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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场将AR18自动来福枪上好保险装入枪套,放到助手席上,放下驾驶座旁侧的车窗,准备出发。
被甩到东名高速公路上的两个国际统一联盟的男人,拼命地挣扎着,口里吐着鲜血,在路上爬着。津场淡然一笑,解下蒙面的尼龙袜,从短大衣下的腰里抽出手枪,打开保险板机,将车靠近前面的男子。那个男子大声叫着“国贼”将三八口径手枪对准津场。
津场扳动板机,那男子顿时鲜血满面。津场又将车接近另一男子,朝着耳朵眼就是一枪。
横着翻倒的雪铁龙轿车猛撞到公路的防护墙上,裂开两半,始烧起来。浑身是火的两个男子从车里滚了出来,象条垂死的青虫在挣扎着。
津场将车斜着停放着,离被火包围着的两个人约有一百米左右。他将左手放在车窗的安全带上,将持枪的右手放在其上休息。他稳稳地瞄准了一个男子扣动了板机。那男子的心肺顿时被炸得七零八落。
津场将四个空弹盒拔下来装在口袋里,从皮制的弹药包里取出四发子弹,分别装入四个子弹盒里一次能装六发的橡胶制的子弹袋现在已不需要。津场将手枪上的保险收好,加足马力前进。从汽车后望镜中看到后轮胎因摩擦面产生出的一股浓烟。
失去了两辆护卫车的山内兄弟,在他们乘坐的车里惊恐万状。山内紧紧抱着女演员池田纯子滚到了车地板上,边惊叫着,边将纯子和服的底襟撩开,一头栽进纯子的腿档里。纯子尖叫着,企图推开山内的头。
在奔驰车里,铃木趴在后座上,将刚才一直吮着其乳头的整容歌手细川美也子楼到自己身上作为挡箭牌。美也子拼命尖叫,吸打着铃木。
山内的司机和铃木的司机都加到最大油门全速前进着。但是林肯牌轿车时速超过一百六十公里后就达到了极限,而奔驰45OsEL可达二百公里以上。他们的距离在逐渐拉大。
本城驾驶着卡利娜驶入两车之间,他紧紧贴进奔驰。岩下左肩挎着MP4。机枪从助手座位上探出身去。这种MP4。式机枪是双膛式的。可装两盒连发三十二响的子弹盒。一支打完了,另一支即可自动装上。
本城和岩下用尼龙袜蒙住面部。本城轻轻踏了一下刹车,卡利娜同奔驰的距离拉开二十米左右,这时岩下立即瞄准轮胎进行扫射。机枪喷吐着火蛇,将奔驰的左边轮全部击溃。车尾即刻着地,一道火花从排气管瓜出。奔驰顿时慢了下来。不久,奔驰车轮的金属圈粉碎,瘫在路而上。
津场的斯卡拉因紧盯着林肯,从林肯轿车左后方二十米远的地连打两枪,一枪打中林肯轿车的右后轮,另一枪击中左后轮。林肯车尾触了地,溅起一道火花。
本城将车开近停下来的奔驰车前。岩下从腰间摘下MP4。机枪,从车上跳下来。他走近奔驰,司机由于惊吓好象昏了过去。抱着美也子做挡箭牌的铃木滚落到车地板上。
岩下瞄准奔驰轿车的车窗,一阵点射,将玻璃击碎,左手伸进车里,打开了门锁然后用左手抓住美也子的头发拉出车外还紧紧楼住美也子的铃木,也随着美也子的尖叫声被拖到车外。
本城跳下车抱起美也子,发现美也子不光脸上进了行了整形,而且连整个身体也都整了容,由于与铃木拥抱在一起,连三角裤视都脱落了。
本城那蒙着面的脸上,浮出一丝微笑。然后将美也子铃木上他的车,堵住了嘴再将他们的手脚都捆绑起来。铃木在车里不老实,岩下就用板子猛击一下他的头部。铃木顿时昏厥过去,之后一直没醒过来。
