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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谑峭馄虐咽虑槎几宜盗耍坏阋裁挥幸鳌
原来,这个叫杨安的女人35岁,是个年轻寡妇,她男人已经死了有六七年了,她没有生活能力,好在长得还算标致,于是靠出卖**为生,姜嫄村的很多男人都跟她有染。今天这个与杨安交欢的男人,是来姜嫄村砖瓦场做工的外乡人,刚来一个月,杨安就勾搭上了他,在他身上捞了不少好处。
谁知道,今晚,杨安约这个男人交合,这男人做到一半却突然死了。
杨安没什么背景,娘家人也都不在姜嫄村,她没有办法,只好求外婆来了。她认为那男人是鬼,不然为什么突然死掉了呢?
其实这个逻辑,稍微正常点的人都想得到,男人要是鬼,还能再死掉么?
杨安也是太焦急了,知道外婆心善,就求外婆想办法。
我想,如果我还是以前的我,在听到外婆讲杨安跟男人合合的时候,一定很气愤,可是现在的我,并没有那么想,我知道每个人活在世上都不容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该走的路,该经历的风雨,该承受的痛苦,我们千万不要因为一件事,就全盘否定一个人。
我问外婆,那男人的尸体哪里去了?如果男人变成了鬼魂的话,我们应该可以看见的呀?
外婆喝了口热水,说:“鬼魂啊,他回自己家去了。”
我问:“那尸体呢?难道鬼魂能把自己的尸体抱回自己家?”
外婆神秘地笑了笑:“天机不可泄露,我要想知道,去问夜行吧。”
我外婆不肯说的事,我再怎么问也问不出来的,于是就回房去问师父,“师父,那男尸到底哪里去了嘛?”
“小佛,现在不是提及男尸的时候。”
“那应该提什么?”
师父摸了摸我的头发:“很晚了,快睡吧。”
说完,关了灯,向我靠拢。
第9章:越来越坏了()
我脑子里装了无数的问题,可是师父却把灯关了,然后抱住了我bsp; 这些日子,他真是越来越坏了。
第二天,我一醒,就看到师父正盯着我看,我脸一热,问他盯着我看干嘛呢?他笑了笑,问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去处理昨晚的事,我当然要去啊,不管什么事,只要我知道了开头,就非要去弄个清楚明白,不然饭都吃不下去。
简单梳洗了一下,我和师父出了门,我以为我们会去杨安家,哪知道他却带我来到了村子的尽头。
这里有一栋简陋的两层楼房,房前围了满满一圈子人,我和师父走过去的时候,人们自动让开了一条道,好像对师父很尊重的样子,我们很轻易就钻进了人群缝里。我看到了一个光膀子的男人昏倒
这时,人群发出嘈杂的声音,自动散开了,我向后一看,原来来了两辆警车。
警车停在了楼房门口,有一个瘦在泥地上,一动不动,身上沾满了泥土,在他的身边站了两个大汉,两个大汉不时用手掐男人的人中,不时用力拍拍男人的脸,看样子是想把男人叫醒。瘦的警察打开门,走下车,把一条黄色的带子横在地上那男人周围,黄带子将看热闹的人们都挡在了外面。人们都很想进去看,可是又怕警察,于是个个伸长了脖子往里瞧。
我也很好奇,踮着脚尖看。
警车上又下来一个穿白大褂的,直接从黄带子上跨了过去,走到男人身边,检查了一会儿,说:“死了,抬上车吧。”
我正看得入神,师父喊我到旁边去一下,我不满地走过去,看到一个高个子的警察,边笑边朝师父打招呼:“白老板,早。”
我抬头看他,很年轻,跟师父差不多高。
师父摸了摸我的头,“金警官,这是我爱人白姻禾,将来还请你多多照顾她。”
我的爱人白姻禾?
我的爱人白姻禾!
