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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晚膳,康熙站起身整了整衣服,朝着沁雪说道:“走,咱们瞧瞧你佟主子去。”
沁雪跟在御辇旁,一路到了景仁宫。“万岁爷来了,还不快叫你们主子出来迎着。”李德全小声对一个宫女说道。沁雪看到那是秀兰。凌芳在一旁听着急忙转身便想要进去回话,却被康熙一把拽住,“不用了,朕自己进去。”凌芳被康熙抓住臂腕,一回头正撞上康熙果决而棱角分明的面庞,不觉得一下子羞红了脸,忙撤到一旁侍立着。
康熙迈步进了内堂,见佟妃正自坐着翻书,便挥手示意众人退下,自个儿走到佟妃身旁不着声色的看着她。
“香儿,你们先去睡吧,我想再看一会儿,有事我会叫你们的。”佟妃听着声响,以为是香儿走了进来,便轻身说道。
康熙探手拿过佟妃手中的书一边翻着一边说:“说是身子不好,这么晚了还看这个。”
“皇上!”佟妃不防被人探手夺去了书,先是有些懊恼。听着来人说了话却是康熙,心头的惊喜自是不用言表。她强压住心头的喜悦,站起身回过头来,看到康熙柔情似水的眸子正自望着自己,泪水已再也忍不住从眼中淌了下来。
康熙抬手拭去她脸庞上滑下的泪珠,“好端端的,怎么又哭了?朕来看你,你不高兴吗?”佟妃将身偎入康熙怀中,只是不语。许久,康熙用手抚上佟妃的面颊,柔柔抬起她的头,温情地吻上了她的眉心。而后,突然热烈地抱紧她,火一般地唇灼上了她娇嫩欲滴的肌肤。“你,可以吗?”康熙低嘎着声音问道。佟妃反手揉住他的脖子,轻喘着娇声回答,“臣妾,愿侍候皇上。”
沁雪正听几个小丫头和她说着这几日其它宫里的一些‘新鲜事’,康熙已从内堂出来。见皇上要走了,沁雪和李德全都站起身来。“你们主子睡了,别进去扰她。”康熙说。“是!”几个小丫头们一齐应着。
出了景仁宫,李德全让人抬过辇来,康熙却说想要走走,他们只得随在他的身后静静跟着。
“你看,今天月色多好!”康熙回头对沁雪说道。
“是啊!光照九洲。如同万岁爷一般福泽四海、光照九洲。”沁雪不知什么时候也学会了拍马屁,自己说着都不觉得好笑,便噗噗笑出了声来,“今个儿,佟妃娘娘也一定很开心。记得,往日我在娘娘身边当差时,每当万岁爷去了景仁宫后,娘娘都会高兴好几日呢。”沁雪的心情此时好的不行,她想着佟妃此时的心境心头不由如喝了蜜水般甜丝丝的。
康熙听着沁雪的话,停下了脚步,双目直直盯入沁雪如冰水般清澈见底的眸子,仿佛要从中看穿什么。沁雪被他盯着看的实在不好意思了,只得低下头说:“爷!快三更天了,回吧!”康熙这才抬起脚步继续往前走。
转进西暖阁,此时只有李德全和沁雪跟着了,其他的人都留在了外面。康熙立了立,抬起手。沁雪知道康熙是要宽衣的意思,就走过去给他解着身上的衣扣,李德全看皇上要休息了,就悄声退了出去。沁雪褪下他身上的外套,走过去搭在衣架上,刚一回身,却不防康熙已站在她的身后险些撞上,她退了一步,笑道:“爷,您吓着奴婢了,怎么也不吭一声,万一撞坏了您,奴婢可担待不起呢。”沁雪本想着康熙是无心的,便如平日般说笑道。
“你,真就这么希望朕的怀里拥着别的女人吗?”康熙的嘴角掠过一丝邪气的神情,“你似乎不但不介怀,而且还很开心是吧?”他的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
“我。。。”沁雪听着有些不知所措,她是个极聪明的人,素日里后宫这些是是非非之事她向来不管,今儿这事只是因为她与佟妃感情太深,不忍看着佟妃如此难过,才使了个小伎俩。可她实在没有料到康熙会对她说这番话,一时没有了反映只是望着他发呆。
“皇,皇上,前方八百里加急快报!皇上。”沁雪正在尴尬,李德全却闯了进来。
康熙走过去接过李德全手中的呈报,打开来细看了半晌接着笑道:“沁雪!吴三桂。。。死了!”沁雪见康熙看了半日却不言语,心里本自有些紧张。原本她并不关心胜负,只是希望战争早些结束能还天下百姓一个太平日子,可现下她却十分不希望输的是站在她身边的这个男人。此时,听了康熙的话,心头却似放下了块石头。
“李德全!去,给朕传岳乐,让他马上进宫来见朕,告诉他朕在御书房等他!沁雪,给朕更衣!”
