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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东西虽然战斗技巧不差,可毕竟智力不行。一身的实力也就发挥了六七成,所以它基本上是被压制着打。
倒是梦梦那边,受伤受的有些冤枉了,这也怪它性子太急了。
看着那边又激斗了起来,我催促盒子里的老家伙:“到底出不出手?”
盒子里的老家伙笑道:“其实这件事儿根本不用我出手。你们中就有能对付它的。”
我下意识转头去看贠婺,贠婺在超度魂灵方面有着过人的天赋。
可贠婺却是摇头道:“初一,那魂雾超度不了,因为它是散掉的状态,无需超度。”
不是贠婺,难道是林森和徐若卉?
我在看他们两个的时候,就发现徐若卉旁边的小梁渠在那边一跳一跳的,一只小爪子不停地往高处举,像是在引起我的注意。
难不成是它?
我立刻问康康:“你有办法对付那魂雾?”
康康点头说:“嗯,魂雾,好吃的。”
好吃的?康康要吃了那魂雾不成?
盒子里的老家伙也是对我笑道:“梁渠兽,喜欢吃战场上的阴气,更喜欢吃战场上那些不能投生而散掉的魂雾,虽然数目不多,可那些却是梁渠最喜欢的食物。”
“这么说吧,你这小梁渠。是那魂雾的克星。”
不等盒子里的老家伙说完,我过去一把抱住康康亲了一口道:“你终于派上用场了”
康康小爪子堵住我的嘴说:“笨初一,不能亲。”
我懒得和康康计较,直接把它放到地上说:“一会儿那家伙再变成魂雾,你放心去吃了,记得动作要快,尽量大口地吃。”
康康点头。
我这边也是通过竹谣,把这个消息对安安和阿锦道了一遍,让他们想办法把那个山魈王再逼到魂雾的状态。
当然我这边也是龙息、凰火打了好几通。
果然不出所料,几下神通之后,那山魈王立刻又化为了魂雾的状态,早就在旁边伺机而动的小梁渠,也是纵身一跳,然后张开嘴,猛地一吸,那魂雾“嗖”的一下,一丝不剩地钻进了它的肚子里。
顿时康康的小肚子就变得??的,它从空中落下,还打了一个饱嗝。
我有些担心地问盒子里的老家伙:“它不会在康康的肚子里,再逆变回来山魈王,那样康康的肚子可是会被撑破……”
那老家伙笑道:“你把梁渠的肚子当成什么了?它吃下的东西,就算是神佛也逆转不了。”
听到这一番话,我心中格外得开心,看来这康康真的不简单啊。
阿锦、安安和牛头鬼怪在空中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安安羡慕地看着康康道:“你真厉害,那东西我就吃不了。”
阿锦笑了笑,还是话很少的样子,直接回到了命理罗盘中。
牛头鬼怪也是化为一道黑光回到了梦梦的独角上,不过这次那牛头鬼怪飞回去的时候,那黑光中隐约一丝金亮,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花眼了。
这山魈王就这么轻松被解决了
此时那盒子飞回我面前说:“现在可以不扔了我吧?”
我一把抓住他,然后把其塞回背包里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秘密不能跟我说,我也不会勉强你,可是像今天这样的提醒,我觉得你还是直接说的好,不然我出事儿,对你也没好处,对吧?”
盒子里的老家伙笑了笑说:“你小子的性格和你父母迥然不同,他们是儒雅,而你,一身的痞气”
我没再和那个老家伙对话,而是去问梦梦的伤势,梦梦在徐若卉的怀里跳下来,然后伸展了一下身体说:“好了”
好了?
这兔子的自愈能力也有些变态啊。
再怎么说,梦梦也是有仙根的,恢复快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
此时我心里忽然泛起一丝疑问,那就是梦梦的仙根到底是从何而来的呢?
之前我虽然也想过这个问题,可却从来没有认真思考过,可现在看着梦梦成长和恢复速度一天比一天快,我对那仙根也是越来越有兴趣了。
收拾了山魈王后,我把这个案子的始末,给所有人分析了一遍,当然其中很多糨糊一样的线索,我也是一股脑地讲了出来。
听我说完,徐若卉便问我:“初一,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这个案子,还要继续吗?”
我点头说:“继续,一定要继续,苍梧老祖那个家伙不是想着杀我吗,我就活给他看,我要狠狠地打他的脸。”
我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想杀我,没那么容易。”
林森反问我:“蔡邧会不会和西南分局是一伙儿的?”
我摇头道:“应该不是,蔡邧应该只是被利用了罢了,我爷爷是李神相,杀我这种事儿可是犯了大忌讳的,所以苍梧那个老家才会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布置了这么一个圈套来让我钻。”
“而这个圈套,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苍梧老祖不可能告诉蔡邧。”
听到我的分析,其他人也是跟着点头。
我掏出命理罗盘看了看,原本指向东北的指针竟然开始乱转了起来,片刻之后那指针上的命气就消失了。
我的命理罗盘所指的那个正主消失了,这是什么情况?
