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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实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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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年的历史长河。
    “别贫了,我和你说点正事。”卓云喝了一小口本地特产的碳酸软饮料“山泉”,“你这次北上蒙东是为了什么呢?不但放弃了让人羡慕的稳定舒适工作,而且别妻离女远涉山水,是什么事情值得你这么投入呢?”
    “这有什么困惑的,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一个字——‘爱’!”我发现经过大学校园之外的社会磨砺,我的脸皮厚度已经开始模仿 CPI指数的趋势而日渐丰厚,“要不是看到了你留给我的字条,我才下不了这么大的决心。不过我还是认为自己这样做值得,否则就没有机会和你坐在一起吃辽河泥鳅了。”
    蒙东地区最大的河流就是西辽河,这条奔腾注入渤海的科尔沁第一大河,不仅有着巨大的经济动能和灌溉流域,而且曲湾汇波的宽阔水面之中繁衍着著名的辽河红尾鲤鱼和看起来不起眼但是味道鲜美、功效奇特的辽河小泥鳅。
    卓云和我面前的卡座餐桌上就有一盘素油清炸小泥鳅,这道菜是这家餐馆的特色推荐菜,小泥鳅是辽河野生品种,肉质细滑高蛋白,用本地压榨的大豆油清炸以后,皮酥肉嫩,味道醇香。特别值得一提的是,这种野生小泥鳅的最大作用还不是以飨老饕口福,它的神奇功效在于食用之后可以迅速地强肾、壮髓和填精,能够在短时间内刺激性腺分泌,进而极大地激发男人的不倒雄风。
    我不明白卓云点菜的时候为什么会专门为我点上这道菜,总不会是因为看到“厨师推荐菜”的标签就花费八十八元钱来品尝这种细小的野味吧?
    “没想到你还蛮痴情的嘛,不过我知道你可不是一个感情专一的男人。 ”卓云不为我的花言巧语所动,她几乎就没怎么吃菜,而是始终坐在我的对面盯着我看,似乎我的脸上写着解释她心中困惑的标准答案。
    “我怎么感情不专一了?为了你,我可以摆脱一切束缚来到长城以北的边疆远塞,这不就足以证明我对你的感情是一以贯之的吗?”
    据我所知,“一以贯之”这句话属于佛教用语,是在一个较高的层面对修行者提出的更加严格的要求,不过现在我套用这个词语没有一点儿修行者的风范,反倒有一点街头小流氓身上特有的味道。
    “你能摆脱束缚吗?就算你真的对我还是保有感情,那么这种感情本身就是对你的一种束缚。”卓云的表情有点儿严肃起来,“云飞,我知道你在本质上不是一个坏人,你与张阳他们不是一路人,我希望你还是能够按照自己内心的方向往下走,没有必要随波逐流,很多事情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我觉得你一定还是为了鲜卑王陵墓而来,而且我猜测你是不太可能单枪匹马地来到蒙东地区孤军作战,一定是有人邀请你来的是不是?我想邀请你北上蒙东的人应该不会是别人,他就是青格勒图,对不对?”
    我对卓云的咄咄逼人有点儿沉不住气,眼前这位身材撩人的美丽女人毕竟只是一个刚刚靠近三十岁的人,她的年纪即使没有比我小一轮,也至少要小个十年吧,怎么像是一位老师在教育做错了事的学生一样呢?
