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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撇撇嘴:“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他学的时候也不是他自己能决定的啊,他师父不是好人的,还教我差点把别人弄死了呢,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我就问你一句,要是邪道的跟正道的打起来,或者是斗法,你说谁能赢,老天爷是不是也得站在正道这边儿。”
走到莉姐的别墅前,宗宝停住脚步,看着我:“输赢全凭看个人道行。”
我明白了,上前摁了摁莉姐的门铃,嘴里念叨着:“难怪有些人那么沉迷于邪道,反正也不是现世报,舒服一时是一时被。”
“别胡说八道,你身上的可是正仙。”
我吐出一口气看向宗宝:“我当然知道,只是我现如今命格已经清晰,你们又都跟我说别着急,但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我生怕自己力有未逮出了差错,你说,你说,我能不着急吗。”
正说着,门里面传来莉姐的声音等等,马上开门,宗宝直接又扔出了一句:“急也没用,一步登天的,摔的也惨。”
我斜了一眼,咬牙切齿道:“我谢谢你,让我大彻大悟,再难得路我马娇龙都肯定一步一个台阶的走踏实了,省的——摔死。”
大门随即打开,莉姐披头散发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娇龙……”
我瞬间就吓了一跳,这哪里是莉姐啊,记忆里,她的样子还停留在去年夏天,满满的都是是艳艳动人,但这张脸现如今却青白无色,在加上头发在肩上乱作一团,怎么就跟个女鬼似得就出来了!
“莉姐,你这……”
莉姐的手扶着自己的脖子,看着我还在大口的喘着气:“快进来,你快进来,我感觉自己要憋死了……”
一走进大门,莉姐就直奔沙发,整个人好似摊在哪里一般:“娇龙啊,我听我们家一个阿姨说你很厉害,你给莉姐看看吧,要不然,莉姐真的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我坐到她的对面,先是仔细的看了看她的脸,没多说话,而是伸出手直接掐住她的手腕,气不明显,不是有东西上身,随后手指向上游走,直接掀开莉姐睡衣的袖子,胳膊内侧有一道浅粉淤痕,我皱皱眉:“莉姐,这个东西在你身上多久了。”
莉姐大口的喘着粗气:“很长时间了,我去医院看过说没事儿我也就没太在意了,这是什么啊。”
我没应声,主要是我现在自己也确定不了,伸出手,直接又分了分莉姐额前的头发,隐约的能看见一条黑色的线,这就奇怪了,黑色的线表明有脏东西,但是身上却没有脏东西的气,这什么情况。
“娇龙,我到底怎么了啊,我真的很难受啊……”
我抬眼打量了一圈屋子,很大,跟我住的那个雪梅姨家的别墅差不多大,“莉姐,这房子是你自己买的吗。”
莉姐怔了一下,但随即点头:“恩,我自己买的。”
我看向她:“我能四处的看一圈吗,看看这屋子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可以。”莉姐说着,又补了一句:“但是这房子买的时候之前没有住过人的。”
我点点头:“我知道,我就是看一圈,你要是难受先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下来。”
“没事儿的,你随便看……”莉姐抚着自己的胸口:“我就是觉得气卡在嗓子这儿,太难受了。”
“先等我五分钟,等我确定一下你这是虚病还是实病,就给你解决问题。”说着,我抬脚直接上楼,宗宝跟在我的身后,说实话,这个时候我倒是觉得宗宝跟着我倒是挺好的,我心里多少有点儿底。
楼上的房门一间间的打开,我摁开灯后在各个角落角落里都看了一圈,主要是为了看气,如果有脏东西进门,知道阴阳师入户,是跟人一样喜欢躲在角落的,而且就算他已经跑了,原地也会留有黑气,这样,我最起码可以断定莉姐额头上黑线的原因了,直到看到一个客房,我也没看出有什么问题,宗宝在我的身后开口:“没东西。”
我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话,伸出手,直接拉开了眼前的一个大衣柜,里面空荡荡的没有几什么衣服,我身后在柜子底部摸了一下,然后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有股淡淡的死耗子味儿,回头看了宗宝一眼:“让你带的香呢。”
宗宝把香递给了我,没在多说什么,我抽出三根儿后拿出打火机,‘咔哒’一声,火苗跃起,刚要点起香头,面前忽的出现了一张灰跄跄的小孩儿脸,我被吓得一晃,火机随即落地,那孩子‘倏地’一下直接就从柜子里的角落隐去不见了。
心脏‘砰砰砰’的跳着,我去,这行也太娘了考验心里极限了,你玩儿躲猫猫你告诉我一声不行啊,这给我吓得……
宗宝走到我身后:“怎么了?”
我摇摇头,一手抚着胸口,一手指了指大衣柜底下的板子:“你自己看。”
宗宝顺着我的手指看去,不由得出口:“脚印……”
第298章 低估我了 为4900钻钻加更~()
那脚印比手掌大不了多少,一看就是小孩子的,在加上我看见的那张灰跄跄的小孩儿脸,可以断定,脚印是他的。
“这屋子里有个小鬼儿?”
