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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声音,让我猛地就睁开了眼睛,一张放大的俊脸近在咫次,方牧溪略微担忧的看着我,好看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见我醒来了,便细心的拍打我的背部。
我大口喘气,半响才抬手擦了擦自己的冷汗,发现自己还是坐在自己的卧室里面,没有水,也没有那口棺材。
但我被那噩梦吓得丢了魂,抓着方牧溪就道:“方牧溪,刚刚……刚刚我看到自己被人带到那水里面去了,那水里面是我白天看到的那口棺材,是怎么回事?”
方牧溪看着我,半响才道:“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想听那个?”
我紧张道:“坏消息是什么?”
他道:“坏消息就是,你撞煞了,险些就死掉了。”
我苦皱着一张脸道:“那好消息呢?”
他叹了一口气道:“好消息就是,你被我救活过来了,暂时死不了,只不过你应该和那水底的棺材产生了联系。”
我眼前一黑,忍不住吐槽道:“谁特么要和一口诡异的棺材产生联系啊?不过这撞煞到底是什么?”
方牧溪试探的瞅了我一眼,才摸着下巴说道:“这一般的撞煞大概就是你不小心冲撞了某些阴邪之气,比如鬼怪,本身的阳气被那阴气所包裹,轻一点的会大病一场,烧成傻子,重一点的就是被耗干阳气,暴毙而死。本来按照你纯阳命的体质应该不会发生这种情况的,但可能是昨天你下水看到的那口棺材有问题,里面肯定存放着怨念极深的尸骨,所以才会造成这么强大的阴气,导致你撞煞。”
第32章 引魂上身()
我点了点头,感情是这样一回事?在睡梦中我差点就丢了小命,可我又想到了避水珠,就忍不住嘟囔道:“我以为那避水珠是宝物呢?鬼怪不能近身那种,没想到差点就死了过去。”
方牧溪听到我的话,脸色难看了几秒钟,才提醒道:“也是我疏忽了,忘记把避水珠从你的身体取出来,避水珠本来就是阴性的宝物,你纯阳的体质和它阴阳相克,所以才会撞煞,这件事情怨我,现在我已经取出来了,你放心吧。”
我大舒了一口气,可算是取出来了,不取出来我心里一直怕得慌,就害怕搞不见了或者官月给抢了过去。
方牧溪让我好好休息,但是我害怕梦里面的那个东西再来找我,他只好坐在我的床边,说道:“你放心吧,我在这里陪你。”
可能是前半夜折腾得太累了,我没有多久就再次睡了过去,每当我惊醒的时候,便发现方牧溪静静的抓着我的手,原来他没有骗我,真的在陪着我。
于是我终于安心的睡到了天亮,有好几次我都感觉到了那冰冷的气息想要靠近我,但是每当快要接近我的时候,又会被什么东西给赶走,就这么不安的睡到了天明,那种奇怪的感觉再也没有了。
脑袋还是晕乎乎的,方牧溪说实在不行只能去医院了,但我强撑起来要去鬼楼看看?昨晚官月一个人在哪里也不知道搞不搞的定,不会出事了吧?要知道这一出事整个镇上的人都要陪葬啊。
见我固执的要起床,方牧溪也没有办法,只能答应我。
我们两个来到了昨晚的鬼楼,发现这一片几乎都已经变成了废墟,昨晚还很热闹的地方,今天居然只剩下几个工人,还有一些来看热闹的村民。特别是鬼楼附近的那个深坑被拉了一道长长的警戒线。
我赶忙拉住其中一个看热闹的大婶问这里出了什么事情,那个大婶才神神秘秘的告诉我道:“听说昨晚在这里挖出来了五口棺材,而且那口鬼井里面还冒血水,那些城里面来的工人都被吓得不得了。但那个房子的主人非要叫人继续挖,本来也是没事的,后来一个工人不知道怎么一挖下去,整个人就栽倒下去了,而旁边那个工人也不知道的怎么一锄头直接朝着那工人的脑袋给挖下去了,啧啧,场面实在是太血腥了。”
我皱眉,完了,看来还是出了人命了,难怪这地方被人贴上了封条,已经变成了命案现场啊。
我回头看向身后的方牧溪,示意接下来该怎么办,还是出事了?结果旁边那个大婶却继续絮絮叨叨的说道,其实我说他们也是活该,居然来推这鬼楼,那方家儿子当年就是死在这里的,怎么可能让人来挖他的地方,哎。
我扯了扯嘴角,余光去看方牧溪,他面无表情的盯着那大婶一会,突然笑道:“你怎么就知道是那个死去的方家儿子干的呢?”
