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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那只係囊不止一次交手,所以我绝对不会认错。
不等我深思,徐景阳和海慧在觉察到我的气息后,就从屋里急匆匆地出来。
一见面他们就对我行礼,叫我“圣君”。
马家的五口人见徐景阳和海慧对我行礼,也是有些诧异。
那五个人四女一男,男的自然是马建奎,四个女人有一个是他的妻子,其他三个都是他的女儿。
他三个女儿最大的不过十七八岁的样子,两个小的也就十五六岁。
徐景阳和海慧对我行礼之后,就问我怎么了,我笑了笑道:“我去海家,然后算到你们可能有点麻烦就过来了,说说看,这里怎么个情况。”
说话的时候,我就心境之力“嗡”的一声全部散开了,我把整个村子都笼罩了起来,我要确定,平绣之和那个係囊是不是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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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4章 水脚印()
整个村子除了马建奎的这栋楼,其他地方都正常的很,没有多少的异样,我没有再扩大搜寻的范围,而是把心境之力探查的区域稳定在这村子大小。
这个时候徐景阳和海慧也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要请我进屋去说。
马建奎见徐景阳和海慧都对我这么客气,也是赶紧过来招呼我。
随着他们进了屋,我就发现这屋子里不少地方都贴了符箓,而且还是质不差的蓝符。
另外这屋子里的香烛味道也是很浓,看来这几天马建奎的家里各种仪式也没有断过。
再有就是地板上散落着不少的纸钱,其中有印刷版的民币,也有用黄纸剪出来的纸钱。
进屋后,马建奎就问我:“这位大师怎么称呼啊……”
徐景阳介绍道:“你叫他圣君就好了,他的本事可比我们厉害了不知道多少倍。”
我打断徐景阳说:“他们是我的岳父和岳母。”
听我这么说,马建奎就有些乱了,他估计没见过岳父和岳母给女婿行礼的吧。
其实我也不愿意这样,可海家的人却好像很看重我的这个身份。
打断了马建奎的问话,我就继续问:“这些纸钱是怎么回事儿,我可听说家里的老人已经走了十多天了,这家里的纸钱该烧的,应该都烧过了吧,怎么还撒了一屋子?”
马建奎看了看徐景阳,徐景阳就无奈说:“圣君,这件事儿说来话长,你听我慢慢给你讲一下。”
我们坐下后,马建奎让他媳妇给我们泡了一壶茶送了过来。
沏上茶后,我就发现,这些茶虽然是沸水泡过的,可里面的阴气依旧很重,如果长期喝这样的茶,内脏会沾染阴气,出大毛病的。
所以在马建奎敬我茶的时候,我就先阻止他,然后捏了一个指诀,用阴阳手打出一股纯阳之气,把茶水中的阴气全部驱散了。
驱散了那些阴气后,茶香味也就变得更浓了。
做好了这一切,我才率先端起一杯茶,慢慢地尝。
徐景阳、海慧和马建奎也才跟着端起茶杯。
至于马建奎的媳妇和三个女儿则是一起上楼休息去了。
因为楼上阴气也很重,我就喊住她们道:“你们等下上楼,楼上的阴气比楼下更重,如果你们这个时候上楼,对身体不好,这样,我叫几样东西出来,你们不要大惊小怪,也不要把这事儿告诉别人,可好?”
她们看了看我,又看了下马建奎。
马建奎道:“圣,圣君,一切都听你的。”
显然他觉得叫我“圣君”还是觉得有些别扭的。
我直接把我的背包打开,然后梦梦、安安和竹谣就从背包里一股脑地钻了出来。
“啊”
马建奎的一个女儿发出了惊吓的尖叫,梦梦和安安不至于吓到她,可能是竹谣的那些触手让她觉得有些不适应吧。
竹谣飞快地飘到我的肩膀上,梦梦和安安也是很快跳到我的腿上。
马建奎本来端着一杯茶,也是吓的不轻,手里的茶杯直接掉在了地上,身子也是飞快离开沙发站了起来。
我道:“你们不用害怕,这些都是我的好伙伴,你家这栋别墅,阴气太重,你们这些人能在这阴气里面撑到今天已经是奇迹了,如果让你们继续在这样的环境中待下去,指不定出什么岔子呢。”
说着,我就低头对安安说:“乖,饱餐一顿吧”
安安点头,然后直接从我腿上跳到茶几上,就开始迅速的吸气,这别墅中的阴气也是飞快地往安安的身体里钻。
当然,在马建奎等人眼里,安安就是在吸气,他们是看不到阴气的。
徐景阳在旁边说:“圣君,还是你厉害,这几天我们使出了浑身解数,可就是控制不住这里阴气的蔓延,如果今天再解决不了这儿的问题,我们就要向上头求援了。”
我道:“你们的运气已经很好了,在这里捣乱的是一只鬼王,他没有杀你们,真的很让我意外。”
“鬼王?”
