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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与烈虎两人同时领兵往后撤退十里,各自留下了五十名兵士。
“秦无伤,你到底要干嘛?”长安君见姚无心与烈虎都撤退了,唯独还留着他,登时就有些慌了。
我知道这山谷中至少有两股势力在等着我,强行想要过山,几乎是不可能的,只能徒增死亡。
他们想要的无非就是我与长安君,只要长安君在手,就有与他们谈判的本钱。
至于黑豹,我琢磨着应该是被扣留了,他们还不敢随便杀我的大将军。
我与少天平静的走进葫芦山中,刚进山,只听到四周吆喝声四起,四面山头,无数人马从山上冲了下来。
东边是打着慕容的旗帜,全都是鲜花铠甲,这是慕容羽的亲卫军,有足足三千人之多。西边是黑铁精骑,打的是燕东楼的旗子,从后面包抄来的全都是骑着恶狼的凶汉,不用想也知道是拓跋冲手下的卫士。
三股势力的兵马加在一起足足有上万人,将山中我这百十人马围得水泄不通。
“吁!”慕容羽潇洒的骑着马,缓缓向我走了过来,同时燕东楼也现身了,最后现身的是拓跋冲。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拓跋冲,他长的相貌堂堂,如宝塔般宏伟,头上带着金箍,身上穿着亮翅冲天战甲,肩膀上挂着金银两把短斧,腰间系着如灵蛇一般的鞭子,整个散发着蓬勃的凶气。
他此刻双手拢在胸前,立在一匹四蹄闪烁着火焰的似狼似狮子的怪物头上,傲慢的俯视着众人,仿似他便是天下之主一般。
在这里的大佬,无疑是当今玄门最有势力的人,连我在内,四人若联手,可直捣阴司,四人若战,难分高低。
论修为,也都是相差无几,慕容羽与燕东楼比我略低一筹,但拓跋冲与我谁高谁低,则很难分。
当然,有少天在我身旁,燕东楼等人都把他当傻子,其实只有我知道,少天才是这里面中最人。
“真是有趣,我原本在江东称王之时,能与三位兄弟相逢,大家坐下来好好的一醉方休,不曾想今日竟然在这荒郊野岭相会,有趣,有趣!”我朗声笑道。
“没办法啊,你是天命王神,什么天意都被秦王你占尽了,我等若不联手,你岂不是要上天了?”燕东楼冷笑道。
“师侄,你要对我不满,咱们是同一师门,有话可以私下讨教,你何必来凑这个热闹呢?”我低下头点了根香烟,吸了一口,翘起嘴角,淡然笑问道。
第七百二十九章各怀鬼胎()
“秦无伤,什么好处都让你占遍了,自从你出现以后,原本属于我的师恩,都被你霸占了。”燕东楼气急败坏的大叫了起来,自从蓬莱仙把衣钵传给我后。这小子不仅仅没有加强自身的修养,以求让蓬莱仙高看一眼,相反,他反而变的愈发堕落了。
“东楼。你我相争,只会让仙尊徒增烦恼,你是我师侄,我还能亏待你不成?”我弹了弹指尖的烟灰,谈笑风声,犹如周围站着的不是一万大兵,而是一万个稻草人。
我说这话并不是嘲讽燕东楼,而是变相的告诉众人,我和燕东楼始终是一个师门的拓跋冲与慕容羽有所忌惮,同时让他们猜忌燕东楼。
这样一来,大家谁也不好对我下手。
“慕容兄,当初西川之时,你我亲如兄弟,共镇西川,我记得你曾经说过。此生但有我秦无伤在,你绝不出西川一步,苍天在上,莫非慕容兄这么快就忘了?”我笑道。
慕容羽从坐骑上跳了下来。恭敬的向我拱了拱手:“秦王对我昔日定西川有盖世之功,我怎么会忘记,只是如今兄弟你独掌江东万里之地,我等若不再连枝连气,只怕是迟早得被秦王你给吞了。”
“慕容兄想的太多了。你在西川屯兵数十万,并且最近又拿下了汉中一带,北出是指日可待啊。”我欣然笑道。败独壹下嘿!言!哥