哎呀!师父居然对别人这么称呼我……我真是太激动了哈哈哈哈。
我高兴得跟什么似的,那金警官只是点了下头,一点表情也没有,整张脸跟石头一样硬,他朝我伸出手来:“白小姐你好,我叫金慈。”
我笑了笑:“金警官好nbsp; 金慈没有再理我,转过头跟师父说:“白老板尸体我们先带走,这件事情希望你能助我们一臂之力。”
师父淡淡回说:“好说。”
金慈点了点头,转身上了警车。
这时,工作人员已经把男尸抬到了担架上,还在尸体上面蒙了层白布。
刚才人太多,我没有看清楚,现在很想看,却被白布蒙住了。
就在我好奇的当口儿,不知道哪里刮来了一阵阴风突然把白布给掀开了,周围的人群立即炸开了锅,有高声尖叫的,有害怕逃走的,有好奇往前看的,还有胆子更大的,伸出手想去摸男尸……
工作人员立马把白布盖回了男尸上面,并把角捏住摁实了,不让风再吹走。
这风起风落,也就是眨眼的功夫,我却也看清楚了白布下面的男尸是什么样子的。男尸的表情很安详,甚至嘴边还挂着一丝笑意,他没有穿衣服,光着身子,脸上、脖子上、身上有很多红色的点点,指甲盖的大小,布满了男人的全身,……而男人下体像是被利器切掉了一样,伤口断处很整齐。
诡异的是,居然看不出有流过血的痕迹。
这还不是令人们尖叫逃走的地方,让人尖叫逃走的是,这具男尸的眼睛是睁开着的,就跟醒了一样。
刚才我看到有两个大汉在救他,那么可想而知,这男人的眼睛应该是闭上的,现在才转头的时间,怎么突然就睁开了呢?
这件事很离奇,我当时也没觉得很害怕,反而很平静地看着。
当时人群就议论开了,说昨晚有人看到这男人进了杨安的屋,他的死一定跟杨安脱不了关系。
这时我才知道原来这就是那具死在杨安床上,却不见了的尸体。
说到这里,大家才忽然发现杨安并不在场,于是散开去找,可是谁都没有找到杨安,这时就有人说杨安是不是畏罪潜逃了,可是又有人反驳不是杨安做的,杨安就是从事这个行当的,怎么可能把男人的活儿给切断了呢?那不就等于切断了自己的经济来源嘛。
众说纷纭,谁也没个准儿。
直到中午的时候,才有消息传出,早上警察来的时候,顺便把杨安给带走审问了。
我问师父,杀男人的到底是不是杨安呢?师父摇摇头,说,是也不是,然后问我害不害怕?我说不害怕,师父说不害怕的话,晚上就随他去一趟阴司,去找那男人的魂魄。
我点头说好。
天擦黑的时候,杨安回了姜嫄村,大家都跟见了鬼似的躲得远远的,谁也不愿意跟她讲话,外婆看不过去,就跟大家说,既然杨安被放了回来,就说明凶手不是杨安,大家觉得外婆说得挺有道理,可是还是不愿意与杨安亲近,只有少数有歪心思的男人,说些风凉话,还去问杨安那男人的活儿好不好?
杨安的眼神飘移不定,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一直不停地说着一句话:“他精尽人亡,不是我干的……他精尽人亡,不是我干的……”
外婆觉得杨安很可怜,晚饭把她叫来一起吃了,然后又送杨安回家。
安顿好杨安后,金慈的电话来了。
他在电话中说,男尸的身上没有杨安留下的讯息,那些唇印都来自于另外一个女人,跟以前的情况一模一样。
金慈的电话是打给外婆的,我很奇怪,问外婆怎么认识金慈的,外婆告诉我说其实今天发现的男尸,已经是一个月内的第五具尸体了,发现第一具尸体的地方,就是外婆的娘家,那时候外婆刚好在场,外婆跟金慈说这是有鬼姐在吸男人的精血,如果不快点治服鬼姐的话,第二具尸体将会发生在三天之后出现。可是当时金慈哪里相信啊,把外婆“教育”了一顿,就走了。
果然,三天之后,又在另一个村子发现了另一具男尸,同样满身唇印、命根子被利器切断,没有流一滴血。
接下来,又连续发生了两起,每一回都是隔三天,金慈就开始怀疑这件跟外婆有关,后来派对人去查,才证实外婆跟这事真的没有关系。虽然金慈到现在还是不相信这些牛鬼蛇神的事情,但是他也没一开始那么反对了,甚至还对外婆礼貌客气起来。
我问师父:“师父,外婆跟金慈是因为吸精这事认识的,我看金慈对你挺客气的,你怎么会认识他的啊?”
