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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影魅的话没有说完,但刘诗诗却听懂了其中的意思,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出生在高门大院,刘诗诗就算被保护的再好,也是晓得这些事情的,曹大人之前对琪嫔之所以如此宠爱,除了琪嫔从小就聪慧乖巧貌美如花之外,最大的原因是曹大人只有琪嫔这一个孩子,曹大人与曹夫人鹣鲽情深,曹大人从未向纳妾,只是琪嫔被贬之后,曹大人的娘亲再也忍不住了,就特意挑选了两个美妾给曹大人,曹大人一开始还不愿接受,可不知怎的,有一天竟然成功爬上了曹大人的床,不得不说, 那妾身的命真好,一下子竟有了身孕。
“哎!”刘诗诗叹了口气,于心不忍的问道:“琪嫔就完全没救了吗?”
花影魅扫了她一眼,见她眉宇间竟有些担忧与恐惧,不由得微微挑眉:“救?除非曹大人那妾侍的孩子生不下来,不过这样也不能治本,只有曹大人再也不可能有孩子了,他才会重新重视起琪嫔。”
刘诗诗被花影魅的说话给吓到了,原来救一个人命的同时,就要有别人的命抵偿。
看着刘诗诗被吓到的脸,花影魅笑笑道:“行了,这大喜的日子说这些干什么,我们还是回去吧,看时间宾客们应该都到了。”
刘诗诗点了点头,走出亭子的时候,一阵秋风吹过,她不由得伸手紧了紧领子,只觉得如今的天竟已经快赶上冬天了,真是冷的让人发颤。
花影魅与刘诗诗走后,曹夫人从亭子后的假山旁走了出来,她原本只是想来问问她女儿的近况,却没有想到听多了那么多,她的女儿,她从小便捧在手心中的女儿,不,她不能让她的女儿死在皇宫里,不能。
进入正厅的时候,高位上坐着的一个个锦衣华服的男子惹得花影魅黛眉微挑,不过是一个大臣的夫人过寿,这些尊贵的爷们倒是赏脸,竟然都来了。
欧阳凌月坐在右手边,淡金色的袍子上绣着银色金银花,衬得他风隽儒雅,墨染的青丝被冠玉束在头上,随意的垂在肩膀,淡粉色的唇瓣噙着酒杯,静静的坐在那里,如画般让人迷醉。
“骚包。”花影魅嘟囔了一句,随后被刘夫人引上高位,恰好便坐在她口中这骚包的旁边。
“公主!”欧阳凌月起身行礼,深邃的眼眸反射着淡淡的光芒,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冲着花影魅抛了个媚眼。
花影魅:“。。。。”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丞相大人不必多礼。”花影魅起身回礼,并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欧阳凌月挽起眼眸,心情舒畅的笑了笑,看着相对而立的二人,男子一袭淡金色的华服,银白色的宝石腰带,形容风丰峤,仪貌风隽,清贵儒雅的宛若谪仙,女子一声银白色的长裙,淡金色的束腰,广袖飘飘,灿如春华,姣如秋月,清冷如月下仙子,这样的站在一起,看起来竟如此的相称,如此的美好,似是天生就应该站在一起,似乎只有彼此才能配得上彼此。
千泓焰紧紧皱眉,千珏昭倒是装作没有看见的撇过头饮着杯中的酒,五皇子依然是一脸冰冷,六皇子嘴角却啄着玩味的笑。
只有千宇阳静静的,紧紧的注视着二人,饮下的美酒似是刀子,喝得每一口都落入他心里,狠狠地,不留情面的刺穿他的心。
他不想成为却不由得不承认,二人站在一起的美好。
花影魅与欧阳凌月做下身,并没有注意,或者是并不想理会四周的目光,刘夫人满面红光,她一个没有任何品阶的夫人举办寿宴,竟连皇子丞相都肯赏脸前来,莫不是因为诗诗与七皇子的婚事,所以众位皇子才赏脸?
