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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进房间,我却什么都看不清,手机丢在了吴哥卧室里,我忙去按电灯开关,灯不亮!我又重新返回吴哥卧室,在床边捡起还开着手电筒的手机后再次冲进隔壁房间里,这下我看清了屋里的情形:吴哥正拼命地勒着邵俊的脖子,小烨则坐在图案中间,正拿着一把剪刀微笑着往自己脸上划。
我一时乱了分寸,究竟先救哪一边?
“咒。。。咒。。。”邵俊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我突然明白了,忙大声诵读道:“人来隔重纸,鬼来隔座山,千邪莫做恶、万邪莫惹仙,众鬼退避!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我每只手拇指压住中指,然后上举到头顶,其它同名手指相抵在一起,同时念到咒语的最后时,用右脚使劲跺了几下地板。
这一招是邵俊危急时刻的救命稻草,他不止一次地跟我提到过,今天终于被我用上了。
咒语念完后,小烨手里的剪子掉落在地,而吴哥和邵俊也一起倒在了地上。
邵俊倒地后挣扎着爬了起来说:“杰哥快,把吴哥抬圈子里去!”
我忙过去架起吴哥就往圈子中间拉,邵俊也帮忙,于是终于把吴哥弄进了圈子里。小烨这时按着太阳穴喊着头疼,
“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好!”邵俊说着就开始点燃哪些蜡烛。
“杰哥,快,把那些弄倒的蜡烛扶起来!”他招呼我赶紧帮忙。
于是我扶蜡烛邵俊点蜡烛,一会儿的时间蜡烛就全部给点燃了。
“邵俊,它们没走吗?”我问道。
“是没及时走脱,这次绝不能让它们给跑了!”邵俊恨恨地说。
他拿出准备好的符,在窗户和门上贴了几张,然后掏出他的老三样剩余的两样:铜铃和香。
他点了三支香,然后就开始围着阵摇铃!
屋里起了风,起初蜡烛的火焰被风吹得偏了一下,邵俊随即开始念咒,火焰马上恢复了正常,而且再不受屋内风的影响。
邵俊突然加快了摇铃的节奏,我似乎隐约听见了孩子的哭声!循声望去,正是那个浑身是血没有眼珠的小孩!他此时坐在八卦内圈和九星外圈之间,张着嘴大哭不止。他的哭声越来越大,邵俊也渐渐加快了念咒和摇铃。
内圈白色蜡烛的火燃猛然高了许多,我看到那个小孩的头顶冒出一缕青烟,小孩似乎特别痛苦,竟向小烨伸出双手,嘴里还哭喊着:“妈妈!妈妈!”
小烨早已经恢复了正常,所以起初她惧怕出现的胎灵,但此时,她的母性被唤醒了,便跪下来,求邵俊绕了孩子,放他们一条生路吧!邵俊不理她,继续加快了速度。
“孩子!我的孩子!”小烨向他们伸出手去,被邵俊一把拉了回来,同时,邵俊咬破手指然后用血在连着白色和红色蜡烛的银色线上抹了一下,紧接着,胎灵身上突然火光四起。
“妈妈。。。。。。”胎灵发出一声凄厉又绝望的哭喊,小烨疯狂地喊着“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奋不顾身地往胎灵那边冲,邵俊一把把她抱了起来,然后走出了房间。。。。。。
我看着燃烧的胎灵,心里满满的都是悲怜。我双掌合十念了一句佛号!
邵俊再次走了进来,他看到我的模样,伸在我肩头拍了拍说:“杰哥,别难过了,至少吴哥和小烨没事,我们做这行的不能都照顾到啊!”
“你不是,你是因为胎灵上吴哥的身掐了你的脖子,所以怀恨在心,你完全可以不打散它们的。。。”
“好了好了,杰哥你这人总是这样啰哩啰嗦的,你要不同意为啥当时不阻止?事情过了又来装好人!”他说完就走了出去。
“老弟!”吴哥已经彻底清醒了,走到我身边说:“今天多亏你们俩了,我一定重谢你们,一定重谢!”
我看了看吴哥,摇摇头叹息了一声后也走出了房间。
“老弟,你这是。。。”
我头也没回,独自离开了吴哥的家。
一周后,小烨突然找到了我家,她好像换了一个人,眼神不再桀骜不驯,变得柔顺而又庄严。
“杰哥,我来向你辞行,感谢你为我们做的一切,特别要谢谢杰哥帮我接触到佛法,杰哥,是你改变了小烨,所以,请受小烨一拜!”她说着就要跪下,我忙搀住她说:“你先别拜,我还没弄懂你说的辞行是?”
“我要出家了!”
