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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皱眉头说:“你不会是要把这天道之力这里从这石碾洞中拿走吧,如果你拿走了,那巨龙王还怎么破除封印啊?”
徐铉说:“不是拿走,而是借那天道之力画一张符,这张符箓对我们上众生殿,上昆仑都会有极大的帮助。”
我问:“龙王答应你了?”
徐铉还没说话,龙王就道:“没”
徐铉接过话说:“不过他提了一个条件,那就是把你身上的杜立巴族神盘留在这石碾洞放上三年,三年后我们上昆仑的时候,你可以取走他。”
我心中好奇,这龙王要杜立巴族神盘做什么?
见我愣住了,那龙王道:“我以为你们都说好了,看初一的样子,他好像还不知道你、我之间的谈话。”
徐铉说:“这些事儿还是当着初一的面说比较好。”
徐铉借用天道之力画符,对我们上众生殿和去昆仑都大有益处,所以我想了一下后也是答应了。
那神盘现在在我身上只会增加我的一些重量而已,不会对我再有什么帮助。
而且放在我身上也不安全,毕竟我的实力有限。
可放在石碾洞中那就不一样了,有巨龙王在这边,就算天仙来了,也不见得能从它手上抢走神盘。
只不过我那神盘里还有一个麻烦的家伙……
我想到这里,巨龙王对我说:“初一,你放心,你神盘里的东西我不会动,我用神盘的目的不便告诉你,可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破坏它,更不会对里面的东西怎样。”
巨龙王说完,盒子里的老家伙忽然也是开口道:“巨龙王这家伙骄傲的很,它说的话,你绝对可以相信。”
听到那声音,巨龙王“哼”了一声说:“自然是这样,我可不像你们这些人类,最擅长的就是出尔反尔,若不是没有誓言的约束,你们说出的话,百分之九十都会成为谎话。”
徐铉说:“个别的人而已,人类中诚信之人比比皆是,比如我,又比如初一。”
巨龙王“哼”了一声没接徐铉的话,而是对我说:“初一,这么说,你是同意把神盘留下,为徐铉换取两次使用天道之力的机会了?”
我点头说是,然后直接把神盘拿出来放在洞的最里面。
巨龙王道:“好,两次天道之力的使用机会,多一次没有,如果你画符失败了,我也不会多给你们机会。”
徐铉点头:“那是自然,画符失败了,那是我徐某人技艺不行,怪不得你。”
巨龙王再问徐铉什么时候用,徐铉说:“我只有两次机会,自然要省着点用,这样,一年后我会来用一次,三年后会再用一次,之间相隔两年时间,最后一次用完天道之力,我们也会带走神盘,如何?”
巨龙王道:“好,就依你。”
说完,我们便没有在石碾中多待,就离开了。
从石碾洞中出来,徐铉脸上看起来轻松了许多,可见他这次来净古派主要的事情已经办完了,那就是借用到天道之力。
我问徐铉要画的是什么符箓,竟然需要借用到天道之力。
徐铉说:“这个等我画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现在我不能说太多,画符上有很多忌口,现在说太多,可能会影响我画符的成功率。”
我赶紧说:“那你还是不要告诉我了,等你画成了再告诉我也不迟。”
徐铉也是点头。
这一晚我和徐铉没有聊太久,回了净古派,那热闹劲已经过了,大多数的人都睡下了。
我们各自见到了等我们的人,也就散去休息了,这一天过的好充实,这个年过的好开心。
次日大年初一,徐铉他们又在净古派待了一天,我也是把我们队伍和徐铉队伍暂时合并的事儿说了一下,我这边也都没有什么意见,反正我是接不到案子,能跟着徐铉去混一下也不错。
在去之前徐铉也告诉我了,因为他手头的几个案子都是他为了上昆仑自己找出来,所以不会有报酬。
不过他可以拿符箓来抵。
我则是笑着说:“什么抵不抵的,弄几张银符就好了……”
谈笑间我们便上了路,因为我们统一上路,两辆车总是有些不方便,所以便统一坐到了我的这辆大suv上,我这车空间大,再加三个人也是可以的,只不过徐铉他们上车后,我那些小家伙的活动空间就被压缩了。
一路上,我便问徐铉我们要去执行的第一个案子是什么,徐铉说:“接下来一年我们所有案子都是在东北,而且活动区域都会围绕着长白山展开。”
东北?长白山? 提到这儿我立刻想到几样东西来,地灵一族,李鑫,还有东北灵异分局的话事人——天灵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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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2章 深林里的往事()
车子往东北开,一路上我们停下来购置了一些东西,大部分多是冬衣。
徐铉说东北的冬天特别冷,如果防护措施做不好的话,在户外有可能会冻掉耳朵。
我说有这么严重吗?
徐铉道:“我可不是忽悠你,现在人们的生活好了。保暖的措施多了,这些事儿也就不常发生了,不过我认识一个老兵,他给我讲过东北的一些的事儿。你要不要听听看。”
我好奇问:“和我们要出的案子有关吗?”