我再模拟那股命气,然后用掐指的方式好好卜算了一下,结果推演到今天的时候就发现,那个东西消失了。
“这是什么情况?”眉头紧皱,不由问了自己一句。
徐若卉问我怎么了,我把情况说出。
徐若卉说:“会不会是这样,那个怪物就是苍梧老祖布置的,它见计谋败露,所以便把那个怪物给藏了起来,害怕我们找到真凭实据后对他不利。”
徐若卉说的很有道理,我也是点头道:“搞不好就是这样”
此时更七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看到周围已经没有大型的怪物,便唯唯诺诺地问我们:“那两只大怪物呢?”
我说:“已经收拾了,我们再在这里住几天,不过这里的事情多半已经解决了,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怪事儿再发生了。”
更七一脸惊讶道:“你们是,神仙啊”
虽然更七和明净派的修者接触过,可像我们这样大神通的,估计还是第一次见到吧。
我也没有和更七解释太多,就让他先去休息,天亮后,我们就去把明净派提供的那些线索查一下。
如果可以继续查下去最好,如果查不下去,那这案子就可以结案了。
不过有一点我还是没想清楚,我能感觉到,这次的正主就是那个叫“噜”的东西,那东西也被苍梧老祖给控制了吗?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苍梧老祖绝对是一个难缠至极的对手,他的旁边指不定有多少的怪物存在呢。
还有一件事儿,就是那个神相李鑫,他在这个案子中又是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呢?
这勐来乡的案子虽然临近尾声,可我的麻烦却才刚刚开始。
这次我是彻彻底底被人算计了,说出去恐怕把我身为相师的脸都给丢尽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也不能说我本事不及,毕竟这次的事儿,对方还有一个神相牵扯在其中,一个神相设计一下环节不让我这个地阶九段相师看透,那还是很轻松的。
这么一想,我心里也是好受多了。
我在想这些的时候,更七又从帐篷里出来,看他的样子好像是睡不着了。
他走过来后犹豫了一下对我说:“神仙啊,我还有一些话,不知道该不该和你们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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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9章 西南也待不下去了()
更七直接叫我神仙,我摇头说,让他叫我大师就好了,神仙这个称号我还受不起,另外,我让他有什么事儿直说无妨。 w w w 。 。 c o m不用磨磨唧唧的。
“只不过,我……”更七话到嘴边还是吱吱唔唔的。
我眉头紧皱说:“难道又有谁拿你的生命安全威胁你了?”
更七点头说:“的确是这样”
还真有?
这更七可真是吃香,我问他,这次是不是还是梦里。他直接摇头说:“这次不是在梦里,而是现实里。”
听他这么说,我来了精神,问他是谁,威胁他什么了。
我和更七说了几句话,他的话匣子也就打开了,他虽然有些犹豫,可还是用很慢的语速把事情说了一遍。
事情大概发生在我们来这里之前的一个星期,勐来乡来了一个老头子,那老头子找到更七,给了他一封信,说让他在一个星期后交给一个姓李的外来小伙子,而且还吩咐他不准偷看那封信。
不然会有杀身之祸。
为此那个老头子还给了更七几百块钱。
我问那封信呢,更七低头不语,我再问他是不是偷看了,更七点头。我又问信里的内容。
更七说白纸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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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道:“更七,你看就看了,我不怪你,可你不要骗我。那绝对不可能是白纸,因为在你的出纳官飘出的命气不稳,说明你在说谎,你别想在一个相师面前说谎。”
我接着又道:“你既然选择说那封信的事儿了,那说明你是真的怕了。害怕自己真的出事儿,这样,你把信的内容告诉我,我或许可以帮你度过此劫,你这说一半实话,又撒一半谎言,非但解决不了问题,还把我们给得罪了,还不如不说呢。”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忽然觉得这更七好像精神上有问题,办事儿总是奇奇怪怪的,看着特精明的人,怎么做起事儿来,总让人觉得那么没谱和愚钝呢?
更七过了一会儿才说:“那张纸上只写了两个字,李鑫。”
我问更七,信呢?
他说:“我烧了。”
烧了?我问更七为什么把信烧了。
他说:“因为那封信会说话。它总是重复一句话,说我偷看了信,必须死,我一害怕就把那封信用火给烧了,因为烧了这信,所以我才一直不敢把这件事儿给你们说的,不过今天看到这些奇怪的事儿,我的心里就有些害怕了,我在想我不会真的要死了吧?”
我又去看更七的命相,没有死相啊,难不成是有人恶作剧?
李鑫,肯定是那个邪相,如果是他留下的信,那他为什么要捉弄更七呢?