刘夫人想不明白,刘大人却是清楚明白的很,这几位皇子之所以肯来,都是因为这个如今风头正盛的长安公主,虽然娴淑妃有意让七皇子纳诗诗为侧妃,但他却不是太想应承这门婚事,毕竟皇家。。。。。
宴会的气氛一直都不错,宴会将近,公子们聚在一起谈论着哪家的小姐美艳,小姐们则是聚在一起聊着写诗词歌赋,眼睛却是往自己心仪的男子身上瞧。
“大姐姐,你身体好点了吗?”花玉晴端着两杯酒走到花影魅面前,虽然她极力的克制着自己,但还是抑制不住的往欧阳凌月身上瞟。
欧阳凌月却装作没有看见的垂着头,独自饮酒。
花影魅挑眉,温婉的笑道:“多谢妹妹关心,我身体已经好多了。”
“大姐姐,祝贺你身体康健。”花玉晴将手中的酒递给花影魅。
花影魅起身接过酒杯,余光扫了一眼安静的坐在原地赵嫣然,笑盈盈举起酒杯,轻轻嗅了一下,眉头微不可查轻轻一皱:“多谢五妹妹。”
花影魅将酒放在嘴边,却在要饮尽的时候身子一晃,将整杯酒洒在了花玉晴的身上,花玉晴大叫了一声,花影魅连忙吩咐小小拿帕子给花玉晴擦拭:“五妹妹,对不起对不起,我刚刚觉得有些头晕,身子一晃就不小心的把酒洒在你的身上了,你看我。”
花影魅情真意切的道着歉,花玉晴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但却碍于欧阳凌月在旁而不好发作,她只能要遮掩,假笑道:“大姐姐不必自责,不过是湿了一件衣服而已,没事的。”
这边的动静惹得众人观望,见花玉晴这样的大度,之前没有留意到她的人不由得高看了一眼。
刘夫人连忙让下人带花玉晴下去换衣服,花玉晴道了声谢,便跟着丫鬟走了下去。
赵嫣然目光阴冷的望着花玉晴的背影,咬牙切齿,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竟然连一杯酒敬不好。
花影魅坐下,目光轻扫了一眼赵嫣然,嘴角扬起一抹呲笑。
花玉晴,你可千万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太蠢,心甘情愿的被人当枪使。花玉晴被丫鬟带入屋中,她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暗暗诅咒的花影魅,她只觉得越来越气愤,而身子也是越来越热,脸颊也如被火烧了一般通红的厉害,只想将全身的衣服都给扒光。
守在门外的丫鬟只觉得眼前一花,随后便倒在了地上,门被人从外推开,感到人影靠近,对方身上雄性的气息宛若罂粟般吸引着花玉晴,花玉晴仅穿着里衣的娇躯一个劲儿的往来者的身上蹭。
花玉晴虽然没有花影魅与花柔澜长得国色天香,但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美人在怀,又有多少男人能把持得住,但面前这个人却是厌恶的扫了一眼发春的花玉晴,一个手刀将人劈晕。
花玉晴就这样被人从刘府带走你。
直到宴会结束,这才发现花玉晴自从下去衣服过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刘大人连忙派人去找,却在厢房外看到昏倒在地的丫鬟。
赵嫣然扫了一眼花影魅,花影魅眼底闪过一抹寒霜。
花玉晴的衣服还在房中,就连准备换上的干净衣裙也在,只少了贴身的里衣,也就是说,她离开之时,只穿了里衣。
刘大人心中暗叫不好,连忙命人将整个府邸翻了一遍,最后却依旧什么都没有发现。
“快,快去通知京都府尹。”当初李菲菲在护国公府失踪后转日便已经死了,他可不能让丞相的女儿死在他们刘府。
好好的一个寿宴,到最后却变成如今的模样。
京都府尹,大理寺卿,顺天府全都出动了人去寻找花玉晴,花影魅没有回皇宫,毕竟是她庶妹失踪,她多多少少还是要做出些样子来。
花影魅随着赵嫣然回了花府,住进了久违的悠然居。
而花玉晴如今到底在哪里呢?京都有红砖绿瓦的高门大户,亦有残破不堪的陋巷,陋巷中,一个个浑身肮脏的乞丐枕着杂草,浑身卷曲的睡着觉。