宗宝看着我随即有些疑惑的问道:“小鬼儿会有这本事吗。”
我知道他指的是莉姐现在的情况看上去有些严重。一个小孩子不能给人磨成那副模样。
见我不说话。宗宝随即继续开口:“那是不是简单祛下邪就行了。”
我摇摇头:“没那么简单的,据我所知,莉姐没有结婚,更没有孩子,也就是说这个脚印的小孩儿是外面来的……“
“也许她曾经怀过呢。”
我看向宗宝:“那样的想成气候更难,就算是憎恨自己的母亲也不会给莉姐磨成这样,所以,这东西肯定是外面的,而且,是被人给带进来的。”
宗宝点了一下头:那现在,是封门还是找那个小东西给他点教训。让他以后别过来作妖了。“
“问题应该不是出在那个小东西身上……”我微微蹙起眉头,看见那东西只能是确定莉姐头顶上的黑线,但是她胳膊上的红色淤痕却没法解释啊。
我眼睛直看着柜子里,总觉得哪里还有问题,随手扒拉了两下悬挂的衣服,居然在另一个角落里发下了一根小指来长的红色毛线。拿起来看了一眼,我轻轻的一闻,随即瞪大眼睛,有血腥味!!
抬起脚,直奔之前检查过的那几个屋子而去,宗宝跟在我的身后:“怎么了。”
我抬手示意他先不要发问,脑子里的想法蹭蹭的往外蹦着,如果我能确定一下。那心里就会有数了。
先是被改成了专用的衣帽间的书房,我在悬挂的衣服中间里伸手仔细的翻看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此刻正在挨个衣服兜的翻钱,等翻到中间一个看上去莉姐并不常穿的衣服兜里时,手指随即也摸索到了一根毛线,掏出来放在鼻下一闻,还是有股血腥的味道。
随后再抬脚走到莉姐的卧室,掀开她的床上铺着被子,看了宗宝一眼:“把床垫帮我掀开一下。”
宗宝显然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但还是伸手把床垫的下方抬起。我弯腰伸手往里面摸了摸,指了指床头:“抬上面。”
“好。”
宗宝应了一声,随即又把床垫的上方抬起,我继续伸手去摸,拽出一条毛线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这下子,我明白了,
“放下吧,咱们可以下楼了。”
宗宝看了我一眼:“怎么找到这么多条毛线。”扔沟余亡。
我看向他,刚才神经绷得有些太紧了所以有些累,把毛线往他的面前送了送:“你能闻到这是什么味道吗。”
宗宝把毛线拿到鼻子下面闻了闻,随即摇头:“闻不出来。”
我笑了笑:“看来,我这个大神还是有点用的。”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我抬脚直接向楼下走去,只扔出来了两个字:“降头。”
“降头?”
宗宝跟着我,拿着手里的毛线:“用这个?”
我点了一下头:“想要给人下降,不单单可以用这个,主要是你能想到的,什么都可以,只不过,毛线降,更加隐匿一点。”
如此一来,我也肯定那个小东西的来路了,肯定是下降之人弄来控制降头深浅的,充当的,也是个眼线的角色。
想着,我看了宗宝一眼:“是不是乌鸦嘴,谈论了一路的邪术,结果在这儿就真的遇上了。”
宗宝没应声,也不知道是想着什么。
我皱了皱眉,心里暗暗的想着,不过,这下降之人够狠的,看来目的是只有一个,就是直取莉姐的性命啊。
走下楼,莉姐居然起身站在楼下等着我,没有在大口的喘气,看着我直接出口:“娇龙,你刚才在楼上看出什么问题了吗,我嗓子好了,一下子就喘气顺当了啊。”
我牵了牵嘴角,看来那个小东西回去报信儿的速度挺快的,这是要使障眼法啊,让我看不出个所以然就撤了,可惜啊,低估我了。
想着,我直接走到莉姐面前,把那几截翻找出来的毛线给她看了看:“莉姐,你看,你能记起来这是你哪件儿衣服上的吗。”
莉姐有些疑惑的接过个毛线:“这个,我衣服那么多,我这一时也想不起来啊……”
“想不起来就慢慢想,能确定的范围是大红色,毛衣。”
说着,我走到沙发那边坐下去歇了歇,我这活儿堪称脑力劳动与体力劳动并存的了。
莉姐站在原地看着那几根儿毛线:“这个,我有好几件儿红色的毛衣呢,娇龙啊,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你能先跟我说说吗,要不然我这心总是悬着,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我看向她:“莉姐,说实话,去年秋天的时候刘姨就应该跟你说了我的事儿了吧,你为什么到现在才来找我。”
莉姐愣了一下,随即牵起嘴角笑了笑:“我一直觉得自己没什么大事儿,就可能是身体不好,然后刘姨跟我说你的时候,我没往这方面想,一直在医院调理来着。”
“那为什么现在又给我打电话了?”
