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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良山作势要跑,“能控制这两样的东西,那得多可怕!你们还不走,难道要傻逼的在这里等死啊!”
徐良山的话彻底激怒了我们,我和林花一左一右的围在他两侧,用眼神狠瞪他。
“徐良山。你有种的就走!别他么遇到危险后又夹着屁股回来!”林花十分唾弃的说,“就当老娘当初是瞎了眼睛了,才会和你这种鬼渣扯上关系!”
徐良山被林花骂得特别尴尬,讨好的看着我笑。我也毫不客气的说,“要走就赶快,别在这里恶心媚娘,像你这种没有节操的鬼,配不上我们媚娘。”
“我……我……”徐良山左右望望。“我横竖不是人就对了!”
“能别侮辱‘人’这个字吗?”
“鬼!鬼,行了吧!”他的语气越发难听了。
“你配做鬼吗?鬼界就是因为有你这种败类,才会……”林花似乎对徐良山真的有很大成见,有开始骂了起来。
可一声轰烈的爆炸声,突然打断了我们的话。
我立马扭头看向水墙,里面黑烟滚滚,有什么东西想要闯出来。我的心都选到嗓子眼了,说话也结巴起来,“会……会是薄泽辰吗?”
我说着就想去帮忙,却被徐良山拦住了。“这水墙就是薄泽辰弄的,他要出来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万一想出来的是其他怪物呢?我们还是别给薄泽辰添乱。我们能给他的最大的帮助就是躲得远远的。不惹乱,就是最大的协助了。”
徐良山竟然能把没出息的话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真是气死人不偿命。林花也被他惹急了,一巴掌就甩到他脸上。“快滚!”
然后。我们两个心领神会的走到水墙上,水墙和结实,用寻常的办法肯定是打不开的。
林花发动功夫,把河中的鱼都聚集在一起。然后冲击水墙。可那些鱼撞得直发晕都没能把水墙凿开,我只能试着用掌风把水墙吹开了。
我刚试着抬起手,我面前的水墙突然炸开了几厘米宽的缝隙。
林花一脸错愕的看着我,“你很行哎!没想到那苦龙胆还真挺厉害的!”
“我……不是我……”我正不知该如何解释呢,又听见几声轰隆声,整个水墙突然倒地。
水墙的速度很大,又很重,我和林花很快被压到了下面。在被压倒时,薄泽辰似乎说了句“小心”,但为时已晚。
巨大的水墙快速把我和林花席卷而来,我们原本就是在河底的,可那水墙却似乎又把我们往深处带下去了。
我闻到了腥味,又围到了糊味,还吃了很多沙子和泥土,原本干净的衣服沾染上了无数东西,在转了N个大圈后,我总算停了下来。
可我的衣服却重得很,重得我连手臂都抬不起来。
“林花,林花……”我精疲力尽,用尽全身力气叫她。可发出来的声音还是很小声。
“林花,你在吗?”
我是面朝下的,我试着想翻身,却根本翻不动。林花也叫不答应。
这时,突然有“唰唰唰”声音传来,那声音很大,能感觉得出是形体很大的东西。
我又挣扎了几次,却依然动不了。在我试图挣扎的时候,有东西突然摸了我的脸。
“唰唰唰”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了,我以为摸我的人是林花,便小声说,“别动,有东西朝我们靠过来了,安静。”
可林花又摸我了,我感觉到那东西黏黏的,湿哒哒的。
我心一紧,这人的手,不可能湿吧……
我一抬眼,便见一抹腥红,又朝我伸了过来……
第一百四十一章 眼盲
那猩红的东西,带着一丝湿滑之感,在我的脸上又舔了一圈。被舔过后,我感觉脸上都有粘液顺着脸的轮廓流下去了。
相比起害怕,更令我难以忍受的是恶心。
在那东西想继续深入的往我脖子处舔舐时,我整个人都不能忍了,全身也只有嘴巴还能勉强动弹,我用能使出的最大力气。一把咬住那东西的中断。
那东西似乎感觉到疼了,想往回缩,我便松开嘴巴让它滚蛋了。
我刚放松下来,那东西竟然又想再次占我便宜,竟然又开始舔我脸。我特别烦躁,又倍觉恶心,刚才咬到它后嘴里都是湿乎乎的腥味,难受得很。
我完全不能忍受了,忍不住破口大骂。“你到底是什么玩意儿?能别死皮赖脸的舔我吗?这样不经过我的同意就舔我,太没风度了吧!当今社会,有格调的都明目张胆的公开约约约去了,只有Low到无极限的才会奉行霸王硬上弓!”
我吼完后,那东西好似听懂了似的,还真离我远了些。它“唔唔唔”的叫着,似乎在说话。
从声音来判断,它的确是个动物,但它的叫声我是第一次听到,判断不出它是什么。
“这里是哪里?你有见到另一个人吗?她和我一起滚下来的?”