徐铉说算是有些关系,然后便把一个老兵的故事给我仔仔细细讲了一遍。
这件事儿发生在四十年前,山西某个村子里有个叫李东南的少年,十八岁那年他参加了征兵,然后被分到了东北。
到了那年的冬天,东北那贼冷的天就让他有些受不了,有一次所在的那个部队要去长白山的林区做拉练,出发前他们班长就告诉他,如果在林子里感觉冷,耳朵冻的疼,千万不能去揉耳朵,不然冻僵的耳朵可能被揉搓下来。
听到自己班长这么说,那李东南还有些不信,他心想这天再冷,还能真的冻下耳朵来?
他也是北方人,他一直觉得冻掉耳朵这种话是长辈说来吓人的。
然而进到林子里。当他们的部队经过二十三道沟的时候,就有一个南方来的小伙子,因为耳洞冻伤,结果捂耳朵的时候。就把耳朵给揉掉了一半。heп g e。
而且他完全没有什么知觉,直到别人提醒他,他才发现自己的耳朵掉了一半,而后才开始嚎啕大叫起来,当然他叫并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害怕,毕竟他掉的是耳朵。
听到这里我就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然后检查了一下我们买的一些帽子和耳帽之类的。
徐铉看着我笑着说:“初一,我们这些都是有修行的人,冻掉耳朵自然不可能的,只要不会傻乎乎的任凭寒气侵体,那种事就不会发生。”
接着徐铉就讲那个故事。
故事就从李东南一个战友冻掉耳朵开始讲起,因为那个战士被冻掉了耳朵,所以就不能继续参加野营拉练了,经过简单的医治后,便被送到了军区医院去了。
因为是在林区,往外送人比较困难,所以这个任务就交给了李东南的那个班,他们那个班的也是全部敬礼道了一声:“保证完成任务。”
那会儿部队的条件艰苦,分给他们的只有一匹马,以及战士们自己做的一个雪耙子。
雪耙子用来拖东西。他们几个和伤员都是徒步往外走,伤员受伤的是耳朵,不影响走路。
马匹帮他们驮东西,可以减轻他们很多的负担,所以他们都舍不得去骑,这样也可以让马匹在雪地里好过一点。
因为地上全是雪,部队走过,留下的痕迹很明显,所以他们很容易就能找到回去的路,也不用担心走差路。
可他们沿着来时的路走了不到半个小时,情况就忽然发生了变化,天一下就黑了起来,而且还飘起了鹅毛大雪,看样子是场暴雪。
这样的雪如果下上一阵,大部队走过的痕迹恐怕完全就被遮盖了,最重要的是天黑下来后,他们穿梭这雪地密林里很容易迷失方向,找不到出路。
到时候他们万一迷了路,死在这林子里也是有可能的。
想到这里,那几个战士就相互?励加把劲儿争取早日走出林区。
雪越下越大,还夹杂着凛冽的寒风,那风真的跟刀子似的划在人脸上,让其疼的嗷嗷直叫。
很快他们大部队走过的痕迹就完全被大雪给覆盖了,而且天也黑了下来,他们完全失去了方向感。
这一批战士除了班长,其他的都是当年的新兵,所以有两个着急得都哭了。
班长安慰他们说:“别担心,我们的干粮和水很多,晚上我们搭起帐篷几个人挤一起,然后再弄把火,不会被冻死的。”
那会儿东北的林子里不单有狼群出没,还有不少的老虎,所有战士就问,要是碰到那些东西咋办,他们拉链的枪可都是没有子弹的。
班长说,那不是还有火呢,狼啊,老虎什么的都怕火,只要有火,那些东西就不会靠近。
再有,他们是人民的军队,怎么可能被区区几只野兽打败呢?
夜路不好走,加上雪又大,所以他们就停下来找了一个适合的地方把帐篷扎了起来。
拉练的部队要在林子里行进八九天,而他们返回战区医院只需要一天多的时间,到时候他们就可以在暖和的屋里待着了,所以他们觉得自己是捡了一个便宜的差事。
只是他们谁也没想到他们回去的路上竟然下起暴雪,跟大部队失去了联系不说,连方向感也没有了,雪越下越大,风越刮越厉,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
几个人生起火,缩在帐篷中相互挤在一起取暖。
不一会儿他们就听到栓在树上的马匹忽然嘶叫了一声,接着就没有了动静儿。
班长叫上李东南一起出去看情况,结果他们发现树上的马缰绳还在,可马匹却不见了。
而且附近也没有留下任何马匹或者野兽的脚印。
当时他们完全就懵了,就算是风大雪大,也不可能在十几秒的时间里就把所有的线索给掩埋了,除非有鬼怪。
李东南吓了咽了一下口水,班长胆子大,对李东南说:“东南,别怕,镇定下来,啥也打败不了咱们。”
说着话,班长就领着李东南退回了帐篷那边,同时让所有人都给自己的枪上了刺刀。
战士们问班长,外面发生了什么,班长摇头说:“不知道,可能碰到野兽了。”
他们把火生的更旺,让他们周围维持光亮,人在有光的环境下不容易害怕,在黑暗里胆子会成倍的减小。
他们相互依靠,并没有发现周围有什么异常。
此时有战士就说:“是不是那马匹自己挣断缰绳给跑了?”