徐景阳和和海慧也是同时大惊,他们的脸上浮现出了后怕的表情,这么多天下来,他们连对手的实力都没有摸清楚。
安安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就把别墅里的阴气吸收了一个干净,少了阴气后,别墅里温度也是高了一些,人身上也是瞬间暖洋洋的了。
我这才让马建奎的妻子和女儿们上楼。
安安则是打了一个饱嗝,然后跳到我腿上来了。
我道:“好了,你们谁来介绍一下这里的具体情况,前因后果,我都要听个明白”
徐景阳看了看马建奎说:“前面的由他跟你说,后面的我来讲。”
马建奎问徐景阳从什么地方开始讲,徐景阳说:“从你父亲去世的时候开始讲,越详细越好,我们不怕啰嗦。”
马建奎点头,就开始给我们讲起了这里的事儿。
事情要从二十多天前说起,马建奎的母亲在五年前就去世了,可在二十多天前,一向健壮的马建奎的父亲忽然说看到自己的老伴儿了,就在客厅里打扫卫生。
马建奎父亲告诉家人这句话的时候,正好是晚上八点多,一家人刚吃了饭,正在客厅里看电视。
这话一说出口,就把全家人吓了一跳。
马建奎问自己的父亲,在哪儿看到的。
马建奎的父亲指了指厕所的位置说:“刚上厕所了”
马建奎顺着父亲手指的方向往厕所方向看了一下,就发现厕所那边的灯是开着的,而且还有“哗哗”的流水声。
可他们一家人都坐在这里。
厕所应该没人的。
这就把马建奎吓了一跳,毕竟客厅里人多,他并未被真的吓到,就大步走了过去,他发现厕所的门没有锁,灯开着,洗手台的水龙头也是开着的。
马建奎把水龙头和灯都关了,然后又把门关上。
此时马建奎的妻子说,她看到马建奎的父亲刚才去了厕所,会不会是他忘记了关灯和关水龙头。
马建奎点头,他觉得也是这样。
马建奎的父亲却是有些着急道:“不是我,我没去,我上完厕所都关了的,真的是你妈,建奎,你妈来接我了,来带我走了。”
听到老人家这么说,马建奎就上去劝了老家人几句,说老人家是想多了。
同时马建奎也是觉得要带老人家去医院看一下情况了,老人家岁数大了,可能脑子有些问题了。
那天晚上马建奎的父亲折腾了好几次,一会儿说马建奎的母亲去厕所了,一会儿说马建奎的母亲在收拾厨房,临睡觉的时候,他又说马建奎的母亲就躺在他的床上等他。
折腾到了半夜十二点,老人家才肯睡下。
第二天一早,马建奎就准备带着老人家去医院,可一开门就发现老人家的身体都凉了,老人家已经死了。
人好好的就这么给没了,为了不让人说闲话,马建奎就把自己的父亲送医院检查了一下,医生说是心脏的问题。
从医院回来,没两天马建奎就把自己的父亲给火化了,然后骨灰带回了家里。
马建奎家里有一个屋,是准备搞祭拜用的,里面存在着他母亲的骨灰,所以他就把两个老人的骨灰放到了一起。
那一晚,马建奎睡的很不踏实,因为他总是能听到楼道里有人走来走去的声音。
声音很轻,好像有人光着脚,蹑手蹑脚地走着。
又好像是踮着脚在走路。
本来他以为可能是自己女儿半夜起来喝水,或者上厕所。
可他一开门,却发现门外空空的,客厅,走廊,一个人影都没有。
有的只有阵阵的凉风,还有那随风晃动的窗帘。
马建奎觉得很奇怪,因为他刚才明明听着脚步声就在门口的。
马建奎的妻子却是什么也没听到,催马建奎睡觉。
一来二去好几次,到了凌晨四点多的时候,他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到了清晨六点多钟,他就被客厅厕所那边传来的“哗哗”水声给吵醒了。
他立刻起来,去看情况,他一开走廊和客厅的灯,就被地面上的情况给吓到了。
地面上全是湿脚印,是两个大人和一个孩子的。
大人的脚印也是一大一小,看起来像是一男一女,小孩的脚印偏小,可能就六七岁的样子。
看了一会儿那些脚印,马建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发现那些脚印还在不断的增多,好像是那些脚印的主人还在他的客厅里走来走去。
马建奎的第一反应是见鬼了
又仔细看了一会儿,马建奎就觉得那脚印好像是他父亲和母亲的。
至于那个小孩儿,他不知道是谁。
可不管是谁,他也知道自己见鬼了。
所以直接“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然后不停磕头向自己父母说好话,问他们在那边缺什么。
拜了一会儿,那三个脚印才向窗户的位置走去,然后脚印攀上了窗户,从客厅的窗户离开了。
马建奎也是松了一口气,而这个时候,他就发现客厅里的那些脚印早就不见了,留下的只有一层水,是从客厅厕所流出来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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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5章 盗取功德()
客厅的脚印虽然消失了,可窗台上几个脚印却是没有消失,这让马建奎清楚地意识到这一切不是自己的幻觉,而是真实发生的事儿。
随着水声的扩大,其他几个房间的人也是相继走了出来,马建奎这才去厕所把洗手台上的水龙头给关了,而且他还发现,洗手台的下水口被一团白乎乎的东西给塞住,这才导致水溢出了洗手台,然后从厕所流了出来。
当然同时被塞住的,还有厕所地板上的下水口,而塞住那个水口同样是一团白乎乎的东西。
马建奎用手拽了一下,不是很牢固,一下就被拽到手中,是一团白头发。
这家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白头发?