“啊?出家?你?”我吃惊不小。
“是杰哥你给我的经书,让我明白了因果轮回和佛法的内涵,虽然仅仅接触了一点皮毛,但小烨像是找到了家的感觉,内心很温暖、很平静。我自知罪孽深重,只有佛法,可以让小烨去偿还欠下的孽债,我会为曾经残害的那么多生灵用整个余生去忏悔,求得它们的原谅!杰哥,受我一拜吧!”她跪了下去,我没有阻拦,合十双掌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小烨站起身说了一句:“杰哥,珍重!”然后转身走了。
我送到门外,见一个年轻的尼姑正在门外等她。我忙合起双掌对尼姑念了句:阿弥陀佛!她同样以礼相还。
“杰哥,再见了!”小烨说完就和尼姑一起转身,走进了熙攘的人流里。
这件事过去后,我的情绪低迷了许久。中间我找过一次师傅,向她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师傅当时站在窗前背对着我,他许久都没有说话。
“阿杰,你的善良很难得,所以你命里就应该参悟佛法,因为你天生具有佛祖的悲悯之心,这一点,就连师傅也自觉不如。师傅觉得你所做的一切都没有错,也支持你继续度人向善的初衷,你们参修的大乘佛法不是说能度得一人顿悟,就可获得无量功德吗!所以你必须持之以恒,一定要以度众生脱离肉身制造的幻象,和解除众生被贪嗔痴所迷所造的恶业为目的,就像你们佛教的祖师当年在菩提树下发过的誓愿不度尽天下人,誓不成佛!”
从师傅那回来后,我再次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和信仰。
为了给心灵一次接近自然和接受洗礼的机会,我从师傅那回来后的第四天,独自背起背包,踏上了一个人的旅行之路
我第一站选择了鹤壁浚县,因为那里有我一直都想去的大坯山,山上矗立着豫北第一大佛,久已听说,却一直无缘目睹,所以我给一个浚县的老同学打了电话,他得知我要去浚县后很激动,说一定会做好我的导游,并商量好到车站接我,
可我没想到,这一去,就陷进了一场离奇的灵异事件里,让我终生难忘。
第一章()
到了浚县汽车站,还没下车就看到朋友已经在出站口等着了。朋友叫刘强,如今是一家医院的常务副院长,混得还算不错。
下车,和刘强握手,拥抱,然后被这小子捅了一拳,说我怎么越活越年轻了,差点没认出来。然后就上车,他的座驾是一辆黑色别克君威,一上车我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香水味。
“怎么味道这么重?”我问。
“有吗?我咋没闻出来?”他发动车子驶上了公路。
“杰哥,听同学说你学易有成啊,身价少说几百万了。”
“别听他们瞎传,我只算个业余爱好。”
“你也别谦虚,哥们又不管你借钱不是。怎么想到到我们这穷乡僻壤来玩了?也不带个二嫂过来让兄弟见见。”
“二嫂?哦!哈哈,那你小子就等着吧,等我有了第一个告诉你。听话音你小子好像有啊?”
“这年头,没个相好的证明自己没实力啊杰哥。”
“刘强,你小子大小也是个领导,这方面最好别沾,沾了这东西,最后都没有好结果。”
“杰哥,你还是那毛病,一点都没变,哈哈!好了好了,咱先去吃饭,一会儿边吃边聊!”
吃过饭,刘强把我拉到了一家宾馆。进了宾馆泡上茶,我们俩又接着聊。
“杰哥,刚才吃饭人多,又怕影响吃饭,所以没说。”
我看他似乎有事要说,就把电视声音调到最低。
“我们医院最近出了件怪事,因为这事,弄的医院都快没人敢来住院了。你来之前,我们院委会正商量着准备偷偷请人做道场呢!”
“什么?”我大吃一惊,从没听说医院做道场的。
“老弟,这事要是传出去,你们院长估计就别想干了。”
“所以才偷偷请啊,现在不是没办法了吗!我们正开会你打来了电话,我觉得这是老天爷要救我们医院,就跟院委会的说了你的情况,一会儿我们院长就会来,要亲自跟你谈谈。”
“什么?刘强,你这是给我设的啥套啊?我可是来旅游的!”我有点生气。
“杰哥,不影响你旅游,院长说了,先玩,一切费用医院出,等你玩够了再帮我们,行不?”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刘强忙跑过去开门。
“王院长您来了,在,在,我们刚吃过饭回来!”
随着声音,走进来三个人,两男一女。最前面的是个中等个头胖胖的中年男人,戴着一副眼镜,文质彬彬的。紧跟着他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一米八的个头,寸头大眼,透着一股军人气质。再往后的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身材修长苗条,烫着棕色卷发,肤色白皙,她倒比前两位更显得落落大方,一点都不局促。
“杰哥,我给你介绍,这是我们王院长,这是保卫科赵科长,这位女士是我们医院党支部田书记。王院长,这就是我跟您说的阿杰,我的老同学!”
于是互相握手,然后就坐了下来。
王院长首先说:“你比我小,我就称呼你老弟了!老弟,事情是这样,我们医院从上个月开始,病房里每到半夜就会闹鬼!”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想看到我表示惊讶一下,但我无动于衷,示意他继续说。
“我是个无神论者,本不该相信这些事的,可,可不由你不信,医院已经有两个职工因为这事丧命了,还有三个精神失常的,现在还在精神病医院住着,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
“王院长,你见过你们医院里的鬼吗?”我问。
“没,没有!”
“我见过!”保卫科的赵科长说。
“哦!那你描述一下!”