津场将车靠近林肯轿车,往里瞧了瞧。司机和保镖好象都昏了过去。纯子拼命地想推开藏在自己腿档里的山内的头。可是,山内紧紧地楼住纯于的腰,怎么也推不开。津场憋足力气,用劲将车门撞开拿手枪顶着纯子的颈动脉和山内的后脖子,两个人都吓得昏了过去。
津场先抱起纯子走向自己的车。
纯子身条匀称。和服底襟被剥开了,露出白嫩丰盈的大腿。
津场将纯子放到车后排座上捆好,堵住嘴,盖上身体又把山内放入后车箱里,用枪把朝其耳上部狠狠一击。不一会儿,斯卡拉因轿车和皇冠轿车从厚木路口开出。收费处似乎还没接到警报,那里的收费员迷迷糊糊地收取路费后,就放了行。
两辆车打开车灯,冲破黑暗,迅速越过高速公路盯口,朝丹择的清川村开去。在路面不好的地方,两辆车常打滑。在丹泽有处狩猎场,铃木在清川村与津久井叮之间的高烟山山脚下有一间狩猎小房子。铃木曾扬言。对酒、对女人,对享乐都不值得追求,而只有赚钱才是人生追求的目标。不过,那间狩猎小屋却是他以一个情妇的名义买下的。所以世上连铃木常来此狩猎的事都不知道。
这间小屋远离村子,飞奔在林中路上的斯卡拉因和皇冠轿车因速度奇快而不时打滑。有时车灯还能晃见灌木丛中的小鹿。
铃木的狩猎小屋,一层是车库,二层是居住室。车库安装着橡木做的门。
在小房子前津场跳下车他个子一米七五,虽在现代的年轻人中并不少见。不过他的体重超过一百公斤,肌肉健壮,肩宽背厚,看不出体胖他从风衣口袋里取出小刀,向小房子轻轻走过去这把小刀可以代替十几种不同的工具。其尖端分成两半,呈钩状,变成了一把撬锁用具。津场用它撬开了狩猎小房子车库的门锁。打开门,把车开到里面,打开了车灯。
这个车库同居住区而积大小差不多,可容纳十辆中型轿车。还兼作仓库,里面堆积着柴、煤、油桶等物。顶棚悬挂着汽灯。津场将灯摘下来,摇晃着看了看,确认油瀚里还有油。
津场熄灭打火机,拧松汽灯的油泵螺丝。用拇指堵住通气孔,往油箱里打气。待油箱内充满压力后,津场拧紧了油泵螺丝他划了根火柴,将灯点燃。津场将灯开到最大亮度,然后又把它吊到顶棚上。
岩下、本城也将车开进车库。津场从车库登上二层的楼梯,来到楼上,借着打火机的光线一看,才知道是一套房子,里面有厕所、洗澡间和厨房。
二层安装的是双晕汽灯,不用火柴就能自动打火点燃。厨房里有罐头等食品,还备有饮用水双人床有两套津场回到车库。好色的本城则将昏迷中的纯子背上二层。他将嘴唇伸向纯子丰满白嫩的大腿上吻了一下后,就把她放到床上了。
岩下把昏迷中的美也子放到另一张床上,津场将山内和铃木背到二层,放到地板上他们两人已开始逐渐恢复意识。
点燃大型油灯后,本城给纯子松了绑,剥去她的衣服,那乳房象半个皮球型。身躯显出美的线条,并且肚脐下侧的黑痣显得很醒目。
本城将剥得一丝不挂的纯子的右手腕绑在她躺着的床头上,左手腕绑在另一端床头上,然后掏出堵在她嘴里的东西。
岩下也将整形成法国偶人似的美也子剥得一丝不挂。
纱绽似的乳房下还有注入硅氧的痕迹。腹部也有为剥取指肪而动过手术后的伤痕。岩下也将美也子的手绑在床头上,取出堵在嘴里的东西。
在寻找工具箱的津场发现山内和铃木都要恢复意识了。他从工具箱中取出锤子和五寸钉在山内右腿的排骨和胫骨之间钉进钉子,牢牢地固定在地板上。
剧痛使山内恢复知觉,狂叫起来,疼得屁滚尿流。
津场不顾山内的死活,又同样将铃木左腿钉在地板上。
恢夏知觉后的铃木也同山内一样剧痛难忍,呻吟不绝。
津场冷笑道:“吼吧!吼破嗓子,也传不到村子里。”
山内叫喊道:“谁,是谁?为何如此粗暴,残忍?”