那个大婶一时之间被问住了,半天也说不上来,只好盯了我们一眼,不理我了。
方牧溪没有说话,拉着我就来到了鬼楼的后面,这后面人很少,还有几个工人在哪里处理工具,我们问了其他人去了哪里,结果这几个人也不说话。
我正想说着下该怎么办,方牧溪却紧紧的盯着那口井说道:“五口棺材,本来已经是大凶,现在又死了两条人命,还差两条……两条。”
我听到他自言自语的声音,什么还差两条人命?难道意思是说还要死两个人吗?可不管我怎么问,方牧溪都不愿意告诉我了,他看了一眼那已经半废弃的鬼楼,突然对我说道:“昨晚肯定还发生了其他的事情,光是那五口棺材出土,应该不会闹出人命才对,一定是他们挖到了什么不该挖的东西,去找官月!”
我见他一惊一乍的,忍不住抱怨道:“上哪里找官月?这里人都没有几个,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啊。”
方牧溪回头来看我,然后目光扫到了那已经被拆到一半的鬼楼,我瞬间明了,难道……官月还在这里?
我跟着方牧溪的脚步绕到了另一边,果然在那口水井的不远处找到了官月,他盘脚坐在地上,地上摊放着一些水果香炉还有一些做法事要用的东西。
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好刚刚的将一碗米饭扣在了地上,然后插上了三株香,然后用符箓点燃,可是不管他怎么点,那三株香总是一会就熄灭了,但他也不气馁,反而从旁边捻起了一张黄纸折叠的小人,那小人活灵活现,上面描着精致的五官,背后写着生辰八字的东西,他皱眉嘴里念叨着一串咒语之后,便将那纸人操着空中洒了过去。
而他的面前放着一个楠木盒子,有点像一个女人的首饰盒子,做工十分的精致。
方牧溪却在我耳边道:“倒头饭,恶事香,寻人偶,看来这个局要成了。”
官月听到说话的声音,顿时抬起头来,结果看到是我们,脸上的表情一惊,就想从地上坐起来,可是方牧溪却快步闪到他的背后,一手按住了他的肩膀,轻笑道。
“那么着急干什么?好好的做你的法事吧,这地方此刻凶气冲天,冤魂在超度,恐怕是要再出一条人命了。”
官月额头冒汗,但是听了方牧溪的话之后也只好老老实实的继续坐在地上,方牧溪也不急,随便拉着我找了一块石头坐着,说是看戏,但我为毛感觉自己背后冷风直冒啊。
见我一脸懵逼的坐在旁边,方牧溪终于好脾气的和我解释道:“香烛代表和阴魂沟通的桥梁,也是鬼魂的香火,一般的孤魂野鬼在旁边,香就会燃得特别的快,但如果那香一直点不燃,那就有点棘手了,因为代表附近的冤魂不愿意接受你的香火你接受你的超度。这种情况下不是周围的环境太凶,就是马上要出事了。”
我不知道还好,一知道顿时打了个哆嗦,难道这周围有冤魂游荡?是昨晚那几口棺材里面的鬼魂吗?
