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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医妃:招惹腹黑王爷-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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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他行动不方便,但是他仍坚持爬在地上叩头上香,看着他那极端认真的表情,江心月本来有些嬉闹的心情,也郑重起来。
    端端正正地在菩萨面前叩了三个头,然后江心月将安斗扶了起来“大哥起来,从今天以后我就有哥哥了,我真高兴!以后我什么事都不怕了,有哥哥罩着呢!如果谁欺负我了,你会帮我出头的哦!”江心月有些喜形于色。
失落
安斗脸上带着一丝幸福的微笑,坐在椅子上,带着些微微的喘息“嗯,我自然会好好保护你,既然上天又给我一次机会,我更会珍惜你这个聪明的好妹妹!”
    江心月笑着自嘲道:“大哥,也只有你不嫌弃我话多!”
    安斗也笑呵呵的“我原来还怕自己高攀了呢,你毕竟是将军之女啊!”
    站在旁边一直默默观礼的袁清本来眼神是明亮欢欣的,其实,上次他向江心月发的无名火,确实被安斗一句话给破解了。
    安斗让人告诉袁清,请他做证人,安斗想和江心月结拜为兄妹!
    现在,终于礼成,那么,江心月即便走的远远的,这里还有她的一个哥哥在,因为这个哥哥,他们之间就不会失去联系,不是吗?
    所以,袁清心甘情愿,欣欣然地做了这个证人。
    可是,安斗一句“将军之女”,又令他明亮的目光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阴霾。
    是的,她是将军之女,现在虽然不再是敌国,但是,她是那个他所未知世界的人,他根本无法掌控,无法顾及。
    他们两个人之间,山高水远,侯门似海,这中间的万里之遥,千份阻碍需要什么才能填满?
    才能缩短?
    安斗的这句话也令江心月一怔,明媚的眼神随即暗淡下来,声音也有些低沉“我不记得以前的日子,我不知道那里是个什么样的世界,是否适合我,其实,我有点害怕回去。如果能选择,我还是希望留在逸尘府。”
    安斗目光一亮,有些振奋地望着袁清说道:“爷,你听见了吗?她说希望留在我们逸尘府!”
    袁清抬起眼眸,神色有些阴郁,淡淡说道:“她现在还有选择吗?况且逸尘府也不是你我久留之地,或许,到最后,都是哪来的回哪去吧!”说完这句话,袁清身形轻移,径自出门离开了;孤单失落的背影撒了江心月满眼的落寞。
不舍得
安斗有些不解地望着空空的门内,爷刚才还是很高兴的,怎么现在又变得忧郁起来?
    望着江心月也变得郁郁寡欢的脸,安斗有些不甘地问道:“你,一定要回去吗?没有留下来的余地?”
    江心月无奈地一笑,声音清晰坚定“我必须回去,我不能让羌军再有出兵的借口,这一点,王爷比谁都清楚!”
    安斗面色带着一丝焦虑“可是,你们怎么办?”
    江心月有些微愣“我们怎么了?什么怎么办?”
    江心月心里暗暗纳罕,难道连安大哥都看出什么来了?
    安斗心底也不愿意说破,毕竟他还只是个清醒的旁观者。
    于是急忙解释道:“我是说你们一起出生入死的闯过那么多关口,怎么说走就走了,王爷和我会想念你的!”
    江心月眼光中闪烁着一丝悲伤“我也舍不得你们,可是,我现在没有别路可走,只能回去!”
    江心月唇角扬起,无比嘲讽地一笑“我从来不知道,我可以活的如此重要,重要的要以国家大事为己任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午后的阳光懒懒的萎靡着,淡薄的白云遮掩着它不再温暖的光芒,这是个难得没有风的日子。
    所有的树木都被秋风摇晃掉一身绿装之后,光秃秃的树干峥嵘盘结着,一切都静谧的令人心慌。
    明天就是十日之期,江心月将随着这最后两千担粮食,离开逸尘府,回到羌国去。
    夙将军还是很守信用的,全部的羌军已经退至陵关以外,在陵关外十里,安营扎寨。
    只等所有的物资全部运完,江心月回去,羌军就全线撤退。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昱朝的军民踊跃捐粮捐布,袁清丝毫没有为提供的物资犯愁。
    可是,随着这个日子的临近,袁清却从心里想要毁约,粮食布匹都可以无偿赠送,只有那个人,他不舍得!
