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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青光之中,众人也各吐真言,念动经文,一番激荡,青光旋转,于万丈高空化出一个巨大的太极图案,似要将整个天幕都遮住。
巨大的太极图缓缓转动,一道恍如开天即存,亘古苍凉,浩瀚浑厚的从天而降,这股气息一冲,那虚空万丈高的金身佛像竟被冲得一阵晃动,金光亦暗淡了不少。
这一下,慌得佛门剩下未动的一众菩萨赶紧也现了法相金身,诵动经文,这才将虚空万丈金身佛像稳住,金光再次浓郁起来,可那金光再难撼动青光一步。
梵音,道音,如洪钟似大吕,震荡虚空,整个虚空如同晃动的火焰,极尽扭曲翻转。
寻道子,燃灯,素心三人安坐如山,面容祥和平静。
毗婆尸佛,尸弃佛,毗舍婆佛却到少有些坐不住了,此地为佛门道场,是佛门主场,可这一刚开始论道,就已偏离论道轨迹,变成道行相争,法力相斗,哪有论道本意!可又不能责怪,此时空中金身佛像和太极图如同顶牛,正较着劲,虽看似旗鼓相当,可佛门却多上几人,这已经是佛门处于下风了。
若在斗下去,除非毗婆尸佛,尸弃佛,毗舍婆佛三位出手,才可占得上风,可寻道子会看着三人出手不管吗?若是三人出手,寻道子三人也一起出手,若再弄个旗鼓相当,胶着在一起,那佛门此次所谋就没法达成了。
毗婆尸佛,尸弃佛,毗舍婆佛三人虽有自信,可此种道行相斗却是不能体现出三人优势,毕竟三人与寻道子,燃灯,素心相比,除去素心外,三人自以为自己优势在于自己神通,而非道行。在这种道行争斗里,寻道子三人在弄出什么强**宝相助,那陷入胶着的可能非常之大。那可不符合三人所谋。
于是,毗婆尸佛,尸弃佛,毗舍婆佛三人暗自略作商议后,毗婆尸佛起身,双手合十向寻道子,燃灯,素心方向微微躬身行了一礼,开口道:“吾等有幸得见玄门精妙道法,甚是佩服。玄门诸位道友与吾佛门众位菩萨论道就此结束可好?”说完,眼望寻道子,欲听寻道子作何表态。
寻道子亦起身,微微一笑,稽首回礼,开口道:“就依佛主所言!就请佛主发号!”
毗婆尸佛点头道:“如此,贫僧就来发此号令!”随即转身,颂了一声佛号,朗声喝道:“诸位玄门道友,诸位同门菩萨,论道就此结束,请听贫僧号令,各自收了神通法力!”稍顿,毗婆尸佛喝道:“收!”
玄门众人和佛门众菩萨一听,各自缓缓收了神通法力,天一片清明。
尸弃佛起身行礼,然后开口道:“刚才玄门诸位道友与吾佛门众菩萨一番论道,使吾等得以大开眼界,领略玄门精妙道法。吾心甚喜之,欲亲身领教一二,望诸位道友能不吝指教!不知哪位道友能让贫僧领教一番?”说完,却是望着寻道子不语。
就听一声笑声响起,随即燃灯站起身来,冲尸弃佛行了一礼道:“道友相邀,就由贫道领教道友**如何?”
尸弃佛见站起来的是燃灯,眼里微不可察的闪过一丝失望和不屑,可脸上依旧露出笑容道:“燃灯道友愿指教,贫僧求之不得!道友请!”说完却是当先飞身落到中间那巨大的平台上。
燃灯轻轻一笑,也飞身落到中间平台,站定开口道:“刚才佛主太过客气,以贫道只能,何敢指教佛主。贫道只想与佛主能切磋一二,领教佛门**!还望佛主不吝赐教才是!”
尸弃佛笑了笑道:“吾等就无须再客套,此演示平台得我佛阿弥陀佛施予**禁制,可任由吾等施为,道友可尽情展示道行法力,无需顾虑。道友请吧!”脸上自信之色尽显。
燃灯微微含笑,也道了声:“请!”
