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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胜胜裹好羽织,众人赶紧撑伞。
玉鲽望着前路叹了叹气到:
“从那片死林开始,便真正进入雨噬林了,咱们还是加快脚步别在这磨蹭了。”
大家心知肚明,玉鲽应该十分担心胡琴的安危,所以都加快了脚步。胡琴先行一步追金眼去了,也不知现在情况如何。
其实在经历了诸多事情以后,现在的雨噬林对满胜胜来说,再也不是顶级噩梦的存在了。
伙伴们都在身边,让她从心底感到踏实,魈居的手紧握着她,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只不过当她再踏入地狱般没有生气的死林时,昨日的恐怖记忆还是让她又吸了口凉气。
“进入林子了,除了雨水,我们要随时小心魑魅魍魉的动向。”
玉鲽十分谨慎说。
“如果魑魅魍魉盯上我们怎么办呢?直接跟它们打吗?”满胜胜惶恐问。
玉鲽正张嘴回她,团团却突然抢话到:
“我们现在只是在雨噬林的边缘地带,没有到魑魅魍魉最密集的地方,即使有碰见少量游荡的魑魅魍魉的可能,我和玉鲽还有玉鲆也足够对付它们。
只要能找到金眼,魑魅魍魉根本就不足为惧。有了金眼肚子里的那个东西,定能让我们平安无事地穿过魑魅魍魉最集中的区域。
其实,要成功到达灯塔,最险恶的部分我认为并不是魑魅魍魉,而是断头沟。”
“断头沟?!”满胜胜重复一遍。
这一听就是个不吉利的地方。
这回换玉鲽为大家解释了:“照我们这种速度,如果能够成功地捕捉到金眼,横穿雨噬林至少也需要一天的时间。在这一天之内,我们要抵御雨水和魑魅魍魉的袭击,平安躲过后,才能到达灯塔前的断头沟!
团团说的没错,其实魑魅魍魉并不是最艰难的部分,我们兴许能够躲过它们的袭击,但不一定能过得了断头沟。”
“所以断头沟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满胜胜觉得玉鲽还是没有回答她的疑问。
玉鲽接着解释:
“其实从字面就能听得出,断头沟是一条能够让人断头的山沟沟,至今为止,除了灯塔上的大叔外,没有一个人能活着走出断头沟。
断头沟是雨噬林的边缘与灯塔的山峦交界的地方,据说只要是进到沟里的人,十有八九会将自己的脖子掐断,然后死在里面。”
满胜胜赶紧将脖子一缩嘶嘶的问:
“嘶……为什么要插自己的脖子呀!”
玉鲽摇摇头说:“我并没有去过断头沟,所以真正的情况我也说不好,只是听去过那又死里逃生的人说,只要踏进断头沟的地盘,人就会无法呼吸!
一但无法呼吸并不能及时出来,人就会难受的掐住自己的脖子,这就是断头沟名字的由来。”
满胜胜又嘶了一下:
“嘶……不能呼吸,这是什么原理呢,难道那断头沟其实是一条断氧带?但是什么造成了它缺氧呢?”
“什么叫断氧带啊?”玉鲆问。
三足城的人,应该并不知道人呼吸的原理,也不知道什么叫氧气。诸如此类好似人人都明白,但具体又说不上来的物理原理,满胜胜干脆将问题成功的抛给了魈居:
“让白星哥哥来为你解释吧。”
魈居眯眼瞪了满胜胜,然后随口胡乱解释了一下:
“断氧带就是不能呼吸。”
“切!”
虽然没人嘴上发声,这“切”字却是大家心里的声音。这算什么解释,问题不就转了一个圈,回到原点上来了吗。
满胜胜憋不住的笑了起来,不知魈居是真的在解释还是在偷懒。
“不过,断头沟虽可怕,咱们要是过不了魑魅魍魉这一关,就连去到断头沟的机会都没有。”玉鲽又接着说。
“没错,所以我们还是先别胡思乱想,一心一意追击金眼去吧。”团团附和。
确实如此,现在多想也无益。就像打游戏过关斩将一般,一关未通,你怎会知道下一关是什么,又如何能打到最后的boss呢,还是顾好眼下,见招拆招慢慢来吧。
“奇怪了,胡琴也就先我们一步去追击金眼,按我们现在小跑的速度应该已经跟上他们了呀,怎么还是什么都看不到呢!”
