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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没有人的心声能逃过他的法眼,喜欢他的黑法自然更不必说。
这么想来,满胜胜认为魈居还算一个正人君子,因为他为了不占黑法便宜而逃去了英国。
这一点,恐怕没几个男人可以做到。满胜胜还偷偷拿梁海地做了比较,但她无法得出结论,因为成年后的梁海地,她几乎不了解。
要不就还有一种可能,魈居难不成是性冷淡?
满胜胜突然止不住的就往这层面去想了。因为回想过去的种种,满胜胜不是没有在魈居面前裸露过身体,却都被魈居一本正经的无视了。
魈居到底是性冷淡呢,还是真的对自己没有一丝兴趣。满胜胜认为后者的几率更大,因为魈居要把戒指送给黑法。
这么一分析,满胜胜又开始郁闷了。
她不自觉抬头看魈居,想进一步确定答案,可谁知一抬头,她发现魈居也在看自己。
遭了,满胜胜心想魈居的九感之力一定把她刚才那番心理活动全部都看了去。这下可丢脸了,满胜胜还猜想魈居是性无能呢。
满胜胜赶紧捂住了脸: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那么想的。要不……你脑子里取出来的石头就给我用吧。”
魈居眼珠一溜:
“哦哦,没关系,你刚才胡思乱想了吧,那就罚你一定得帮我把戒指交给黑法。”
满胜胜是胡思乱想了,可她奇怪魈居竟然就这么轻描淡写的放过了自己?
也不提石头的事,魈居该不会没听见满胜胜刚才的心声吧,不过满胜胜觉得这样更好。
看来,把戒指送给黑法这个忙是必须得帮了。
不过这任务不好完成啊,因为虽说男生给女生送戒指,十有八九会让女生误会。可女人送戒指给女人,不就显得更奇怪了吗。
满胜胜还没想好自己要用什么样的借口,顺理成章把戒指送出去。所以她只是暂时收下戒指,不会马上送给黑法。
“啪嗒啪嗒……”
楼梯间传来了啪嗒的声音,然后松狮吐着舌头滴着口水出现在了二楼。
满胜胜瞪大了眼睛,她还是有些惧怕体型如此巨大的松狮,见松狮不打招呼就来,她赶紧往后退了几步。
之后她撞上了魈居,魈居稳住她道:
“别害怕,它只是上来找你玩的。”
“找找找、找我玩?!
它找我这个人类有什么好玩的?”
魈居叉着腰道:“它把你当宠物了。”
满胜胜惊呼:
“什么?!把本太后当宠物!不行,你快告诉它,本太后是它的主人。”
魈居笑着戳了戳满胜胜的后脑勺,然后往楼梯间走了去道:
“开玩笑的。
它的名字叫哈库,是一只被人遗弃了的松狮。
梁海地他们去找我妈的时候,发现它趴在我家房前不肯走,肚子瘪瘪的好像饿了很久似的,于是于心不忍的把它带到了林场。
它觉得你很像它原主人家的女儿,所以愿意亲近你。
它不会咬你的,是来陪伴你,同时希望你陪伴它的。”
原来是这样,听完这段话,满胜胜眉头一皱,立刻大动恻隐之心,同情起了被抛弃的哈库。
她蹲了下来,慢慢伸出手,勾勾手指轻轻喊了一声:
“哈库。”
没想到哈库特别兴奋的回叫了两声,然后摇头摆尾,好像非常开心。
满胜胜笑了,知道哈库的身世后,她终于不再惧怕这头巨型松狮了。
不过,她还是有些对哈库那“川流不息”的口水感到不满。
“哈库原来是只流浪狗啊,田煌还骗我说是你以前养的狗的小孩呢。它的身世是你用九感之力看出来的?”
魈居点头:“嗯。”
满胜胜瘪嘴嘟囔了起来:
“当初黑法就是因为你有这项技能,才对你倾心的吧。”
不知什么时候起,魈居有些心不在焉了。他知道满胜胜在嘟囔,却没注意听她在嘟囔些什么。
“啊?你刚才说什么?”
