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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把许可的血放了装进去。”
我们还没炸毛,云游大师第一个不干了。他吹胡子瞪眼的飞到老师面前,语带威胁的说。“做人要讲诚信,你不能和我抢她。”
老师面色一润,淡淡的笑着,“要不是我给你讯息,单凭你的力量,十多年前你就该死了,你的坟堆上估计野草都长得十米深了。我延你寿命,你圆我还阳梦,很公平。”
“狗屁的公平!”云游大师拂尘一甩,河里的人目鱼就像长了翅膀一样,纷纷飞到老师身侧,似乎随时准备交战。“这许可,可是我抓住的,若你敢夺他人之好,那我也敢和你拼命。”
那老师。却轻蔑的笑了一下,好像完全不把他看在眼里。
云游大师哪里经受得起这刺激,一声大喝,人目鱼便火速进攻!只见人目鱼像阵风一样,快速的从水面席卷而上。
而老师。却一动不动,甚至闭眼假寐。
“他么的,老子这些年为了养你们,可花了不少心思,今天你们一定要把他拿下。不然有你们好看!”云游大师的威胁似乎挺凑效的,原本没发出声音的人目鱼们,齐齐发出“噗哈噗哈”的声音。
薄泽辰悄悄的把人聚拢,用手势告诉我们见机行事,一旦洞里的人目鱼出去帮忙,我们便趁势逃走。
大家都领会了他的意思,每个人都装出观战的模样,可心思却一直盯着洞口。
我的眼睛不会转,但恰好仰着头,能目睹他们的打斗场面。只见那些人目鱼就像刚才咬我那般,一窝蜂的扑到老师身上。
可老师只是不着痕迹的抖了抖肩,那些人目鱼就像触电一般,纷纷弹开。
云游大师见此,眉头皱得都快能拧出水了。“你们这么弱的?别让我丢脸,快上。继续上,变幻阵型!”
那些人目鱼接收到口令,迅速的变成三角形的样子,然后又冲上去。
不过,这次这些鱼的攻击。有些下流。
那些鱼只咬住老师的三个部位,眼睛,手臂和裆部。
那老师很不淡定了,疼得嗷嗷叫,无奈三个部分都被攻击,完全腾不出手来。
他身下的黑色密云,立刻幻化成狮子模样的猛兽,猛兽大张着嘴巴对着人目鱼喷火。
云游大师得意得很,哈哈大笑的让人目鱼继续上,“求饶啊!你求饶,我就看在你曾经帮过我的份上,放你一马!”
在猛兽喷出的火龙的进攻下,人目鱼有些抵不住了,而老师也渐渐击溃了手臂上人目鱼,第一件事就是护住自己的裆部。
“继续上!继续上!不求饶。我今天就不饶他!”成千上万的人目鱼都飞上了天,人兽交战太过精彩,就连我都看得过足眼瘾,而云游大师更是得意洋洋的说,“许可,林深知,看到了吧?早点投靠我,我们三便能称霸地狱,人间了!”