这里面的谜团越来越多,我也越来越搞不清楚状况了。
天亮之后,我们收拾了帐篷离开了芒告大山,一路上更七时不时就问我一句,他会不会有事儿,会不会死。
我说,他不会死,会活很大的岁数。
这一点上我没有骗更七,只要他不去寻死,那他的寿命可是很长的,估计要活到九十岁靠上了。
至于这次信件的事儿,我估计肯定是那个李鑫的恶作剧,他是神相,肯定能算到更七会偷看信,所以才没有在信里留下实质性的内容,只留下两个字。
至于更七说,信会说话,我觉得肯定是李鑫施展了某种相术,让更七在打开信的一瞬间中招,然后产生的幻觉。
此时我忽然想起更七之前眼中那股监视我们的命气,我忽然明白了,李鑫留下那封信的目的有二,一是为了捉弄更七,而是为了通过那封信的方式,往更七的眼中种下自己的命气。
而他的命气就藏在他名字的那两个字里——“李鑫。”
我曾经听爷爷说过,一个厉害的相师,可以把自己的命气附着在自己的名字上,如果有人看到那个名字,那么相师的名字和命气就会一起印在观看者的意识里,让其一辈子忘不掉。
同时相师也可以通过自己的命气监视那个人,或者通过那个人监视旁人。
这些话爷爷早就对我说过,只不过当时听的时候,我根本没有往心里去,所以这才一时半会儿没想起来。
想到这些我就瞬间想明白了很多的事情。
在回勐来乡的路上,我们又绕了几个地方,把蔡邧给我们资料里的几个地方查了一下,到了那些地方后我们便惊讶的发现,根本没有什么脚印和妖气。
就连留有奇怪崖画的地方也是消失了,那山崖上只有一块石头,根本没有什么画,所有的资料好像都是蔡邧伪造的似的。
此时我也明白,这是苍梧老祖在掩饰自己行动失败,故意销毁了证据。
他想用一只不死的山魈王来耗死我们,却不曾料到梁渠可以吞噬魂雾。
后来我也问过盒子里的老家伙,他说梁渠这东西基本在这个世界上已经灭绝了,所以就算是灵异分局的那个当家的,也不见得知道这个秘密。
再所以苍梧老祖没算到这一点也是正常的。
苍梧老祖这边的情况搞清楚了,那李鑫那边的情况我还糊涂着,他与我之间是敌是友呢?
他和苍梧老祖合力算计我肯定是真,托梦给更七考验我相术的神通这也是真。
而且以他神相的实力,算出我能躲过此劫,肯定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儿,换句话说,他从头到尾都知道这次计划害不了。
既然知道害不了我,李鑫为什么还要弄出这些事儿呢?
想来想去,原因可能有三。
其一,他和苍梧老祖关系不错,不好推辞,所以被迫做了这些事儿。
其二,他处于某些原因想要印证一下我的真实实力。
其三,他是一个神经病,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故意跑来恶作剧的。
想着这些事情,我忽然自己把自己逗笑了。
此时我们正在一个山岭子上,这边没有任何的线索,其他人都在发愁,只有我在那儿傻笑。
所以徐若卉便问我:“初一,你该不会被气傻了吧?”
我摇头把我刚才想的那些事儿说了一遍,然后道:“这个案子,我看是已经完结了,我们可以回去交案了,顺便让蔡邧转达一下咱们对西南分局的感谢。”
“再有,看来西南这边我们也是待不下去了,就算以后再有案子,说不定还是阴谋,一次阴谋我们能躲过去,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为了避免以后中招,所以西南的案子,不管是来自谁的,我们都不接了。”
林森苦笑道:“也罢,反正这个案子咱们赚了不少,清闲几个月,咱们去华北净古派那边修行上一年,正好等着明年了和俊辉它们集合,然后上众生殿。”
这次说是接案子,倒不如说我们是陪苍梧老祖和李鑫玩了一个游戏。
接着我们又在勐来乡待了两天,确定真的没事儿了,我们才给了更七钱,从这边离开回成都去了。
到了成都,我们又去找到蔡邧,让他去找灵异分局收钱,同时让他转达了一下我们对灵异分局的谢意。
听我这么说,蔡邧有些奇怪道:“初一,咱们这不是第一次和灵异分局合作了,这次你怎么想起感谢他们了?是不是这次案子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蔡邧这个人很聪明,不过这趟浑水,我是不准备让他趟的,他让我做明净派的副门主,那保护明净派的利益,我多多少少也要负责,这件事儿还是尽量不把明净派牵扯进来的好。
见我不说,蔡邧立刻会意,也不多问,就说,会按照我说的做的,钱也会尽快打给我。
接下来两天,我们在成都等着收了钱,然后让林森去把钱分了一下,我们就动身准备去华北,现在我们华东、华北和西南都接不了案子了,所以真得像林森说的那样去净古派清修了。
不管我能不能静下心,这下都得静心了,因为再在外面闯下去,那接到的都不是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