又追踪了一会,玉鲽突然纳闷的说。
“停下。”
魈居放话,并带头蓦地停了下来。
众人气喘吁吁停下来看着前方,不必多问,也明白魈居让他们停下来的意思了。
他们迷路了,或者说彻底失去了目标的方向。现在摆在他们眼前的是一片十分宽阔的林子,林间小路纵横,每一条互不交错,都是通向各不相同的地方的。
这下可难了,金眼他们到底走了哪一条小路呢!
他们犹豫了一下,也将各条小路的情况大致打探了一下。
玉鲆跌跌撞撞,在打探的时候不小心一脚踩空,掉进了一个大窟窿!好在窟窿不是很深,但将他好生吓了一跳。他惊慌失措的对着众人疾呼:
“哥哥!团团姐快来救我!”
听见弟弟在呼救,玉鲽觉得大事不好,赶紧揪着心问:
“你在哪?你怎么啦玉鲆!”
“哥哥!我好像掉进了一个大坑!就在右手边那条小路上,你们赶紧来救我!”
第一百四十三章 绣花鞋的报复()
“你待在那千万别乱动,我这就过来找你!”
玉鲽说罢,飞似的朝右手边的小路拔腿而去。见状魈居赶紧放开满胜胜的手,一把将玉鲽抱住,身子一扭,两个人一同赴倒在地!
倒地的瞬间魈居大喊:
“全都趴下!”
全员应声趴下,只闻头顶嗖嗖几下,不知是什么东西飞过,啪啪啪打在四周的枯木上才停了下来。
“可以去了。”
魈居放开玉鲽说。
玉鲽来不及好好谢谢他,便心急火燎的寻找玉鲆而去。
众人慢慢抬头站起来,一边唏嘘的谢过魈居,一边摸到枯树周围,将刚才飞过头顶的东西捡起来好好打量了一下。
“削尖了的木头?”
满胜胜打量后说。
魈居将木头夺了过来,颠来倒去看了半天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是陷阱。”
团团擦擦汗问:“是人为的吗?”
魈居点头:
“木头的切口整齐,且被削得非常锋利,一定是人为的,而且是用刀之类的利器所为。”
居然有人在雨噬林里做陷阱?!团团十分质疑,且不明这个人的目的是什么。这雨噬林里除了魑魅魍魉外荒无人烟,做陷阱意义何在,总不会是为了对付魑魅魍魉吧,这根本就是徒劳的呀!
“难道是金眼所为?”团团质疑道。
“这么短的时间内,怎么可能做出这么精密的陷阱,而且太大费周章了。”
魈居排除金眼的可能性道。
“我们还是赶紧去看看玉鲆怎么样了吧!”
满胜胜提议。
“走吧。”
魈居伸出手示意她赶紧牵上。她迟疑了一下,将手背到背后磨磨唧唧说:
“不用牵了,我可以走了,你还是赶紧上去帮帮玉鲽的忙吧。”
“那你们慢慢跟上来,小心。”魈居将手缩回道,并快步追上了玉鲽。
“玉鲽?你在吗?”
追了几步后,魈居奇怪怎么看不见玉鲽的身影,他不可能跑这么快,于是喊了两嗓子。
“白星是你吗!”
玉鲽回答了,但声音传来的方向很奇怪,好像是魈居脚下。
“你在哪?”魈居问。
“我应该在你附近或者前面,你小心点,这有个大窟窿。我过来找玉鲆的时候不小心掉进来了,我跟玉鲆都在这里。”
“窟窿?”
