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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先生,你先冷静下。报警的话咱们得有证据呀,现在也只是我的推测而已。”皮子眼见翁先生火气上头,就赶紧的劝住他让他冷家下来,别这么冲动。
“皮子老弟,那杨大哥身上的这个咒要怎么才能破掉呢?”
翁先生消了口气后就转过头来关心起杨同光的病情,至于以后的事可以从长计议,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先帮杨同光治好病再说。
要除掉杨同光身上的鼠螷,皮子告诉他们必须要等到晚上才行。鼠螷和普通的老鼠一样,通常都会深夜子时活动,这也是为什么杨同光一到了深夜就会口吐白沫,浑身抽搐,那就证明了鼠螷吸附在他的脊髓中正在吸收他的元气,等时间久了,杨同光势必病情越来越重,直至身体虚弱而死。
而且要想彻底治好杨同光的病,除了除掉他身上的那几只符咒催化出的鼠螷以外,最关键的还是那六座“螷台”,鼠螷的力量来源于螷台中的符咒,即便是把杨同光身上的鼠螷都给消灭了,但由于螷台中的甲子符咒上面还有杨同光的发丝做为施法的血祭,所以鼠螷邪法的力量依旧可以影响到他,只不过没有以前那么强势而已。
没有办法,只有等到晚上才能成。
。。。。。。
福州现在的天气还依旧很凉爽,气候刚好。等到了晚饭的时候,杨同光因为皮子能帮他治好病的关系,所以很豪爽的特意让厨房做了十道大菜,什么海参鲍鱼,龙虾鱼翅之类的满满一桌,皮子看着就眼馋。
不过在吃饭之前,皮子特意的让司机老刘去帮自己办件事,说是去帮他找点东西。
没过一会儿,一桌菜很快就吃的所剩无几,等吃完了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皮子和翁先生他们再次来到了杨同光的卧室。
杨同光依旧在阳台上看着别墅前的风景。
这里离着海边不远,一股清凉的海风缓缓徐来。
夜色渐渐深入,整个别墅里除了杨同光的房间外其余的房间都熄了灯。杨同光的这间卧室也非常的大,南北布局,房间里正中间顶上吊着一盏环形纹路的欧式吊灯,照得整个房间里非常明亮,给人一种很通透的感觉。
杨同光一直在默默的面对着正前方的远景,那样子似乎有些踌躇,孤老的背影就像个蹒跚坎坷的老者,看上去渐行渐远。皮子也听翁先生说过,这个杨同光一把年纪了也是前两年才有的孩子,算得上是积善成福,老来得子。翁先生还说过杨同光在当地也算是个大善人,经常做些慈善,对工厂里的员工也都很照顾,他也是深得人们的尊敬。可现在突然冒出了这么个病症,不光是翁先生,就连皮子看在眼里都有些难过。
。。。。。。
等了好长一会儿后,皮子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到了夜里的十一点钟。时辰已经差不多了,皮子示意让杨同光躺在床上,并把这仅存的一盏亮灯给关掉。
起初杨同光和杨太太还很纳闷,纷纷的表示不理解,但他们也没怎么过问,知道这可能是皮子治病前的准备之一,他这样做肯定有他的道理,于是就老老实实的配合,并没有说什么。
其实皮子之所以这么做也是引出鼠螷的必要步骤,鼠螷跟老鼠一样,夜深伺机而动,怕见光,他们都会在半夜从身子内冒出吸取杨同光的元气,所以皮子只好让杨太太把灯关掉,并让众人都在一旁不要出声。
等一切都安排好后,房间里就是一片死寂,能听到的或许也只有每个人嘭嘭的心跳声了。
按照皮子的推测,既然杨同光中了鼠螷邪法,在半夜的时候寄宿在杨同光身体内的鼠螷就会发作,那么只要到那时候皮子把鼠螷给引出来,然后再收拾了这些阴祟就可以。
果不其然,卧室内的死寂没有持续太久就被突如其来的一阵叫声给打破了。
“皮子师傅!那症状又来了!我的身体好难受!”