木箱置地的声音炸响在耳边,乞丐们浑身一个激灵的坐起身,刚要出言咒骂,却借着月光,看到躺在不远处浑身仅仅穿着里衣的大姑娘。
乞丐们狠狠地捏了一把大腿,见竟不是做梦,如狼似虎的冲了上去。
花玉晴幽幽转醒,体内沉积的媚药再次翻涌而出,她神志不清的呢喃着往乞丐的身上靠,只有这样才能解除在她心头燃烧着那团火。
花府,悠然居。
月色倾洒一地,树梢染上了夜晚的寒霜,秋风席卷着落叶,辗转透过没有关好的窗飘入屋中。
一阵风吹过,花影魅觉得有些冷,猛然间睁开眼眸。
月光下,欧阳凌月静静的坐在她的身边,她睁开眼时,正好看到对方伸到她眼前打算抚摸她脸颊的手。
花影魅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一个鲤鱼打挺的坐起身,打掉欧阳凌月的手,双眸斜了他一眼:“登徒浪子。”
欧阳凌月被打得生疼却也不恼,眉眼末梢染上一抹笑意,弯腰脱鞋,毫不客气的翻上了床,动作行云流水的似乎做了无数遍。
花影魅咬了咬牙,对方这蹬鼻子上脸的模样,真是让人恨得牙根痒痒。
欧阳凌月拉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随后长臂一捞,将花影魅拽到自己身边,双手环在她的腰上,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胸口。
纤细的背贴在炙热的胸膛,欧阳凌月的环抱宽阔而温暖,心跳沉稳有力,霸道而强硬的似是一座巍峨的大山,完全没有白日里的温文尔雅。
花影魅微微扯开一抹弧度,舒适的眯起了眼。
月光从窗沿洒下,落下一滴银霜,静谧的室内,只闻得二人彼此交缠的呼吸声。
半响,欧阳凌月发出一声轻叹:“你又何必现在动那花玉晴。”
花玉晴为什么会消失,欧阳凌月当然清楚,只是他却觉得不应该这么快的便动手。
花影魅挑了挑眉,嗤笑道:“怎么,舍不得你的美人儿?”
欧阳凌月哭笑不得,他紧了紧环抱着花影魅的手,道:“我的美人儿不就在我的怀里吗?”
“油嘴滑舌。”花影魅虽然这样说,心里却宛如抹了蜜一样的甜。
花影魅动了动头,找了个她觉得最舒适的位置,仰头望向他,却只能看到欧阳凌月平整的下巴。
“路凤儿自从那日对我下蛊之后便一直没了动静,她极为擅长巫蛊之术,让我一直难以静下心来,与其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出手,还不如逼她动手。”花影魅收敛起脸上的笑,认真的说道。
欧阳凌月叹了口气,对花影魅无可奈何:“你也知道你那路凤儿擅长巫蛊之术,那种邪术防不胜防,你又何必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他已经失去过他一次,便不想在失去第二次。
“我会派人监视路凤儿的一举一动,放心,不会发生任何的差池。”花影魅信心满满的保证着,若不是接受了血煞,她也不会如此的激进。
花影魅并不在乎路凤儿到底是不是晁凤国的奸细,这本还是千傲麟该关心的事情,对方想干什么她不管,但想对她动手,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欧阳凌月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霸道的说道:“事已至此我就不再多说什么,但是我会派暗卫在暗中保护你,你,不能拒绝!”
花影魅瞪了瞪眼,她之前倒是没有发现,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的霸道。
欧阳凌月低下头,微凉的唇瓣贴近花影魅的耳垂,虽然声音霸道,但话语中却含着无限的柔情:“魅儿,你是我的女人,是我夜凌月的女人,我不能让我的女人受哪怕一点的伤害。”
“你若是忍心看着我因为你受伤难过至死,你便拒绝吧!”
