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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从他紧皱的浓眉就知道,这位老宗师,是典型的北方人,修为再高,也过不了辣板烧这一关。
我去趟洗手间,很快就回来,封二说完,走了出去。
我吃的满嘴流油,嘴里呼呼的吸着气缓解快要喷火的辣劲,这道菜吃的就是一个爽,当辣到了一定的极致,就只剩火辣辣的痛快了,这点倒是跟我体内的血脉相得益彰。
吃啊,我见相才馋的直流口水,忍不住催促道。
相才有些为难的摇了摇头,其实他这时候已经可以去外面吃了,但他胆子小,我和封二不走,他是寸步不敢离开档案室。
难道你还怕这里面会有人下毒吗我见他扭扭捏捏不像个爷们,忍不住笑道。说完,我夹了一把鱿鱼在嘴里嚼的那叫一个香。
相才不是玄门中人,心理压力又大,又刚刚差点被吓死,此刻虚的不行,更是饿的头晕眼花。
见我吃的香,他馋的直咽唾沫,最后还是经不住味蕾和肠胃的诱惑,拿了碗筷,吃了起来。
他是湘南一带的人,吃辣甚至还在江东之上,这一吃起来,还真没完了。
或许是真饿坏了,相才一改平日外表的假斯文,狼吞虎咽了起来,反倒是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一盘子辣板烧被他风卷残云一般的推进。
眼看着就要吃完了,相才突然停了下来,满脸的惶恐之色,因为脱水,惨白的脸变的死一般的蜡黄,眼睛的得大大的,看起来十分的痛苦。
咋了相才,我见他似乎有些不对劲,皱眉问道。
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相才嘴里呜咽一声,全身抽搐了起来,倒在地上白眼一翻,很快就僵硬了
。。。
第一百一十五章迷雾重重()
情拜读医下
一份辣板烧,也能要人命吗
我试着探了一下相才的脉门,已然是了无生机。;;;;;;;;;;;;;;;;;;;;;;;;;;;;;;;;这时候封二走了进来,一看相才倒在地上,也是懵了。走过来一看,知道气绝,浓眉一皱,问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耸了耸肩,“他,他吃的好好的,突然就发病了。”
封二嘟哝说,不对啊。不是过了子时了吗他破了命数,不可能会死啊。
我也是一头雾水,相才平素也是比较能吃辣的,辣板烧也没少吃,难道是有毒,不对啊,我不也吃了,好好的吗再说了。瘟毒不会人为刻意安排的刺杀,不应该出现这样的事情。
封二皱眉掐指一算,然后老脸一沉,冲门外大喊道:“小李,进来。”
小李走了进来,或许是很少见封老头发火,他有些不解的小声问,封先生怎么了
封二冷冷问,这钟是怎么了谁调了时间。
小李一听,哦了一声说,这档案室以前是一个老警员看的,他喜欢把时间往前调半个小时,你也知道老同志嘛,做事总是风风火火的,时间观念特别强,宁可早了不可晚了。
封二听完。摆了摆手让小李出去了。
命就是命啊,刘相才最终还是难逃一死啊,封二靠在椅子上有些颓然的感叹道。注:字符防过滤请用汉字输入heiyaПge敚Ф梢枷录纯晒劭凑鹿
刘相才没有死于野猫吓死,却被一碟辣板烧给害死了,最终还是死在了子时,为七杀劫梭所害。;;;;;;;;;;;;;;;;;;;;;;;;;;;;;;;;
其实我们认为子时过了的时候,因为档案室的闹钟被人往前调了半个小时,待吃饭的时候仍是在子时内,千算万算还是逃不过命数,当真是天意使然。
尸体很快被抬了出去,不一会儿法医的尸检报告就来了。
封二扫了一眼,心脏病突发,这刘相才本就有心脏病,本来这些天他一直处在恐怖的氛围中,神经紧绷到了极点。被野猫吓的那一刻,他险些被活活吓死。好不容易平复过来,又被辣板烧一通火辣辣的烫了一番。心脏犹如坐了过山车一般,经不起折腾,骤然病发。
这结果当真是让人唏嘘不已,不多时,饭店老板和送餐的小李也被带来了。
两人都没有刻意谋杀的迹象。一切都是这么的巧合。
这就是天意啊,午夜,我从警局走了出来,回到快递店的时候,亮叔、青檬、少天三人依然在等我。
相才死了,我道。
青檬显得有些难过,表情很是黯然,而亮叔则比较夸张,吓的浑身直打哆嗦。
我也是疲乏了一天,与少天回到出租屋,又向亮叔请了一天的假,好好的休息了一天。
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我才起床。
我现在需要好好的理一下思路,到底是谁掌控着瘟蛇,这与快递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死的人一定是快递店的呢,亮叔作为老板,他应该是知道些的。相才临时也没告诉我,到底是谁把那个快递给大东的,这个始作俑者会是谁呢
带着满头的雾水,我决定去找一下赵黑子,要是能找到他,事情或许有些转机。
我到了白事市场,原本被烧掉的店铺,现在早已改成了一条卖菜的街道。
