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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胜胜更是泪崩,不顾一切抱着魈居又踢又喊:
“混蛋!真是你干的好事!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忘记那些时光!你这个强吻我又反悔了的混蛋!”
魈居任满胜胜撒泼乱打,只会抚摸她的头发说:
“那是在精神世界,一切都是虚假的,其实我没有碰过你。但我不否认我喜欢你,爱上了你,比你喜欢上我还要久。
所以别再说什么你觉得丢脸之类的话,月,你能喜欢上我,我很开心。”
满胜胜狠狠揪住了魈居的衣服:
“那你为什么要让我忘记,为什么!”
“我最怕的就是今天这种局面,也在竭力的避免,可它终究还是发生了。没办法,我不能看着你郁闷和感到惭愧,因为明明是我喜欢你在先。
喜欢上我只能是一种折磨,我们既然注定走不到一起,还不如让你早早忘了才好。可我真没想到你竟然重新喜欢上了我,发现苗头的那瞬间,我的心全乱了。
我暗暗的做过妥协,就在你家的时候,你的房间。我心想管他末日和明天哪一个先来,先吻了你,拥有了你再说。
幸亏那时候你的妈妈推开了门。她一定是故意的,所以也给了我当头一棒。不行,我不能放肆,不能为所欲为,然后给你留下无尽的痛苦。”
满胜胜把衣服拽得更紧了说:
“你还是想一个人去面对一切,想干脆牺牲了算了对吧!
为什么你会有这种想法,你不相信海地他们,不相信所有人对吧!”
魈居摇头:“满胜胜,我也想活下去,我也想挥金如土去享受人生。”
“那为什么总是一副不惧死亡甚至寻找死亡的样子?”满胜胜迫不及待追问。
魈居答:
“因为炸弹。”
“什么?”满胜胜听不懂。
“因为这次的事件太过错综复杂,它就是一颗爆破力能波及方圆百里的炸弹,而我已经站在了离它三米不到的地方,也必须站在这个地方。
我逃不掉的,但至少得让你们逃掉。”
这个比喻实在是太贴切了,炸弹的威力大家都懂,而炸弹就在身边爆炸的话,根本不用谈生还的可能。
于是这么一比喻,满胜胜全身心都陷入了绝望。
不可能了,她承认自己的确不可能跟魈居在一起了。原来魈居一直都在承受这样的痛苦,还没分离,他已万念俱灰。
不,等等,也许还有机会。
满胜胜道:
“那就不要管了好不好,你学海地呀,可以把九感之力完全洗掉的。然后把什么责任呀,派系呀都统统抛掉,做一个正常人吧。
魈居,你可以这样做的,什么都不管,反正天字派早就把你这个宗主给背弃了。
好不好,你看着我,搂住我,吻我。把责任都忘了吧。”
说罢,满胜胜主动把脸凑了上去,嘟起粉红小嘴,索要着魈居的回应。
第五百零七章 线索成了一条线()
满胜胜是那么急切,因为得到魈居的回应,就等于看到了魈居求生的欲望。
满胜胜真的无助了,她不想魈居永远的离开他,离开每一个关心他在乎他的人。尽管,魈居的表现就像不知道这些人存在一般。
实际上,魈居什么都明白,可事态就如他所说真是一枚爆破力令人的炸弹,而他就在离炸弹三米不到的位置。
他摸了摸满胜胜的唇,一股蠢蠢欲动的感觉在他的每一个神经末梢上雀跃着。要压制住它们的欲望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所以魈居用九感之力暂时封闭了它们。
“你涂了这么漂亮的口红,别让我把它弄花了。”
听了这话,满胜胜的心一下荡到了谷底。
不可能了,她明白魈居不可能回头了。
“为什么?责任,和一些如同虚幻的东西就那么重要么?”
满胜胜质问。
魈居点头:“重要。”
“林魈居,你果然冷漠无情。你宁愿抱着已经被全世界背叛了的身份去死,也不愿吻一下你喜欢的女人!”
“那又怎样!”
魈居突然歇斯底里了起来!他继续歇斯底里道:
“吻你一下给你的只是一时的幸福,我死以后,你会立刻将我忘记吗?你知道你要为这个吻痛苦多久吗?
