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毗婆尸佛祖白眉一扬,开口道:“菩萨此法甚好,借此亦可挽回我佛门声誉,聚拢气运,可与西行取经相辅相成,我看可行!”
释迦如来佛祖当即开口道:“此事就烦请大势至菩萨具体行事,须挑选哪些弟子下山,菩萨作主就是!”
大势至菩萨也赶紧施礼领了法旨。
见此情形,众佛陀,菩萨也纷纷献计献策,一时大殿里群情激奋,人人争先,那高昂的斗志化为玄妙的气息冲出大殿,笼罩整个灵山,再次冲破阿弥陀佛和准提佛母菩萨布下的禁制,融进天地之间。
寻道山悟道洞里,寻道子端坐云床,气息飘渺,云床下氤氲缭缭,云床霞光闪动,玄妙的气息流动。
自那次心血来潮,传音开口,作出决断,寻道子打坐默察,极力追寻那当时闪过的一丝感应,甚至动用了身上各种宝物,终于让他又获得了一丝明悟:
还记得寻道子当时刚从虚空回来,佛门西游欲动,南极仙翁偶然发现天地间劫气出现,众人合力推算,只知此为妖族一劫,就连当初寻道子自己推算也只推算出这西行取经蕴含妖魔之劫。
可现在经车迟国一难,寻道子再次潜心推算,这才知道,这西行取经虽劫像显现为妖魔之劫,其实道门,佛门亦处劫中,只是表现不一。
佛门‘佛法东传’是机缘,其实这机缘本身就是劫,机缘和劫难相依相存,若得机缘,须度劫难!
天道有缺,事无圆满!在天道之内,本就不可能有圆满,也不能有圆满;满必损!
佛门在‘佛法东传’一事中追求圆满,处处强求圆满,这就引动了劫,以劫破圆满。这就是佛门之劫。
正因佛门强求圆满,这劫也就来得凶狠,而今这洪荒天地之间唯有道门能成为佛门的劫。
如此一来,道门也入了劫,道门有劫,却是要为佛门引动凶险大劫,这就使得道门之劫相当诡异,这劫竟落在道门三清祖师身上,否则不足引动佛门大劫。可是有什么劫能直接落到三清圣人身上?这洪荒天地无有那种劫!这才有圣像受辱之劫出现。
道门受劫,又成劫,于这劫中收获机缘!劫起,声威受损;劫落,声威大涨,气运汇聚!这其中蕴含的玄妙岂是一般修士所能参悟?
佛门一劫,虽看似凶险,可只需不在强求圆满,也能度过。故在大日如来和须菩提菩萨作出牺牲,佛门劫难自然而解,如今上下齐心,焕发出勃勃生机,整个佛门宛如新生,这才是佛门真正机缘。
大日如来和须菩提菩萨两人自身入了劫,若得最终脱身,自可收获劫中机缘。
这就是真正的劫缘相生,祸福相依,洪荒天道运行,玄乎其妙!
而对寻道子来说,此番劫难,才是真正机缘,抓住了一丝感应,一点模糊的明悟,抽丝剥茧,最终灵台通透,道心通明!
二八八、西游无趣
寻道子这一番明悟,可谓收获极大,无论是‘体道’,‘悟道’,都有极大帮助,对于此时寻道子道行提升有莫大助力。以寻道子如今的道行境界,每一丝的进展都是极难可贵。
而这一番明悟,使得寻道子对此番‘佛法东传’有了新的理解和认识,西行取经,佛门以求圆满,强设九九八十一难,此番看来终成笑话罢了,天道之下,岂可圆满。道门私心,也出了九难,当中未曾不是有所谋算。九为数之极,这也是想凑个小圆满,虽不似佛门谋算的九九大圆满之数,可这小圆满也颇受忌讳,看来,道门这九难还是不要圆满才是。
有此为引,寻道子对洪荒开辟以来的种种事件都有了自己另一番的领悟,可谓看得更为明白。就如那鼎鼎大名的先天灵根,先天至宝,灵宝,只因都在天地开辟之时,天道未诞就应运而生,也都各自自成某种圆满。可就因这种圆满,天道诞生后,这圆满也就失去演变可能,终只能为物,却没有了通灵化形之缘。
想如今天地之间,普通的花草树木,鸟兽鱼虫都有机缘开启灵智,通灵化形,成为修士,而那开天就生的各种灵根,灵宝,化形者有几?越是圆满强大,越是没有通灵化形的机缘。就如寻道山中这众多的灵根,这亿万年来,唯有素心这支灵芝机缘巧合,得以通灵化形;其余,圆满强悍的‘悟道茶’,演化了大道之数;‘九龙雪玉松’占尽九之数;池中玉莲,花瓣十二,莲子为九;溪边翠竹,只生三百六十五。合为周天;皆是圆满之相,可为强悍法宝,却没了化形机缘。