    是的,不舍得,只是这三个字,像一块千斤巨石,沉甸甸压抑着袁清的心脏,使他本来内忧外患的精神世界,更加沉重无依!
怨离别
曾几何时,她变成了他的倚靠,支撑,他信任依赖于她,从身体到精神,只要有事情,他总想第一个询问她的意见,听她独到的见解。
    她每晚的按摩是他睡眠的保证,她极力照顾安斗的那些夜里,他从没有睡踏实过。
    她的恭维,总能令他的心绽开笑颜,感觉到生命中的暖意。
    可是,现在,这个人就站在他面前,与他告别,他却无法留住她!
    深深的挫败感与忧伤,令袁清的眼神变得阴沉冷落,终还是没有忍住,问出一句话“你还会回来吗?”
    江心月强自镇定自己,隐忍着离别的悲伤与对未来的惶恐,淡然笑道:“我的父亲,家人,亲人,似乎都在羌国,我还回来做什么呢?”
    “可是……可是……”
    袁清接连可是了两次,都没有可是出来什么。
    剑眉微蹙,唇角抿着,袖内的拳头攥的紧紧的,这个时候,为什么还是说不出那句挽留的话,可是,就算是挽留,能留得住么?
    江心月不知道袁清要说什么,终于要离开这个善变的家伙了,终于可以不再被推出辕门恐吓,终于实现了自己当初的愿望,离他远远的了。
    可是,这个时候,她竟然那么的留恋不舍,所有过往的点点滴滴在这一刻,全部轰然闪过心底,她才明白,原来自己并不那么讨厌他。
    原来自己早就理解了他冷漠后面的善良与关怀。
    原来自己早就已经习惯了有他存在的日子。
    酸涩的眼睛似乎马上就要掉下眼泪来,江心月生怕自己忍不住,低下头急急说道:“安大哥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还是要多休养,你不要总是差遣他,你自己也保重,我走了!”
    江心月深吸一口气,转身向门口走去,她不能再停留了,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有的人害怕离别,那是情到深处怨离别!
   
嘴硬
“你就这么急着离开?我就令你这么讨厌?一刻也不愿意待在我身边,是吗?”
    袁清又急又怒,那种即将失去某种珍贵东西的感觉,令他陷入无限的恐慌里,他只有用怒气来发泄掩盖那份惊恐。
    江心月听见他的急吼,不由得回头,却见他面色苍白,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大口喘息着。
    江心月吓了一跳,急忙折回来扶住袁清,急恼地斥责道:“不是告诉你了,心平气和,心平气和,你急什么,气什么?”
    这几日袁清一直在忙于粮食布匹的调度运送,又接连几夜失眠,现在江心月的离开,更是刺激了他的心脏。
    隐隐的刺痛,令袁清的额头有汗珠渗出来,胸口似乎有石头压着,呼吸不上空气来。
    江心月急忙将袁清扶到床边躺下,在案头找来了为袁清准备的应急药丸,喂他吃下,然后揉按他左手的大鱼际。
    袁清微闭着眼睛,感受着江心月温热有力的小手,他真想牢牢握住那只小手,让她永远留在他身边。
    良久,呼吸顺畅了许多,袁清低声说出一句话“你走了,估计不用多久,就可以听到一个消息。”
    江心月微微一愣“什么消息?”
    袁清的声音带着一丝喟叹“我命休矣!”
    江心月怔愣了片刻,然后唇角浮起一丝笑意,端详着袁清俊逸的脸庞,轻声问道:“我要把这句话看做你的挽留与邀请吗?”
