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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就简单分析了一下,拍照的人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危险,他一边奔跑、躲避,一边敬业地拿着相机记录自己看到的一切。
只不过那些照片基本都是废照片,白光和背景都看不清楚了。
直到看到最后一张只有一半的照片的时候,我就不由愣住了,那强光下一个黑的手掌格外地清晰。
那黑的手掌呈爪的形状,好像是要抓那个拍照的人,或许那些人的忽然失踪都和那黑的爪子有关。
看了一会儿那黑的爪子,徐若卉便道:“这应该不是人的手,你们仔细看这黑爪子的五个指头之间,是不是类似蹼之类的东西,虽然很短,有些模糊,可是很像,对不对?”
徐若卉没说,我还真没有往那个方面想,那些怪异我也注意到了,可我只是单纯的以为是曝光的原因形成了光晕罢了。
我仔细去看那些类似“蹼”的东西,而徐若卉又道:“还有,你们看看它的指尖,虽然也是光晕,可都是拖着很长,这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长指甲?”
的确可以这么理解,反正这些都是我们的猜测,多一个方向总是好的。
被徐若卉这么一说我忍不住便道:“难不成是一具变异的干尸,那些人是在开了棺之后出的事儿,它们出事儿不是因为地藏王菩萨像,而是棺材里已经尸化很严重的正主儿?”
想到这里我就立刻给岑思娴打了一个电话问她,当年灵异分局调查现场的时候,除了浓重的阴气外,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尸气。
听我这么问,岑思娴也是立刻道:“初一,照片是不是洗出来了,你们在照片里发现了什么?”
我把发现的事情给岑思娴讲了一遍,她就道:“我这边找了几个前辈,也是又多找到了一些资料,如果方便的话,我现在就过去找你,跟你再详细碰下这件事儿。”
我自然是同意了。
现在差不多要到了晚饭的时间了,所以我就让徐若卉给岑思娴和小舞都准备上饭,正好等他们来了一起吃饭,一起讨论案子的事儿。
很快小舞就开车送岑思娴过来,坐到饭桌旁边她和小舞先客气了两句,我则是直接道了一句:“客气的话,就不用说了,说说,你今天又找到了什么资料,还有我问你的那个问题,你也该回答我一下了,你们的人当年除了阴气,到底有没有发现诡异的尸气?”
岑思娴还没有去动碗筷,也没有动碗筷的意思,而是取出自己的手机道:“这是一段录音,是一个前辈给我讲的调查现场的事儿,你们听一下就全部明白了。”
录音的内容大概是这样的,灵异分局的人赶到事发现场后,就发现现场空空的,什么都没有,而且因为县里之前来这里的一批人还把现场给踩了个稀巴烂,他们调查起来十分的困难。
当然那个时候地藏王菩萨的金像和照相机都已经被县里来的人先给拿走了。
不过灵异分局的人毕竟都不是常人,它们很快就发现了现场有很重的阴气,而且在这些浓重的阴气还搀杂着一股极其诡异的气体,那气体像是妖类的妖气,又像是尸变的尸气,总之怪异的很,他们根本分不出来。
回去后他们写了报告呈了上去,可上面再派人去现场重新探查了一遍,就发现阴气还在,可那块儿的妖气和尸气的结合体却是消失的一点不剩了。
最后分局经过商议,觉得是第一批探查的人出了差错,受到那浓厚阴气的影响产生了幻觉,所以做出了错误的探查报告。
而第一批调查的人,也是又重新回事发地重新做了探查,也是的确没有发现任何妖气和尸气。
不过那个录音里的人却说,他第一次的时候明明感觉到那股气,而且还很强,不可能短时间散去才对,除非是被人做了手脚。
再后来录音都是那个人和岑思娴一些无关紧要地对话,几句话后录音结束。
岑思娴关了录音然后问我:“初一,这个应该能回答你的问题了,你说的诡异的尸气,那这录音里提到的那妖气和尸气相结合的气算不算是怪异呢?”
妖气和尸气结合,那会不会是尸精呢?
我还没说话,林森忽然说了一句话:“会不会这又是一个大案子,牵扯太多,然后灵异分局为了掩盖事实,刻意而为之的?”