满胜胜再次瘪嘴:“怎么,九感之力失灵啦。
我是在说,你准备把哈库养在林场吗。”
满胜胜当然在撒谎,而后魈居答:
“你决定吧。好了我要下楼了,走吧。”
满胜胜嘟了嘟嘴,她道:
“我不下去了,我要到三楼去看电视剧去。”
“顺便窝在房里,把你妈给你的干果先吃一通再说,对吧。”
满胜胜嘿嘿的笑了起来:
“嘿嘿,你有九感之力,我说不是,你也不信呐。”
魈居不出所料地笑了一下:“我们要在下面打拳击,你不下来观看吗。”
满胜胜立刻摇头摆手:
“不不不,我可是个正常的女人,还是个单身了快30年的女人。
我可不像某人对着裸体都没兴趣,我怕看见一群肌肉男在下面肉搏后,晚上会想入非非睡不着。”
这话一听就是故意损魈居的,魈居不接招的笑了笑,最后摸了摸哈库,就下楼了。
见他离开,满胜胜不知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失落,总之一瞬间,心里变得沉甸甸的。
她鼻头酸了起来,心想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真的会连尊严、脾气等全都没了。
楼下拳击赛开始预热了。
满胜胜嘴上说不看,其实她是聪明的跑到了三楼,打算把脖子从三楼窗户伸出去居高临下,一个人边吃干果边看。
哈库果真很喜欢她,跟着她乖乖上了三楼不说,现在已经老实的趴在她脚边睡着了。
然后满胜胜装了满满一盘干果,后把头探出了窗户。
雪地里因为田煌挂在门上的3D投影仪而凭空出现了一座搏击场,如此寒冷的天气,参赛选手还是赤裸着胳膊踏进了赛场。
第四百九十三章 热血()
首先上阵的是魈居和梁海地。
他们俩双双对着雪地把衣服一脱,就引起了在场女性观众、甚至玉鲽的欢呼。
两个人都又高又壮,匀称的肌肉不断散发着雄性荷尔蒙。
魈居和梁海地互相望着对方,在赛场中绕了三圈。
梁海地活动了一下脖子,然后毫不避讳的盯着魈居的上半身看,最后道:
“不赖,没想到你身材还是这么有料,看来你这几年意志虽然消沉了,可也没疏于锻炼。”
魈居不屑的笑了笑:
“因为有人督促我锻炼,如果有一个女人每天都来盯着你干活,让你去山上砍树挑柴的,你就是不想锻炼都难。”
“哈哈哈,小满就是这么雷厉风行,她很女王范吧。”
魈居摇摇头:“打拳不要谈女人。”
梁海地假装没听到的自顾自讲:
“可是她改变了,他变得贴心温柔了,而且这种改变对我来说,简直是触目惊心。
太快了,一个多月前我在廉租房见到她,她依旧是那个快言快语,行事作风都跟她老妈一样强硬的满胜胜,甚至还变本加厉。
可是现在她变了。
她为何变化这么快,我知道是因为她心里装进了一个人,她正在问那个人改变着,同时痛苦着。
可那个人无动于衷啊。”
魈居知道梁海地在旁敲侧击些什么,不过梁海地可以假装没听见魈居的建议,魈居当然可以假装听不懂梁海地的话。
不仅听不懂,魈居还直接当没听到讲:
“我还以为你坐了办公室也会疏于锻炼,没想到你身材同样有料,跟我不相上下。”
梁海地同样不屑一笑:
“哼哼,你有人逼着锻炼,我也有。田煌隔三差五的就会逼着我陪他练拳,还多亏了他,我才没有坐出啤酒肚来。
不过,我的肌肉长势跟你不一样,你是全身比较匀称,而我长期打圈拳,似乎手臂比你要粗一些。
要不这样吧,哪一种肌肉更容易取胜,我们俩就来比一比吧。
当然,因为我长期打拳,所以对擂台比较熟悉。放心吧,我一开始不会出尽全力的,先让你熟悉一下擂台再来真的。”
梁海地话音落,魈居已经做好了搏击的姿势。他直勾勾看着梁海地,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
“用不着,来吧。”
接到挑战,梁海地兴奋的弯下了身子道:
“嚯嚯,真冷啊,在冰天雪地里打拳,我这还是头一次呢。
你的眼神真不错,这么自信帅气的林一真,我以前天天见,现在却见不到了。”
“打个拳,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后面还有很多人等着接替呢,打还是不打。”
魈居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当然,但是不愿意听梁海地说教才晓得不耐烦的。
相比之下,躲在三楼窗户边吃边偷看比赛的满胜胜,因为听不清底下人的谈话,才真正显得不耐烦。
她心想魈居和梁海地赤裸着胳膊不打拳,而是在雪地里叽里咕噜说些什么呢,真让人着急。
“咔嚓!”
她咬了一口薄皮核桃,没想到谈话令人听不清,清脆的核桃破裂声倒是传遍了整个搏击擂台。
站在擂台旁的人听见声响后,全都不约而同的抬头望向了满胜胜。
找了个安静的位置边吃独食,边看比赛,被发现后,满胜胜觉得丢脸极了。她赶紧把头向里缩了缩,也把嘴里的核桃吐了出来。
梁海地笑了,他觉得满胜胜可爱极了,是个真性情不造作的女汉子。
梁海地这才回答了魈居的问题:
“打!”
然后第一轮拳击赛开始了。
开打前一秒,梁海地最后贫嘴说:
“你知道现在的世界拳王是谁吗。”
“皱市明。”魈居答。
梁海地明知故问:“你跟他过过招吗?”
这当然不可能,所以魈居也没有明确回答的必要。
梁海地继续说:“跟我打一场,你就知道和拳王对打是什么感受了。”
此话一出,梁海地遭到了包括魈居在内的所有男性的倒彩。至此,拳击赛正式开始!
