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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她今天给我的感觉那么好,在她飘走的时候,我绝不会用那种不舍的眼神看着她。
薛姐当时在我背后,她应该没有看到我的眼神,但她是那么的细心,那么的敏感,不可能一点儿都察觉不出来。
我就说,今天在欧阳懿来了之后,她没有跟他吵,而是什么都没说,只简单地跟我妈说了声对不起。就任着我们走了。原来,是因为在这之前,我伤了她的心啊!
“时间不早了,早些睡吧!”我妈说。
“对了。之前你跟欧阳懿说,我要参加斗戏,是开玩笑的吧?”我笑呵呵地问我妈。
“你想参加吗?”我妈很认真地看向了我,问。
“不!”我赶紧摇了摇头。说:“我自己的本事,自己清楚。斗戏可是斗法,又不是比由术,我去完全就是自找没趣。”
“知道还问我?”我妈白了我一眼。说:“就算咱不参加,气一下那欧阳懿,让他紧张一下,那也是不亏的嘛!谁叫那小子不长眼,跟我儿子抢媳妇呢?要是他真把咱们惹急了,你妈我就给他下点儿烂招,保管让他夺不了魁首。”
“你有那么大的本事,能让他夺不了魁首?”我有些不相信我妈说的。因此质疑了她这么一句。
“怎么?听你这小子的意思,是不相信你妈是吗?”我妈对着我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说:“为娘不跟你闲扯了,睡觉。”
这屋子就只有一张床,我妈直接就睡了上去。她把床睡了,我该睡哪儿啊?
除了有张床之外,这屋里还有一把椅子。虽然那椅子是木料做的,看上去有些小,还有些硬,但凑合一晚,应该还是能行的。
我把椅子拉到了墙边,坐了上去,将头靠在了墙上。
“干吗呢?”我妈瞪了我一眼,说:“赶紧上床来跟妈一起睡。”
“我都这么大了,这不太好吧?”我有些难为情地说。
“再大也是为娘生的,上来。”我妈用手拍了拍床,说:“床这么大,又不是睡不下你。”
我妈说得也对,再怎么说,她都是我亲妈啊!我跟她客气个什么劲儿啊?
这么一想,我便上了床,躺在了我妈边上。
“快睡!”我妈给我盖好了被子,说。
在我记忆中,从没挨着我妈睡过觉。虽然现在我都已经成年了,但此时,我仿佛感觉自己回到了小时候。躺在床上,躺在妈妈的怀里,听她讲着故事。幸福地入睡。
“咚咚咚!咚咚咚!”
有人在敲门,难道是那老烟鬼?
我正准备起床去开门,可我妈拉住了我,然后对着门口问道:“谁啊?”
“是我。”门外应该是个女人。而且这声音听上去,有些耳熟。
“你听出来是谁了吗?”我妈问我。
我摇了摇头,表示没听出来。
“你是谁?”我妈很谨慎地问道。
毕竟,花楼这地方。有些阴森森的。所以,晚上要是来个什么东西,那也是正常的。我妈谨慎一些,并没什么不好。
“五味。快开门,我有要事跟你说。”这一次我听出来了,门口站着的那位,不是个女人,是女鬼,她是江梦。
“江梦怎么进来的?”我问我妈。
“花楼本就是鬼客栈,江梦是厉鬼,当然可以住进来。”我妈回了我一句。然后说:“去给她开门吧!”
我打开了房门,江梦就像是在做贼一样,快步挤了进来。进门之后,她还主动伸手。把门给关上了。
“深夜打搅,不好意思。”江梦一脸客气地对着我妈说道。
“你说有重要的事要讲,是个什么事?”我妈开门见山地问了出来。
“十五夜斗戏,这个你们都知道。但那大彩头是什么。你们肯定猜不到。”江梦笑呵呵看了我一眼,然后压低了声音说:“我知道这次的彩头是什么,那东西很适合五味你,所以我想让你去试一试。”
“你是要害他?”我妈一脸机警地瞪着江梦。说:“夏五味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就他,能是那些高手的对手?”