那叫声是杨同光发出来的,声音急促而又带有恐惧。
皮子听到后立即问了句,“杨先生,坚持住,我马上就动手——!”
不过还没等皮子把话说完,杨同光就猛然的侧身朝着皮子这边吐起来,而吐出来的东西也正是那些夹杂着腥臭味的白沫。
“老杨!?”一见杨同光病症复发,杨太太赶紧跑到他身旁帮他擦了擦嘴,并关心的问着他。
等白沫吐完,杨同光的身体就开始了不自觉的抽搐,把房间里所有的人都吓得不敢靠近。
看到这一幕,皮子就确定了那鼠螷症状开始发作。在这形势不妙的情况下,皮子赶紧咬破中指,以中指血点在了杨同光眉心的赤阳关上写了一个“押”字,用来压住在他体内窜动的鼠螷。也许是这么一招发挥了作用的缘故,没过片刻,杨同光就慢慢的安静下来。
之后皮子让他脱掉上衣趴在床上,等杨同光的背部呈现在皮子面前的时候,他发现杨同光身上的黑印已经从腰部那儿顺着脊椎已经延伸到脖子下,而且还在慢慢的向两边阔撒,都快覆盖了整个后背。
皮子告诉他不要动,哪怕浑身再难受都要忍着,因为自己接下来就要把鼠螷给引出来,等阴祟被引出来后,势必会让杨同光一时间剧痛无比,所以他才提前跟杨同光打好招呼,让他有个思想准备。而要想把引鼠螷给出来,这时候皮子就要用到傍晚时自己让老刘去帮忙找的那个东西。
在一边和杨同光说话的时候,皮子一边从口袋里取出了六七块指甲般碎小的像石头一样的东西,并把它们放到了杨同光的背上。
“这是什么呀皮子师傅?”
杨同光似乎感觉到了背部突然的一阵冰凉,就忍不住的问道。
其实这些东西是牛骨,这也是今天下午皮子发现杨同光中了鼠螷邪法后特意让老刘去外面找的。
按照古书上所记载的破解方法来看,鼠螷虽为符咒催化的阴祟,但与鼠一样,都属于十二地支中的子支,而十二地支中有冲合之理,所以皮子就充分的利用了这个原理。
十二地支生肖中,子鼠丑牛、寅虎亥猪、卯兔戌狗、辰龙酉鸡、巳蛇申猴、午马未羊,其中只要根据子丑相引的关系,用牛骨就能把鼠螷给引出来。这也是爷爷给皮子的书上面记载的破掉人身中了鼠螷的方法,“以牛骨配令取之,置于后身汲引”。
(十二地支中除**之外,还有六冲,六刑一说,其实十二地支的冲合刑克关系根据地支的五行属性就能看出,六冲为子鼠冲午马,丑牛冲未羊,寅虎冲申猴,卯兔冲酉鸡,辰龙冲戌狗,巳蛇冲亥猪。六刑为巳蛇寅虎申猴三刑,丑牛戌狗未羊三刑,子鼠卯兔相刑,亥猪自刑,午马自刑,酉鸡自刑和辰龙自刑,这种关系在子平八字或者六壬课当中运用的比较广泛,而且对于民间方术或者一些道门秘法都会涉及一些关于这方面的东西。)
等把那六七块的牛骨在杨同光的背部放好之后,皮子又在左手的掌心处用刚才的中指血写了“子丑得令”四字。待将左手摁在杨同光的背上时,随即突然间,杨同光感觉就像是被一把利剑穿心一样,一阵刺心的痛叫声直接让整间黑暗的房子充斥着突入袭来的诡异。
“好疼!好疼啊!”
杨同光在皮子写有咒印的左手放在背上时就开始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
“坚持住杨先生!”