岑思娴摇头道:“应该不是,我这两天翻查了不少的案宗,虽然我看不到,可我心里跟明镜似的,我能感觉到,这个案子根本没有惊动高层,而是到了市这一级就停止了,也就是说高层的人还不知道这件事儿。”
“再换句话说,这个案子市局的人只是当成一个普通的鬼害人的案子去查,因为长时间查不到结果最后就被搁置了,然后成了一个死案,这背后不会牵扯我们分局的高层。”
听岑思娴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我是再也不想和灵异分局的那些老家伙打交道了,他们的心机太深了。
案子算是又有了进展,只不过这个案子的正主儿到底是什么,我们还没有定论,至于那些人又是怎么失踪的,我们就没有答案了。
案子现在分析的差不多了,下一步就是实地考察了,所以我们一边吃饭一边就商量了一下明天的行动。
第一步先去找那个给菩萨像和女孩儿拍合照的人,他的地址岑思娴有,而且在我们去河南路上的一个村子里,算是顺道。
第二步自然是去现场考察一下,虽然时隔已久,可我们还是期望能从现场找出一些线索来。
至于之后这个案子要怎么查下去,那就要看我们前两步走的怎样了,如果有收获那我们后面的案情肯定有进展,如果没有收获,我们只能再从其他的方向去查了。
吃了饭在要分开的时候,岑思娴忽然停了一下,然后对我们说:“这个案子搁置的年代久远,不过好在奖金不算太低,如果能完成,也是一笔可观的收入,可如果完不成,你们也不要介意,毕竟这个案子搁置已久,好多东西查起来都太困难。”
这个我自然知道,也就点了点头。
等着岑思娴和小舞离开后,我就让大家都早点睡,明天早点出发。
而徐若卉则是在我旁边道:“我总觉得岑思娴刚才要走的时候,忽然停下来说的话,不是她要表达的话,她是有别的事儿要说,临时换了内容,所以听起来有些晦涩和无聊。”
这一点我倒是没注意到。一下“麻衣神算子”第一时间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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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4章 真实的幻觉()
既然岑思娴想说的不是她已经说出来的话,那她真正想说的是什么呢?
想到这里我就掏出手机准备要问个清楚,徐若卉拉住我的胳膊道:“你要打电话问啊?”
我说是,徐若卉“噗”的一笑道:“你还真是少根筋儿啊,这些只不过都是我的猜测而已,要是没有不就闹笑话了吗?”
说来也是。 我这是分析案情分的太过入迷了,遇到闹不清楚的事儿,就想着下一个就弄明白,看来我还是太心急了。同时脑子也是有些太累,从而变的有些不够数了。
一觉睡下,转眼到了次日清晨,吃了早饭岑思娴就给我们打来电话,说是在市区南面的一个国道口等我们。
到了这边打了招呼,就由小舞开车在前面引路,我们的车子紧跟在后面。
见面后岑思娴也是给了我一张纸,上面写着我们今天要的那个拍照人的基本资料。
除了拍照人的,在纸的背面还有那个自杀女人的资料。
拍照的男人叫张国正,现在已经四十五岁,他拍那张照片的时候才刚参加工作没多久。
而照片上穿着碎花连衣裙的女子叫曾尧菊,跟张国正一样是同一年参加工作,两个人拍照那年都属于文物工作中的新人。
曾尧菊的事记述的很少,毕竟她已经死了,张国正的资料记述比较详细,他现在虽然在村里务农。可生活还算是殷实,家里有几亩的大棚菜,他妻子就是本村人,还有一个在省城读大学的儿子。輸入字幕網址:heiyaПge·觀看新章
这些资料上都是最基本的资料。看了一会儿我们就塞进了包里。
很快我们就到了张国正所在的村子,这个村子在平原上,四周都被田地包围着,现在正是播种冬小麦的季节,所以没有绿色的田地难免会让人觉得这个世界都有些沧桑。
到了村子里。稍微一打听我们就找到了张国正的门前,是一个带着院子的二层小楼的建筑,门外还停了一辆不错的黑色轿车。
敲了几下门,就有一个微胖的中年女人过来给我们开门,岑思娴告诉那个人说,我们是市文物局的,来找张国正请教一些工作上的事儿。
那中年女人疑惑道:“文物?我老公被你们开了快二十年了,找他了解情况,你们是骗子吧,走,走,都走”
说着那个中年女人就要轰我们走,她这么一嚷嚷,从那小楼里又走出一个人来,我看了下那张资料纸上的照片,跟屋里走出的那个男人相似。不出意外就是张国正了。
“梅子,嚷嚷啥呢?”张国正的声音有些粗,他说的梅子,自然是他的老婆了。
见张国正过来了,我就对他打了一个招呼道:“张先生,你看着我们这些人可能觉得有些奇怪,不过有一件事儿我们必须要找你了解一下,我想这件事儿肯定也困扰了你很多年。”
听我这么说张国正的眉头就皱了一下,然后问我:“什么事儿?”
我道:“地藏王菩萨金像的事儿。”
“啊”
张国正明显愣了一下,然后仔细打量了一下我们几个人道:“那你们进来了,。”
听到张国正这么说,他老婆才开门让我们进来。
一进他家一楼的客厅门,我就闻到一股浓重的香火味,接着我就看到客厅正北面放着一个案,上面供奉着一个地藏王菩萨像,而且在神相的前面还有三根没有燃尽的香。
袅袅青烟也是缓缓飘散。
不过他家的地藏王菩萨像是一个仿白玉的佛像,而不是金色的。
看到那地藏王菩萨像后,我心里小小触动了一下,因为这里香火比较旺盛的缘故,那菩萨像身上的阳气很重,那阳气也是把张国正的整个宅子照的气运很足。
也就说,在这宅子里住的人,运气会稍微好一些,而且身体上的灾病也是少很多。
见我盯着那地藏王菩萨发呆,张国正道:“我当初被辞退后,就请了一尊地藏王菩萨供上了,为的是图个内心的安稳,你们既然是为了地藏王金像的事儿来找我,当年的事儿,你们应该都清楚了吧?”