莉姐走到我对面,坐下后清了清嗓子:“娇龙,莉姐也是觉得很长时间没跟你见面了,所以,很想跟你叙叙旧。”
我吐出一口气看着她:“莉姐,我知道你其实人很好,我也念着你当初对我的恩情,你放心,这事儿我肯定会尽全力想帮你的,但是我想你自己心里也清楚,你应该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不是实病的,而且也会看见一些东西,也许一开始你不信,但是后面你肯定是信的,你不找我,也只是不想我问你许……”
“娇龙,别说了。”
莉姐抬起眼看我:“我也有自己的难处,我收到你的短信,我也知道你发生什么事儿了,但是有些事情,我也是收了封口费的啊,有些人还没得势的时候能管我叫声姐,得势了,那我就得回头叫人家一声姐了。”
说着,莉姐叹口气:“娇龙啊,我不瞒你说,刘姨跟我说你给她的头疼治好了之后我就想找你,我从去年十月开始就不舒服了,都说没毛病,但是我难受是真的啊,但是你跟我之间有事儿卡在那儿,有些话莉姐没跟你说,你说我好意思给你打电话吗。”
我垂下眼:“莉姐,咱先不唠这个吧,你就告诉我,在我之前,你找别人给你看过了吗,都是怎么跟你说的。”
看来许琳琳的事儿我只能先往后挪一挪,反正都过去这么久了,真要是想知道我也不急于这一时。
“我看过,说是有个我家的亲戚缠着我。”
莉姐说着,看向我:“我不是说嗓子里有东西吗,他说是我家的那个亲戚一直在掐我的脖子,当时他给我破了,我的确是不难受了,但是也就过了一个月吧,就又开始了,然后他说得继续破,哪次破完,我都能舒服一段时间,现在我觉得他有些骗我的钱,应该是能给我破利索的,就不给我破利索,给我弄得像个吸毒的似得,一犯毒瘾了就得去找他。”
我皱了皱眉:“哪个先生这么给你破的?是有点名气的,还是像我这种。”
“就是那个孙先生,挺有名的,我一个闺蜜说是认识他,领我去找的他,但是我说实话,每破完一次,难受的时候都好像是严重一点儿了,之前别人还给我介绍一个姓程的先生,但是他好像很忙,我还没见过他,娇龙,莉姐不认识别人,也不知道是害我帮我,但知道你是什么样的,所以,莉姐只想求你帮忙了。”
说完,她长舒一口气:“这真的都是我的实话了。”
我没应声,心里暗想着孙先生,再一联想位列东南亚邪术之首的降头术,脑子里隐隐的想到了什么,也许这事儿就跟着孙先生有扯不清的关系!
“娇龙,我这到底是怎么了,我觉得不能是我家的亲戚来缠着我,我自问对我的家的亲戚不错啊。”
我抬眼看着她:“当然不是你家亲戚,是有人要害你,你被人下了降头了。”
第299章 与我为敌()
听着我的话,莉姐瞪大眼睛:“降头?什么是降头啊!!”
我略微沉吟了了一下:“所谓降头术就是施法者以某一种物体为媒介而达到操控和陷害你的目的。”
说着,我看着莉姐理解的明显吃力的表情,张了张嘴:“简单来说就是有人要害你。”
“害我?”
“是的。”我点了一下头:“你有没有偶尔在似睡非睡间在你的床边看见一个小孩儿?”
莉姐点点头:“恩,我看见过。还以为自己是做恶梦了。我这个人胆子挺大的,其实我要是真看见也不怕那些东西,只是偶尔的时候一翻身感觉好像有个小孩儿,等我再想仔细看的时候就会看不到了。”
我清了一下喉咙:“那我这么跟你说吧,有人要夺你性命,你手里的毛线就是我所说的媒介,而你看见的那个小孩儿就是施法者的一个眼线,降头术不是一般的邪术,而且是害人性命的,操控不当反噬定会严重,所以必须有个小鬼儿盯着以接受施法者的命令控制深浅。也就是说今天可以让你严重一点,明天让你舒服一点,你明白吗。”
莉姐似懂非懂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手里的毛线:“也就是说用这个毛线害我,毛线怎么害我啊。”
我起身看着她:“只要施法者取得你的生辰八字,用什么来作为媒介都可以的。只是这个毛线降会折磨的人长一点,被降者会在两年内……“
“两年内怎么样。“扔肠亚巴。
我觉得有些恶心不太想说,看着莉姐摆了一下手:“算了莉姐,你先不用着急知道这个,总之两年内肯定会丧命就是了,就先把毛衣找到,等我破完了,我再告诉你。”
莉姐的眼圈微红。看着我:“但是,但是我没有得罪过谁啊,谁会这么害我啊!”
“应该是你认识的人,或者是你的朋友,否则,那个小鬼儿自己的话是进不来的,当然,也有可能是施法者带着小鬼儿来你家的门口,遮了门神的眼让它进来的,不过我觉得最有可能还是你认识的人把它带进来的。”
说着。我又补充了一句:“能被人下降头,无外乎两点,一个是财,一个,是情。”
莉姐坐在我的对面一动没动:“不可能啊,我虽然职业比较敏感,但是我从未逼迫过任何一个姑娘的啊,谁会这么狠得对我啊,就算是为了钱,但跟真正有钱的人比起来,我这点儿钱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