“皇上,都过了子时了,宫门都落锁了,而且都这时候了,安郡王这会儿。。。”李德全心想天知道岳乐这会是不是正拥着佳人入梦呢。沁雪却已伸手给康熙披上了外套。
康熙似乎看穿了李德全的心思,说道:“什么子时,你去,就算岳乐这会子在窑子里眠花宿柳,你也得给朕把他揪过来!宫门的事,你自己去解决!不要来问朕!”
李德全慌忙退了出去。沁雪听着脸一红,又觉得有些好笑,便低头仍旧给康熙穿好衣服。
。。。。。。
“岳乐!你去告诉耿聚忠,朕最后再给他大哥一次机会。若他能立即罢兵归降。朕,可以既往不咎,否则。。。朕可就不再留情面了!”
“是!皇上,臣让聚忠马上就去。”岳乐退出了御书房。
康熙扯过纸笔伏案疾书,不一会已写好两份手谕,“李德全!这两份手谕马上用八百里加急送出去,一份是尚喜的,一份是勒尔锦的。马上去办!”“喳!”李德全领了手谕连忙出去。
“明年初春,朕一定要好好给皇祖母办个寿。这几年,战势不断皇祖母为节省开支,就没有过一个像样的寿辰,朕一定要给她老人家补上。”康熙看着沁雪若有所思的说道,“走!我们瞧瞧皇祖母去!”
“万岁爷!”沁雪拦住康熙,“这会才寅时呢,您这会子去,想让苏嬷嬷用棒子撵您出来吗?”苏麻喇姑自然是不会用棒子撵皇上,沁雪只是看康熙乐得昏了,竟忘了时辰,觉得好笑,便与他逗了个乐子。
到了吃午饭的时候,康熙忙完手中的事,再忍不住了,“沁雪,走,瞧皇祖母去!”
慈宁宫中馨香缭绕,平静地仿如人间仙境一般。沁雪最喜欢到这儿来,因为这里不但能让她抛却一切烦恼,更重要的是,这里有一位慈祥端重的长辈。虽说她侍候皇上的日子不长,可是皇上几乎天天来瞧他的皇祖母。这位皇奶奶似乎同沁雪极投缘,常让她陪着自己下下棋、说说话、闲来还泡壶茶细细地品着。
康熙给庄妃请过了安,便坐下同她说起了三藩的事儿。庄妃听着也十分高兴,便说道:“沁雪,你去给各宫传个话,就说今儿晚上我这摆宴,给皇上贺喜。让她们都来。”
“皇祖母,这样岂非扰了您的清静,不要了吧!”康熙道。
“不行!这么大的喜事儿,一定要好好给皇上贺贺,瞧咱皇上头发都快熬白了,今儿你就在这好好的乐一晚上,不吃醉,我可不许你走!”庄妃孩子气的说。沁雪和苏麻拉姑在一旁都笑了起来。
沁雪吩咐了下面的人到各宫去传太皇太后的话,只留着佟妃那儿自己去了一趟。待从园子里出来,日头已经西斜,沁雪想着没什么要紧事,便沿着花园边的池塘懒懒的走着,看着池子里盛开的荷花,不觉得心旷神怡。正自逍遥着,却听到池边假山内传出悉悉簌簌地声响。‘别是有什么歹人藏在这儿吧?’沁雪将身凑了近去仔细倾听。
第八章 祁洪福 恶语声声乍惊红
沁雪听着池塘边的假山内传出奇怪的声响,怕有歹人藏身其间,便凑身到假山边上,听着里面传出的动静。
只听得一个男声说:“乖乖,你可想死我了,这几日没得空来找你,我可真是寝食难安啊!”
