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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看母亲真的动怒了,马上脸色一变,“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手捂着脸大声干嚎着“啊!我好命苦啊,被外人欺负,还要挨娘亲的骂,我不活了!我没有盼头了!”
看见她那委屈至极的模样,三夫人又面现不忍,长长叹息一声说道:“好了,好了,我不骂你了,你不要闹了,看一会老病再发作了!这个江大夫真的惹不得,其实,我巴结她还有另一层意思,等相爷的病好的差不多了,让她给你瞧瞧病,她的治病手法不仅奇特,而且非常见效,没准你就被她瞧好了,那娘亲就放心,没有所求了!”
大小姐听见母亲的这番话,将手放了下来,脸上不见一丝泪痕,嘴里气鼓鼓地说道:“哼,打死我,也不用她给我看病,就是病死了,我也不让她给我治病!我一见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小贱人!破烂货!”
话落,大小姐想猛地想起了什么似的,将头转向了沉默站在一旁的莫语。
相府乱14
大小姐想猛地想起了什么似的,将头转向了沉默站在一旁的莫语。
一道狠厉暴怒的光芒,闪过她的丹凤眼内。
大小姐蹬蹬几步走到莫语身侧,指着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个下贱的东西,居然找她做了了靠山,是吧?你以为有她保着你,我就不敢动你了,是吗?你想的美!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大小姐边说话边挽起了自己的袖子。
莫语垂着头,安静沉默地站着,似乎事不关己,根本没有听见大小姐的责骂叫嚣。
三夫人用手指着大小姐,脸上是怒其不争的模样,气恼地说道:“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呢,你就这样任性妄为吧!如果真出了乱子,相爷怪罪下来,你自己顶着。我,我真是被你给气死了!我不管你了!”
说罢站起身,冷声吩咐了一声“走!”
两个小丫头急忙跟在三夫人身后,匆匆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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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寒似刀,腊月的冬夜,来的格外的早,夜色也格外的漆黑。
天空的星星,寂寥地眨着眼睛,一轮浅浅的瘦月挂在树梢,微弱的光芒,似有似无。
管家并没有来请江心月,大概是那位相府内的大夫已经给相爷治疗了。
而江心月却趁着夜色,悄悄离开了云阁,她实在是等不下去了。
即使大海捞针,也要去捞才有机会与希望。
出了云阁的大门,江心月准备去地阁转转。
前日那个小厮说地阁住着相府的美人,江心月一直疑惑在心。
相府乱15
前日那个小厮说地阁住着相府的美人,江心月一直疑惑在心。
石信有很多位夫人,自是极其正常,不必提的。
可是,这美人又是怎么回事?
如果都是得石信宠幸的,那就都是夫人了,又何必叫美人呢?
真是令人奇怪啊
刚刚走出云阁的大门,江心月就发现云阁旁边的春园内一改往日的静谧黑暗。
呈现在她的眼前的是一片灯火通明,笑语喧哗。
春园内宽敞宏大的上房的一溜窗子,都映照出明亮耀眼的光芒。
那伴着夜明珠的光华万丈的璀璨光芒,照射的春园旁边的云阁都明亮起来。
江心月向春园走近了几步,就见春园上房门口进进出出的仆人众多,手里都端着美酒佳肴,水果点心!
而上房内不时传出嬉笑吵闹的女人笑声,以及悦耳的丝竹鼓乐之声。
江心月有些纳罕,看来,这春园在开大patty啊!
这么热闹非凡,喜气洋洋呢,难道是石信在庆祝自己的病好了?
可是,哪里来的这么多庆祝的人啊?
所有家眷加上亲戚也坐不满这么大的上房啊!
而且,女人的娇声调笑那么大声,男人招呼喝酒的声音,不绝于耳,到底是谁在这春园里面庆祝呢?
江心月不关心也不爱看热闹,而她的身份在这里被人发现了也不好,所以,她还是趁着夜色,向地阁悄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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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今天就更到这里了。不好意思,让亲们失望,我也对自己失望,本来以为今天能写到身份揭破了的,可是,没写出来,那个,明天再试试!先透露下吧,这个身份自然是莫语的身份,亲们猜,他的主子是谁?
相府勾栏院1
地阁在山阁的左边,园子的规模不很大,不及海阁的一半大,但是装潢的非常雅致幽静。
进园先是一座石亭当门而立,然后是汉白玉铺就的蜿蜒小路,直通正房。
正房的飞檐下回廊曲折,落地的格子窗,古香古色。
丛丛青竹迎风而立,墙角的寒梅暗香幽幽,错落的几处假山更增添了曲径通幽的意境。
与山阁不同的是,地阁的房间是一字排开的,不像山阁的绣楼互不联系,各自为政。
幽暗的夜色下,一溜的红红灯笼在檐下发散明亮火红的光芒,照射的整个地阁都朦朦胧胧,红香帐暖的模样。
尤其是有隐约的乐器欢笑声,从某个房间传出来,令人忍不住想象那里面是如何的温柔乡,缠绵处。
一个黄色裙衫的女子风摆杨柳似的,从园门向一个房间里面走,寒风中,她穿的极是单薄。
那裙衫是纱料制成的,尽管隔的远,江心月却能看见她的纱衣里面白皙手臂,以及裙下隐约的大腿!