方牧溪似乎听到我心里所想道:“不,那几口棺材里面的尸骨早已经化成了白骨,就算有魂魄,现在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官月超度的是昨晚死掉的那个工人,这个地方大凶,在这里死掉的冤魂,如果不早点超度,很容易变成凶厉的厉鬼。”
我赶紧道:“不对啊,你昨晚不是说着棺材都成精了吗?怎么今天又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方牧溪瞪了我一眼,我顿时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咋就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额。
很快我便看到做法的官月额头全是冷汗,衣服也被打湿掉了大半,不过也有效果,之前他叠的那个纸人,居然慢慢的像人一样站了起来,我觉得神奇,又想问方牧溪这是什么。
方牧溪继续道:“这是引魂上身,只不过不是上活人的身,而是纸人的身,那纸人身上写有那个工人的生辰八字,刚死掉的阴魂是看不见形态的,所以没有办法对付,必须引诱他上那个纸人的身体,然后再超度,或者灭掉,就看他的心情了。”
我了然的点了点头,很快那纸人就直接站了起来,它转动了两圈,似乎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官月一手抓着一把铜钱剑,一边侧头恼怒的吼道:“你们懂不懂规矩?别人作法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讲话?”
那纸人无火自燃,很快就成了灰烬,风一吹便散了过去。
做完这些之后官月查擦了擦汗,抬头看向我们,慢慢的站起身,捡起了那个地上的那个木盒子走了过来,递给了方牧溪。
一边说道:“这是昨晚在地里面挖出来的盒子。”
方牧溪伸手接过,扫了那个盒子一眼,然后放到了自己的身上,官月见方牧溪没有表态,清俊的脸上顿时着急了。
“你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你了,我姐的尸体和魂到底在哪里?”
我在旁边没说话,那盒子是方牧溪要的东西吗?我怎么不知道?方牧溪到底在做什么?
他看着官月冷淡道:“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你姐的尸体在井底下,而那变成了水鬼的魂你不是已经找到了吗?”
官月脸色难看,但一幅被方牧溪猜穿的尴尬表情,只好道,我姐的尸体呢?我在井底下没有找到!你答应过我,只要我帮你把方家的人引回来,你就替我找到我姐的尸体。
方牧溪也看着他,深色的眸子在阳光下变成了茶色,他突地挑眉一笑,站起身,然后抬手在官月的衣服袋子里面捻出了一张裁剪好的纸人,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那纸人居然就跟我刚刚看到的那个一样活了过来。
他抿笑不言,另一只手依旧握着我的手,但是我却手心冰凉,看着此刻像是换了一个人的方牧溪,他站到了我曾经在梦里面见到了无数次的水井旁边,然后摊开手那纸人便从他白皙得有点透明的手指一点点的飘到了水井里面去了,不过那纸人却像是有思想一样,随风飘到那井底,渐渐的不见了。
他侧头看着官月笑道:“这纸人会带着你找到尸体,不过信不信就由你了。”
官月深深的看了方牧溪一眼,我本以为他好歹也要怀疑一下吧,结果他却径直的朝着那口井走去,只是在路过的时候侧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无声的对了我说了两个字。
然后便扑通一声,纵身一跃直接跳到了那水里面去了。
第33章 你会比我先死()
我愣在原地,手心直冒冷汗,方牧溪清冷自信的声音,官月跳井时候倔强的眼神,还有他刚刚接过官月给的那个盒子,他是不是早就知道那五口棺材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盒子?他用官月姐姐的尸体要挟官月找到那个盒子并且交给他,是不是在市里面的时候他们早就计划好了的,故意把自己的尸体留给方怡,知道方怡一定会再次回到这鬼楼?
所以之前他带我去水库,遇上的那个女水鬼其实是官月的姐姐,水底下我遇见官月,也是因为方牧溪告诉了官月他姐姐的魂其实就在水底?
他昨晚支开我,其实是早就知道挖坑的工人其中一个会死?还死的那么惨烈?
我踉跄了两步,感觉身体有些发软,不敢抬头去看我面前站着的这个男人,他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能把所有的事情都算得那么准,一切的时间都掐得那么好?