老师渐渐不敌他,而云游大师更加得意。他没注意到河里的人目鱼都参与了战斗,还不停的叫人目鱼继续上。
洞穴里的人目鱼开始动摇了,最终禁不起云游大师的催促,也都飞了上去。
当最后一条人目鱼飞出去后,薄泽辰抱住我跃进洞里,其他人也纷纷跳进来。
原以为这洞是高低不平的,没想到竟然是条凹凸不平的隧道。我们只需屁股落地,就会往下落去。
我们滑行了许久,再黑暗中突然冲进了一滩水里,我们撑着身体从水面浮上来,总算看见了太阳,人间才有的太阳。
第一百零七章 神奇的马车
正是一天中太阳最强烈的正午,在灰不溜秋的地狱呆了10多个小时的我们,明显承受不住这强光刺激,每个人都惊叫着捂住眼睛,但声音却是喜悦的。
我自然也高兴得很,可我却无法表达自己的情绪,只能像个木乃伊一样由薄泽辰抱着。
我们游上了岸。看到了河畔旁的“污水处理厂”五个字。
原本还高兴不已的我们,突然沉默起来,每个人身上都有一大股浓烈的恶臭味扑鼻而来。
这污水处理厂在郊区,我们又脏又没钱,没有司机愿意停车载我们一段路的。加上是白天,我们也不便使用不同于寻常人的方式赶路,就只能顺着公路,靠着11路公交车慢慢移动了。
我们又累又饿,加上冬日的暖阳温柔的烤在身上,更让人有种想睡觉的冲动。我还好,在薄泽辰温暖的怀抱里,时不时的就蒙上一觉。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而其他人,却只能强撑着身体赶路了。
林深知好几次想帮薄泽辰减轻负担,抱我一段,都被薄泽辰拒绝了。我知道薄泽辰的小心思,他就是个典型的醋坛子,不愿意让我被别人碰到呗。
大家对这里都不熟,搞不懂离城的具体位置,走了快两个多小时,竟然还是荒无人烟的公路。节杂史扛。
“既然没人,干脆就用点法术吧。”谭晓曦此话一出。大家一呼百应,纷纷表示赞同。
可薄泽辰却否决了这一提议。“不能用,这条路虽然修得很宽广,但却没有人,我怀疑这条路不是人走的,我们冒然用其他方式,很可能会把很多奇怪的东西吸引过来。”
“什么东西?能不能具体点?我都快要累死了!”白子铭抱着大喘气的陈大脚,已经快要累得跪在地上了,而搀扶着小千的小蜘蛛。也一副随时可能死亡的样子。
“那这样吧,小蜘蛛和小千,你们化成原形,进我的盒子里吧。”薄泽辰说着,从破损严重的衣服里摸出葫芦,可她们两个使了半天劲儿,却怎么都变不回原形。
大家被她们有些滑稽的样子逗笑了,可是笑着笑着却都一脸严肃了,她们两个急得满头大汗,我们在这个时候继续笑,那就真是缺心眼了。
“到底什么情况?”谭晓曦小声嘀咕,像她父母求助,可她父母只是脸色凝重的摇了摇头,也搞不清楚是什么情况。
这时,天色突然暗了下来。人群更是慌乱起来。
“还真有些邪乎啊!”陈大脚龇牙咧嘴的说,“我现在难受得很,不如先找个地方藏起来,试着解下这人目鱼的毒吧,不如在赶回城之前,我们中毒的三个可能就会嗝屁了。”
陈大脚的话令我有些难受,毕竟我是受伤最严重的人,如果这毒真的会致命,那我也会是第一个。
林深知远远的站在一旁,可他关切的视线却没移开过一分。我无法动弹,眼神却又恰好只能望向他所在的位置,心里总觉得别扭得很。
“这毒一定可以解,但我们得先到云游大师他妈,只有她有办法!”薄泽辰看着我,言语之间尽是肯定。
“此话怎讲?”林深知背着手走了过来。
“她的眼睛,和许可一模一样,可她却能行动自如,这说明她也被人目鱼咬过,我不敢确保她能让许可恢复成正常人的模样,但至少会动会说。”
小蜘蛛点点头,“先生分析的是,可是要去哪里找她啊?何况她是云游大师的妈,我想她不会背叛儿子帮我们的忙的。”
小蜘蛛说的可是大实话,可这实话却把大家的希望都抹灭了,当振奋起来的人心,又陷入了黑暗的低谷里。
正当我们纠结万分,不知该如何是好时,一辆马车突然从空旷的公路上冲了出来。
凭空的突然多出一辆马车,这就够诡异的了,可更诡异的是,那匹马车上根本没有人。
无证驾驶就是特别危险的事情了,更别说无人驾驶。
可这辆马车,竟然直接停在了我们面前。
“噗!”红棕色的马抬头发出类似的声音,又高扬起尾巴左右摇着,马蹄子几度抬起。
“这马可真有意思,你们看它脚的动作,好像是在招呼我们上车!”小蜘蛛惊奇的叫了一声。
“果真是,它就像人似的,对我们勾手指!”