    袁清睁开了眼睛,眸中的光芒变得清亮起来,有浓浓的希望从心底升起,可是,嘴里却说道:“随便你!”
    江心月差点气的吐出血来,这个拽王爷,到什么时候都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
    好,既然这样,就看看谁比较厉害!江心月放下袁清的手,站起身说道:“哦,那我就回去了,虽然我想不起什么来,但是我很是想念自己的娘亲,我要回去尽子女之孝。”
总有一天落我手里
江心月淡淡扫了袁清一眼,继续说道:“安大哥也学会了我的按摩手法,应急药丸的配方,我也给他了。你的身体不会有事,只是平时多保养就好了,我走了,你好自保重吧!”说着,江心月就向门口走去。
    袁清一下子愣住了,刚刚不是要留下来的模样吗,怎么说走就走了?
    她何时也变得这么善变任性?
    他急的什么也不顾了,坐起身体呼喊道:“可是,如果我再受了严重刺激怎么办?你还没有把我的病治好,就中途逃走了?不行,你给我回来!”
    江心月根本没有走出几步,转过身,悠悠问道:“那我到底应该怎么办啊?”
    袁清丝毫没有考虑,脱口而出“你见过了父母家人,两国安定了,马上回来!”
    江心月眼底闪过狡黠之色,故意大声问道:“你这是在邀请我?”
    袁清眼光一变,终于明白了江心月的意思,立时面色阴沉下来,居然再与我智斗?
    江心月看见袁清脸色变了,心里好笑,装作不明白的样子“既然不邀请,那我就走了,你好自为之!”
    “我邀请你,我在郑重的邀请你,江郎中,请你回来为我治病!”袁清暗暗咬着牙,直直说道。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总有一天会落到我手心里的!
    看着他咬牙切齿,用尽内力,扔掉面子的模样,江心月真想大声笑出声来。
    但是,现在如果她笑了,下场一定不好受,只得硬忍着,走回到床边,装作不在意的说道:“好吧,我接受你的邀请!其实,你不用暗自生气,你知道当初我是怎么来到逸尘府的吧?是被安大哥扛来,而且身份的敌国俘虏啊!现在,你郑重邀请我,再来我们就是平等的了,我是客,你是主,我们关系比较好相处,而且,我的身份也比较好听,我也很有面子了,你说是吧?”
只要你肯回来
听到这一堆歪道理,袁清也只有无奈地点头的份“是,是,对!”
    江心月莞尔一笑“好了,等我见过了家人,我再溜出来,彻底给你治好了病,我再离开,可以了吧?”
    “嗯,一言为定,不准食言!”
    袁清的神色平和了很多,仍旧静默的眼神中多了一些欢喜的希望,没有掩饰的希望。
    只要你肯回来,又有什么条件是不能答应的呢?
    江心月看着袁清,目中升出了许多恋恋不舍“我不在的时候,坚持让安大哥给你做按摩,药不可以停下,继续吃,照顾好自己!”语气低沉,却带有着浓浓的关怀。
    袁清微微点头,看着江心月关心的眼神,唇角不自觉的上扬起来,这番叮嘱,听在心里,竟然特别受用,她还是惦记他的!
    “孤身一人,你一定要小心,我派人接应你回来吧?”袁清竟然忘记了,江心月是回家去。
    “不用,如果被人发现,还不判我个通敌的罪名啊?好了,我走了,我一定会安全回来的,放心吧!”
    江心月不再多做停留,她实在是怕自己控制不住泪水。
    尽管语气中万般清爽开朗,心中却压抑着那么深重的无奈感伤。
    他们不再是敌人,不再敌对,不再争吵,不再猜疑,不再伤害,可是,她却要走了。
    离别,终于轻松地分开了彼此,也许,想要关怀牵绊,都没有时间了!
    “等一等,我还有一个问题,一直想要问你!既然要走了,不要再让我继续猜测吧!”袁清沉声唤住了江心月。
    江心月有些惊讶的回过头来“你还要问什么?”