满胜胜也记不清那天的拳击赛,男人们是怎么忍受拳头带来的冲击的。
赛后他们都挂了彩,且一身臭汗,但他们的热情仿佛融化了整个冬季。
满胜胜还记得,魈居和梁海地的比赛是以两个人的互相纠缠而进入白热化的。
双方都没有力气了,可他们仍旧不分伯仲,谁都不想认输,于是和对方“抱”在了一块。
那时,梁海地趁机对魈居吐露了一些心声:
“一真,你还记得在英国第一次看见我的情形吗。”
魈居不明白梁海地为何会在比赛中,突然说起这个来。但他回答了:
“记得。”
“是怎么样的?”
“落魄小子一个,六神无主,生无可恋。”
梁海地推搡魈居道:
“没错,因为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我以为我的生父出了车祸,我没能见他最后一面,甚至连葬礼都没参加被带到了英国。
我以为我经历了人生中最糟糕的事,却不知道那个才是个开始。
所以我满脑子充满了负面情绪,你用生无可恋这个词是对的,因为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活下去。
活下去,就意味着要面对,面对可是需要勇气的。
正因为我经历过这一步,才知道“生”有时候真的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可贵,死亡能解决很多问题。
而现在的你,就像那时充满了负面情绪的我一样。
林一真,你想一死了之对吧,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魈居突然大占上风的狠狠扭了梁海地的胳膊,梁海地疼得龇起了牙。
然后梁海地拼尽全力,稍稍扭转了局面。
现在换魈居落在下风了,他咬牙坚持,同时不忘道:
“我真是好奇,既然你当时想去死,为什么你现在活得这么畅快。”
梁海地答:
“因为有人让我振作了起来。
你和表弟,是你们俩让我振作了起来。你们两给了我兄弟和朋友的温暖,你们俩还常常给我鼓励。
我在中国呆了21年,从来没有接触过像你们这既是学霸,又能早早踏入社会,不顾身份去打工的热血青年。
是你们让我重新燃起了斗志,让我成为了你们其中的一名奋斗分子。
如今,我这股奋斗的劲还在,你的却早就消失无踪了。”
第四百九十四章 搏击场里的演说家()
“还有我心爱的女人。
我心想尽管她可能不知道我发生了什么,她也许在怨恨我的不辞而别,可我还是会厚着脸皮精神饱满的回去找她。
就像,我在她心目中,永远是那个温暖的大哥哥一样。”
魈居已严重落在下风,一方面是因为疏于擂台,与梁海地的持久战消耗了他太多体力。
另一方面,梁海地的话也让魈居分了心。
如果再这样下去,魈居就会出局。于是魈居卯足力气,挽回了一些颓势。
梁海地亦有些体力上的吃不消,他喘着气道:
“哇!你真是头牛啊!”
魈居却道:
“然而你在英国天天念叨着的女人已在眼前,你却说她喜欢别人,你已经认输了?”
梁海地当然不可能认输:
“认输?开什么玩笑,我的对手连一点干劲都没有,我怎么可能会输。”
“可你在提醒你的对手,你喜欢的女人,喜欢上了你的对手。”
“那又怎样,我只是希望我的对手能够振作起来,跟我公平的竞争。
在我心中,兄弟和女人同样重要。我不想看见我喜欢的女人流眼泪,也不会让我的兄弟一个人流血。
看着吧,兄弟女人,我都要!”
魈居趁机把梁海地一扭:
“大言不惭!
你梁海地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演说家!你以为你是神?就凭你能够保住所有人?
笑话,你只要保住你的女人就可以了。”
梁海地的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应该说,他对魈居的这番话感到愤怒:
“凭我?凭我当然不可能。
真可怕,你是从什么时候有这种个人主义倾向的?
我当然不可能一个人信誓旦旦的兑现我说的话,就像你根本不可能一个人解决林场事件一样。
我可比你有自知之明,我从来没想过要单打独斗。
你的兄弟可不止我一个人。田煌呢,为了你而来的贺之京呢,还有龙叔,他们都是你的兄弟,是你的力量。
特别是龙叔,他已经把你当成儿子了。
他为什么不肯把他知道的林场即将要发生的事全都说出来,他就是怕你掌握太多线索后,一个人又不声不响的行动。
他已经失去过一次儿子了,你忍心让他眼睁睁的再看自己的另一个儿子去送死?
林魈居,你渐渐该明白了吧,你的‘独揽大局’不是仗义,不是英雄行为,而是彻头彻尾的个人主义,胆小鬼行为。
你以为你把我们往外摘,自己去承受一切,牺牲了就成英烈了?
不!
你的牺牲只能让我们感到自惭形遂。
我们之中有怪才,有爆破专家,你有九感之力,我们还有警察,甚至异乡人的力量支持着你。
可、可你却要让我们闹到最后连兄弟都保不住的下场,林魈居你自私么?可恶么!
这是我第一次叫你的改名,起初我以为你改名,是想为了迎来一种新的状态。
现在我才明白,你改名根本就是为了逃避,甚至想连人生都逃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