魈居嘀咕了一下,一边观察周围的情况,一边慢慢往前移动,终于发现了那个大窟窿。
魈居朝窟窿探了探身问:
“你们在吗?”
“在在在!白星,拜托先把我弟弟拉上去!”
魈居赶紧伸出手将他们俩拽了出来,此时,满胜胜和团团也顺利赶上了。
玉鲽揉揉腿大喘粗气,应该是掉窟窿的时候被扭到了。玉鲆更是惊魂未定,呼吸一停一顿。
团团小心翼翼地绕着窟窿口走了一圈,一头雾水问道:
“怎么无端端的会有个大窟窿在这,难不成也是陷阱?”
玉鲽确定道:
“就是陷阱,那下面全是用来掩盖洞口的枯树枝。”
众人面面相觑。
“弟弟,是你把陷阱踩塌的吗?”
玉鲽问。
玉鲆很是受惊,声音明显尖了起来回答道:
“不、不是我踩的,我就是因为在洞口踩空了才掉下来的。”
“难不成是胡琴或金眼中了陷阱?”满胜胜赶紧道。
魈居眯着眼睛思索了一下:
“有可能,但陷阱是垂直的,他们是怎么凭自己的力量爬上来的呢。”
众人想不明白。
“但若真是他们踩的,为什么之前的机关没有被触发呢,玉鲆也没有触发机关。”团团质疑。
魈居再次将周围的环境好生打量了一番,发现洞口斜对面的树枝好似有被人刮擦掉落的痕迹。
他赶紧走过去拾起碎枝,在手里摆弄半天后得出结论说:
“他们就是从这条路走的,陷阱也是他们踩塌的,虽然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爬出了陷阱,但他们应该是中途由另一条路强行从这些枯树丛里岔出来,直接掉进陷阱的。
至于玉鲆为什么经过却没有触发第一个陷阱,大概是因为机关不是在地上就是头顶,而玉鲆不是因为体重不够就是身高不足才躲过了一劫。”
“哦……”
众人齐点头,虽然带有一丝牵强,现在也只能这么认为了。
“那我们现在是继续往前追踪吗?”团团问。
魈居点头:
“我们不能分散开来,最好的办法就是往前,即使走错了路追不到他们,也应该会有意外的收获。”
“意外收获?”
众人再次齐声问到。
魈居又眯了眯眼继续解释:
“嗯,这两个陷阱明显都是人为的,这么多条小路不放陷阱,偏偏只放在这条小路上,说明陷阱的主人是想保护什么东西或什么人,所以沿着这条小路走下去,一定会有所收获的。”
“那我们赶紧走吧,说不定很快就能追上胡琴他们了。”玉鲽建议,并迅速转身又带头走了起来。
“别太快,小心还有陷阱。”魈居叮咛了一句。
而后无话,大家精神高度集中,一边要保持前进的速度,一边还得打量周围的环境谨防有诈。
又行进了一段路程后,满胜胜在地上莫名其妙的捡到了一只绣花鞋。玉鲽夺过来一看,说绣花鞋是胡琴的。
“你真的确定这鞋是胡琴姐的?我每天跟在她身边,都没注意过她穿什么鞋,你还真是对她观察入微啊。”
团团挤眉弄眼,有些使坏的调侃玉鲽。
玉鲽却一本正经道:
“会在绣花鞋上绣这些鬼东西的,除了胡琴还有谁。”
“鬼东西?”
什么叫鬼东西,满胜胜颇感兴趣,赶紧把鞋夺过来迫不及待看了上面的花样:
“馒头!包子!这……”
满胜胜强忍住想笑的冲动,心想胡琴是不是饿疯了,居然会在鞋上绣这种东西。
“对吧,真是个粗糙的女人。”玉鲽并没有斥责胡琴的意思,反而带点偏爱的口气。但他话音刚落,明显遭到了绣花鞋的报复。
“哎呀!”
玉鲽摸着头闷叫一声,居然又一只绣花鞋从天而降,狠狠砸在了他的脑门上!半空中还明显传来了一声女人的声音:
“你给我闭嘴!”