    “你是夙将军的女儿,你姓夙,可是,你怎么会说自己的名字叫江心月?”
    江心月一愣,随即眉间有些纠结,这个问题怎么能说清楚呢,而且,这话题要是说起来,也是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的吧!
终是归去
微微思考一下,江心月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我也不知道,我被安大哥打失忆之后,醒过来脑海里只有江心月这三个字,也许,这就是我前世的名字吧!所以,我才说自己的名字叫江心月!”
    看着袁清仍旧带着疑惑的眼神,江心月尽量展颜一笑“不管我是江心月还是夙素,你只要记住,我是你的医侍就好了!而我也不管你是王爷还是主子,只记得你是我最难治的一个病人!”
    说到这里,江心月面色郑重地向袁清抱拳“最难治的病人,你的医侍要告辞了,你多多保重!”说完,江心月迅疾转头,快速地走向门口,带着仓惶的姿势,离开,逃开!
    那个单薄的身影终于消失在上房门口,那个笑呵呵调皮的俏脸,终于再也看不见!
    隔着那么多的未知,阻碍,你何时又在回来呢?
    袁清的眉头聚紧了怅惘与忧伤!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马车上已经装载好了满满的粮食,浩大的车队马上就要出发。
    江心月坐在最后一辆有车厢的马车里面,呆呆地盯着车厢前面的帘子,魂游天外。
    蓦地,有人敲了敲车厢的边缘,接着一个声音响起“夙姑娘,王爷派我来送一件东西给您,他说是物归原主!”
    江心月打开帘子,就看见袁清身边的侍卫站在车前,手里拿着一把刀。
    云纹弯刀,当初那个黑衣刺客留下的东西!
    任凭你价值连城,全部完璧归赵,袁清不留一件属于羌国的东西。
    宽宏大度的后面,意思很清楚,所有的事情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昱朝向来无惧无谓,一切好自为之!
    江心月眼前闪现着袁清冷静沉默的脸,高高挑起的傲气的眉,以及那双深邃无波如古井的双眸!
    心下怅然的一叹,我是不是算是很有幸的,能成为世间知你的人呢!
    伸手接过刀来,对那个侍卫说道:“告诉王爷,他的意思我明白,我会如实禀告我的父亲!”
    侍卫答应一声匆匆而去。
    长鞭乍响,骏马嘶鸣,车队终于缓缓出发。
    一行人马,浩浩荡荡向着莽莽未知出发。
父女相见
陵关距离凤凰城只有一天的路程。
    所以,彩霞满天,落日如火的黄昏中,最后两千担的粮食,在距离陵关城外十里的羌军大营,全都被羌军接应过去。
    莽莽苍苍的戈壁之上,羌国十万大军的阵营排列有序,旌旗招展,声势浩大。
    在辕门口,押运最后粮食的裴副将与羌军的军官交接完毕,就要离去。
    转身之前,裴副将对江心月抱拳说道:“夙姑娘,今天完璧归赵,终于不辱所托,将您安全送抵,我们走了,姑娘保重”
    江心月也抱拳还礼“多谢将军一路关照,将军走好!”
    他们这些对话,是官场说辞,也是必须说出来的,也说给所有近前的羌军将士听的。
    昱朝军队将夙将军之女安全送到,两国从此再无瓜葛牵扯,但若是日后夙姑娘一个人执意离开,就不关昱朝的事了!
    江心月送走裴副将,转头就见到了自己的父亲,夙将军!
    他被一群将领簇拥而来,身姿矫健,步履清爽。
    老人家穿着便服,一袭深褐色锦袍,腰间盘一条缎黑腰带,头发间已见花白,看见江心月,刚毅的脸上绽开惊喜的笑容,细长的眼睛内很是激动“素素,你终于回来了!为父终于等到你了!”
    江心月穿着一件淡蓝色的丝绸长裙,上身是绣着玉兰花的白色外衫,这是袁清特意为她在凤凰城里裁剪来的。
    高高的发髻是她自己动手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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