“要五味拿不到魁首,不管那东西是落入谁的手里,都不是好事。”江梦的脸上,露出了一些焦虑跟担心。
“这次的大彩头,到底是什么?”我妈问。
“百蛊盅。”江梦咬着牙说了这么三个字出来,然后补充道:“百蛊盅可制百毒,亦可解百毒。若是落入了坏人手里,不知会有多少人死在其制成的蛊毒下;若是落了五味这样的好人手里,就会有很多本会丧命于蛊毒的人因此获救。正是因此,我才想让五味去夺那魁首。”
“怎么可能?百蛊盅不是被封印了吗?不应该现世啊?”我妈一边质疑着,一边掐着手指头,在那里算了起来。
“哎!”在算了那么一会儿之后,我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那东西,果然现世了。”
百蛊盅那玩意儿,爷爷在吹牛逼的时候,跟我讲到过。不过,在爷爷口中,那是传说中的东西,根本就不可能现世。
百蛊盅之所以叫百蛊盅,那是因为它是由一百名蛊师的骨头炼制而成的。能称为蛊师的人,那都是用蛊高手。蛊毒蛊毒,蛊就是毒。用蛊高手,每天都跟蛊毒打交道,身上自然是自带蛊毒的。用他们的骨头,炼制而成的百蛊盅,本身就是极厉害的蛊毒。
但是,有句话叫做以毒攻毒。蛊毒这玩意儿,只能用蛊毒来克。只要得到了百蛊盅,并把那玩意儿研究透彻了。不管是什么样的蛊毒,都是可以用那东西解的。
百蛊盅一共是由两部分组成,一就是那由百位蛊师的骨头炼制而成的百蛊盅,二是炼制百蛊盅之人,也就是那传说中的蛊王亲笔所写的《百蛊经》。
谁要是把这两样东西凑齐了,那便可以轻轻松松的,将世间之蛊毒玩弄于股掌之中。想害谁就害谁,想救谁便救谁。
第228章:百蛊盅()
“我来这里,就是为了通知你们一声,让你们知道这次斗戏的大彩头是百蛊盅。现在我得走了,十五夜的斗戏,到底参不参加,你们自己考虑。”在最后说了这么一句之后,江梦那娘们,便挥一挥衣袖,出门去了。
“有兴趣吗?”我妈笑呵呵的看向了我,说:“百蛊盅那宝贝,若是真能拿到手,对你研习由术,确实是有帮助的。”
夏家的由术,最弱的就是解毒这一环,尤其是蛊毒。那玩意儿。我爷爷拿到都没办法,更别说是我了。因此,摸着良心说,在知道这次斗戏的大彩头是百蛊盅之后,我这心里。确实是生了些兴趣。
“兴趣肯定是有的啊!但光是感兴趣能有什么用,得有实力才行啊!”我说这话,是想让自己,同时也让我妈冷静下来。
“说得也是,本事这玩意儿。是不可能速成的。要怪也只能怪你妈我没能早点在你身边,督促你。以你的资质,若是早刻苦十年,本事绝不会比那欧阳懿差。”我妈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写着的,满满的全都是可惜。
斗戏虽然每隔十年就有一次,但百蛊盅这玩意儿,世上只有一件。若是错过了,那便永远都是错过了。
“早些睡吧!明晚还得瞧热闹呢!”我妈给我盖上了被子,说:“命里有的终归有。命里没的莫强求。”
虽然我妈这话说得有那么一些无奈,但现实这玩意儿,从来都是让人无奈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妈就出门去了,说她有事要办,还不许我跟着。我妈都走了,我可不愿继续在那阴森森的花楼里待着。于是,我也出了门。
肚子有些饿了,我去了朱芬那面馆,点了一碗牛肉面。面刚一端上来,我便看到薛姐了,她是一个人,正迈着步子,慢吞吞地在往这边走。