随即两人各自运转玄功,催动法力。
尸弃佛现了异象,面容俊美,肤色带有淡淡蓝色,在蓝色中却又诡异的透出金色,伸出四只手臂,一只手里握了一个金色法螺,金光闪闪;一手执了一个金轮,就如一个大铁盘,却也金光耀眼;一手握一权杖;一手执一支莲花。四肢挥动,莫名气息萦绕随身。
燃灯亦手中捏诀,运转玄功,头顶现了青光,光里花开两朵,金光闪闪,另有一朵却是一个花骨朵,藏在两朵开放了的金花之间,泛着淡淡金光,在开放的两朵金花上,却又各有一物悬浮,缓缓转动;其一为一盏古朴明灯,灯光闪闪;另一件却已不能称为一件,应称为一套才是,一把尺子,晶莹如玉,毫光莹莹,却又有二十四粒定海珠环绕,以一种极其玄妙的轨迹绕着尺子转动。这灯正是燃灯伴生之宝灵柩灯,尺子则是先天灵宝‘乾坤尺’,此时配上二十四粒定海珠真正成了一套极为强悍的先天法宝,只是燃灯目前并未真正开发出这套法宝威力,不过即便如此,燃灯此时的实力也与前时不可同日而语。
尸弃佛脑后现出一轮金色光轮,放出无量金光,气息也随之攀升,宏大浩瀚的威压似要将天地压塌。
燃灯左手捏诀,右手将手中拂尘搭与臂上,口里念动经文,头上青光暴涨,‘乾坤尺’猛地加快旋转,带动二十四粒定海珠也沿玄妙轨迹快速转动,光芒大作;那一盏古朴明灯也猛地一亮,溅出朵朵灯火,在青光里滚动。一道如同亘古就存的气息猛然迸发,将虚空冲得一阵晃动。
燃灯这里气息刚发,那边尸弃佛却是心中大惊,脸上自信已荡然无存,代之而起的是一脸凝重,手中各种法器挥舞,口中念念有词,将全身法力催动,金光大作。随即又将胸前两臂手里的法螺和莲花抛起,法螺悬浮空中,呜呜鸣响;莲花化为一座莲台,尸弃佛纵身跃起,端坐莲台之上,胸前两手翻飞,化作一串虚影,一个个手印接连打出,身后金光越见浓郁,煌煌威压犹如实质。
而端*台上的毗婆尸佛和毗舍婆佛相互看了一眼,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之色,惊讶,担忧交织在一起。没成想燃灯这个向不被他等放在眼里的修士如今也如此这般厉害,实力长到如此地步。两人不禁对今日斗法有些担忧起来。两人不自禁的向寻道子和素心那望了一眼,却看到寻道子和素心一脸平静,好似理所当然。正看间,却见寻道子回头向自己看过来,脸上露出温和笑容。毗婆尸佛和毗舍婆佛莫名的心里一紧,竟有一种要赶紧避开寻道子目光的感觉。
寻道子看着毗婆尸佛和毗舍婆佛温和的笑了笑,点了一下头,将目光收回,望向中间平台上的尸弃佛和燃灯斗法。
感受着此时平台上两人释放的气息,寻道子心里也是微微吃惊,若非有阿弥陀佛禁制防护,以此刻二人释放的气息风暴,只怕早将这方圆千里夷为平地了。即便被压制,两人这气息也足够惊人。
燃灯头上‘乾坤尺’和‘定海珠’以极其玄妙的轨迹转动,‘灵柩灯’溅出万朵灯火在青光中滚动,左手捏诀不发,右手拂尘微摆,面带和煦笑容,只听他开口道:“佛主请!”
对面尸弃佛宝相庄严,手结狮子印,座下莲台金光闪闪,与脑后光轮金光相合,头悬法螺,梵音缭缭,权杖摆动,金色**如火焰焚烧。双眼凝重,已将燃灯当作强大敌手,听得燃灯开口,也道了声:“道友请!”声音里多了一丝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的尊敬。
燃灯手中一挥,引动头上万朵灯火化为一条火龙,发出一声嘹亮龙吟,直向尸弃佛扑去。
两人此次交手,即为斗法,也为切磋,故双方动手也甚客气,堂堂正正,互为礼敬,燃灯先行出手,只因自身为客,这先出手也是一种尊敬,而尸弃佛作为主人,自不可能抢先出手,不过却做好各种防范。
燃灯‘灵柩灯’灯火化成的火龙气势凶猛,瞬间跨越中间的虚空,扑到尸弃佛身前。
尸弃佛怒目一睁,口里猛喝:“咄!”同时手中权杖一挥,一道金光闪过,击向火龙。
“砰!”“轰!”