“王爷,您,别这样。别,花园里往来的人多,别让人瞧见。”一个熟悉的女子声音传入沁雪耳中,沁雪一楞神,是嘉华。‘王爷?那个王爷?’沁雪正想着,只听着里面又传出声来,“王爷,您,不,这个不行。”
“你把这个赏了我吧,只当是定情之物,回头我若没得进宫见你,瞧着这个也能睹物思人啊?”
“这是我们女儿家的贴身之物,而且又是宜主子送给我的,你若拿去,让人瞧见可怎么得了。”
沁雪听着,心下想再听下去怕有不妥,就轻轻退开去,照着小径往慈宁宫方向去了。
这一夜,慈宁宫里真个是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庄妃把各宫的正主子全都叫来了,加上她们携着的宫女,把个内堂拥的是满满当当。庄妃心里高兴,便与康熙连着喝了几盅,登时,两腮便菲红起来,映着烛光十分好看。康熙怕庄妃年纪大喝高了,便示意将酒撤了下去。没料到庄妃却不依不饶的非要酒喝不行,见她兴致正浓,康熙也不好太过阻拦,只是由着她的性子。
大家都在高兴地谈笑着,却有一人匆匆走进来,附在坐着门边的惠嫔妃耳边低语了几句,递给惠嫔妃一样不知是什么东西,惠嫔点了点头那人才退了出去。沁雪是看在了眼里,可她不愿多事,看着那人的年纪打扮该是个宫里的老妈妈,也该不会惹出什么事来,想来是惠嫔自家的私事,沁雪便挪开神依旧照看着庄妃。
“太皇太后,皇上。”惠嫔妃站起身旁若无人的走到屋子中央,朝着庄妃和康熙拜下身去,“臣妾,有件要紧的事,原本见今日里太皇太后和皇上都高兴怕说出来扫了大伙的雅兴。可是臣妾细想想,这事非比寻常,若不查清办明了,只怕日后传了出去就成了咱们宫里的笑话了。到时候,只怕皇上面上也不好看啊!”
惠嫔向来都不大讨庄妃的喜欢,平日里行动就妖妖俏俏,说起话来又嗲声嗲气。若不是因为她是明珠的妹妹,只怕皇上也未必待见她。此时,庄妃正自高兴突然被她一扰,已有几分不悦,“什么事儿啊?”
“太皇太后,皇上。这,是臣妾的下人今儿晚间在御花园的假山后面拾到的。请太皇太后和皇上审看。”说着,从衣袖中掏出方才老宫人递给她的那样东西,抖了开来,竟是一件褒衣。
在场所有的人都呆住了,只是默不作声地看着庄妃和康熙的反映。沁雪已听出端由,加上傍晚自己在御花园内听到的,抬头看见嘉华的脸色已经白的不行,整件事儿在她心中就已有了七分数。
“惠儿,你,这是什么意思?”康熙面无表情地问道。
“皇上,若只是这件衣服,只怕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臣妾的奴才拾到这个物件时,看到一个男子的身影从花园的后山上隐过。。。而且还丢下了这个东西。”说道她又从衣袖中掏出一样东西,一眼看去便知是一枚成色极好的玉佩,“这佩,若是臣妾没看错的话,只怕是常宁王爷的吧。”原来是常宁王爷,至此,整件事的始末沁雪已完全明白了。
“皇上,您看,这上面可刻着字呢。”惠嫔瞄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宜嫔,嘴角露出邪恶的一笑。
“那又如何?”康熙浅笑道。
“皇上,您再看,这褒衣上绣着一朵白梅。若是臣妾没记错得话,宜妹妹是最喜欢在衣物上绣白梅的吧。”说着,惠嫔得意的看着宜嫔。
“皇上,臣妾没有。这。。。臣妾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宜嫔惊得跪在康熙面前。
“难道,除了宜嫔就没有人会在衣物上绣白梅了吗?”康熙仍旧浅浅地笑着。
“皇上,臣妾可不是没有凭据胡乱栽赃的啊。宜妹妹绣的梅都是一样的,一眼就瞧的出来。您不信,将她绣的衣物全拿来比对比对不就清楚了。”