方牧溪似乎是感觉了我的不对劲,回头对我笑道:“你怎么了?”
我颤抖着嘴唇,嘴里却一直发不出去声音,我感觉自己需要缓一缓,头顶的抬眼嗮得我有些晕乎乎的,我半响才道:“我没事,可能是感冒加重了。”
他皱眉过来扶住我的肩膀,在我耳边低声道:“我都说了,让你在家里休息你不听,这个地方阴气太重,病情加重也正常,不过没事了,晚上我们就可以回市里了,到时候带你去医院吊水吧。”
我囫囵的点了点头,手心捏紧了,低声道:“走了吗?事情不是还没有解决完吗?方怡会回来的吧,那个杨晟呢?还没有下落?你知道他被那水鬼带到哪里去了吗?方怡……还会封井吗?”
方牧溪抓着我肩膀的手微微收紧,低声冷笑道:“那她也要有命封才对,这口井谁也封不了。”
我心里一惊,这话什么意思?还没有等我想通,后边已经传来了一个女人尖利的叫声。
我回头一看,没有想到我们背后的不远处站着的正是方怡,她眼睛仿佛都要从眼眶里面掉出来了一样,吃惊的指着方牧溪道。
“你……你个水鬼居然还敢出现在这里!”
方牧溪上前一步挡在我的面前,双手环胸看着方怡道:“我为什么不敢?这个地方虽然推平了,但还是我的‘家’啊,这口井还是我的埋骨之处啊!”
我以为方怡肯定会吓坏,虽然她一直想对付方牧溪,但毕竟没有见过变成鬼的他,但却没有想到她居然一点都不害怕,而是双眼愤恨的盯着他道:“都是你这个灾星,灾星,你死就死好了,死了居然还不得安宁!爸已经被你害得坐牢去了,妈也成了痴呆症,你还想怎么样?还要来祸害我们一家吗?我现在……现在就要灭了你。”
说着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了一块打磨光滑的佛像挂件,朝着我们的方向就冲了过来,方牧溪鄙夷的说了句不自量力,然后抱着我就闪身躲过,方怡冲过来却被脚下的石头绊住直接朝着那口水井栽了过去,脑袋自己就撞在了那口井的边沿上,鲜血从她的额头滑下,她狰狞的抬起头看了我们一眼。
这时不知道那里莫名的吹来了一股风,方怡半个身子掉在那井沿上,风一吹我便看到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那口本来什么也没有井,此刻里面冒出了一道黑烟,那黑烟幻化了一双手朝着方怡的脖子就抓了过去。
我吓得大声叫了一声,心悬在了嗓子眼上,而方牧溪见状跨步走了过去,一把抓住了方怡的衣领,抓住了她下坠的身体。
她低着头死命的挣扎尖叫道:“你放开我,你这个灾星!我要杀了你,让你魂飞魄散。”
方牧溪冷笑,我站在旁边就害怕他一个生气真的把手给松开了,却没有想到他说道:“是吗?我一松手,你怕是要先我一步死掉了。”
说着他果然把手一松,方怡吓得尖叫,他却在最后一秒抓住了她的衣领,脸上露出恶作剧的笑容,那笑容就像是猫抓到耗子之后使劲折磨一样,而方牧溪现在就是在折磨方怡,压迫她精神的最后一根弦。
但我害怕方牧溪真的杀了她,却没有想到最后的时刻他居然将她放开了,然后冷声道:“你以为我会轻易的让你死吗?我要你比死更难过。”
说着他就将方怡的脑袋按在那井沿上,让她的视线看着那口水井底下,很快方怡便传出来痛苦的呼喊声,她喊着:“杨晟……”
我听到她的喊声,不由之主的走了过去,低头朝着那水井里面一看,发现那幽深的井底,出现了一张泡白的脸,那张脸泡在水底,仰望着井口的方向,眼珠子死死的瞪着,一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