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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股气跟魈居的九感之力雷同,可魈居有实体,它们却没有。
不知是否是感受到了相同的气息,自那以后,这两股气就一直围绕在魈居身边,如同幽魂一般阴魂不散。
可是这两股气到底是什么,于是魈居产生了同它们对话的想法,而且经过尝试居然成功了。
气说,它们是被人遗留在林场的,它们飘荡了好久,才遇上了能够感知他们存在的人,而这个人就是魈居。
起初,气本是想夺走魈居的身体的,也就是想侵占魈居的神经从而控制魈居的身体。可岂料,魈居的九感之力太强大,反而差点灭了气的存在。
不久后,气就跟随了魈居。
魈居做了两件跟小又的存在类似的事,他为两股气找了两副身体,从而变成了凛和末。
这听起是如此天方夜谭,可九感之力就是这么奥妙。
“哦,原来是这样,可是,是谁把你们遗留在林场的呀。”
满胜胜不可思议问。
凛摇头:“忘了,或者把我和末分离出来的人根本就不想让我们知道。
在翁里的时候,巨蛇不是骗你说我们是达令的分身,是他不需要的感情么。其实不是的,我们是那个人遗留的情感,他不需要我们,就把我们丢弃了。
可是我们不记得他是谁了。”
说到这,凛有些忧伤。凛平时很俏皮,这忧伤跟她一点也不搭调。满胜胜并本不该再继续这个令他们忧伤的话题,可好奇心战胜了她。
“我们,现在依托达令的九感之力而存在,如果哪天我们失去了这幅身体,只要达令在,我们就能复活新的尸体。”
凛继续道。
满胜胜瞪着眼睛:
“张美云不是被打得千疮百孔吗,这样也能把她救活?”
“不,其实张美云真的并没有死,那天老赵太害怕了,于是没有跟他的侄儿在一起去追张美云,而是胆小的留在了原地。
他听见了枪响,其实那都是他侄儿子恐吓张美云所开的枪,没打在她身上
可是他的侄儿子奸污了张美云,张美云一时想不开,咬舌自尽了。
后来张美云昏迷,侄儿子以为她死了,就随便补了一枪说是被他打死了。侄儿子回到老赵那,要求老赵去把张美云埋了,要不就把罪名赖在老赵头上。
于是老赵去找了张美云,可却发现张美云的尸体不翼而飞!
其实张美云的尸体,不对,是伤体是被达令和末带走了。达令本想用九感之力救活张美云的,就像救活小又一样,可是末当即阻止了他。
末说一只鸟就算了,可一个注定死的人莫名被救活,一定会引发骚动惹来麻烦的。况且达令那时根本搞不懂自己的九感之力是怎么回事,也怕弄出问题来,所以放弃了救助张美云。
于是我就取而代之了。
后来每每想起,达令都很后悔当初没有救张美云一命,于是为了填补心中的愧疚感,达令一方面私下给张勇钱,一方面配合龙警官将凶手送进了大牢。”
满胜胜扭头看魈居,跟个爷们似的拍了他一下:
“哦,怪不得有时候我老觉得账面不对,但又没少多少,原来是你动了林场的公账去接济张勇家啦。”
满胜胜这不是在兴师问罪,她是感动的问的,说明她很赞同魈居这一举动。
不过魈居反问她:
“三年前啊大姐,三年前你在哪,还账本呢。我看是你一直没有作对过账,或者中饱私囊吧。”
“咦,对哦。可是那时候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更不知道你账户里有钱啊,你哪来的钱?”
“龙叔的。”
魈居抬头道。
满胜胜忽然心里难受了起来,她心想龙天炎真是世间难走的正义之士了,可是老天爷对他百般折磨,居然夺走了他唯一的儿子。
不过嘛,又补贴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儿子给他,那就是魈居。但是魈居一心想求死啊,难道要让龙天炎再承受一次失子之痛?
想到这,满胜胜恨铁不成钢的给了魈居一拳,打得魈居莫名其妙:
“你干嘛!”
“你不是有九感之力吗,自己看啊。”
魈居并没有看,他道: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要成天胡思乱想,一会替这个担心一会踢那个难受了行不行,你不为自己考虑一下吗。”
满胜胜一半实话一半玩笑说:
“我有什么好考虑的,那么多的人都已经替我考虑好了不是么,包括你。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太过xing yun还是不幸,明明身负不可思议的命运,注定被吃掉的人居然得到了大家的保护。
你们保护我,安排我,深怕我受到伤害。从这个角度来说,我真是太xing yun了。因为庄叔叔的女儿庄曼也是血种,可她就得孤身一人奋战,跟她比,我真像一个活在象牙塔里无地自容的人。
说我不幸呢,是因为……算了,不说了。”
说到这,满胜胜偷偷看了看黑法,这就是她打住不说的原因。她立刻换话题:
“诶凛,九感之力为什么能让人起死回生呢?”