那东西好像移动了起来,因为“唰唰唰”的声音又响起来了。这声音离我远了些,几分钟之后又朝我靠近。
它好像朝我丢过来什么东西了。那东西恰好滚落在我耳朵旁,我用下巴磨蹭到了一个有些戳人的圆形东西,估计是剃了光头的林花吧。
“林花?林花?”我连续叫了她好几声,可她却没应答我。我寻思着她可能是受伤了,便求那东西帮个忙,至少点个灯,让我能看看她。
“唔唔。”那东西又叫了几声,我睁开眼睛,却还是什么都看不到。
“灯呢?”我轻声嘀咕着,我的眼睛不是能在黑暗中都看得清么?怎么这会儿什么都看不到了?
“唔唔。”那东西的声音提得高了些,好像是说有灯了。
我的眼睛明明是睁着的,可我还是什么都看不到。莫非,是我瞎了?
我记得在我被水墙压住后,我的眼睛好像被什么东西打到了……
一想到这儿,我更加慌乱了,眼里都有泪水在滚动了。薄泽辰不见了,只有我和陷入昏迷的林花,以及不知真面目的怪物在陌生的地方共处……
我全身的汗毛,都不自觉的竖了起来……
我试着动了动身子,却还是无法移动。那东西似乎知道我想起来,竟然用什么东西突然裹住我的腰,然后把我往空中一甩。
我觉得这下我不死也是个残废了,我估计是惹恼了这怪物。它可能要把我摔死在墙上之类坚硬的地方。
没想到当我落下去时,我竟然落到了特别柔软的地方。
我落下去时,姿势有些怪异,是半跪着的。那怪物挪动着沉重的脚步,缓缓朝我身后靠近。
我的屁股一紧,心头凌乱不堪。莫非这怪物想从后面对我……
想到这儿,我脑袋都要急爆炸了,那怪物冰冷的触须,还真的碰到了我的腰,腰下就是加绒的牛仔裤……
我大气都不敢出,恐惧令我分泌出许多唾液,我又不敢咽。怕它会错意以为我很期待……
那触须很冰凉,它在我的身上拍打了一圈,我备受煎熬的想,这怪物还这么有情调,在占有我之前还想来点前戏?
起初我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它拍打我的部位上,但渐渐的,我注意到了我身体的变化。
原本沉重的身体渐渐轻松了,我试着动了动胳膊。还真能抬动了。
那怪物又“唔唔唔”的叫了几声,从音色来判断,它似乎很是喜悦。想到这儿,我立马停止动作。不想让它知道我能动了。
怪物的力度拍击我背部和四肢的力度越来越重,我越来越灵活了,不得不说它拍得我很舒服,按摩和这完全比不了。
当身体上的重量随着它的拍击而消散后,麻木感退尽,我才感觉到我的身体特别酸疼,我稍微动一下脚趾,都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
可我的眼睛还是什么都看不见。这时,那冰凉的触须又突然勒住我的脖子和腰,我蓄势待发,若它敢对我下手我就立马扯住它的触须。把它往死里扯。
我心里乱鼓重锤。
它抱着我翻了个身,让我背部平躺好,又把我蜷缩着的四肢拉直了,我的汗毛都因为害怕而抖索起来了。
可它竟然把类似被子一样的东西盖到我身上。然后就离开了。
就这样?它这是在救我?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我,立马流下了感激的泪水。看来,我还真是误会它了,它这是在救我!
刚才我的精神一直处在紧绷状态,这会儿一放松下来,便有种虚脱的无力感。我的眼睛依然什么都看不见,有一股睡意袭上来,我琢磨着先睡一觉吧,也许醒来后我就能看到了呢。
我这么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这一觉睡得很冗长,却很不安稳。
我一进入睡眠状态就开始做梦,梦里有两个白衣少年,男俊女美,模样大概15、16岁的样子,他们在山间、溪流、狂野很多地方肆意飞窜,男的对女的很呵护,女的对男的很温柔,是两个正处青葱岁月、情投意合的少年。
他们不停的飞着,从一个地方飞到另一个地方,后来他们遇到了麻烦。男的摔下悬崖,女的则被一个看不清模样的庞然大物带走了。
这个梦一直重复的在我的脑海里浮现,我的意识渐渐清醒,我意识到自己的在做梦。我挣扎着想醒过来,我被他们反复的飞旋弄得头晕目眩,可我就像被鬼压床那般,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清醒。
这种时候,一定要放松。再念点佛经之类的。
我全身心的放松了,念了“阿弥陀佛”却无济于事,我又语带威胁的对梦里的人说,“我对你们的梦境没兴趣。请让我出去。”
一直没和我对眼的两个少年,突然停了下来。少女转回身,笑得很魅肆。“你真要出去?”
我一愣,还真和梦中人对上话了?但我没犹豫太久。立马说,“是!”
“那你别后悔!”她的笑容很甜,可却透着一股怪异,好像有种阴谋要得逞一样。
她久久的看着我笑,我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她身旁的少年说了句,“走吧。”
少女这才收回目光,我正想问她我后悔什么时。他们瞬间从我眼前消失了。
我还没回过神呢,原本躺在床上的我,只感觉身下突然缺了一大块,整个人都滚了下去。
风在我耳边呼啸,眼睛又看不清,我只感觉我的身体在不停的下坠。但我还是不停的说服自己,告诉自己这只是梦。
“这是梦!这是梦!”