    “我很钦佩你的想象能力,还是像年轻人那样具有发散性,这一点和你的实际年龄有些不相符合,不过在你这个年龄段还拥有比较年轻的心态也算难得,毕竟不是什么坏事。”
    我知道自己的气量不是很大,其实我在对别的人或事都可以摆出一副高姿态,但是面对这个曾经亲密无间的女人,我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悸动,对她的冷嘲热讽也正说明了我对卓云的在意甚至是故意引起她对我的关注。
    “我来蒙东地区确实不是为了旅游,也不单纯是为了拜访旧友,但是也未必如同你刚才说的那样,我没有什么作战的想法,即使仍旧对鲜卑王巴音诺敏陵墓感兴趣,那也是因为我自己的专业方向和学术领域的既成事实造成的。我觉得我现在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与几年前的盲从和被蒙蔽被利用不同,这次我是轻装上阵,没有什么人可以左右我的选择,也没有什么官方的力量在背后给我支持或许诺,我现在就是完全在按照我自己的真实想法而判断、选择和行动。只有我自己才最清楚我需要的是什么,无论从感情的角度来说还是从事业的角度来说都是这样,只有我才最清楚什么人和什么事才是真正对我重要的,我可不是一个喜欢随波逐流的人,正是因为自己的特立独行,我才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呵呵!”卓云完全没有受到我的义正词严的影响或干扰,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微笑着,没有蹙眉、没有撇嘴更没有生气,这个女人真的有点儿匪夷所思,“你激动个什么劲儿呀?我又没说你什么,我就是对你这次北上的动机有点儿好奇而已,你何必长篇大论呢?看看,菜都快冷了,这也就是在夏天,要是在冬天和你谈话,不但要请厨师把菜拿下去回锅,就连我自己也要被你冷冰冰的话语冻到呢!”
    我也有点儿后悔自己的冒失和冲动,没办法,自己就是个这样的人,人到中年了,性格里面的一些缺点改起来似乎已经不那么容易。
    “我没生气,就是想和你解释一下我现在来到蒙东的初衷,我来这里只有两个想法,一个是在事业上找到自己的突破口,争取利用自己的专业特长参与到鲜卑王陵墓的寻找和发掘上来,也希望自己能够在蒙东地区这片热土上的有实力的企业集团里找到适合自己的位置,假如说以后有机会单干,我觉得自己也不是没有这样的思想准备。”我注意到了卓云想笑未笑的神情,看来她对我的职业发展规划没有产生共鸣。
    “以后你想创业是吗?也可以的呀,给自己做才有激情嘛!那么第二个想法呢?说说看。”卓云双手抱胸靠在椅子上看着我,像是一位资深艺术家在审视刚刚挥毫创作的山水佳作。
    “还有一个想法是关于感情方面的,我的年纪也不小了。”我没有回避卓云炽热的目光和迷离的眼神,“你也知道,我和我的前妻已经没有感情了,现在我和她已经彻底分开了,不过我还不想孤独终老,所以我希望在蒙东地区拓展自己的事业的同时能够收获属于我自己的那一份爱情。”
    “事业上的规划听起来很清晰嘛,那么感情上的事情有眉目了吗?”卓云微笑着明知故问,“在查干浩特或者是通辽市,我都有一些关系很不错的小姐妹,无论是物质基础还是自身条件都是不错的,要不要我帮你介绍几个先接触着呀?”
    “好啊,没问题,多多益善,我肯定是大小通吃 !”我的心情也开朗起来了,看来卓云对我还没有完全陌生化,“现在能不能先把我对面的美女介绍给我认识啊?”
    “有机会,呵呵。”卓云的脸上看得见一抹红晕,“云飞,说正事啊,你和青格勒图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不会连我也信不过吧?”
    “我当然信任你了,不然谁敢贸然和一位前几年就被列入通缉名单里的女人吃饭啊!”我的心里也有着许多的困惑,卓云在查干浩特到通辽的路上意外逃走的往事时常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久久不能淡忘。“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当年是怎样从张阳和他的同事们手里成功跑掉的呢?再说你现在不还是一个通缉犯吗,你怎么可以这么大摇大摆地在这光天化日下请我在这个人多眼杂的饭馆见面呢?”
    “你这叫一个问题啊?”卓云没有闻言变色,她太淡定了,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张阳他们在路上没看住我,所以我就跑了呗,难不成我还真的老老实实等着他们判我的刑呀?至于跑掉的细节嘛,那说来可就话长了,以后咱们有机会再详谈吧,反正我现在还不能算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自由人,但是我相信目前也没有什么人会翻陈年旧账,费力不讨好地想抓到我。说句不吉利的话,就算哪天他们真的抓到我了也不用怕,熟悉内情的高木先生早已作古,一些关键的证据已经无从考证了,没有了最重要的人证和物证,即使有人查到了过去的一些蛛丝马迹也不要紧,这是一个法制社会,凭借猜测和想象是不能给人判刑的。云飞,你是个读书人,你说我刚才说的有点儿道理吗?”