皮子早让他做好思想准备,并让他坚持住。自己的左手依旧还摁在杨同光的背部,不过他已经明显的感觉到杨同光的背部尤其是脊椎部分变得非常的烫热,杨同光的痛苦呻吟声越来越大,身体也开始躁动起来。翁先生和阿成看这情况就赶紧帮皮子把杨同光摁住,好让皮子继续做事。
时间慢慢的被雪藏,黑夜当中那丝哀嚎声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但现在众人当下并没有注意那声音,反而是都把目光移向了杨同光的背部。
(本章完)
第313章 得病的根源()
随着皮子左手的子丑法令和牛骨的作用越来越大,渐渐的众人发现从杨同光的后背上开始冒出丝丝白气,而且那黑印也越来越明显,慢慢的汇聚成了三只老鼠一样的图案。
这种突然生出的白色气体是鼠螷吸取杨同光的元气后所产生的瘴气,一时间从杨同光的背上迸发溅出,把整个房间都蒙上了层雾霾。腥臭的味道让包括皮子在内的在场的每一人都差点昏眩过去,还好从这里到阳台那儿都开着窗户,通风效果很好,所以在忍受了几分钟后那种气体随之慢慢的散去,只留下一股隐隐的腥臭味道经久不去。
月光洒下来的清辉照进房间,使得黑暗中的人们勉强的能看见十五。随着瘴气的消散,这时候皮子注意到了杨同光的背部刚刚形成的三只老鼠图案已经开始慢慢地朝着自己的左手掌心靠拢。众人看到这种诡异的情况都纷纷的目瞪口呆,惊讶万分。尤其是没见过这种世面的杨太太,差点都不自觉的大声叫出来,还好翁先生在她身旁,赶紧的制止了她。
等自己缓过神,杨太太就问皮子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先生的背上会出现这种隐隐诡异的图案。
皮子也没怎么解释给她听,反而专心的盯着杨同光的后背上的那几个图案。此时杨同光的后背上黑印所形成的三只老鼠图案正在慢慢的向皮子的手掌汇聚,待全都汇聚到皮子的左手掌心处的时候,皮子左手掌形变爪,抓住那三只鼠螷后立即抬手往床边狠狠的一甩,那三只鼠螷皆已被皮子给抓了出来。
“啊!——”
随即,伴随而来的就是杨同光那痛苦不堪的叫声。
且看那三只鼠螷,由于它们本是活物,所以在皮子把它们逼出来的时候就赶紧让站在一旁的阿成去把所有的窗门都关上,免得让它们跑掉。
黑暗中,借着一丝微弱的月光,皮子虽然看的不是很清楚,但还是能看得出这三只鼠螷的大体样貌,它们果然如杨同光所说的那样,赤尾红眼,个头硕大,要是让常人看到的话还真的有些心惊胆颤的。
“哎呀,这什么呀!?”
眼见皮子突然从自己的先生身上弄出了这么三只硕大的老鼠,杨太太顿时惊慌的脸色煞白,可能是被吓到的缘故,说话也开始战战兢兢的带着一些恐惧。
“这就是杨先生得病的根源!鼠螷!”
皮子一边说着,一边从背包中取出了一撮像头发一样的东西出来,待三只鼠螷还在房间里乱窜的时候,皮子用火柴将那一撮毛点着,然后扔在了地上。
那一撮毛呼呼的燃烧很旺,产生的烟气也迅速的笼罩着整间屋子里,而且由于房间密闭,烟气没法排出,致使房间内的烟越来越大,最后几乎能把那从窗户透进来的月光给淹没掉。
“咳咳!这是什么东西啊,皮子老弟?”