“快过来,要吃什么,我请你。”我赶紧对着那娘们喊了一句。
薛姐瞪了我一眼,她那眼神里带着一些小怒火,应该是昨晚江梦那事儿,还没过去。
“给我下二两小面,啥都不放,就只要醋。”薛姐对着朱芬喊道。
“那能吃吗?”朱芬问。
“能!你只管照着我说的煮就是了,醋要多放,放个一瓶半瓶的,醋钱可以另算,反正都是这小子买单。”薛姐说。
我正在疑惑。这娘们是怀孕了吗?这么爱吃酸,醋都要一瓶一瓶的放。哪知道,她在坐下之后,直接就把我那碗牛肉面端了过去,呼噜呼噜地吃了起来。然后说:“吃我点的那碗,一根都不许剩。”
薛姐这话一说,朱芬立马就明白了过来,知道我肯定是惹了那娘们。因此,她对我投来了同情的目光。
这朱芬也是。她既然都知道用眼神同情我了,在行动上,自然也应该跟上啊!可是,她没有。在打佐料的时候,她真是按照薛姐说的。啥都没放,只放醋。而且,在放醋的时候,她也真是舍得,直接就给我倒了大半瓶进去。
“好嘞!慢慢吃啊!酸味要是不够,还可以再加。”朱芬笑呵呵的说。
薛姐那臭娘们,居然在那里捂着嘴偷偷笑,也不知道心疼一下我。难道她不知道,这种只放醋,而且是放了大半瓶醋的面。是让人无法下咽的吗?
这娘们笑了,那便说明她的气在消了。把这一碗能酸掉牙的面吃完,确实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是,吃那么一两口,我咬咬牙,还是勉强能行的。
抱着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态度,我用筷子夹起了一大夹面条,塞进了嘴里。那酸爽,简直让我一辈子都不想再闻酸味儿了。
不过,为了向那娘们表示歉意。为了把她哄好,我认了。此时,虽然我的眼泪都已经被酸出来了,但我并没有把口中的面条往外吐,而是很努力地在往肚子里吞。
“好啦!”薛姐用筷子把那还没被我吞进嘴里的面条夹断了,说:“就吃一口便是了,算是给你这臭小子一个教训,让你知道,吃醋是个什么滋味。”
“对不起!”我一脸真诚地看向了薛姐,跟她道了歉。
“重新给他下一碗吧!多放点儿牛肉和葱,还有香菜。”薛姐扭过头跟朱芬说道。
这娘们,知道我喜欢吃牛肉,也知道我吃面的时候喜欢多葱,所以才对朱芬提了这样的要求。在不吃醋的时候,薛姐对我还是挺好的。
“今晚斗戏的魁首,非欧阳懿莫属了吧?”我校呵呵地问薛姐。
“不好说。”那娘们摇了摇头,说:“今晚斗戏,听说那彩头很大,吸引了不少高手前来。甚至有些原本已经隐居深山的高手,都给吸引出来了。”
我把嘴凑到了薛姐的耳朵边上。调皮地吹了一口气。
那娘们捏了我一下,说:“讨厌!”
“今晚的彩头,是百蛊盅。”
在我说完这句话之后,薛姐愣住了。楞了足足好几秒,那娘们才回过神来。
“不可能!这不可能!你说的这东西。是被封印了的,怎么可能现世?”薛姐一脸不敢相信地看向了我。
“真是那玩意儿,要不信,你晚上自己看。”我说。
“你是怎么知道的?”薛姐问我。
“我妈算出来的。”我可不敢跟这娘们说是江梦告诉我的,要是那样讲了,她准得炸窝。说是我妈算出来的,这既合情,又合理。而且还能体现出,我妈很牛逼。
“梅姨的本事居然这么大?”薛姐感叹了一句,然后拿出了几枚铜钱,在那里算了起来。
算卦这玩意儿,一半丢一次铜钱便可以了。但是,薛姐这娘们,居然连着丢了很多次。连着丢这么多次,那只能说明。这娘们是没有算出来。
“怎么样?”我笑呵呵地看了那娘们一眼,问:“算出来了吗?”