我不停的告诫自己,可当我后背落地时,尾椎那里撞到什么东西时疼得眼冒金星时,我才不得不承认,这不是梦。
这比噩梦还可怕百倍的事情,竟然让我给撞上了!
我能听见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还偶有海鸥的叫声,可我既然睁开眼睛,也只能看到白乎乎的一团。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了。
我用手摸了摸地面,是细碎的沙子,看来我是在海边的沙滩上。
“有人吗?有人吗?”我叫了好几声,并没有人回答。
我不敢乱动,只好继续躺在原地,用手在地面上摸着,想找点什么东西来探路。
摸着摸着,我摸到了一双鞋子,一双高邦系带皮鞋。
我记得,薄泽辰就是穿的就是这种。
第一百四十二章 腰负重伤
莫非,他也在这儿?
想到这里,原本萎靡不已的精神为止一震。我缩回手,有些紧张的叫了一声,“薄泽辰,是你吗?”
我没等到回答,却听到他提腿转身时摩擦砂砾发出是声音。原本就眼盲的我,一听到他要走。顿时失去了安全感,也顾不上什么了,立马扑上去抱住他的腿。
“咔擦”!
我用力过急,受伤的老腰不干了,突然发出这响声来,疼得我龇牙咧嘴。
我紧紧的抱着他的腿,语带哀求的说,“我知道你是薄泽辰。你不能把我丢在这儿!”
他似乎弯下了腰,因为他的声音就在我耳边,“怎么到哪儿都能碰到你。”
他说得很无奈,似乎觉得我是累赘。被曾经恩爱的老公这般嫌弃,我的心里挺难受的,但我却没表现出来,笑着说,“这说明我们缘分不浅!何况。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不就是夫妻吗?”
他几未可闻的叹了声气儿。
林花说他可能真忘记我了,若他真忘了这几年的记忆,那面对突然多出来的妻子一定很排斥恐惧。想到这儿,我又笑嘻嘻的说,“我眼睛都看不见了,就算我们今天是第一次见面,你也不能把我一个人丢在这海边吧。”
“既然瞎了,怎么还知道这里是海边?”他轻声质问。
“我手没废,能摸到这些潮湿的被水打磨过的沙子。”我说着用手抓住一把,凭着他声音的方向递到他面前。
“那怎么又能认出我来?”
“因为你穿的鞋子,是我帮你挑选的。”
“当真?”
我见他还在怀疑,便摸着他的裤子说,“你的裤子也是我选的,棉质休闲裤。还有你的皮带,也是我……”
我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一边说一边把手往上移,原本应该握住他皮带扣的,可我竟然抓住了两个蛋蛋。
我的心头,立马涌上一层淡淡的忧伤……
我本该缩回手的,可是在那一瞬间,我竟然忘记缩回手了。
直到他忍无可忍的低斥我“女流氓”时,我才从魔怔中清醒过来,立马收回了手。可我的手就像摸了烫手山芋似的。各种不自在。
他应该是起身站直了,因为他的膝盖已经由弯曲状态变为伸直状态了。我一想到他要走,急得立马道歉,“对不起嘛。我是真看不见,所以才会冒犯你。但我真不是女流氓,说实话我这人挺矜持的,刚才的事情只是意外!”
“矜持?许可,你的梦想是当笑星吗?”他冷笑了一下,“你没瞎时直接在水里就把我强了,瞎了后还不忘流氓本色,还对我伸出魔抓!就凭你做的这两件事,你还敢说自己矜持?”
薄泽辰话语里的挖苦味很浓,若是平时我定会大步流星的离去,就算他跪地求饶我都不会回头的。可今日非往昔,我看不见。对这里又不熟,若真的把他惹恼了,只怕等涨潮时,我将会掉进河里喂鲨鱼。
“是我厚脸皮了,做着婊子的事情,却还装纯情假公主。我道歉,真心的为我苏曾经的所为道歉,但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请你救救我。等我眼睛好后,我就离开你。”
我都那么卑微了,可他还是不满意,声音特冷的说。“若眼睛好不了呢?”
要是以前的薄泽辰,在这种时候一定会耐心安慰我,告诉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可今非昔比了,暖男属性的薄泽辰。已经变成名副其实的冰山了。可我告诉自己别难过,薄泽辰本来就是孤冷的男人,他曾只对我一人暖,那是因为他爱我。现在他忘记了我。对我的方式自然和别人无异了。
虽然心里的落差很大,但现实就是这么残忍,我只能逼着自己坚强。我咬着牙,把颤抖的声音逼回去,尽可能微笑着说,“就算好不了,我也不会缠你的,若是碰到渔民。或者巡逻船,你让他们带我回到人多的地方就好。”
我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可薄泽辰的声音更冷了。他托住我的腰部把我抱了起来,边走边说。“这里可是从未被人发现的孤岛,在你死前都不一定有人能发现这里。”
我听到他这样说,心里竟然充满了甜蜜的喜悦。那样最好,反正我在外面也没有什么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