凛看了看魈居,在征得魈居同意后道:
“其实不是起死回生,九感之力真的是一门科学。它并不是能正真意义上的能让尸体活过来,而是把濒死的身体,用唤醒细胞的办法重新让其恢复活性。
可是,恢复后就得一直的靠达令的九感之力的维持了,因为坏死的细胞需要能量。”
满胜胜心跳了一下:
“这么说,如果魈居的九感之力没了,你和末就会消失了?!”
第五百零五章 不要()
在凛摇摇头:
“我和末不会,我们的身体会消失,但气还在。好比,我们会变成孤魂野鬼一般在这世界上随风飘荡。
再也没人能够看见我们了,也没人能和我们交谈。从此以后,我和末的世界就只剩彼此,而且是用感知的方式,我们同样看不见、摸不着对方。
达令二号你并不知道,这间林场不是达令不愿意认真的去打理,而是林场早就气数已尽。
曾经,有人在林场里放过一把大火,许多的树木已经枯死。
是达令,是达令用九感之力复活了那些树,还给林场施下了幻术,让林场看起来生机勃勃。
这样一来,林场的老员工们才不会难过,也才有一份活干。不过,因为达令的后脑被异物给封住了许多九感之力,所以要维系幻术挺难的。
于是达令就经常在草地是打盹,也就是达令二号你认为的偷懒。这是一种恢复能量的方式,达令他……真的很疲惫。”
这段话明明悲伤得不得了,为何凛会笑着把她讲出来呢。这是否是一种觉悟,他们和魈居一样早就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那么魈居呢,这些就是一部分他一直不愿意跟梁海地一样洗去九感之力的原因么,还有部分原因会是为了凛和末,还有小又么。
满胜胜认为是的,因为魈居就是这么一个我行我素的大善人,他从来喜怒不形于色,一旦要做,就会屏蔽周遭的去做到底。
满胜胜终于又明白了一些自己的肤浅,她总是把事情死板的往一个方向去认定,也许她根本不完全明白魈居在干什么,但是她总一味认为自己很懂魈居。
说到底,满胜胜这回又失算了。
遭了,想了太多、伤心太多,满胜胜突然头疼了起来,右眼也有些模糊了。
她揉了揉右眼,并差点没踩稳摔在了雪地里。
魈居迅速抓住了满胜胜的一只手臂:
“你怎么了。”
“我……我右眼突然模糊了一下。”
“你是不是没睡好,你的左眼已经看不见了,要注意保护右眼。”
满胜胜无奈一笑:
“呵呵,我可能真要成真正的瞎子了。不过我右眼没事,差点摔倒是因为我的脑子突然懵了一下。”
“懵了一下?”
魈居的表情可不太妙,他郑重的看满胜胜的脸。
“怎么懵的,你描述一下。”
满胜胜甩甩头意图让自己完全清醒道:
“就是……嗡的一下?那瞬间脑子里有个声音,还有一个画面。那个画面是……”
满胜胜惊恐的捂住了嘴:
“是巢子!
魈居!我是不是要变异了!”
而魈居的表情明显回答是的。但魈居没有语言表态。
魈居怒看了看天,天空就忽然惊雷炸响!
满胜胜被雷声扰得心烦意乱,她心想大冬天的怎么会打雷呢,还是在大白天。
“要下雨了,赶紧回去吧你们。”
说罢,魈居明显在揽着黑法走,这是他们要独处的前兆,而且方向是林场的二号破。
他们要独处?去二号破干嘛呢?
满胜胜心烦意乱,而且头痛。见状魈居安慰她道:
“回去吧,回别墅去烤烤火。你待会不是要和梁海地去县城么,见了钟部长,你转告他,说县庆那天雨会停的。
还有记得把今天在员工宿舍听到的一切都告诉梁海地,他知道该怎么做的。”
“嗯。”
满胜胜失落的点点头,看也没看魈居一眼便转身往别墅的方向去了。不过转身时,她的眼神瞟过了黑法的手指,而魈居给她的戒指并没有被戴在手指上。
这说明什么,黑法现在的心思,魈居一清二楚。
既然如此,魈居还要单独带黑法去后山?为什么,他们到底是去后山干嘛的!
其实干什么都是他们俩的自由,也许魈居接受了黑法呢。可满胜胜很在意很难过,她认为自己彻底输了。
“当当。”
满胜胜的两滴热泪滴在了雪地里,她依旧不敢抬头,跟个打了败战的灰姑娘一样装作若无其事走掉了。
“等一下!”
就在满胜胜迈步时,魈居抓住了她。
魈居转脸用英语对黑法道:
“黑法,你先去那等我。”
然后对凛和末说:“你们俩回去吃点东西吧。”
最后对满胜胜说:“你跟我来。”
“去、去哪,我要回去。”
满胜胜倔强的想挣脱魈居的手掌,她不想魈居看见她吃醋而落泪的样子。
结果魈居很强硬,不管满胜胜愿不愿意,直接就将她拖到了远离众人的一颗雪松下。
一跟魈居独处,满胜胜各种复杂的心情全化作了眼泪,哇哇的哭了出来。
魈居叹口气:“爱哭鬼。”
满胜胜已经难以控制感情不顾一切了:“你笑话我吧,曾经我以为我不会为情所困,也笑话过那些为爱痴狂的人。
现在我承认我满胜胜也堕落了,我吃你林魈居的醋,我嫉妒、我悲伤,我充满了挫败感,我……唔!”