花影魅:“。。。。。”
第一百二十七章()
其实。花影魅从洠в邢牍幸桓瞿腥四芄慌闼簧皇馈V皇羌热挥龅搅恕K膊换嵬巳础>退阄磥淼穆烦渎似獒怯倘绾巍R蛭獒娜松拍芗煅槊媲暗恼飧瞿腥耸欠裾娴氖嵌缘娜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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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薰的气味在空中蔓延。内室中的气氛旖旎温暖。而此时京都。却洠в姓獍愕钠骄舶惨荨
花玉晴失踪。路凤儿急坏了。偏偏花玉晴只是个庶女。花俊阳虽然命人去寻。但也能猜测到后果。若花玉晴真的被糟蹋了。那么她最好死在外面。省得回來让花府蒙羞。
路凤儿与花俊阳同床共枕了这么多年。太清楚花俊阳的性格了。她无法在等下去。趁着夜色溜出了花府。
路凤儿辗转來到一座宅院前。手扣着门栓敲着门。
大门被人从内打开。夜色中只能看清那是一名大约三十來岁的中年男子。见路凤儿半夜而來。连忙将人让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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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凤儿咬了咬牙。眼底闪过的愤恨犹如毒蛇的信子:“玉晴失踪了。不能让花俊阳他们先找到她。若是玉晴完好无损也就罢了。可若是玉晴。。。那花俊阳一定不会留下她的。”
男人扫了路凤儿一眼。显然对于花玉晴的死活并不在意。见到男人无动于衷。路凤儿咬了咬牙。她面色阴鸷的凝望着面前的男人。声音凌冽如刀:“若玉晴有个三长两短。你别怪我会因此失去理智。干一些你不愿看到的事情。”
男子眼眸紧缩。眼底涌起怒意:“你竟然威胁我。”
路凤儿却是惨然一笑:“这么多年以來。若非玉晴。你以为我能够在这里坚持这么长时间吗。洠в辛擞袂纭N沂裁词虑攵甲龅贸鰜怼!
路凤儿狰狞的瞪着男子。眼底是让男人心惊的疯狂。
男子眉头微皱:“好。我会让人去寻找花玉晴。但若是发现她是她已经死了。或者被花府的人提前找到。那就不要怪我了。”
路凤儿冷笑了一声:“胡力。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玉晴的体内种了蛊吗。由你亲自种下的蛊。都能被你体内的本命蛊找到。你以为我前來是为了让那些人去找玉晴。我是专程來找你的。”
她体内的蛊与胡力体内的蛊是阴阳冥蛊。他以为他在给玉晴种下蛊之后。她会感受不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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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跟我同去。”既然对方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他自然不会在装上充愣。毕竟路凤儿潜伏在花府这么多年。洠в斜匾蛭庖患∈掠跋炝硕嗄陙淼募苹
距离宅院仅有几米的屋顶上。身着黑衣的男子正静静的匍匐着。深邃的眸子透过夜色紧紧的钉在路凤儿与那个男子的身上。他记下來宅子的地址。随后紧跟着男子与路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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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走。路凤儿的心越沉重。藏脏不堪的街道中散发着阵阵恶臭。路凤儿不由得捂住鼻子:“你最好不要耍花样。”
胡力呲笑了一声:“怎么。你以为我故意找错了道路。”
路凤儿确实是这么想的。她的女儿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越是靠近花玉晴所在的地方。胡力体内的蛊虫便越发激动。胡力加快了脚步。路凤儿紧紧跟在他背后。街道尽头。月光倾洒在杂草堆积的草席上。那一条条花白的身子交错的躺在一起。路凤儿一眼便认出了那其中唯一的一个女子便是她的女儿。。花玉晴。
“不。不。”路凤儿纵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面前的这一幕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她从洠в邢牍W约号那灏拙谷换峄僭谡庑┌乖嗖豢暗钠蜇な掷铩
路凤儿推开胡力。大步得走了过去。
媚药的威力很大。花玉晴予给予求。乞丐们不过刚刚心满意足的放开她的身子。余光中便有一个穿着华贵的妇人走了过來。乞丐们觉得自己今日真是幸运。刚刚产尝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