津场说道“我们是地下检察机关,决定审判你们,你们没有辨护的资格。”
铃木挣扎着说道:“谁让你们进行这么惨无人道的审判?”
“我不想得到你们的许可!”津场冷笑道。本城和岩下从厨房里搬出一个小坛子,分别捏着纯子和美也子的鼻子,从坛里舀出酒精放进她们的嘴里。在酒精的强烈刺激下,纯子和美也子开始咳嗽起来,意识也随之恢夏了。与此同时,她们都开始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津场一面摆弄着短刀,一边说:“不管你怎么呼喊也不
会有人来救你。不过,太吵人了。如果再大声叫,我就用刀划破你的脸皮,让你整容免费!”
两个女人顿时不作声了。他们强忍着钻心的剧痛。
“我哥哥常干杀女人的事,可我是女性的崇拜者。你是个好姑娘,不要吵闹了,我要吻吻你。”生来就好色的本城说道。
本城满脸淫笑,伸手按在纯子的乳房上,“别动我的女人!”山内挣扎着抬起上身大声叫道。
“你觉得可惜吗?来和我斗斗怎么样?”本城一边抚摸肴纯子的腹部一边嘲讽地说。
山内气得咬牙切齿。
“想请你谈谈统一联盟经济研究所怎么赚钱的,那地下组织给了你多小好处,你这个亲信肯定会知道!”津场开始对山内发话。
“那不是什么地下组织,而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相互组织。”山内分辨道。
“我没问你这个!”
“我的统一研究所是一直帮助别人的,你们为什么这样虐待我?”
“别捡好听的说。因忌妒你们而自杀的小老板有上百人了。可会员还在无限制地增加,任期满后就可以得到一笔钱,乐滋滋的。实际上会员不可能一个一个地劝说小老板。”
“那些自杀的会员都是些懒鬼。他们不努力,那怪不了我们。现在还有二百万以上的会员还在为我们干着呢!”
山内紧锁着眉头回答着。视线始终看着床上的纯子。
“那么,你们的黑组织到底有多少钱?说实话!”津场向山内问道。
山内咬了咬牙。
铃木开口了:“说,我说!会员们平均每天要上缴我哥二亿元。”
“住口!”山内向弟弟喊道。
“噢,交公的那份也赚了。”说着津场轻轻地踢了一下山内的阴部。
山内赓叫着说“知道了,我全说,快给我松绑!”
“你说一天是二亿元,那么算一算,一年就会是七百多亿。笑话,有这样的买卖吗?”
“上缴税金后,我们还要被那些政客,中间人勒索一笔,暴力团再给一份,到手的钱并非都是我和相互研究所的。”
“我想打听一下你们同政治家和搭线人的联系情况。”津场慢慢地说道。
“你问这些干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问的是你,快回答!”
“二十年前成立的统一联盟经济研究所,是地下组织还是什么,虽然被人说了些坏话,但发展还算顺利。在江藤内阁之前的五年,会员们平均每天上缴一亿元,我解释说这钱是会员们存在研究所里的,所以一分钱税金也没有交纳。还有,看到我们经营得挺景气,政治家们就纷纷出动了。当时,我无所畏惧,便包成一百万、或二百万的红包,作为车费送给了他们。”
“有一天,有一个叫逗子御前的牵线人派人见我。说到逗子御前,他就是右翼特权中的大人物,可算得上是叶山的师傅。”
“当时我甚至不知道这些事,反正是照粟口光成派来的使者所说办事。因为要扩建逗子的粟口美术馆,想求我捐赠十亿元。使者对我说,想必你会知道有关财团法人粟口美术馆和粟口先生的经历。前些日子用双挂号寄给你的粟口先生的著作上下二卷里面有记述。”
“与其说我喜欢美术品,倒不如说喜欢漂亮女人。所以,那书只是随便翻看了几眼。没仔细阅读是一个失策。哎哟,好痛呀!快把钉子启下来吧!”