我觉得背负责任很重要,因为我的责任里有你。”
这一瞬间,满胜胜的心脏骤停了。
她抬头看魈居,眼神前所未有的悲切。她失声了,尽管她是如此感动,有话语万千,可她却压抑得说不出话来。
只有泪水,决堤的泪水能够替她说话。
魈居把她的头轻轻埋进了自己的胸膛,不小心留下了她的唇印。
魈居轻吻她的头顶,并轻轻道:
“月,庄叔说过宗主会保护你,那是真的。
我没有必要保护全族的人,我只是想保护你。
你刚才感到头痛,并有一瞬间神志不清了对吧。那不是病,也不是你左眼引起的不适,那是你要异变的前兆。
你别忘了,鬼派是带有感染的,巢子病毒大爆发的时间快要到了,不采取什么措施的话,你就会变异,鬼派就会变异。”
魈居说到这里顿了顿,见满胜胜没有说话的意思,他便继续讲:
“在那个大爆发的日期到来之前,按以往的惯例,血种必须向我献上种子和鲜血。而后再用我的血液拯救鬼派其他人。
可是现在有一个不明组织在迫害血种,自古以来的仪式也就不能进行了。
当然,那个组织迫害血种的目的并不是想引发大变异,而是研究。他们要揭开天地鬼三派的秘密,且要研究出抑制巢子病毒的方法。
他们这么做也许是受更高一级组织的指示,这个组织很可能是某国政府,甚至是几国联盟。
三派之人是有强大的研究价值的。看看鬼派在全世界拥有的权利和财富,如果那个组织能把抑制巢子的办法或药物研究出来,财富就会像流水一般流进他们每个人的口袋。
所以那个组织一边迫害血种,一边却为三派之人做着研究。梁海地的妈妈戴安娜就是组织成员之一,所以她做了那么多对我来说可耻又过分的事。
那个组织……认为自己的研究是独一无二的,认为他们很快就可以掌握三派的生死存亡。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此时一个真正为三派保密,为三派着想的组织竟然凭空出世了。
实际上,这个组织很早就有了,甚至早在清朝末期就有,只是那个组织不知道罢了。
而这个正义组织,就是异乡人。
你还没有正式接触到他们,然而很快,你就会到他们的阵营中去。
因为林场事件结束以后,三派的历史就将荡然无存。从此世上再没有天地鬼一说,只剩两个组织的较量,和一群等待宣判解脱或被奴役的人。
如果异乡人赢了,难道三派就将得到永远的解脱,变成永远的正常人。
如果邪恶组织赢了,三派同样会得到救赎,但是建立在金钱和权利的交易,甚至更见不得人的基础上的。
这就像毒品一样,有钱吸的会快活,没钱吸的就得痛苦惶恐然后等死。
我们都希望异乡人能够胜出,梁海地、田煌也正在异乡人的阵营中努力着。解放三派这是他们的终极目标,而我是一个被抛弃了的宗主,现在能为他们做的,就是帮他们推波助澜一把。
而那股波浪,就藏在林场之中。
现在不管是异乡人还是邪恶组织都加快了步伐。谁能在巢子大爆发之前把一切研究透彻,谁就是大赢家。
所以邪恶组织早就盯上了林场,等县庆一过,他们就会动手。
那个东西,那股波浪就藏在林场,我是找到它并启动它的唯一人选,所以我不能逃。
异乡人需要它,有了它才能拯救三派,鬼派得救了,你也才能得救。”
绕了这么大一个圈,最终,魈居的目的其实还是保护满胜胜。这下满胜胜算彻底懂了,天地鬼三派的格局之大,真的不容许小小的儿女私情去插足。
满胜胜无话可说。
魈居继续抚摸她的头说:
“去梁海地身边吧,去帮助他。你不是仓鼠,如果你能为异乡人的胜利做出贡献,你就是高傲的女王了。
也许他们需要你,你是活体实验标本,但他们会善待你,他们的研究人员中也不会出现戴安娜那样的人。
庄园庆、高崇,你的爸爸满翊,这些革命者也是在为异乡人卖命。
所以你应该去到梁海地身边,这样他才能寸步不离的保护你,我也才能放心。
……月……
月……”
魈居似乎还有许多话想说,可他跟满胜胜一样突然说不出话来了。他只能不断抚摸满胜胜的顺发,哽咽的呼喊着她的小名。
一个月字包含的万千世界,满胜胜全都懂得了。
……
忽然,满胜胜睁开了眼!她像冬眠了好一阵子然后醒来,也像沉睡了几个世纪。
醒来后,一切都很安详。她在的房间是如此安静,四周没有半点人声。
她下了床,空气凛冽无比。
第五百零八章 继续()
她走到窗户前,见玻璃上全是白雾,忍不住抬手朝上面画了去。可她想画什么呢,她突然杵着窗户愣住了。
接着,她慢慢写出了“魈居”两个字。魈字不常用,笔画也多,她写得比较吃力。结果这个字刚写完,她忽然心酸了起来。
她把眉一皱,这才回过神来她刚才睡的是魈居的床,这里是林场小别墅的二楼。
怎么了,人呢?她觉得自己就像失忆了一样,不明白自己怎么会一个人安详的躺在这间空调还在咔咔作响的屋子里。
屋里很暖和,由窗子上的冰花可知,屋外冰天雪地。
等等,这种时候不能慌乱,得冷静下来好好回忆一下,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哇哇!”
屋子里的某个角落突然传来了几声乌鸦叫,满胜胜赶紧寻找,结果在楼梯处发现了它。
一只毛色黑亮的巨型乌鸦。
“金乌?”
满胜胜试探的问。
乌鸦叫了一下,然后居然点了头。看来这只乌鸦就是三足金乌,魈居不在,没人听得懂它在说什么。
满胜胜眨眨眼,然后越来越觉得这安逸的环境像是一种假象。
“魈居呢?大家呢?”