“没有。”薛姐摇了摇头,说:“在卜卦这门技艺上,我只能算是有些建树,离真正的高手。还差得远。斗戏十年才有一次,彩头是什么,在斗戏开始之前,是不会公布的。能算出来那彩头大概是哪方面的人,都已经是高手中的高手了。能准确算出来是什么的人。在梅姨之前,还没出现过。”
薛姐这话一说,我顿时就感觉,自己给我妈吹的这牛逼,好像吹得有些大了。
“其实我妈是先听到了消息,才算了一卦,验证了一下。没想到,她那么一验,还真验对了。”我笑呵呵地说出了实情。
“能验证出来,那也算得上是很厉害的高手了。刚才你不也说给姐姐了吗?但我连着卜了好几卦。都没卜出来。”
薛姐忙着惊叹我妈卜卦的本事去了,没有追问我妈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这个,倒是给我免掉了一些解释的麻烦。
吃完了早饭,薛姐带着我去河边溜达了一圈,后山那里,我们自然也是去了的。
红砖房的门是关着的,魏奎并没有出来。出于好奇,薛姐那娘们走了过去,在门口看了看。
门上贴着一道符,这符看上去很新。像是刚贴上的。
薛姐是懂符的,她很认真地在那里研究起了那符上的符号。在研究了那么一会儿之后,那娘们说,这道符,很像是出自青云观。
青云观?难道是甄道长?那老道士。跑到红砖房这里来,在门上贴道符,是要干吗啊?难道,他是想用这道符,把那女鬼锁在屋里,不让她出来?
对于这个,薛姐也没想明白。
不过,天已经开始黑了,水戏台那场大戏,马上就要开唱了。
第229章:水戏台()
薛姐说她得回去准备一下,于是便带着我从后山回了镇子。
现在也才七点过,天刚黑。以往这个时候,镇子上多少都还是有些人在走动。可今天,整个镇子都静悄悄的,街道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甚至,朱芬那小馆子,今天晚上这一顿,都没有做生意了。
薛姐回了那二层小楼,她本来是叫我一起去的,可我想着那是圣门的地盘,加上欧阳懿在那儿,因此便没去。
“姐姐我去去就回,你就在镇子上溜达吧!别瞎跑哦!”那娘们把嘴凑了过来,在我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然后才扭着那小蛮腰走了。
我妈出去办事,这都一整天了,怎么还没回来啊?
花楼的门开了,不过院子里并没有人。以往的这个时候,老烟鬼都应该把那藤椅搬出来。在院子里一摇一晃的了啊!
出来了,老烟鬼出来了,他穿了一身花里胡哨的新衣服,就像老树逢春,要去相亲似的。
“穿这么花哨。你这是要去干吗啊?”我笑呵呵地问老烟鬼。
“水戏台唱大戏,这热闹,一个月只能瞧一场。再则,今晚在唱完大戏之后,还有斗戏,那可是要等十年,才能看上一次的,可不能错过了。”老烟鬼抽了一口烟,笑呵呵地说。
“早些去,要是去晚了。可就没好位置啰!”在说了这么一句之后,老烟鬼便关了花楼的门,沿着那条小路,向河边去了。
有叮叮咚咚的声音传来,这是锣声和鼓声,此外,还有唢呐的声音。这是打闹台,又被称为唤狗锣,就是在告诉大家,戏要开场了,赶紧前来。
我往衣带河里看了一眼,发现河面上已经腾起了水雾,朦朦胧胧的,把整个河面都给罩住了,就像是仙境一般。
河里应该有人,敲锣打鼓吹唢呐的声音,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但是,因为水雾实在是太浓,让人根本就看不穿,所以看不到人影。
“臭小子!”薛姐来了,那娘们的手里,拿着两张像是请柬一样的东西。
“你这是拿的什么啊?”我指了指那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