“皇上。。。不是我。。。”宜嫔已哭得说不出话来。
沁雪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嘉华,她已经怕得不行了,站在一边抖作一团,看样子她是没胆子出来替她主子澄清了。虽说嘉华平日对人十分不恭,但宜嫔却是个对下人极好的主子,素日和沁雪也算和睦。沁雪实在不忍看着宜嫔受冤枉,便跪下身来,道:“皇上,这事儿不干宜主子的事儿。”
“你说什么?难道你也知道?”康熙见沁雪跪下说了这话眼神有些飘忽。
“这事儿,是这样的,奴婢一直喜欢宜主子绣的梅花花样,下午到各宫传话时,奴婢就顺道去了宜主子那儿,想求她给个花样让我学学。刚巧瞧见宜主子床前放着这个,觉得绣得极好,就像宜主子讨了来。原本想带回来做样子学着绣的,不曾想竟拉在了花园里。是奴婢的不是,不该这么不小心将这些东西给拉在那儿,让人瞧见,请万岁爷责罚。”
“那常宁王爷是怎么回事儿?”惠妃不依不饶的问道。
“奴婢在花园里正巧遇上常宁王爷,便道了个安,常宁王爷问了皇上近日身子可好,奴婢回了话,就各自散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庄妃终于开口说话了,“我当是什么天大的事儿呢,只是沁雪日后要小心,别的东西拉在那儿了都还好说。这个物件可不能随便往那儿一丢啊,要不然哪,又要有人清天白日的拿着它无事生非啦!”
惠妃张着嘴似还要说些什么,已被康熙打断了,“好了,今儿就这样吧,天不早了,皇祖母也该歇着了,你们各自回去吧。”
众人应喏着各自退了下去,只有佟妃坐在原位上没有动弹。看着其他人都纷纷退出去,屋里只剩下庄妃、康熙、苏麻喇姑、沁雪和自己,佟妃走到沁雪身边拉过沁雪的手,“好妹妹,你什么时候去的宜妹妹那儿,我怎么就不知道?你不是陪着我坐着闲聊了一个下午吗?怎么又跑到宜妹妹那里去了?”沁雪听了佟妃这话,心头一紧,‘娘娘为什么说这话?难道?’她想着抬眼望了望康熙,康熙这会儿正同庄妃一道品着茶,俩人看上去都没有听见佟妃说的话似的。“娘娘,奴婢才说了,是顺道转了过去的,没花费什么时间。”沁雪慢声答道。“哦?那太皇太后,皇上,臣妾告退了。”佟妃见坐着的俩人似乎根本没听见自己和沁雪的谈话,自觉无趣,就蹲了个安,退了出去。
这时,庄妃抬起头笑着望着沁雪道:“好丫头,你今儿可做了回活菩萨,保住了个好人的面啊!”
“太皇太后,奴婢只是说出实情罢了。”
“怎么,你也当我是老糊涂啊?就算我是老糊涂,咱万岁爷可没有老啊,眼睛明亮着呢!”说着笑咪咪的瞧着康熙。
“皇祖母,闹腾了一夜了,您歇了吧。孙儿也不扰您了。”康熙并没有回庄妃的话,却站起身来,扶起庄妃进入内室。
不一会康熙从内室出来,看了沁雪一眼,像是忍不住地笑了笑,“走吧。朕可真是被你们给折腾乏了。”
回乾清宫的路上,康熙坐在御辇上看着沁雪只是不住的咯咯笑,沁雪原先还忍着,后来实在忍不下去了,便望着康熙问道:“皇上,一路上您只是笑什么?难不成奴婢面上贴了花,只值得您乐成这样。”
“呵呵,你的面上倒是没贴花,不过今儿你面上是贴了金的。”康熙仍旧笑着答道。
“奴才面上有什么金啊!您别总拿人来取笑!”沁雪实在被康熙笑得有些恼了。
“你现如今成了宜嫔的大恩人了,你说你面上可是不是贴了金?”康熙见沁雪真有此恼了,便忍住了笑,可还是不愿放过她继续着逗她的乐子。
“奴婢,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什么恩人不恩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