满胜胜问了金乌,但她立刻意识到这是徒劳的,因为她听不懂乌鸦叫。
满胜胜立即踩得楼梯噼啪作响,去了三楼她之前住过的小阁楼。这上面很寒冷,空调的热气像是全被聚集在了二楼上不来一般。
满胜胜心想这一定是魈居搞的鬼,他用九感之力对空调做了什么?
接下来,冒着寒冷,满胜胜推开阁楼的窗户,把头伸了出去。
原来,雨还在下着。
等等,太奇怪了,满胜胜怎么会观察雨呢,这雨难道下了很久?怎么回事,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满胜胜穿了外套拿了雨伞,这就准备冲出门去寻找答案。她下了楼,结果在开门的瞬间,金乌冲过来啄了她的手,把她逼退了回去。
她有些惊恐的望着红眼睛的金乌,金乌在她身前扑腾,明显不让她出门。
“哇哇!”
金乌朝她嚎叫,但她听不懂。不过她知道金乌不会伤害她,只是在阻止她出门。毕竟,金乌在瓮里对满胜胜是如此友善和喜欢。
满胜胜明白了,金乌是魈居留下的,为了限制她的自由。原来如此,她还是被当做娇嫩的花朵藏在了温室里,而外面,一定正在乱战。
满胜胜是怎么进温室,怎么被锁在这个空间的呢?
听着雨声,想着雨这个话题,她渐渐记了起来。那天,那颗积满了雪的松树下,魈居不断呼喊着“月”
满胜胜难过的蜷缩进了他的怀里,抽泣着听他说话。
魈居说:
“这里结束以后,你要是想继续冒险,就跟着梁海地去找龙吸寨吧。如果在那里遇见了庄曼,替我好好照顾她。”
满胜胜抬头:
“庄曼庄叔叔的女儿庄曼?”
“嗯,我答应过庄叔要照顾她的,这也是宗主的义务。现在只有她身上有种子了,那颗种子对解开天地鬼之谜和异乡人的研究来说意义重大,一定要保护好。
你,能做到吗。”
满胜胜冷冷的看着地上的白雪没有说话。魈居知道她有脾气,于是换了一个话题:
“那么,这件事你总能做到了吧。”
“什么?”
满胜胜一脸生无可恋问。
魈居道:
“和梁海地去县城,把明天我和小又的婚礼需要用的东西采购好。然后运用你的美感,布置一个会场,给小又一个简单却温馨的婚礼,让她好好的走。”
满胜胜翘起了嘴角:
“哼,反正你对谁都比我上心就对了。”
这下换魈居不说话了。
“好啦好啦,我答应过你的不会反悔啦。”
“那还有件事。”
满胜胜松开魈居温暖的胸膛,抬头皱眉看着他。这时,几滴冰冷的雨水滴在了她的脸上。
“你真是厚脸皮诶,你怎么能跟一个这么伤心的人提这么多要求啊。”
魈居嘟囔:“下雨了,林场会很冷哦,说不定会全场冰冻起来。”
满胜胜很是不满他无视的态度:
“诶!别东拉西扯的,你还要什么要求快说啦,海地在等我进城。”
魈居的嘴角有了一抹浅浅的、坏坏的笑:“怎么,终于想通了要投进他的怀抱了?”
魈居知道满胜胜的心有多痛,满胜胜也明白魈居在苦中作乐。
“是啊,满足你的心愿啦,我也可以现实一把。我去找安全,找金主,找高富帅,不惦记你这个快死的人啦。”
满胜胜发觉自己真的不能口是心非,这不,才说完,她就哭得稀里哗啦的又撞进了魈居的怀抱。
魈居后悔了,他自责不该如此拖沓,更不该在满胜胜提到梁海地的瞬间吃了点醋。
“第二件事,待会你们进城得去一趟省委宣传部,去见钟部长。
现在,我们还不知道钟部长的底细,也许他是那个神秘组织的人,也许他根本就是个小白。切记,你千万别在他面前暴露任何事情,除了县庆以外的事什么都别谈。
然后,相亲的事都谈妥了准备离开的时候,你帮我捎句话给他。”
“什么话?”
“你就说,县庆那天,这雨会停的。”
“嗯?”
满胜胜不解。
魈居拍拍她的背:“没关系,你照我说的做就行。
怎么样,答应么。”
满胜胜深深地叹了口气:“不答应也得答应啊,宗主大人。”
魈居苦笑,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头发。满胜胜又抬头,指指自己的额头:
“这里。”
魈居把头向后昂了下开玩笑道:
“不要。”
满胜胜准备“还击”,这时雪地里传来了一阵“咕咕”的脚步声,这是靴子踩在厚厚的积雪中特有的声音。
是谁来了呢?
满胜胜挪头看,原来是黑法。她被魈居安排在远处等了许久,或许天气太冷了冻坏了,终于耐不住过来叫人了吧。
黑法看起来明显不开心,可不嘛,自己喜欢的男人正抱着另一个女人,谁能开心起来。
不过黑法也没有表现得嫉妒或是不自然,而是配合着魈居的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