外婆乐呵呵地跟我解释:“小佛,你可不知道,以前在我们这里,夜行可是大人物,人人都尊他为白老板。那时候你不关心这些事,所以不清楚,这些年你们离开家,大家虽然没有再碰面,可是还是很尊敬的,现在你们回来了,那些人呐更是要给夜行八分面子了。”
我点了点头。
虽然心里对师父很厉害这事有数,可是没想到警官都对他那么敬重。
我呵呵笑了笑,扯了扯师父的衣角,朝他吐了吐舌头,师父淡淡笑着,摸了摸我的头,没有说话。
我乐了会儿,回头去问外婆:“外婆,那鬼姐是什么啊?她为什么要害男人呢?”
外婆看了看一旁站着的妈妈,然后把我拉到了一边,偷偷跟我说:“你妈妈胆子小,不能接触鬼事,我这么跟你说吧,鬼姐呀其实只是一种阴魂的称谓。鬼姐也很可怜,她在世的时候是当小姐的,被很多男人轻薄,由于身体里留存了很多不同男人的精液,所以死后积怨很深,如果没有遇到高人渡化,是没办法投胎转世的。久而久之啊,鬼姐就会成为孤魂野鬼,怨气越积越深,最后产生了报复男人的想法,但凡有好色的男人主动上门,鬼姐都会先与他们行房事,然后再把他们的精气吸干,吃掉他们的命根子。”
我很好奇,继续问外婆:“鬼姐是怎么吃的?用牙齿咬断么?”
外婆说:“鬼姐的身体比较特殊,她的外表跟普通女人一样,但是两个嘴里都有舌头,那舌头一舔一吸,男人的精液就没了,舌头再一割,男人的命根子就断了。”
我不解:“两个嘴?”
外婆呵呵直笑:“就是下面的小嘴呀。小佛啊,你都是当妈妈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单纯?”
我听到外婆这么讲,突然愣住了。
一开始没听懂那两个小嘴是什么意思,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知道原来外婆跟我说了这么“露骨撩骚”的一段话。
现在有很多家长,做什么事情都要背着孩子,认为孩子小不懂事,又或许怕孩子学坏了,总是给孩子指定很多规矩,这不能看,那不许碰……其实,越是这样,孩子们越是好奇,就越容易犯错误。我认为,只要不伤大雅,不为非作歹,适当给孩子科普一些“性知识”,对孩子的成长是非常有用的。
第10章:走阴()
从小,外婆就没有把我当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她把她知道的认为对我有用的事情,都告诉了我。
我很感谢外婆的开明,很感谢外婆对我的教育。
外婆说,现在那男人死了,可是却没有魂魄,想来那魂魄已经去阴司了,如果要快点破案找到鬼姐的话,就要先找到那男人的魂魄,问一问他那鬼姐到底藏在谁的身上。
外婆怀疑是杨安,因为鬼姐附身,一般会附在与自己的灵场很接近的人身上,在这个村子里,干这种事情的人,就属杨安排第一位了。不过,怀疑归怀疑,总不是从实了杨安的罪名。再说了,就算是鬼姐附身在杨安身上干的这事儿,警方那边又怎么立案呢?是抓了鬼姐的魂?还是把杨安抓进去处死?