躲在一处假山石后面的江心月,看着那个女子的身影消失,再望着被嫣红幽暗包围的地阁更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个地方究竟是什么人住的啊?
怎么有种说不出的暧昧呢?
好似……好似……
江心月的脑海中猛地蹦出了三个字:勾栏院!
随即,江心月又暗暗摇头,这是堂堂相府,一朝宰相的住处,怎么会成了勾栏院的!
真是想多了!
正在这个时候,又有人进入了地阁。
一个身形高大,一袭华衫的人,被两个小厮搀扶着,似是酒醉的模样,跌跌撞撞的走进园门。
快走到石亭前面的时候,一个小厮向着房间里面喊:“雨虹姑娘,钱大人来啦,快来迎接!”
相府勾栏院2
一个小厮向着房间里面喊:“雨虹姑娘,钱大人来啦,快来迎接!”
他的话音落了,正房其中的一个房间的门就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两个人,两个花枝招展,身段妖娆的女人。
一个年纪比较大一些,头发盘着流云髻,白白的脸上,妆容描画的妩媚精致。
一个正是妙龄,长发漆黑散落,双眼含情,媚惑妖娆。
年纪比较大的女子,笑容满面地迎接出来“钱大人来了,快快有请,雨虹这两天都在念叨您呢!您也没觉得耳朵根发烧啊?”
被人搀扶的钱大人明显喝多了,嬉笑着摆脱了两个小厮,一把就抱住了那个走过来搀扶他的妙龄女子,亲昵地笑道:“何止是耳朵啊,我全身都发烧了呢,只盼着相爷召唤畅饮,就可以让我的小雨虹给我降降火啊!”
说罢,在妙龄女子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惹的怀里的女子也咯咯地笑了起来。
年纪大的女人笑的更加妩媚,招呼着说道:“是啊,相爷这身子大好,是大人们的福气啊,这又可以天天享福了。”
语气顿了顿,似乎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地说道:“雨虹这两日可是没有闲着,又学了两式功夫呢,保准让您欲仙欲死,您就好好享受吧哈哈!”
钱大人听到这句话,一双三角眼睛似乎一下子要喷出火来,更是搂紧了怀里的妙龄女子,迫不及待就向房间里面走。
边走边淫笑道:“呵呵,太好了,小宝贝,我可是天天想着你呢,你都让我离不开了!快走,让我尝尝你的新功夫!”
相府勾栏院3
妙龄女子边吃吃笑着,边用玉笋般的手指戳了钱大人一下,嘴里嗔怪着“尽说个讨人欢喜的话,真的离不开吗?你府里不也是妻妾成群的?好像没我不行似的”
钱大人摇头说道:“那可不一样,她们和你比起来,那就是一窝草鸡,一点都勾不起我的兴趣来呀!你都不知道,你那功夫实在让我一刻都不想离开你!我想好了,日后,我就向相爷讨了你做功劳,你说好不好……”
房门关上,他们的对话也被关进了门里。
院子里的几个人,也都各自散了,各司其职去了。
这段露骨晴色的对话,令江心月听的两颊发红,羞涩不已。
同时心里更暗暗吃惊,难道这里真的是相府里面的勾栏院吗?
难道这是相府里面高级的晴色会馆?
可是,石信设置它的目的是什么啊?
刚刚那个钱大人的一句话令江心月更加疑惑“日后,我就向相爷讨了你做功劳”,功劳!什么功劳?
他是什么人?
能为石信立什么功劳?
江心月瞪着大眼睛,望着那关闭的房门,神思怔忪,百思不得其解。
迷惑的脑际什么还都没有想清楚,却猛然间,她的身体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了。
接着,一股酒气劈天盖地袭了过来,男人淫靡的声音自脖后响起“小宝贝,怎么跑这里来吹冷风?快跟我回房间吧!这几天我没有来,有没有想我?”
轰然一声,江心月吓得魂飞魄散,这是谁啊?
难道把她也当做了这地阁的美人啦?
相府勾栏院4
脑际轰然一声,江心月吓得魂飞魄散,这是谁啊?难道把她也当做了这地阁的美人啦?
震惊过后,江心月开始死命挣扎,嘴里还不敢大声喊叫,只是低声吼道:“快点放开我,我不是这里的姑娘!”