“不如这样吧,我们就上去得了,反正这马车也没主人,我们把它赶紧城里在交给警局,就当是做寻物启事,也算是好事一桩了。”林深知的这个说法倒是有些合理。
几分钟后,大家都上了马车,起初我们还担心人太多,这马会承受不了,可我们刚上去,这马就扬起蹄子飞奔起来。
真的不夸张,它的速度可能还要胜过超跑。
“这马车要带我们去哪儿啊?”小千腿没有知觉,可其他地方倒没异常,她有些惊慌的说,“该不会这马也是来自地狱的吧?我们好不容易逃出来,又要被它带回去?如果这样,我宁愿跳车!”
小千说着,还真作势要往下跳,好在被林深知拉住了。“你激动什么?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怕这匹马的主人不成。”
我们虽然不知道林深知到底有多大本事,但他毕竟是龙玉佩的主人,功力自然也不容小觑。众人被他这么一唬,倒也安静下来。
马车一直在奔跑,我听到他们说怎么越来越冷了,接着又听到他们说前面有湖,快让马车停车。
现代社会,很少有人赶过马车,这马又跑得这么快,大家根本拉不住。
大家的叫声越来越大,似乎马车快要冲进湖里了。薄泽辰见势不对,把我交给林深知,说了一句“扶着她”后,纵身一跃骑到了马上。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看不到具体的画面,心里焦虑得很。还好林深知把我的脑袋转了个圈,让我能看见薄泽辰。
这马没有缰绳,薄泽辰直接抓住它的鬃毛,想让它停下。不知道那马是不是更疼了,速度也更快了。
几乎是电光火石间,马冲进湖里,马车瞬间沉默。
我像只有知觉的木偶,不能动,却能感知一切。我笨重的身体一直往湖水里坠,我听到了大家慌乱绝望的叫声,听到薄泽辰他们在叫我的名字,可是我却说不出话。
我张着嘴巴,湖水迅速灌进我的嘴巴里。我呛到了,可是又咳不出来,一股气儿就堵在胸口,再也上不来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醒了,我一睁眼,便看到一个面如桃花的男人,正微笑的看着我。
那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男人,他见我醒了,立马扶我坐起来,又端来一杯茶,让我喝了它。
我心里想着,我可能是死了,这汤可能就是孟婆汤了。只不过孟婆不是一老奶奶么,怎么变成俊朗的男人了?
我心里十分抗拒,就是不愿喝这茶,把它推到了男人那边去。
“没毒的,你喝。”男人说着,又把茶推过来。
我想说我不喝,没想到那话竟然从我嘴巴里崩了出来。我惊诧的捂住嘴巴,我不仅能说话了,还能动了?
不过,这高兴只维持了两秒就灭了,我如果死了,那生前的痛苦肯定不会跟着我的。
男人注意到我神情不好,又起身拿了一面镜子给我。
“看看吧。”
他说着,把镜子放到我面前,我一抬眼,便看到镜子里那个五官清秀的女子。
那是一张我有些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脸。脸上的鱼形图案没了,皮肤也变白皙了,一切都变回了我原本的模样,可我却总觉得,我哪里不一样了。
对了,是眼神,我的眼神媚得很,就连我自己看着,都觉得我在对自己放电呢。
第一百零八章 徐良山
一样的脸,一样的眼,一样的身体却有不一样的灵魂。我感觉,我的身体似乎被人窃取了。
或者,是我身体里的那只女鬼?她潜伏了那么久,目的就是想占用我的身体?