北出无疑针对的是拓跋冲,我是想把这个祸水刻意引到拓跋冲头上去他们之间产生嫌隙。
拓跋冲傲然笑道:“秦王好一张利嘴,这一来就想要分化我们三人之间的同盟,你坐拥江东、江南,物资丰富,兵强马壮,已是天下之首,我等既然沾不着秦王的天恩,便之好联手来向秦王讨要了。”
我心中对拓跋冲不禁刮目相看,我原本以为漠北人是动不动就要动刀子的主,不曾想这拓跋冲不仅仅气定神闲,而且说起话来也是滴水不漏,毫无疑问这是一个非常有力的竞争对手。
不过我知道拓跋冲最近的日子肯定不好过。随着我大军的反扑,他南下无果,内部日渐分化,现在让他已经焦头烂额,说实话漠北的政权,即便是我不反攻,就这么耗下去,他迟早也得灭亡了。
归根到底哈市因为物资的贫乏,没有物资,贵族们的生活无法保障,各大头领之间就会粮草、地盘分歧愈大,拓跋冲雄风正劲的时候,自然是能一统无虞的,但现在战争局面打不开,漠北厌战情绪高涨,再加上水土不服,他们的末日也就近了。
拓跋冲这次对长安君是志在必得的,因为只有得到长安君,以阴司正统自居,他才能再一次的凝聚人心,作最后的一搏。
“客气了,我秦无伤从来都不是小气之人,我也就这一百人了,三位想怎么来,你们看着办吧。”我耸了耸肩,弹飞烟头,淡然笑道。
三人都在你望着我,我望着你。
燕东楼自然是不敢杀我的,他要杀了我,蓬莱仙第一个饶不了的就是他,说白了他这次到这来,就是想夺长安君,却并无杀我之心。
相反我若死了,倒霉的还是他,燕东楼虽然狂妄,有时候没有自知自明,但他不是个傻子,相反,他有一定的头脑与政治能力,很清楚他不但不能杀我,还得保护我。
我四下看了一眼,还好这次来的没有陆少逊,要是有他在,我恐怕是难以逃生了。
有少天和燕东楼在,慕容羽与拓跋冲即便是联手也杀不了我,相反我还占着优势。拓跋冲与慕容羽大家都是聪明人,脑子里都是有数的,互相都在算计着能不能杀我。
我之所以如此大摇大摆的敢在这谈笑风生,是知道他们动不了我,谁也不想担上一个杀掉我的罪名,试想我江东有十万大军,若是这帽子栽在一方的头上,都将遭到最残酷的雄兵扫荡,岂不是便宜了他人。
看到我如此有恃无恐,燕东楼三人原本气势汹汹,想要置我于死地,再夺了长安君,到了此刻,三人都是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知道该拿我怎么办了。
“你们都什么意思,把本君晾在这,到底有何企图,我乃阴司的正统王神张王接班人长安君,你等识相,便立即向本君叩首城臣。”长安君拍了拍胸口,傲然骂道,他见这三人与我说来说去,连正眼都不带看他一眼的,不免心中有气。
“哦,这位便是长安君,倒是我失敬了,还望君上莫怪。”慕容羽是个极为精明的人,走到近前,当先拱手拜道。
拓跋冲见他拜了,与燕东楼也略微拱了拱手,三人互相看了一眼,眼中既有鄙夷,又面带喜色。
他们本来就是想借着长安君的声名,为自己聚敛人气,眼下一看长安君修为极低,又是个好大喜功的小人,登时知道,此子易于掌控,不禁人人喜上心头,都恨不得将长安君夺到手中。
“哼!还算你们识相,不至于像某些人一样不分尊卑,有眼无珠。”长安君冷艳看着我,不悦的咒骂道。
我是个真性情的人,自然是不会把他放在眼里,而且天师府兵败的这么惨,显然是靠着长安君没有捞到丝毫的民心,相反,由于他的无能、废材,反倒是让大部分的阴司子民彻底失望了。
他在燕东楼这些不知内情的人眼中,是个香疙瘩,但在我眼中已经没有了多大价值。
“我等都是一方之主,既然好不容易相聚,不若坐下来谈谈如何?”拓跋冲见再耗下去也没有个结果,这附近一带毕竟是他的地界,大家坐在一起慢慢谈,再想办法扣留长安君,若安排得当还能除掉我与燕东楼,岂不是更好。