黑子的店铺位置改成了一个卖鱼的场子,几个水泥浅池里,尽是活蹦乱跳的游鱼,老板是个胖子,下午这个点,买鱼的人并不多,他显得有些无聊。
看来黑子是不可能会在这了
我正要失望离开,少天喊住了我,伤哥,你看
我一看,一个佝偻的身影正推着一个小推车,上面放着一个小桶,缓缓走了个过来,沿路的商贩,都会把一些没用的东西,比如说猪的淋巴肉、鱼泡扔进桶子。
那道身影我很熟悉,就是那晚在楼下冲我和老孟阴森怪笑的瘤子妇人。
没错,当她走近的时候,借着昏沉的光线,我依然可以看清楚她脖子上那巨大的肿瘤,肿瘤似乎比我那晚看到的还要更大,沉甸甸的垂在她的肩膀上好不骇人。
我忙问胖子老板,那妇人是干嘛的。
老板笑了笑,也就是个可怜人罢了,儿子在市里开了家店当了老板,不认她,嫌她老娘太丑。老妇就市场专门讨一些大家不要的东西,养活生计。
我笑着谢过胖老板,向少天打了个眼色,少天有些发愣,不明白我是啥意思。
我很无奈,刚要告诉他,堵住这妇女,那妇女似乎感觉到了异样,浑浊、暗黄的双眼往我这边瞅了过来,发现我和少天。
她有些诧异,随后推着小车拐进了来时的偏僻角落,我连忙跟了过去。
追到角落的时候,小推车就扔在路边,妇人却早已不知去向,我在附近转悠了一番,连半点踪影都没见着,只能悻悻而归。
我回来的时候,往她那小桶里一瞅,全都是血糊糊的猪肺、瘤子肉、没人要的鱼泡等,散发着浓郁的腥气。
这老妇人肯定有问题,老孟死的时候,她跟小郭都在烧烤摊收拾东西,也就是说她跟小郭有关系。
也许只要找到小郭,问题就能迎刃而解了,但这家伙突然就失踪了,茫茫江东,我去哪找他啊。
离开市场,我和少天正发愁,一个卖鲜花的小女孩在路口拦住了我,“大哥哥,你给我买束花呗。”
我心情糟糕至极,毕竟这关系我和少天还有青檬他们的性命,哪有心情买花。
小女孩又说,大哥哥你买束花,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被缠的烦,掏了十块钱,顺手拿了一支,小女孩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小纸条递给了我,“这就是秘密,谢谢大哥哥。”
小女孩说完,欣喜的走了,我打开纸条一看,上面写着四个字:“小心亮哥”
字迹潦草的很,显然写纸条的人写的时候很仓促。
拿着纸条,我心里很是冰凉,这个幕后黑手有没有可能就是亮哥呢
他是快递店的老板,其实可能性是非常大的,上一次的七杀劫,小郭以前就是他的店员。
也许就是他把纸钱给大东的,然后才引发了这一连串的事情。
想到这,我头皮一阵发麻,如果亮哥就是那个掌控瘟蛇的人,青檬现在的处境一定十分的危险。
我和少天打了车,赶回了快递店。
到了店里,店门紧闭着落了锁。我心中一凉,难道真出了事快递店平时几乎是不关门的,尤其是青檬,白天几乎是不会离开店的。
更头疼的是,我到现在才发现,青檬住在哪我都不知道,事实上关于她的信息,我知道的极少。
走,咱们去找亮哥,我拉着少天,往亮哥的住处走去。
我想好了,若是发现亮哥真有问题,我会不惜用术法让他永远的消失在这个世上。
亮哥住的是单元楼,我到楼前时,已经围满了人,警察在现场维持秩序。
碰巧的是,昨天给我们送饭的小李也在,我们也算是老熟人了,打了声招呼,小李让我们上了楼。
到了501,法医正在拍照,封先生站在门外,两道浓浓的一字眉,都快拧成了一团,
我知道肯定是出事了,可千万别是青檬啊。
赵亮已经死了封二冷冷道。
啥亮哥死了这倒是让我有些惊讶,我还担心亮哥会害青檬,是幕后真凶,却不曾想,他却先死了。
在封二的指示下,法医让我了房间。
亮哥的尸体躺在地上,两眼睁得滚圆,脸上的表情极为扭曲,看起来像是看到某种可怕的东西,被活活吓死了。
最让我感到惊讶的是,他的手里攥着一张往生钱。
很显然,他不是操控瘟神的黑手,而是往生钱的又一个受害者。
。。。
第一百一十六章白家世子()
我仔细的检查了一下亮哥的家,他的家里很干净,没有太多可疑的线索,然而就在我准备离去的时候,我的目光被墙上的一张照片吸引了。
这是一张发黄的旧照。上面是一对父子,照片有些模糊,应该是亮哥很早之前拍的了,但我依稀能分辨出来片中的两人。
我快步走了出来,封二见我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问我,你小子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了
我点了点头,欣然笑说。我想给亮哥在殡仪馆办个追悼会,能行吗
封二想了想,可以,我倒要看看你小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走,我带你去见一个也许对找到瘟蛇有用的人。
然后,他跟下面的人打了声招呼把尸体拖到殡仪馆,明天办葬礼。
封二在警局的地位似乎很高。要知道命案尸体是必须经过法医检查过后,再立案侦查的,但那些警员立即去执行了。