    我不得不佩服卓云的狡诈与胆魄,毋庸置疑,时间真的就是一把杀猪刀,它不仅在我们的脸上刻画出一道道令人厌恶的皱纹,而且也可以把一些曾经历历在目的往事消磨得痕迹全无,让过去曾经真实发生过的事情随风飘散,“往事如风”果真不是单纯说说的,精辟!相当精辟!
    
    第六章 重返鲜卑王陵
    
    盗墓是一项系统工程,除了“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之外,多元要素的合理调配与优化组合也是取得最后胜利的有效保证。盗墓行家、专业队伍和经济实力的完美结合才有可能使沉寂千百年的土地上绽放出金灿灿的墓葬之花。
    远在 2006年的春夏之交,大兴安岭南下余脉霍尔特山系曾经遭受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劫难,在距今四年之前的霍尔特山南麓的山地草原的缓坡上,曾经驻扎了一队近乎专业的盗墓人,他们不仅有着先进的探挖设备——花孔螺旋探墓管,而且有着良好的经济实力支撑,他们可以凭借整个蒙东集团的全部财力推进发掘工作,尤其重要的是:这批人里面有着当时具备国内一流专业水准的鲜卑历史与墓葬研究专家,不过人算不如天算,由于种种不可控的客观原因而导致了那次大规模的盗墓行动在陪葬品获得方面没有取得实质性的成果。如今,圆润魅惑的霍尔特山以其崔巍雄浑和鲜卑王陵墓的神秘传说再次吸引众多盗墓客的贪婪目光,一次更大的劫难降临到了这座蒙古神山。
    站在山南的缓坡上,老黄有点儿垂头丧气。
    现在已经是 2010年的六月了,虽然真正意义上的夏天才刚刚开始,但是科尔沁草原腹地的温度最高已经接近三十摄氏度,没有任何的荫蔽物可以乘凉,干燥而闷热的连天草场仿佛就是一个没有边际的大蒸笼,即使没有做什么剧烈的运动,就是那么一动不动地站在齐膝深的野草中也可以立刻浑身湿透,在这样一个恶劣的野外环境里,老黄开始怀念在古榆树下乘凉垂钓的闲适情景了。
    “黄总裁,汽车开不上来了,现在咱们该咋办啊?”一个集团皮革厂的员工气喘吁吁地走上山坡向老黄请示。
    “这有啥好问的!招呼车上的职工赶紧下车,你去现场指挥一下,把车上的东西全卸下来,抓紧时间先把帐篷搭起来,不然等到天黑以后这里就冷得站不下人了。”老黄对蒙东地区特别是蒙东山区的气候特点还是有所了解的,在这个塞外山地草原,风云突变几乎可以说是常态,山地昼夜的温差最多可以达到二十度,如果没有防风的帐篷,那么即使在野外露宿一个晚上也是一种煎熬。
    皮革员工嘟嘟囔囔地下山了,蒙东集团的一位营销副总巴结着给新任的黄总裁敬烟,但是草原上风大,他连续多次揿动打火机都没有成功,老黄心烦气躁地把香烟扔到了脚下。
    “你就不能搞几个防风打火机上来吗?霍尔特山距离查干浩特镇好几百公里,连一条像样的土路都没有,往返一次最少也得两天,你咋就不事先把用得着的东西都备齐了呢?”老黄的指责不是没有道理的,野外露营听起来很诱人,其实要是没有足够的装备那可绝对就是一种自我折磨,而且这次行动还是高度保密的,因为现在官方对盗挖古墓和破坏草场的违法行为比较重视,如果被草原管理站的不定期巡逻人员发现可就麻烦了,这次来了两辆车和将近二十个人,想要找个躲藏的地方那是天方夜谭。
    “出来得太匆忙了,没来得及准备。”副总讪笑着推脱责任,“再说您给我的采购单上面也没有打火机这一项,我的打火机还是自己香烟盒里带过来的。”
    老黄瞪了副总一眼没言语,是啊,也不能怪别人,谁让自己没有这个领导盗墓团队野外作业的能力呢 !其实打心里说,老黄本人也不愿意跑到荒郊野岭的地方来,上次张阳他们的盗墓行动就没有叫上自己,所以自己失去了那次绝好的学习野外生存技能和盗墓知识的难得机会,现在突然让自己率队前来盗墓,可不就是赶鸭子上架吗!这都怪第三监狱的那个矮胖子,要不是他把手伸这么长,自己怎么会摊上这么倒霉的一个差事!