其他两人也是毫无办法,只能应了他。
“等等,拓跋大帅,想要我移步不难,你先告诉我,我的兄弟黑豹与豹族人在哪?”我冷笑问道。
现在我其实已经掌握了主动权,他们三人都是各怀鬼胎,是以谁也不敢动我,谁也不敢得罪我,相反,他们也不知道下一步到底怎么做,也害怕拖下去为拓跋冲所害,都想快点找个契机把这事给定了。
拓跋冲笑了笑道:“都说秦王重义气,看来是不假,你的那五百壮士与豹子都被我的人给拿住了,不过他们也够,杀了我三百多将士,秦王若不给我个说法,这事情恐怕不太好办。”
我一听黑豹他们还活着,悬着的心也松了口气,“好,拓跋将军够义气,你不伤他们,那三百士兵的伤亡,我自然会有个交代。”
三股兵马,立即到了一条河口边,安营扎寨了下来。原本拓跋冲是想让众人去他控制的最近的镇子歇息,毕竟镇子上什么都不缺。
但慕容羽与燕东楼可不傻,去了他的镇子,到时候岂不是成拓跋冲的笼中之鸟,如此可以看出来,拓跋冲与慕容羽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外人想像的那么好。
至少慕容羽根本就不信任拓跋冲,尤其是在这种互相争夺利益的时候。
我意识到这次不仅仅能脱身,搞不好,还能将这三股势力给彻底的激的恶化。
大寨扎在河口,在中军三人几乎是心领神会一般,各派了一千兵士在中军大帐四周,这样一来至少大家都是平等的,谁也别想搞霸权。
当然此刻拓跋冲虽然是在他的地界,但其实他的大军已经被我北伐军给牢牢牵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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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三十章四王相争()
拓跋冲能抽调三千人来到这,已经是极为不易了,而且他在这里呆的越久,前方战事就越不利。
所以,拓跋冲实际上是并没有什么优势的,否则燕东楼与慕容羽也不会跟他在这里谈条件了。
这三人。表面上是一伙的,实则各自暗怀鬼胎,一个比一个奸诈,心里的那点小九九。我都看的清清楚楚。
众人在河边大寨歇了下来,没有拓跋冲绝对兵力的优势,慕容羽与燕东楼心情也就轻松了下来,此刻众人的心情都很微妙,拓跋冲虽然自认是兵强马壮的老大,这又是在他的地盘,但军帐中的主座,他却是不敢取坐。
慕容羽远从西川而来,他原本是想起哄让另外两人杀了我,能夺长安君是最好,夺不到也能把祸水引向其他两股势力,他再收渔翁之利。
但到了这才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拓跋冲不傻,他可是少都符的弟子,少都符虽然是邪神,但却是玄门正统记录在册的瘟神。是以拓跋冲虽然是北漠人,但心思却并不鲁莽,想要唆使他一激动宰掉我,也不是那么回事。
再者。在明面上慕容羽也知道我的厉害,又欠了我在西川的人情,当着众人的面,他也不好做的太过分,自然不会自己亲自起刀兵。
燕东楼就更不敢动我了。他只想得到长安君,而且还得护着我活着离开这里,以免神通广大的蓬莱仙尊责罚,其实最难做的是他,他若早知道慕容羽与拓跋冲这么怂,他都不会来趟这滩浑水。跪求百独一下潶*眼*歌
我自然不能坐,我现在必须让自己变的更谦逊,左右逢源,我若坐上这军中主座,就代表有征服四海,以他们为臣,那还不得惹的三家联手对付我。
