心才是你的方向,勇敢一些,切莫辜负了。你要记得,你要拿着你能拿动的东西!我也回去了!”
老婆婆说完,背起帆布背包,缓缓下山去了。
江心月顾不得老婆婆说的莫名其妙的话,拿动什么东西,努力的迈开步子,向寺庙西面的小路走去。
断崖尽头,真的有一块巨大的石头,这就是老婆婆所说的望夫石了。
可是,石头一半在崖上,一半悬空,山风强劲,声势呼啸,石头都似乎在风中摇晃,颤动。
江心月急急地喘息着,站在石头前踌躇不前。
她没敢看幽深的山谷,只是看向烟气缭绕的对面,隐约的山峰缝隙中,一轮红日正渐渐沉入地平线以下,只剩下了一点浅浅的火红,还留恋着不肯走,似乎正在等她的决定。
没有时间考虑了,江心月咬牙横心,抬腿迈上了巨石,江心月忍住恐惧,双腿站定之后,双手拢在唇边,对着沉沉落日聚集全力,惊天动地地喊出一句“方逸……”
就在这一刹那间,江心月手腕上的碧绿手镯被阳光照射突然发出一道轰天极光,这片巨大的白色光芒在江心月身旁漩涡般翻转旋动,携裹了惊骇无比,忘记逃跑的江心月,直直的沉坠下去,白茫茫之中,江心月失去了所有意识。
等到江心月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是在安斗的麻袋里面了,江心月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穿越了!
看不出异能
又想起那日与老婆婆的对话,与连番发生的奇异的事情,江心月默默地望着月亮,暗暗问自己,这是上天对我的眷顾,再给我一次重新活过的机会么?
老婆婆,我多么希望自己不会辜负你,好好的活下去!
可是,穿越到了这个时空,我还能够见到方逸吗?
老婆婆,你是让我忘记他,还是会让我找到他?
我倾尽了所有,背井离乡到千年以外,老婆婆,是不是会把我心爱的方逸还给我?
浓浓的忧伤浸入江心月的眼内,仿若明丽的月亮被蒙上幽深黯淡的阴云。
守夜的士兵有些惊奇,他们都被吩咐过,要严密监视这位郎中的形迹。
现在这位郎中不动不言,静默无声地站在路中央,仰头望月,是什么情况?
一个兵士走过去,对江心月问道:“江郎中,您有何不妥?需要帮忙吗?”
江心月回过神来,摇头不语。
此时,月亮行于中天,江心月清楚的记得昨夜就是这个时候,她清晰的看到了袁清的脏腑,那么今天呢?
江心月集中精神,盯着身边的兵士死死地看,可是,看了半天,却还是衣服是衣服,兵甲是兵甲,根本没有什么透明的五脏六腑!
难道昨天看花眼了?
或者昨天刚刚穿越,只给了她一次异能的机会?
江心月不甘心,将眼睛瞪得大大,目不转睛,全神贯注地盯着面前的兵士看,可是,怎么看,也没有看出什么来,她不由得大失所望!
而她面前的兵士,早就被江心月盯毛了,面色僵硬,背脊发凉,目中流露出无限的惊恐之色,口里也结巴了“江……江郎中,你怎么?我怎么了?你怎么……”
江心月回过神来,也不好同他解释,灰心丧气地一挥衣袖,向跨院里走“没什么,我只是察看一下你的气色,你很健康,能活到九十九岁!”
挟持1
厨房已经熄火了,厨子们也都休息去了。
月光下,巨大的梧桐树的树荫令整个跨院都笼罩在一片黑暗阴沉之中。
江心月慢慢走到最里间的小偏房内,摸索着走近桌边,想要点燃桌上的蜡烛。
可是,就在这一瞬间,漆黑的房内寒光乍闪,一柄钢刀,带着湛湛寒气,顶在了江心月的脖颈之上。
江心月手中的火石被惊吓的扔出去多远。
口里的惊叫还没有发出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自她背后响起“莫怕,我是夙将军手下侍卫,奉了夙将军之命,来带你回去,你莫声张,随我走!”
江心月的惊叫被卡在了喉咙里,同时惊讶不已地回头寻找说话的那个人。
可是,黑暗中,她什么也看不清楚,那个人全身黑衣,身体全都湮灭在黑暗之中,江心月只能感觉到那个人的呼吸以及温热的气息。
夙将军是谁呢?
带我回去?回哪里去?
江心月的脑子急速运转着,猜测着其中的端倪。
忽地感觉脖子上的刀锋被那个人拿开了,于是她的心放下了大半,嘴里带着颤音本能地说道:“我不认识你,我不同你走!”
那人似乎有些意外,又向江心月的身侧靠近了一些,江心月已经隐约看见他的面上蒙着的黑色面纱了。
黑衣人声音低低的充满焦急的说道:“夙姑娘,将军知道你私入军营,又被昱朝人掳来,又气又急,都快病倒了,现在时间紧迫,回到大营,我再向你解释,快走!”
回到大营?
这个人是羌国人?要带她回羌国大营去?
他们发现她失踪,所以找到这里来了?
夙将军?夙姑娘?
那么她的身份姓夙,是夙将军的女儿?
江心月心里猜想思考着对策,心念数转,却想不出该如何应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场面。
只是下意识的用手紧紧抓住了桌子,生怕被这个黑衣人给抓走了,事后她都觉得自己好笑,凭什么就认为这逸尘府就是她安全的依靠?
挟持2
见她半晌无语,黑衣人有些急了“夙姑娘,你莫在耽搁,我这里有将军拿来的一件信物,你一定会认识的!”说罢,一柄冰凉的短刀递到江心月手中。
江心月哪里知道这短刀是真是假,是什么信物!
只是将刀拿在手里犹豫不定,见她如此沉默游移,黑衣人真的急了,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