拾起另一只绣花鞋,众人纷纷抬头看,这才发现胡琴被一根粗壮的绳子,牢牢吊在了半空中。
第一百四十四章 还是因为不穿衣服()
“胡琴!”
众人齐声。
胡琴被拦腰挂在树上,两只脚都没了鞋,嘴里刚让玉鲽闭嘴,双手扔完鞋便赶紧护住自己的头,以防雨水将脸淋湿。
满胜胜奇怪了一下,心想昨天胡琴不跟魈居一样是不怕雨的吗?怎么现在对雨这么避讳。
众人协力将胡琴从树上放了下来,玉鲽赶紧为她撑起伞,并将绣花鞋还给了她。
“看样子是中了陷阱了,我们来晚一步,还是让金眼给逃了。”
玉鲽心疼的对胡琴说。
胡琴明显不愿意搭理玉鲽,穿上鞋后气冲冲的站起来指着头顶道:
“一个也跑不了,这条路上居然这么多陷阱,金眼在那呢!”
话音落,众人齐刷刷抬头,瞭望半天后在凌乱的树枝丛中发现了一个被倒吊起来,一丝不挂的猥琐大叔。
金眼头朝下脚朝上,双手交叉于胸前,一副十分想不通的样子。
于是,众人又合力将他放了下来,为了以防他逃跑,还将就困住他的绳子给他开了个五花大绑。
金眼跪坐在地上,重重的叹了口气道:
“诶,你说你们一路从海上追我追到这,到底所为何事啊。”
“少废话,种子赶紧还我,不然我解刨了你!”
胡琴凶神恶煞道。玉鲽反而温文尔雅,对他好生相劝:
“金眼,我解开你的绳子,咱们好好谈谈一起合作怎么样。”
金眼眨巴眨巴眼睛,看看玉鲽,又望望胡琴:
“怎么样,你们两一善一恶的唱双簧,想软硬兼施吗。金眼是谁,谁是金眼。”
“还装,你就是金眼。”玉鲆道。
“诶小弟弟,话不要乱讲啊,我明明叫大王,怎么会叫金眼呢,你们看我跟那个什么金眼长得像吗?”
说实话,眼前这个人已经没有半点金眼的特征了,不管是从肤色还是面貌来说,都跟金眼有天壤之别。
但众人还是齐声道:
“不,你就是金眼。”
“为什么啊?!”
金眼一副受尽委屈的表情问。
众人先是面面相觑,然后异口同声回答金眼:
“因为你没穿衣服!”
这回答让金眼目瞪口呆,瞬间停止狡辩,犹如受到了晴天霹雳般十分深沉的说:
“肤浅,肮脏,你们居然用穿不穿衣服来辨别一个人,你们真是太猥琐了!”
众人再次面面相觑,然后又齐声痛击金眼:
“不!猥琐的是你!”
“我拜托你拿块布遮一遮好不好呀大叔!”满胜胜紧接着用浓浓的上海腔对他说。
玉鲽笑了笑,解下自己的包袱,用包袱的表皮给金眼简易的遮了一下。
“好吧现在我承认我是金眼,但你们追我干嘛呢?我只不过想去个地方,你们至于这么穷追不舍的吗!”金眼无奈道。
“所以说,我们来谈判啊。”玉鲽说。
“又谈,你是学到你老娘了吧,谈什么?”金眼问。
玉鲽征求了一下魈居的意思,蹲下来平视他问:
“诶,先说说你们不是在另外一条小路上跑着吗,怎么会忽然岔到这条路上来了。”
“那还不是被魍魉给逼的吗。”
“魍魉!”
听见这两字,众人警惕了起来。
“怎么回事。”魈居问。
金眼答:
“柳胡琴一直追着我,我当然只有拼命的向前跑了,跑着跑着,突然发现有两只魑魅蹲在前面不知在干嘛!吓得我是赶紧转身,忍住被树枝抓挠的痛苦朝这条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