一切,等找到那男人的魂魄再说。
晚上,我早早洗了澡,躺到了床上。师父敬了神之后,又点了九柱香,把香放在了床边。
这香的香味跟我平常闻到的不大一样,平常闻到的时候,总有一股子烟薰的味道,现在却只觉得非常地香,闻到之后整个人都空了,身、心、灵都变得非常地舒坦。我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变轻了,我不是躺在床上的,而像是站在了一个大殿之中,有钟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徐徐袅袅,传入耳朵里,像水面上的烟波一样,让人觉得宁静又祥和。
“小佛,睁开眼睛看看。”
这时,师父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听师父的话,缓缓睁开了眼睛……
首先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非常空旷的大殿,大殿的墙壁全是冰,冰晶很亮,可以把人的影子都投入到上面。我伸手去摸了摸,一阵白烟从我和冰墙的接触面上冒了出来,我顿时感觉一股刺骨的凉意,袭遍了全身。
师父把我一拉,“小佛,莫要碰,这是摄魂镜。”
我搓了搓手:“师父,摄魂镜是干嘛用的?”
“每一个人死后,并非都是走同一条路去往阴司,有的是经过两生花、三途河,有的是经过背阴山,而另外有一些,则是经过摄魂岭。”
“摄魂岭?就是这里么?”我问。
师父点头:“嗯,正是此处nbsp; “这次死的这个男人,为什么会走摄魂岭呢?两生花、三途河、背阴山和这个摄魂岭,有什么区别嘛?为什么那些阴魂要分开走呢?”
“从摄魂岭经过的,皆是煞气极重的阴魂,这个男人他并没有如此大的煞气,是鬼姐带他来到这里的。”
“那鬼姐会在这里么?”
“应该不会,鬼姐只将阴魂藏在了这里。”
“鬼姐藏阴魂干嘛?”我挠了挠头,自问自答,“难道是不让阴魂投胎转世?可是不对呀,鬼姐为什么不让阴魂投胎转世?阴魂不投胎转世对她有什么好处么?师父,会不会是鬼姐抓满九十九个阴魂,自己就能投胎去了呀?”就好像电视里影的,集齐七龙珠可以召唤神龙啊。
师父笑了笑:“阴司按排阴魂投胎,并非是要找到替死鬼,而是根据其生前的种种过错、福禄而定的名额。鬼姐生前虽是风尘女子,但本性并不坏,故以,当有投胎轮回的机会。”
“鬼姐不是为了转世,那她抓阴魂干嘛?”
师父没有回话,只是牵着我,沿着冰墙慢慢向前走去。
只要找到了男阴魂,再顺着男阴魂找到鬼姐,那么就能够知道鬼姐为什么要祸害人了。
我和师父走了很久,终于走到了冰墙的尽头。
冰墙的尽头,是一片野坟地,很大,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个一个的坟堆子,坟堆子前面没有墓碑,跟人间的乱葬岗很像。
我们走了一会儿,走到了野坟地的正中间,在这里看到了一座有碑的坟,不过,虽然这坟有碑,可是这碑上,却没有字。
无字的脾,不由一下子让我想起了武则天。
武则天在位时,风光也有,风雨也有,但死后,却只竖了一块干干净净、简简单单的无字碑。
这个当然不可能是武则天的无字碑,不过,这块无字碑立在这里,也显得非常地诡异。在这么一片原本不该有墓碑的坟堆子里,突然有一块无字的碑,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轰……”
师父围着这块无字碑走了三圈,突然听到“轰”地一声,原本这里很安静,突然出现这一声,我吓了一大跳,不由打了个冷颤。师父问我有没有事,我摇头说没事,于是师父继续围着无字碑走,走了一个起阵。
这个起阵我知道一点,被困在起阵里的,都会因为起阵的威力,而跑出来。
简而言之,师父在这里设下起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