最后在大帐内,出现了这么搞笑的一幕,四人争执了一番,军中主座让给了长安君。
长安君坐在王座上,颇为得意。还以为四大巨头真奉他为主,当他是主子了,登时乐的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快成了阶下囚。
“来人,舞姬、雅乐、美酒、上等香,快快上来。”长安君四下看了一眼,朗声大喝道。
我笑了笑,沉默不语,拓跋冲想了想,拍了拍手掌道:“来人,按照君上所须,一应上了。”
不一会儿,舞姬、雅乐等全都上齐了,长安君乐的手舞足蹈,而我四人却坐在位置上,谁也没说话,待长安君乐够了,我这才差了手下的精锐士兵,将他叉到我的帐篷去了。
现在这情况,谁也不敢硬抢,谁要硬抢,必然会遭到其他两股势力的联合反对。
“秦王,你坐拥江东,若是再请个长安君回去,未免有辱你的天威、尊严,我看不如把长安君留下,你看如何是好?”拓跋冲最先按捺不住,开口了。
我冷笑道:“拓跋将军在开玩笑吧,谁不知道长安君那是阴司钟馗天师与众神公推的阎罗王接班人,他的用处,我想各位都比我清楚,我迎他入王城,必将以君上之礼待之,日后定然有用处。”
我心知肚明长安君已经没有多少利用价值了,但他们不知道,我不但不能贬低长安君的价值,还得抬高他,这样其他三人就会争抢的更厉害。
我才能借着他们争抢的机会在中间左右逢源,甚至挑唆其中二人,借机除掉一个,只要能干掉一个,我这次来长平就是此行不虚。
“秦王,你这么做未免太不把我们三人放在眼里了,你已经是阎君,又居江东王城,富家天下,我等三人,我与慕容兄都是北漠出生,远不及你与燕兄那般有很厚的背景。如今好不容易来了个长安君,秦王却一味的为难我等兄弟,独占王恩,这也太狠了。”拓跋冲听我这么一说,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长安君握在自己的手上,见我不让,虎威一沉,一拍桌子,当场就要发飙,一时间帐篷内杀气弥漫,剑拔弩张,随时都有可能动手。
拓跋冲很聪明,他故意这么说,也是想把慕容羽拉到一块,利用北漠的出生,两人相互联合。
“拓跋兄,你这话就不对了吧,慕容兄父辈在西川经营了多年,手下尽皆西川子弟,早已脱了北漠野蛮之气。再者他可是狼神的门人,你却是少都符的门人,严格算起来,你们不是一路人吧。”燕东楼见拓跋冲想拉拢慕容羽,不禁有些不悦的冷哼了一声。
慕容羽也不傻,连忙哈哈大笑道:“拓跋兄,我想在坐不管是来自哪,终归是玄门中人。不过我的态度很明确,长安君绝不能为秦王,因为若是这样,就太欺负人了,我西川人也是有血气的,本王也是皇族之后,比不得某些人本是家奴,可以从权。”
我暗叫糟糕,这家伙嘴巴太损了,这无疑是把燕东楼逼的与我对立。
果然燕东楼的逆鳞被狠狠的戳了一刀,一拍桌子指着慕容羽大叫道:“你说谁是家奴?告诉你,今儿个谁也别想带走长安君,有本事手底下见真章。”
燕东楼父子之所以好大喜功,特别注重名声,就是因为他们燕家早些年确实是白家的下人,是以燕东楼很怕别人说他是奴才出身。
“好吧,看来三位是一定要留下长安君了,我秦无伤并非不明事理之人。拓跋兄,你想怎么个要法?”我问。
我虽然是眯着眼,笑呵呵说的,但话中的杀机毕现,在座的慕容羽与燕东楼都知道我的本事,顿时装作低头喝酒,谁也不愿意当出头鸟。
拓跋冲却是没跟我交过手的,漠北人本来也是极为的好战,当即站起身,冷笑道:“久闻秦王天下无敌,我拓跋冲一生好战,今日难得相遇,定要讨教一两招。”
我扬起眉头,咂了咂嘴道:“好说,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