可是,她身后的男人却死死抱着她不放手,强壮的手臂,令江心月的挣扎丝毫没有意义。
微醺的声音暧昧无比“小宝贝,生我的气了?不是我不来,是相爷没有传召啊,现在我来了,你就别气了,快跟我回房吧!你都不知道,我想死你了,一想到你那软软的胸脯,我就忍不住啊”
男人边说边开始用手撕扯江心月的领口,同时,臭烘烘的嘴在江心月嫩白的脖颈后面,狠狠地亲吻着。
江心月差点就要气疯了,天啊,自己怎么这么倒霉,选这个时候来地阁,实在是跑来这里自取其辱啊!
这个混蛋男人到底是谁?
该死的,居然这样轻薄我,我要杀了他!
江心月挣扎不开男人的禁锢,只得向自己的衣袖摸去,那里有她平时防身用的药布,还有石头,她没敢带飞镖。
可是,这个男人却不给她这样的机会,猛地将江心月翻转了过来,两只大手狠命一扯,只听见“呲”的一声,江心月的外衫就被他给硬生生撕裂开来。
江心月惊吓的一声惊呼“啊!救命啊!”
话还没有说完,男人的手就去扯她的内衫,而且,手触到了江心月胸前的亭亭突起。
江心月顾不得许多了,挥舞着手臂,狠狠地向男人的脸打去。
可是,男人丝毫不感觉疼痛疼一样,根本不在意江心月的拼命厮打。
他用一只大手紧紧的抱住江心月的身体,另一只手急急去抓江心月胸前的柔软。
相府勾栏院5
完了,江心月脑中轰然炸响。
她万万没有想到,在宰相府居然遇见了这样的卑劣流氓,她现在拼尽全力也逃不出去了!
不能让他得逞,就算暴露了身份,也不能失了清白。
江心月狠命地抓开那个人无耻的大手,正待高声疾呼,召唤人来救命,抱着他的高大男人却“噗通”一声,栽倒在了她的身前。
高大的身体砰然摔倒之后,江心月看见她的对面站着一个人。
暗影重重中,她还是看清了那个人。
高瘦的身材,沉默如空气的脸色,无波的表情,莫语!
面前出手相救她的人竟然又是莫语!
江心月忍着巨大的惊愕,慌乱不堪地拢好衣裙。
外衫已经彻底撕裂了不能穿,只能是拢好了内衫,刺骨的寒风冻的她瑟瑟发抖。
可是,她仍是忍不住心中万分的惊异,不可思议地问向莫语道:“怎么会是你?又是你救了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莫语的脸上仍是没有什么表情,那张脸就好似笔画上去的一样,基本没有生动的地方。
听见江心月的问询,简单地说出一句话“主子让我好好保护你!”
边说边脱下了自己的外袍披在了江心月身上。
江心月更加惊愕了,主子?
他的主子是谁?
绝对不会是石信的,那么……
还没等她再次询问出口,莫语低声说道:“此地不宜久留,快走!”说罢,转身就走。
江心月急忙低声叫住了他,指着地上躺着的男人说道:“可是,他躺在这里,被人发现了,是要起事端,引起怀疑的。怎么办?”
莫语并没有回头,声音低沉“我只是点了他的昏睡穴,有人发现也看不出什么来,快走!”
江心月跟在莫语身后,借着高高院墙暗影的掩护,匆匆离开了地阁。
谁是那个人
莫语的身形极快,江心月几乎是追着他跑。
终于,她实在走不动了,于是,冲前一步,抓住了莫语的衣袖,喘息着说道:“停,我走不快了,我有话问你!”
莫语停住了脚步,在一棵高大的枫树下的暗影里站定,缓缓转过头来。
江心月喘息了几口之后,问道:“你的主子是谁?为什么要保护我?”
莫语垂着眼睑,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我不能说,只要保护好你我就是完成使命,关心你的人是谁,你自己心里思量!”
莫语的脸上分明是打死都不说的表情,江心月就知道这答案不是随便能知道的。
可是,关心她的那个人究竟是谁啊?
江心月愕然了半晌,才想清楚。
原来,袁清比她下手还早,她能想到的,袁清早已经想到了。
江心月心中有些暗暗不满,这个拽王爷,干嘛不提前告诉一声嘛!
江心月看向莫语,心下暗道,这家伙倒是像极了他的主子,冷漠无情的模样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虽然对袁清有着浓浓的不满,但是她的心却顷刻轻松起来,终于有个人和她站在一起,并肩作战了
她不是孤单的一个人啊
想到这里,江心月的心里热乎乎的,而且,一直惶惑着的心安稳下来,充满了希望。
她抬起头问向莫语“那么,你来了这些日子,发现了什么吗?那个东西到底藏在哪里?这个地阁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