火龙爆开,散为万千灯火,烧得虚空爆响。瞬息间灯火消失,燃灯头上青光里再次涌现出万朵灯火,翻转滚动。
燃灯这一击看似声威赫赫,其实试探居多,并无多大威力。
尸弃佛身前灯火消散,庄严的脸上无有波澜,只是手上印结一变,头上法螺吹响,金光乍动,手中金色**燃起熊熊火焰,大手一松,法论卷起漫天火光,携着灭世之威,轰然飞向燃灯。
虚空晃动,空间变色,这一击,虽不是尸弃佛倾力一击,可也至少有其九层之力,煌煌威压似要撑开阿弥陀佛禁制,平台也一阵虚幻。未完待续。
一七O、素心也出手
尸弃佛这一击,连端坐旁边平台上的毗婆尸佛和毗舍婆佛也动容,没想尸弃佛一开始就用出差不多是全力的攻击,这可是在一般切磋较艺中不容易出现的状况,这只能说尸弃佛受到了很大压力,迫使他不得不使出全力应对。这对毗婆尸佛和毗舍婆佛这两个与尸弃佛知根知底的同门来说,甚为诧异。让他们对这次论道斗法的前景升起一种不妙的感觉。
尸弃佛发出这灭世一般的一击,看得两旁玄门阐截两教弟子和佛门众菩萨心中如掀起滔天巨浪,虽有阿弥陀佛禁制防护,可那煌煌威压却能让众人感觉到,在这煌煌威压下,这一众阐截两教弟子和佛门菩萨大多升起一种惊惧和无力,甚至有匍匐跪拜的感觉,只有极少数运转玄功,默默抵御着那无匹威压,而在慈航真人和金灵圣母眼中却有莫名光芒闪动,有兴奋,有坚毅。
这也是尸弃佛释放的威压被阿弥陀佛禁制所阻,更兼此威压是冲燃灯而去,否则,即便慈航真人和金灵圣母在此威压下,也只有跪伏一途,毕竟大罗真仙果位修士全力释放的威压可不是太乙境修士所能抵御的,这境界差距太大,除非有及强悍功法和法宝护佑,如寻道子一般。可这洪荒有几人能如寻道子一般有此大福缘,大气运?
与旁人感受又自不同,燃灯所见,那熊熊燃烧着的金色法论飞来,似乎将整个天幕遮住,这天地间就只有这金色法轮,也只能有这金色法论,那煌煌威压,如天塌,似地陷;天地俱灭。
燃灯脸上笑容不见,眼神一凝,左手捏着的法诀一抛,右手拂尘甩出。头顶二十四粒定海珠一亮,‘乾坤尺’瞬间射出一道蒙蒙的光芒,却让人诡异的感觉到有一种堂堂正正,恢弘浩大的气息,那光芒看似极缓。极慢。却又极诡异的于刹那间将那瞬间划过虚空的金色法轮拦住。
“轰!”
台上只见光芒不见人影,平台四周闪现一道金色光芒,如同动荡的海面波浪,那金色光芒里透出的气息浩瀚玄妙。却又中正平和,应当是阿弥陀佛布下的禁制被引动,阻挡尸弃佛和燃灯双方发出的强大破坏。
光芒散尽,尸弃佛和燃灯依旧,一个端坐莲台。头顶法螺呜呜作响,胸前两手结印,身后两手执有权杖,金色法轮,宝相庄严,若仔细得观,可看到尸弃佛眼里的凝重和忌惮。
燃灯头顶‘乾坤尺’,‘定海珠’光芒璀璨,运行的轨迹更见玄妙。‘灵柩灯’灯光大作,灯火闪耀,面色平静,无忧无惧,左手捏诀。右手握拂尘。
少顷,就听燃灯朗声道:“佛主佛法高深,请接贫道这一式!”