想到这里,我又盯着镜子认真打量起来,我心里明明那么恐慌,内心深处害怕得紧,我正常的表情应该是表情严肃或者表情惊惶的。可我的嘴角竟然不自觉的往上扬,嘴角还扯出一抹迷人性感的笑容。
那笑容仿佛是在说,小样,你斗不过我的,认命吧。
“啊!”我短促的叫了一声,一把扫落面前的镜子,镜子破裂成无数碎块,可那镜子上竟然又映射出我的脸来。
“小样,你以为打破了镜子就能主观的否定我的存在么?”
“小样,你逃不掉的,你的身体我用定了!”
……
那些想法,无法控制的往我脑袋上冒,我捂住耳朵,闭上眼睛,甚至强迫自己把大脑放空都无济于事。我的大脑就好像是电脑显示屏。而控制我的人则是大脑主机,她还一直用键盘输入这些内容,故意刺激我!
她不停的放着狠话,我急得抱住脑袋冲上去对着镜子就是一阵狠踩。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面色如花的男人微微一笑,“我是徐良山,媚娘,你忘记我了?”
那男人说着,还把身子往我凑过来,眼里写满焦虑。“媚娘,我是媚娘的徐良山啊,你忘记我了?”
“忘记你个头啊!”我急得一把推开他,他似乎被我粗鲁的行为吓到了,竟然一下子就跌落在地,手恰好杵在破碎的镜子上。
血很快染红了镜子,可他却似乎不疼,没有顾忌伤口,反而一直抬眼看着我,“媚娘,你真忘记我了?”
“我不是媚娘,也不认识什么徐良山!”
“你就是!”
“我不是!”
……
我们陷入争执不休的死循环中,他明明是个温柔深情的男人,却太过认死理了,最后我被他深情苦涩的坚持打败了,我口渴得很,端起他之前倒的茶水喝了起来。
茶的味道挺好的,入口不涩不苦,有些清香,微甜。
“这是我为你专门培植的春茶,你最爱的碧螺春。”男人走到我面前,眼底盛满笑意,可身体又自觉的往后靠着,似乎怕惹我不高兴。
“茶是不错,但我首先声明,我不是你说的媚娘,我有自己的名字。我叫许可。我想你可能是认错人了,如果方便的话,请你告诉我这里是哪里,我得去找我的同伴们了。”
这个叫徐良山的男人,眼里瞬间充满了失望的情绪。下一秒。他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副珍藏的画像,温柔的打开来,“虽然你们的脸不相似,但你们的眼神和笑容,却是一模一样的。”
我最初的想法是这个男人中邪了,可能是害了相思病才会把所有的女人都当做媚娘吧。那他也算是个情种,我也就配合的瞄了画像两眼。
可这一瞄,我却怔住了。那画像上的女人,五官精致,尤其是一张樱桃小嘴最惹人注目,她的五官的确没有一丝一毫像我的,可是她的眼神,她的笑容以及身姿,却和我刚才照镜子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我吓得丢开画像,男人立马接住,脉脉含情的看着它,深情款款的说,“媚娘曾答应我,20年后会回来与我团聚,在她离开我的这20年。我一直在倒数。”
说着,他把画像放进柜子里,眼神兴奋的走向我。“三天前,就是20年的最后一天了。我对这一天是期待而害怕,害怕她违背了承诺,又期待能与他相逢。当时我在家里坐站不宁,总觉得心里烦躁的很,这时,我听到有东西掉进了水里,我寻思着可能是媚娘来了。便打开门,没想到一打开门就看到了你。”
徐良山说着,又兴奋的想上前来拥抱我,却被我一把推开了。“等等!我有些话不明白!”
“哪里不明白?你问我答,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打开门。打开什么门?”我环视四周,这房子的内部结构是用木头搭建的,看样子应该有些历史,但也像寻常人家啊,并未透着古怪。
“哦!”徐良山露出一丝轻松的表情,“打开我们家的门啊,我们的。”
他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