魈居捂住了她的嘴,因为她有些放肆了,她的声音会传得很远,会给一些潜伏在暗地里的人听见。
没错,林场早就危机四伏了,只是一切还刻意的保持着太平,县庆之前,满胜胜什么异状都不会发现。
“行了,所以我把你单独叫过来了。
我……帮你把左眼的种子取出来好不好。”
说着,魈居把嘴慢慢靠近了满胜胜的左眼。
这个场景满胜胜觉得很熟悉,熟悉到曾经好像身临其境过,熟悉到满胜胜知道魈居接下来要怎么做。
于是满胜胜立刻后退了一部,用双手狠狠的蒙住了左眼:
“不要,我不要!”
魈居奇怪:“为什么?取出来你的左眼就能恢复光明了。”
满胜胜摇头:
“其实我知道的,你的九感之力看不穿我,你根本就读不了我的心。而你似乎总能轻易的看穿我,是因为我表现得太表面,太浅显对吧。
小又什么都告诉我了,她用笔写给我看的,所以我才不停的用‘你不是有九感之力么,自己看’来测试你。
我不要你看穿我,所以我不要把种子取出来。”
第五百零六章 瓮里的记忆回来了()
“可我需要它。
我需要这颗种子,来增加我的九感之力。”
魈居道。
闻此话,满胜胜没再说话了,只是眼泪一直流个不停,流得她两只眼睛好似已经睁不开了一般。
魈居为她轻柔的拭去泪水,许久没有过的,不,是出了瓮里就没有过的像一个温柔到极致的大哥哥问:
“你的心思是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所以让我看穿你又有何关系。”
“可是,可是会很丢脸嘛。就像,就像你能看到黑法内心的欲望一样,所以你才逃避黑法的。那些想法我也会有啊,到时候,你是不是也要送我一颗戒指,这多丢脸嘛。”
魈居笑了起来,接着捧住了满胜胜的脸道:
“我说过了,那戒指这世界上只有两枚,把另一个世界送给了黑法,只有把同一个世界送给你了。”
满胜胜抽泣着问:
“嗯?那怎么可能,同一个世界你不是要送给你喜欢的女人么。”
“对啊,就是你啊。”
“什么?”
满胜胜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她没有再次确认的机会,此时,魈居已经趁她注意力被转移之时,一口亲上了她的左眼。
满胜胜赶紧往后退并扭动头部,可惜这样还是无法摆脱魈居的手臂。
魈居一用力,把满胜胜整个人靠在了雪松上,这样,满胜胜就完全动弹不得了。
开始了,恢复光明的过程。
魈居像吸葡萄一样吸着满胜胜的左眼,满胜胜能清楚的感受到一股吸力,但不疼。同时,她也感觉自己的左眼有什么东西正在离去。
是黑暗。
黑暗走了,一点点的光正在透进来。这个场景,这种重现光明的感觉满胜胜实在太熟悉了。
她抱怨了起来:
“林魈居,你这个混蛋,你要把我最后跟你的一点牵绊都吸走。从此以后,我还能以什么样的理由留在你身边?”
魈居皱了眉,他早就知道这就是满胜胜不愿意拿走种子的理由,可他必须这么做。
“林魈居,我痛了,你住手!”
满胜胜开始闹起了脾气,谁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痛,但她的心确实很痛。
不一会,满胜胜眼睛里的黑暗好似都走光了,涌进来的光明居然带着一段莫名其妙的回忆占据了她整个的大脑。
这是什么?这些画面是什么?
后来满胜胜确定这些画面是回忆,是她呼之欲出,却越来越淡忘的回忆。是瓮里的回忆,是被魈居抹去的回忆。
满胜胜看到了,回忆到了。
那天,他们在雪山上,气候依旧这么寒冷,可满胜胜穿着金乌的羽织,所以几乎没有感觉。
还有一个原因是,满胜胜正在跟人拥吻,带着点对不起小又的罪恶感,躺在雪地里跟人无声又热情的拥吻着。
那个人是谁呢,让满胜胜这么欲罢不能,这么眷恋又这么幸福。天呐,那个人居然是魈居,还是冷言冷语时期的魈居。
那时,是魈居主动强吻满胜胜的。
想起来了,满胜胜想起来了!
那个雪地,那段告白,还有那个专属的称呼。
“月。”
魈居离开了满胜胜的左眼,嘴唇微动,情深款款的呼唤了满胜胜的小名。
满胜胜更是泪崩,不顾一切抱着魈居又踢又喊:
“混蛋!真是你干的好事!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忘记那些时光!你这个强吻我又反悔了的混蛋!”
魈居任满胜胜撒泼乱打,只会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