    说来也怪,这个以前从来没有打过交道的矮胖子怎么会知道那么多蒙东集团的内幕事件和消息,尤其是关于自己的一些秘密往事,整个蒙东地区知道的人也不可能超过三五个,他一个远在沙漠深处监狱里面的第十一监区负责人,怎么可能对自己的黑色经历了如指掌呢?当然了,要不是自己当年利欲熏心地从事毒品贩运等活动,也不会留下任何把柄给人掌握了,现在倒好,自己的小辫子被一个陌生人牢牢地揪住了,连一点儿回旋的余地都没有,要是自己还想继续在蒙东集团的总裁位置上坐下去,要是自己还想在蒙东地区舒舒服服地生活下去,自己就只好乖乖地按照矮胖子的要求办事,无论是洗钱还是盗墓。
    “黄总裁,山下的兄弟们问帐篷搬下来以后在什么地方宿营啊?”刚才下去的那个皮革员工再次走了上来,他是这次宿营活动的联络员,在没有任何电子脉冲或卫星信号的草原深处,没有手机以后想联系就只能通过两条腿了。
    老黄从霍尔特山南麓的缓坡望下去,山地草原连绵起伏无边无际,两座丘陵草甸之间有一条狭长的谷底式平坦草场,但是从河流的流经区域和历史痕迹上看,那个地方是山洪宣泄的必经之地,再好的平坦牧场也不是最佳的野营驻地。
    老黄的目光逐渐被霍尔特山半山腰的一处半个足球场大小、相对平坦的山坎吸引住了,其实那个地方就是原来张阳、白云飞和卓云等人驻扎过的宿营地,只不过和当时有所区别的就是原本铲平的营地已经长满了荒草,一尺多长的牧草与零星间杂的狼毒、沙棘灌木共同构筑了一道荒芜的塞上风景,一如那段未曾远去的盗墓历史。
    “你去让弟兄们把帐篷啥的都搬到半山腰的那个平地,看到没有?”老黄用手指着那块山坎给皮革员工看,“就是那里,全搬过去,三顶帐篷必须全都在天黑之前搭建完毕,否则都别想睡觉!”
    在老黄的催促和经办员工的现场指挥下,三座简易帐篷如愿地在天黑之前都搭建好了,老黄、副总还有包括皮革男在内的六七个人住在中间的帐篷里,相对安全而又防风;另外那个帐篷住了其余的十几个人,虽说稍微有点儿拥挤,但是在这个白天明媚夜晚恐怖的荒野,没有一个员工愿意跑到剩下的那个帐篷仓库里睡觉;最西面的那个帐篷里面堆积了大米、方便面、桶装水以及汽柴油和煤气罐等杂物,根本不适合多人休息,单个员工才不想冒着吓破胆的风险跑过去享受单人间的待遇。与张阳他们上次宿营的情形类似,老黄也相当老练地让驾驶员把三辆车一字排开停放在帐篷北面的平地边缘,这样做的目的是:假如霍尔特山上有什么山石滚落之类的突发事件发生,两辆卡车和一辆金杯面包车也可以起到缓冲的作用。
    老黄他们最初宿营的两天里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发生,大家都在熟悉环境和完善营地建设,老黄指挥员工们沿着营地的周围挖了一条一米宽、两米多深的护营沟,按照老黄自己的说法,挖这条沟虽然费了一点时间和精力,但是这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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