我和少天跟着封二走到了楼顶上,楼上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的人早已在等着了,但见这人面容端正,颀长,手持折扇,浑身散发着富贵之气,气场极为纯正,应该是玄门正宗或者世家子弟。
“白青,你要找的人,老夫给你带来了。”封二道。
“你就是秦无伤”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果然是年青有为,无怪家妹一直对你念念不忘。”
我一听,心中隐隐作疼。他是白家人,白灵的哥哥。
“白兄,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若真念念不忘,就不会是你来这了。”
我是个不善于做作,掩饰自己情绪的人,他一见我神情黯然,当即笑了笑:“这世上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家妹也有难言之隐,不过,白某倒是对你一见如故。”
说完,他友好的伸出了手,我笑了笑,与他握了一下,顿时只觉一股澎湃的气劲直逼而来,我知道他是有意试探我。当即急催血脉之气与他抗衡。
两股元气稍一接触,白青就松开了手,笑道:“我看假以时日,你定能在燕东楼之上。”
他在这话是在提醒我,我现在的修为还不及燕东楼,白青与燕东楼应该私交也不错。两相一比较,他已经对高下有了定论。
我点了点头,问他到江东来找我有何事
白青看了我一眼,背转身折扇潇洒的打开,轻轻的摇了摇道:“我到这来是想还秦老弟你一个清白。”
“还我一个清白,什么意思”我有些不解的问道。
白青哂笑,“看来我果真没来错,你秦无伤绝不是那样的人。此清白若不能澄清,恐怕不仅仅你与家妹这辈子都无缘再见了。”
“哎呀,你这人说话好不啰嗦,你就直接告诉我伤哥不就得了。”少天在一旁有些不耐烦了,跺脚催促道。
白青转过身来,好,那我就长话短说。
原来,在不久前,一个自称秦无伤的人,从白家三小姐那骗走了白家的印章,然后多年不曾现世的往生钱,突然在江东出现,与瘟毒相合,接二连三的祸害人命。
封二暗地派人赶往白家,白家人这才知道印章已经被骗走,遂派白家大世子白青赶往江东,协助封二调查真相。
封二知道我是秦剑的徒弟,自然是信我的,这才把白青约到这与我会面。
有人冒充我从白灵手里骗走了白家印,这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首先我和白灵在一起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两人却互相有着心灵默契,绝非假冒就能欺瞒的。
这人肯定熟知我和白灵的关系,甚至我平时的说话、穿着、神情都是极为的了解,才有可能从白灵手中骗取印章。
万幸这人不知道金太保传给我的宝藏,不然连带着白家老爷子那再骗走金家的宝藏。
白家印这么贵重的东西,白灵肯交给我的仿冒者,足见这丫头对我并非无情。只是眼下白青既然来到江东,白家多半也知道骗印的人非是善类,白灵想必心都伤透了。
若是这次不能洗刷冤屈,我与白家的梁子怕是解不开了。
“白灵现在还好吧”我心中隐隐作痛,抬头问道。
白青微微一笑,家妹这次闯了大祸,有老爷子护着自然是不会有事,但现在白家危在旦夕,家妹很可能也呆不住了。
说到这,他扬了扬手,这都是私事,我这次来江东,一是找回白家印章,二则是想洗刷你的冤情,不想你和家妹互恨终生。
昔日白灵不辞而别本就有隐情,多半与白家有关,这是她自家之事,我一个外人自然不该过问,是以只能默默的忍痛而别,看着她和燕东楼双双离去。
你怎么知道不是我骗的,而是假冒者我不解的问道。
白青抬头爽朗的大笑了起来,天下间能得到封先生赞赏、信任的人,又怎么会如此卑劣之徒。再者家妹屡屡提及你忠厚、本善,老爷子自然不会听信谗言。否则现在来这的就不是我,而是白家的精锐杀手了。
我望向封二,看来他在玄门很有面子,连赫赫有名的白家老爷子都卖他面子,更难得是封老头跟我相识才不过几日,对我竟然如此器重。
不过,该死的封二对我感激的眼神,故意装作视而不见,面无表情的问白青,白家印调查的怎样了。
白青恭敬回答道:“马世伯已经亲自来到了江东,凭他的追踪之术,白家印应该很快就会有线索。”
封二点了点头,嗯,若是铁心亲自出马,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白家印一定要找回来,不然落入阴邪小人之手,后果不堪设想。
我心下大惊,马铁心可不是普通人,传闻他是昔日七叔麾下五脉之一的水脉传人,修为仅次于金太保,而且极善追踪、潜匿、水战之法,乃是天下最有名的斥候。
七叔、张王能打下天下,有一半的情报、消息就是出自此人之手。而且,他也是七叔与五脉战将中关系最为亲密的。
张王统领阴司后,只有金向二人留在了阴司,马铁心生性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