虽然搞不清楚状况,可马建奎不敢在手里拿的时间太长了,就扔进了垃圾篓里,然后再把地板上的那一团白头发也是拽了出来。
马建奎没有去打扫屋子里的水,而是先出门把那些白头发给扔的远远的。
那东西太邪门了。
看着马建奎神叨叨的,他妻子和女儿们自然过来问情况,马建奎不敢告诉她们,生怕把她们给吓到了。
这一件事儿发生后,马建奎就去放自己父母骨灰的房间,烧了很多的香烛,还有纸钱,他希望二老可以安息,不要再回来找他们家的麻烦了。
可是又过了几天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了,这次不光是厕所,厨房的水管也是开了,而且他看到的不在是水脚印,而是在水坑里溅起一个又一个水花,是几个人在水坑里跑来跑去。
看到这一幕,马建奎一家人都不敢出门了,等着那些脚印消停了,他们才敢出去把厕所和厨房的水给处理了。
而且这一次堵住出水口的,还是白色的头发。
接连两天发生了怪事,马建奎就知道单纯的烧香不行了,便打电话给海家,让他认识的徐景阳和海慧亲自过来。
徐景阳和海慧过来后,就发现这别墅里的确有鬼物活动,所以他们就开始施展神通去捉鬼,只可惜这些天下来他们根本没有什么建树,还把自己消耗的不浅。
特别是在昨天晚上,整个屋子里都是小鬼,虽然都是黑影鬼,可让徐景阳和海慧对付起来,还是有些困难的。
为了节省灵力,他们就想出了用纸钱收买小鬼的方法,结果还真的起作用了,总算是熬过了一晚上。
而徐景阳和海慧觉得那些鬼物今晚还会回来,所以他们才在地上又撒下了不少的纸钱。
听到这里,这里的事情我基本都知道了。
我看了一下马建奎的面相,他印堂上全是黑气,不过那些黑色的灾难命气只会给他带来一些小麻烦,不会真的伤害他。
因为那些命气会在伤害他之前,被一股外来的力量给制服。
而这股力量不是别人,正是我。
算到这里,我不禁笑了笑,因为我在马建奎的命相中算到了自己。
见我露出了笑容,徐景阳就问我:“圣君,你心中已经有了对策了吗?”
我说:“算是吧,引起这一系列麻烦的罪魁祸首是係囊,而那个係囊是一个平绣之的人养着的,要解决这里的麻烦,就要把係囊和平绣之给找出来。”
徐景阳愣了一会儿说:“平绣之,我听过这个人,圣君,是不是那个和你一起进神皇墓的那个平绣之啊?”
我点头。
徐景阳有些诧异说:“我可听说他的实力在五重天仙啊,圣君,你看……”
我打断徐景阳说:“几重天仙也没用,我可以完全克制平绣之,唯一麻烦的是那个係囊,如果要对上那个係囊的话,我估计要找几个帮手来才能搞定。”
那係囊毕竟是四重天仙的实力,我和他能打一会儿,可要赢他,基本上还是没什么机会的。
因为平绣之对我的神通太过了解了。
我和徐景阳在说话的时候,马建奎就有些听不明白了,所以也很难插话进来了。
这个时候我也在思考一件事儿,那就是平绣之为什么要在马家搞这些事儿,难不成马家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想到这里,我把马建奎的命理重新推算了一遍,他是村里建筑队起身,后来去城里承包了一个活儿,从此开始发迹,现在已经成了一个有不小身价的房地产老板了。
为了光宗耀祖,他就回村里盖了那别墅住着,而且他们村子里不少人都在他家的公司上班,待遇福利也不差,所以整个村子在马建奎那个公司的带动下也算是富了起来。
可以这么说,马建奎这个人还是有些功德的。
马建奎也犯过一些小错,不过那些小错,还抵消不了他的功德。
正在想这些的时候,徐景阳就问我,要不要介绍一下马建奎家里和公司其他的一些情况。
我摇头说:“不用了,我都算的差不多了,他虽然做过几次黑心的事儿,不过对待多数人还是不错的,算是一个好人。”
马建奎尴尬地笑了两下。
我试着去马建奎的命相中寻找他的功德给他日后带来的福报,这一找,我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因为马建奎的功德相全部不见了。
这个时候,我差不多有些明白了,平绣之让係囊当着马建奎的父母,以及一众小鬼来捣乱,是为了盗走马建奎的功德。
现在马建奎的功德已经被偷的差不多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今晚那些鬼物就要下杀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