翁先生捂着鼻子一边忍不住的咳嗽一边问皮子这到底是什么,毕竟这烧焦的味道闻起来实在让人难受,除皮子外,其余人也都纷纷的屈身捂鼻,甚至都想打开门窗通通风换换气。
但皮子告诉他们这是对付鼠螷最有效的办法,虽然气味难闻,但很管用,就让他们先忍一会儿,不出一刻钟的工夫那三只邪祟鼠螷就会彻底完蛋。
果不其然,那三只鼠螷似乎察觉到了这烟气对自己的危害,在烟气当中纷纷的开始狂躁起来,它们不停的乱窜,那一双双血红的眼睛瞪大如圆,尾巴直竖着像是在找出口。
烟气果真如皮子所说的那样,对鼠螷异常的惯用,三只鼠螷苦苦挣扎了片刻,但没过多久就慢慢的晕倒在地,最后皮子看到自己烧的东西已经起了功效,就赶紧那还在燃烧的毛发将鼠螷湮没在了火焰当中。
其实,皮子刚刚从背包里拿出来的那一撮毛是马身上的鬃毛,这也是皮子让司机老刘顺带去马贩子那儿搞到手的。按照古书上面记载,“鬃避阴,以鬃毛取之火熏,便可破鼠螷邪法”,马鬃毛本身带有驱邪之气,而且子鼠午马为相冲相克,这样就能将那三只鼠螷给彻底的除掉。
鼠螷只有身相并没有**,但与鬃毛焚火就能破之,在等那三只鼠螷完全被烧掉以后,皮子才长呼了口气放了心,并让众人把灯光窗户都统统打开。
如今的杨同光似乎已经从那剧烈的疼痛中挣扎过来,浑身已经全是汗,尤其是背部刚才皮子用左手做法令时摁到的那个部位,现在已经留下了三个指甲盖般大的赤红色血斑。杨太太见后就问,但皮子说这只是除掉鼠螷邪法后留下的伤疤,暂时并没有什么副作用,让他们放心。
杨太太在收拾屋子里马鬃毛和鼠螷燃烧后的灰烬,翁先生这时候坐在床边在关心的问着杨同光现在感觉怎么样。
杨同光转过身子,长呼了口气后慢慢地从床上爬起,靠在了床头边。他随意的动了下身体,感觉身子骨已经比之前轻松了许多,而且也没有了那种抽搐沉重感,如释重负一般。
“真的是非常非常的感谢你,皮子师傅!”杨同光这时候把激动感恩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的皮子,这次多亏了皮子的帮忙才化险为夷,把病治好,要不然现在说不定自己还在床上痛苦的哀嚎着呢。
皮子挠着后脑勺淡淡一笑,不过他也告诉杨同光事情还没完,也别高兴的太早了。
。。。
“还没治好吗?刚才你不是已经把我身体里的那东西给取出来了吗?”杨同光一听皮子说还没完,眼睛霎时瞪大,眉头紧锁,欣喜之中又带着几分疑问。
皮子点上根烟,猛吸了一口。烟气过滤到身体内部把藏在各个角落里的疲惫都通通的赶了上来,待吐出了烟气后才回应道:“你身上的鼠螷虽然已经除掉,但整个鼠螷邪法中最关键部分还没有搞定。你那工厂附近应该会有六座螷台,而这螷台里面的符咒上也应该有你的头发之类的东西作为血祭,如果那六座螷台不拆掉,那么你的病就会面临随时随刻的发作的危险。尤其是留在你背后的那三个很小的血斑,我曾听爷爷说过,再破掉了人身上的鼠螷后,如果三日之内没有把螷台破掉,那么你就会被符咒重新催化出来的鼠螷所侵袭,如此循环反复,治标不治本,所以眼下当务之急还是先破掉那六座螷台才行。”
“那座工厂的话现在都已经停工了,我自从得了病后就在也没有去过,只留下一个跟了我十多年的工人老杨在那里看着。”
“这样的话也最好不过了,免得被人打扰。螷台通常来说都会围着你的工厂布造,六座螷台环绕而成,每座螷台里面有邪符,到时候只要把螷台拆了并烧掉里面的邪符就能彻底的破掉这个鼠螷邪法。”
“那咱们现在去吧,趁热打铁,把这些麻烦事一口气给做完了!”
翁先生眼看自己好朋友的病已经治好,精神百倍的站起身来就要准备和皮子他们一块去破掉那六座螷台。
但皮子并不打算今晚去破掉螷台,主要是经过刚才自己做法令把鼠螷给抓出来,现在皮子的身体已经有些吃不消。用血做法,单单是这一举就会损失皮子太多的元气,皮子现在感觉自己浑身疲累,自己不得不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和他们说话。
“而且布鼠螷邪法的人现在还不确定是谁,咱们这样轻易的冒进可是很危险的。施法之人既然敢布下这种邪术,就很有可能为了防止别人破坏,在螷台周围设下陷阱,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咱们还是等天亮了再去吧。”
“那也成,都这么晚了,也该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