班长说:“咱们那是训练有素的战马,如果没东西吓它,它能跑?还有就算是跑了,十几秒的时间,马蹄子印总该留下吧,可我和东南去看的时候,啥印都没有,你们说,是它自己跑的吗?”
此时一个比较俏皮的战士便说:“那你们有没有往树上看看,说不定它爬树上了呢?”
班长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你家养的马会爬树啊?”
这么一说,战士们都“哈哈”大笑了起来,气氛也是一瞬间轻松了不少。
不过那个班长还是下意识的用手电筒往刚才拴马的那棵树上照了一下。
这一照班长忍不住“啊”的惊呼了一声,战士们也是顺着灯光看去,结果还真是在那棵树上发了那匹马。
马的眼睛瞪的很大,四条腿被架在树杈上一动不动,马的嘴巴是张着的,还维持这嘶叫的样子。
远处看不到那马匹的任何的伤口,不过那马在树上,而且一动不动,多半是已经死了。
见状开玩笑的那个俏皮战士也是再说不出玩笑话来,李东南问班长:“班长,咋回事儿,马咋还上树了啊”
班长摇头说:“战士们,咱们怕是遇到大麻烦了。”
“呼呼”
只听到狂风呼啸,没有听到任何一个人去回答班长的话。
说到这里,也是故事正精彩的时候,徐铉忽然不说话了,我以为他是要缓口气,可过了十几秒后还是没听到继续。
我便忍不住催促他快些讲。
徐铉没有立刻给我讲故事,而是问我:“初一,在这个故事没讲之前,我想请你猜一下,你觉得故事里的怪事会是什么东西作怪。”
徐铉让我猜,难不成我遇到过类似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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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3章 果然是大案()
徐铉说让我猜,我便在自己的记忆中努力搜刮,试图找到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可想了一会儿我就发现这场面我没见过。
所以我摇头说:“猜不出来。”
徐铉问我,是不是这样就放弃猜了,我说。是,反正那种场面我怎么见过。
听我这么说,他直接一拍巴掌笑道:“哈哈,我赢了”
徐铉这么一咋呼。我差点没从座位上蹦起来,不过很快我才明白过来,他这是喜欢打赌和让人猜谜的习惯没改啊。
我不禁苦笑道:“我把这茬子事儿给忘了。”
徐铉捏捏手指道:“老规矩,一千块。”
我有些不想掏钱说,他刚才也没说带赌的啊,徐铉说:“咱们认识这么久了,我想干啥你还不知道吗,掏钱,掏钱。”
好好的一个故事忽然被徐铉这么一搅和,那诡异的气氛一下就没了,我心中有些泄气,不过还是把钱给了徐铉。
他在打赌方面特别的固执,如果我不给他钱,估计到东北之前他能给我叨叨一路,这故事我也没个时候听了。
收了钱徐铉也不数,直接塞进口袋里然后继续讲故事。
徐铉塞钱的动作很随意。可见他并不是喜欢钱而去赌,而是因为心中某个放不下的执念作祟。佰渡亿下嘿、言、哥 免費無彈窗觀看下已章節
故事继续。
班长的一席话,让周围的战士都说不出一句话,只有寒风呼啸。
之前被冻掉耳朵的战士。过了一会儿忽然瘫倒在地上哭了起来,李东南离他最近,下意识护住他问怎么了。
那个战士就说:“他不想在这边待着了,想回家。”
听到这话,班长就生气了。说他革命意志不坚定,这要被上面听到了,可是要重罚的。
班长还说,这都是自己人,说说就算了,可如果当着外人的面可别说话,会被扣帽子的。
扣帽子这种事儿是那个年代最恐怖的事情之一,听班长这么说,那个被冻掉耳朵的战士也就不抱怨了,而是收住哭声委屈地说了一句:“为啥你们的耳朵都没有被冻掉,只有我一个人……”
那个被冻掉耳朵的战士话还没说完,那树叉子上原本已经不动弹的战马忽然“聿聿”地叫了起来。
原本以为死了的马忽然大叫起来,就让李东南等人吓了一跳,他们抄起家伙全部对准树上那匹马。
说到这里徐铉忽然又停住了,他问我:“你猜猜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我下意识道:“总不会那马给飞走了吧?”
徐铉摇头说:“不对”
然后伸手又找我要钱,我才发现。我又上当了,我没好气又给了他一千说:“我身上的现金最后一千了,你要是再停下来问我问题,我也没有了。”
徐铉接过钱满意地收起来,然后说:“放心,这是故事结束前最后一个问题了。”
故事继续。
树上的马没有飞走,而是从树上跳下来对着他们这边快速狂奔了过来,李东南从来没见过一匹马可以在那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