“从医院职工传出病房闹鬼以后,我们就开始整夜轮班在病房区巡逻,我发现了一个现象,每个病房开始有鬼出现,那个病房区内的监控就会出问题,屏幕会出现很多干扰,有时是那种横道道,有时就是满屏的雪花,反正就是看不清视频区内的东西。”
“赵科长,我是问你是否亲眼看到过!”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鬼,那次是我带着三儿,三儿是我们保卫科的。我们两个到了四楼的外科病房,当时是半夜两点多,我看到换药室还亮着灯,就推门走了进去,我看到一个男人坐在凳子上,他脚下的地板上流了好多血,他则捂着还在往外冒血的头呻吟着,我忙问了句医生呢,怎么不给你包扎啊!他没回答!我就转身到门口喊医生,看到外科李大夫从休息室出来后,我还责怪他怎么有病人不处理啊!李大夫跑过来问我什么病人在哪呢?我就转身指着换药室内说你看,但吓人的是换药室一个人都没有!而且地上干干净净的!李大夫当时还说我跟他开玩笑。”
“当时三儿呢?他看见没?”我问。
王院长和赵科长还有田书记三个人互相看了看,最后王院长说:“三儿就是在那天晚上死了!死在了四楼的男卫生间里,是自己把自己掐死的,我们报了警,法医最后认定,确实是他自己掐死了自己。”
房间里出现了短暂的沉默,三儿死时的模样似乎正清晰地浮现在每个人的面前。
“我也见过!”一直沉默的女子说。
“是。。。田书记对吧!您也值夜班吗?”我问。
“不是值夜班,而是照顾我妈,她因为脑梗塞住进了我们医院二楼的心脑血管科病房,那晚由我照顾她。记得是凌晨一点,我妈小解,完事后我拿着便盆去卫生间倒小便。倒过小便出门时,一个女的和我擦肩而过,门刚关上,我就听到里边哎呀叫了一声,声音很大,所以我忙推门又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没人,地上只有一只鞋,对吗?”我问她。
“啊?对啊!你,你怎么知道?”她十分惊讶。
“那只鞋你碰没?”
“碰了啊!因为是只很特别的鞋,所以拿起来看了看就丢尽了垃圾桶里。”
“是不是暗红色的,鞋面绣着一朵黑色的牡丹?”我又问。
“您见过啊?”她更加诧异地问。
“寿衣店不都是这样的鞋子吗!”
我的话惊的屋里的其他人都有些紧张起来。
“你碰过那只鞋多久了?”我接过王院长递来的烟问田书记。
“有半个月了,哦。。。是16天了!”
我站起身,走到她背后,查看了一下她的脖子,然后又返回座位坐下后说:“最近老是做梦吧!而且梦里有个女人喊你的名字。”
“是啊是啊!那个女人站的很远,我无论怎么向着她走,她一直都离我那么远。”
“还有两天!”我说道。
“什么两天?师傅你别吓我,到底啥情况?我,我有危险没啊?”她高度紧张起来,探着身子等待我的回答。
“这种情况下,只要碰过这种鞋子的人,脖子后边都会出现一个一元钱硬币大小的黑色印迹,你的就有。有这个印记的人,一般18天后必死。”
“啊?”她听完后噌的一声站了起来,脸色苍白。
“田书记,别急别急,让老弟说完,他既然知道这些,就一定懂破解的办法。”王院长不愧是一院之长,关键时刻沉得住气,不过,毕竟不是他碰的那只鞋。
田书记耐住急躁的情绪坐了下来。
“杰哥,需要怎么做田书记才能平安无事啊?”刘强问。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杰哥,你可别卖关子啊!人命关天哪!”刘强着急地说。
我看出来了,刘强这小子肯定和姓田的女人有一腿,因为她身上的香水味和刘强车里的一模一样,而且从那个女人进门,刘强就一直和她眉来眼去的,怪不得进门那么坦然自若,我都怀疑这间房曾是他们俩颠鸾倒凤的场所。所以我为了惩罚刘强,故意岔开话题说:“王院长,你们医院的事我知道了,请你放心,明天我就开始调查这事。”
“真的啊!太好了!小刘,明天开始你就不用上班了,专门陪着老弟调查这事,需要什么不用打报告,”
“放心吧王院长!”刘强信誓旦旦地说。
“那我们不打扰你休息了,老弟多费心,事后一定重谢!我们就先告辞了!”
送走了他们,我继续坐下来喝茶。过了好一会儿刘强才回到了房间,一坐下他就问:“杰哥,田书记那事你想要多少?出个价!”
我猜到他会这么说,就没搭理他。
“哎呀我的好杰哥,我承认行不,她确实是我的相好,就知道逃不过你的眼睛。不过你不能因为这见死不救啊!”
“小子,鬼也不是无缘无故害人的!为什么选她?人在做天在看,做伤天害理的事早晚都会遭到报应,你看看身边那些有相好的最终有几个不出事的?要么生病,要么家庭不和,要么丢官罢职,要么子女出问题。这可不是偶然,你是没有统计过,要知道因果报应是人道规则,谁也违反不了。”
刘强低着头抽烟,很久都没有说话。
“杰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