“那本书上卷主要写那家伙趁关东大地震混乱时发了国难财,他利用那笔钱向逗子购买五百万坪的土地,出售一部分别墅地皮,又存了起来,将任侠右翼圈扶植成自己的亲兵,得到了总会老板的位子,作为投机业者继续赚取非法之财又夺取了从事兵器生产的国的公司,业务扩展到中国及东南亚。直到爬上东条内阁的大藏大臣圣战争结束前。唯独没有写进的是在被日军占领下的中国及东南亚各国,收买特务机关及宪兵队。令其掠夺当地美术馆、博物馆。从富豪、贵族里抢夺其国的国家级美术品、宝石等。据说按当时价格值十兆及至百兆元。用军用飞机将那些珍品运往日本,藏在逗子私有地的山中。据说还运回了大量麻药。”“那个人在战争结束的前一年,他知道日本将会战败,作为大藏大臣兼实业家对国民无法交代,就卖掉日本国内和海外的兵器公司,购买了铂金、金条,隐藏在逗子家的山洞里。还购买了日本的美术品,霸占了城郊的许多土地。”津场叙述了书中的大意。
本城和岩下背朝着呻吟着的纯子和美也子,打开了录音机。
第02章 分脏之前
“那时候我要是知道栗口先生的实力就……”山内感叹道。
“战后,粟口作为A级战犯被关进巢鸭监狱。和他的部下即后来的冲山首相,还有他的晚辈叶山及儿岛都关在一块儿。”津场说着,撩起蒙面的尼龙长袜,又点燃一支香烟继续往下讲:“那家伙将独吞的宝石、麻药的一部分送给GHQ而被释放。签订了协助Kc1A的秘密条约。在这点上与儿岛、叶山的释放条件相似。另外,栗口对释放冲山是出了力的。因此冲山在栗口面前就逐渐抬不起头。冲山也赞成他成为cIA的协助者。粟口出狱后,依靠他的钱财又恢复了在政界的地位,曾三次担任法务大臣,以各种名义特赦因贪污案件而被告发逮捕入狱的冲山及其内弟,后来当了首相的江藤,还有担任大藏省会局长的现首相福本。在第一次冲山内阁组阁的二十年之前,粟口表面上已退出了政界,但他吹唬说。其后的历任法务大臣似乎都是自己的学生,自然也就成了他们的后台。他在留给逗子的十多万坪的房基地里建了一座粟口美术馆。将其收藏的宝贝,即在战后以几文钱的价钱从没落的贵族那里掠夺了国宝,重要文化财产,美术品,及宝石等几十万个陈列在美术馆里,装出一副悠闲自得的姿态,但暗地里却在政界,财界里活动着。他的美术馆作为财团法人在税务方面享受着优厚待遇。但对一般人未公开对前来参观的普通人推辞说里面装修,打发走了之。他将美术馆包给暴力团关东联盟保卫,将其私宝包给国际统一联盟保卫。付给关东联盟的费用不是现金,而是在战争期间运进的毒品。他以一副倡导辑毒者的姿态时常在电视里露面,这是为了抬高他手中毒品的价格,据说光海洛因他就有十吨以上。不论怎样,在其中一部分被揭露的大规模的上层贪污事件的背后,据说哪桩都与粟口有牵连。由于冲山派的老干将福本当了首相,作为其后台的粟口就渐渐地做起了肮脏的交易。”津场冷冷地笑着说。
“我可不知道栗口先生是那么个大人物。”山内呻吟着说。
“因此,我拒绝了捐赠十亿元的要求。过了一个月,粟口先生又派使者来要求一定要为粟口美术馆捐款。这次要求捐款达二十亿元。”
“你又拒绝了吗?”
“拒绝了。第二天,我的研究所就遭到检察官和税务局的联合搜查,降临到我身上的罪就是诈骗、偷税漏税。我虽未被捕,但被定为偷税的金额和罚款,再加上拖延交付税款的数额,共计抵押了五十亿的现金及股票、不动产。”
“是那样呀?”
“在我茫然之际,粟口先生又派人来说只要先交了税金,剩下的就好办了。有关捐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