尸弃佛眼皮一跳,也开口道:“道友尽管使来。待贫僧领教**!”说完却是将全身法力运转,打起十二份精神。手中金色法轮,权杖金光闪动,头上法螺大放光明,吹出梵音阵阵,坐下莲台如同赤金,金光耀眼,脑后光轮如同实质,胸前双手结成不动印。面对燃灯将要发动的攻击,尸弃佛已倾尽全力,只怕一个大意输了一招。
见尸弃佛做好准备,燃灯神色一凝,单手捏诀迅速划动,右手拂尘连连挥动,一道道玄妙道痕虚空出没,莫名威压从天而降,头上‘乾坤尺’、‘定海珠’玄妙的轨迹竟与虚空道痕相合,浩瀚无匹的威压顿生。
平台四周猛地现出淡金色光幕,光幕张张缩缩。
两旁平台端坐的阐教两教弟子和佛门众菩萨多有坐立不稳,脸色大变,摇摇欲坠者。连慈航、金灵目中也无那莫名光彩,只是极尽全力运转玄功抵御那无匹威压。
寻道子注意到两教弟子情形,却是没加护佑,这未尝不是众弟子一次磨砺,经此无匹威压洗礼,修行自会再进一步。
佛门那边眼见几位菩萨就要坚持不住,毗婆尸佛轻轻叹了口气,挥手打出一道法诀将那个平台罩住,瞬间就见一众菩萨恢复常态,可眼中依旧残留惊惧之色。
猛然间,燃灯头顶二十四粒定海珠光芒大盛,各自射出一道光芒,二十四道光芒射出中间‘乾坤尺’里,瞬间就见‘乾坤尺’变成一个光球,放射炽烈光芒。
燃灯随手挥出拂尘,头上‘乾坤尺’一道硕大光柱就向尸弃佛射去。
燃灯这一动,尸弃佛就已脸色大变,不复端庄宝相,手中不动印连连打出,口里急急念诵,头顶法螺梵音凝成一束射向光柱,手上的金色法轮离手也紧随撞去,权杖连连挥动,挥出道道金光迎向光柱,座下莲台化出一道金色光幕挡在身前。
两旁的人,除去少数,全都看得目瞪口呆。
“轰!”“砰!”“轰!”“轰!”
光柱摧枯拉朽,法螺音波撞散,金色法轮撞飞,金光撞没;最后一头撞在金色光幕上,那金色光幕一阵摇晃,眼看就要消散。尸弃佛连连打出一个个不动印,是那摇摇欲散的光幕勉力支撑,随即口里连发两声:“唵!”“嘛!”
这两音节一出,虚空顿有无边威压降临,尸弃佛出口声波直撞在那将金色光幕撞散的光柱,此刻的光柱已淡了许多,两声声波一撞,也消散在空中。
威压消失,尸弃佛和燃灯默默相对,只法相,神通未收,燃灯面色平静如常,拂尘搭于臂上,头顶‘乾坤尺’‘定海珠’依旧玄妙的转动,‘灵柩灯’大放光明。
尸弃佛宝相庄严,金光万丈,可眼里有不可察觉的萎靡。刚才那一番抵挡可是将全身法力耗去不少。
平台上虽一片清明,可看着平台的玄门弟子和佛教门人还处在极度的惊讶之中,在那最后的瞬间,寻道子也出手将几位玄门弟子护住,使其免遭那无匹玄妙威压的伤害,而慈航真人和金灵圣母以及其余几位实力勉强,心智坚毅的弟子,寻道子则让其独自承受了压力。
平台上默默相对的燃灯,尸弃佛,久久不语,亦无下一步动作。
好久,才听燃灯淡淡开口道:“佛主佛法高深,贫道受教了。吾等就此停住,佛主意下如何?”
尸弃佛一听,也开口道:“就依道友之言,道友道法精妙,使贫僧大开眼界,玄门**,名不虚传!道友请!”随即收了神通法相。
燃灯也将法宝青光收了,两人互行一礼,各自返身回到座位。
燃灯坐下,寻道子向燃灯笑着道:“恭喜长老!”
燃灯亦笑着道:“还得多谢道友指点,若非道友指点,还真抵敌不住这尸弃佛!这三位佛主真是了得!”
寻道子笑着道:“吾也只是碰巧知道这‘乾坤尺’和‘定海珠’的真正功用罢了,当不得指点,若哪天长老真正将这套宝物激发出应有威力,相信那时,长老在圣人之下只怕无有敌手!”
燃灯感激的答道:“燃灯若有所成就,也都是道友之赐,此恩不敢相忘!”说完稽首一礼。
寻道子回了一礼道:“长老过誉,长老与我分属同门,怎能如此客气,长老有了成就,也是我玄门之福,只愿长老能早日证道!”
燃灯笑道:“是吾着相了,承你吉言,但愿早日悟透此宝!”
随即两人相视一笑,遂不说话。
那边尸弃佛刚坐下,毗婆尸佛就开口问道:“尸弃佛主与燃灯相较,何不将其一举击败,反而答应罢手?”
尸弃佛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开口道:“击败燃灯?毗婆尸佛何不自己试试!”说完自顾端坐,也不理会毗婆尸佛。
一旁毗舍婆佛开口道:“非是尸弃佛主不愿击败燃灯,而是此时的燃灯也非尸弃佛主所能击败,一个不好,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