我点头说清楚了,接着张国正就让我们客厅坐下,然后又吩咐自己的老婆给我们倒了一些茶,还拿来了一些干果和点心。
谢过了张国正,自我介绍了一下,我便开门见山地问:“既然你也知道了我们的来意,那我也不绕弯子,我想知道你给曾尧菊拍照前后的发生的事儿,越详细越好。”
我这么问,张国正的妻子就愣了一下道:“曾尧菊,就是你常说的那个因为和地藏王菩萨合影,而离奇自杀的女人?”
张国正点头,而他的妻子还是不明白:“这都过去多少年了,怎么还在查这件事儿,你们该不会认为那个女人的死和我老公有关吧?”
不等我说话,张国正就让自己的妻子先别说话,然后又对自己的妻子说,让她先出门,别在这里捣乱。
张国正的妻子好像很怕他,一脸气郁也就摔门出去了。
我有些抱歉道:“不好意思,害你们吵架了。”
张国正笑着说:“她走了我也好跟你们说,有些事儿,当着她的面不好说。”
接着他就给我们详细讲了一下那一段故事。
那一年张国正和曾尧菊同时从大专毕业,学校把他们分配到了县文物站。
那个年代的大学生很少,大专生国家包分配的,不像现在的大学生,出来自己找工作都困难的很。
张国正是一个比较内向的人,他在学校的时候其实就一直暗恋曾尧菊,现在两个人分到了一起工作,他就觉得这是上天的安排,他的机会来了,所以他就鼓起勇气展开了对曾尧菊的追求。
张国正说到这里脸上就露出了一丝微笑,这是一种回忆初恋的单纯微笑,此时我也明白他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老婆支开再讲这些了。
故事继续。
那个年代,大家普遍都没什么钱,所以张国正就节省自己的伙食费,给曾尧菊买了一件碎花连衣裙,也就是照片的上那件。
张国正买了连衣裙,然后向曾尧菊告白,出乎他意料的是,他竟然成功了,高兴的张国正就从朋友那里借来了一部“傻瓜”相机,然后又买了几卷的胶片,想着约曾尧菊去公园里玩,顺便拍拍照。
而就在那一天它们文物站上来了一件重量级的文物,就是那尊地藏王菩萨的金像,不过听说在挖掘那个金像的时候好像出了人命,所以不少人都觉得很晦气。
当晚值班也就由领导安排给了资历尚浅的新人,张国正。
而曾尧菊好像对那金像很感兴趣,所以当天晚上她就选择留下来陪张国正一起值班,这也让张国正觉得十分的幸福,孤男寡女,又是在晚上,张国正心里有些兴奋。
曾尧菊穿着张国正送她的那条碎花连衣裙来到站上,见到了张国正后就提出想要看看那地藏王菩萨金像的要求,晚上这站上没有人,张国正想反正只是看看又没关系,便同意了。
所以他就把金像从柜子里取出,然后放到了一个案上。
再接着曾尧菊又提出想要和金像合影,这可是违反规定的事儿,所以张国正有些犹豫了,可曾尧菊忽然在张国正脸上亲了一下,而且还撒娇说就一张。
被幸福冲昏了头脑的张国正便答应了,同时取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相机给曾尧菊和金像拍下了那张相片。
本来曾尧菊也是要给张国正和佛像也拍一张的,可谁知道那个时候偏偏停电了。
房间一下黑了下来,曾尧菊一下就钻到了张国正的怀里,不等张国正仔细体会这拥抱的感觉,他就忽然听到这房间里出现了第三个人的声音。
是一个脚步很重的人特意用脚底摩擦地板的声音。
“吱吱”
这声音就把张国正和曾尧菊给吓坏了,曾尧菊吓的使劲儿抓着张国正的胳膊,她的长指甲都陷进了张国正的皮肤里。
他们还能感觉到那声音是冲着他们来的,一步,一步,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而且那天晚上还特别的黑,停了电之后,他们又是在存放文物的屋子里,窗户很小,所以整个房间基本上可以用伸手不见五指来形容。
听那声音向自己靠近,张国正脑子也是快炸了,不过他心里还想着要保护曾尧菊,所以他就凭着记忆,瞅准门口的方向,然后拉着曾尧菊就往门口跑。
在跑的过程中,他感觉自己撞到了一个硬梆梆的东西,也来不及多想撞开的那东西是什么,跑到门口,开门拉着曾尧菊出门,可就在他冲到走廊的时候,“咔”一声整个走廊的灯又亮了起来。
有了亮光两个人也就不是那么怕了,而存放文物的房间门开的很展,张国正往屋里看了一下,屋里空荡荡的,地藏王菩萨金像还在案上放着好好的。
屋里被他撞倒的是一个衣帽架,仿佛刚才他们两个听到的声音都只是他们的幻觉而已。
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