明悟了,寻道子自己也有不甚嘘嘘之感:大道为艰,大道唯坚。自己踏足道途,唯有步步向前,无论前方有何艰险,大步而行。
寻道子给素心传了一条信讯,再次沉入心神。此番闭关,有一大半是因在清微天元始天尊道场那无由的莽撞而起。此段时间的收获颇多,需要梳理,无由的鲁猛也要寻到缘由。道途的艰险,不可不慎。
再说那唐三藏。哈奴曼,沙和尚三人在那灵山上空,虽被封住,可依旧亲见了道门众天尊的强势,猪八戒的死,唐三藏,让哈奴曼和沙和尚所受的刺激更大。沙和尚生生受了八百蛟龙鞭,皮开肉绽,痛彻心扉,险些就痛死。八百鞭后,浑身无有一寸好肉,幸得佛门还需他跟着唐三藏继续取经,给了一粒丹药。这才将伤治好。
事后,唐三藏。哈奴曼,沙和尚三人被送回车迟国,那三个所谓大仙却被云中子带走,只说是既拜三清祖师,那就该遵道门规矩,道门修士,可为百姓解难,却不该给什么人间君王去祈福增寿,故带走三人。
唐三藏师徒三人在车迟国修整了一月,才姗姗起身,慢慢向西而去,三人心里对这西行取经再无此前热情,可也知道自己唯有西行才有生机。
唐三藏不在积极西行,心中隐隐有一丝在抗拒,这一路上,不在风雨兼程,少了猪八戒,少了一些唠叨,也少了诸多乐趣,大多时候三人只是默默行走。
每遇高山,都要小心打探,生怕有妖魔鬼怪,再遭莫名劫难,若遇道观,荒山之中就远远避走,闹市之中则进去拜上一拜。
这一路小心谨慎,施施而行,可是将暗中保护的佛门护法揭谛,珈蓝,六丁六甲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可有根本不敢干涉唐三藏师徒自己的行为,那会使佛门西行取经失去天道认可。
这唐三藏三人小心又小心,确确实实饶过了几处本当阻路成难的山头,这些荒野山头有佛门刻意部署的家妖,也有天庭支援星主,还有土生的魔王,就这样被小心谨慎过头的唐三藏师徒避过了,这让佛门时刻关注的佛陀,菩萨何其无语。
这天三人来到一条大河边上,白茫茫无边无际,不知其广阔多少,那哈奴曼跳起站在空中,手搭凉棚,四下一看,随即落下地来。那唐三藏当即就问:“奴曼,这水有多阔,能否渡过!”
哈奴曼开口答道:“师父,这是条罕见大河啊,我这在空中看了,这河宽足有八百里,上下却是看不见尽头,不知有多远,只是不知深浅,能不能渡过!”
沙和尚开口道:“待我看看这河是深是浅!”就待上前。唐三藏可开口问道:“你如何看得这水深浅?”
沙和尚收回抬起的脚,开口道:“回师父,要试这水深浅,也甚容易,只须一块鹅卵石扔到水里,看水花溅起,多而大,这就水浅;若是水花小而少,石头咕噜噜沉下有声,那这水可就深了!”
唐三藏一听,赶紧说道:“那你快去试试,看这水深浅!”
沙和尚点头过去,于河边拾起一块石头,往那水中一抛。就见那石头落出,之溅起少许水花,石头却咕噜噜沉了下去。
沙和尚回转身来,开口道:“这水太深,若无舟船过不了!”
这时哈奴曼抬手一指,开口道:“那边有一石碑,过去看看!”
唐三藏和沙和尚抬眼随哈奴曼所指看去,果然见那边有一块一人多高的石碑矗立河边。
三人走进一看,碑上有三个篆文大字,写的是‘通天河’,又有两行小字,上书‘径过八百里,亘古少人行。’
看了这碑上文字,唐三藏脸上现出惊色,这河如何过得?但在惊色中似隐隐还隐藏了一丝莫名的神采。
随即,唐三藏就开口道:“奴曼,你且沿河看看,寻个住处,在想法过河不迟!”
哈奴曼答应一声,跃起空中,沿河边飞去,搜寻借住之处,不久回来,指着来处向唐三藏道:“师父。前面十里外有一个村庄,有数十户人家,我们前去看看,能不能借住!”
唐三藏点头答应,上了马,哈奴曼前面领路,沙和尚挑了担子,向那村庄而去。
隐于空中的佛门揭谛,珈蓝。六丁六甲看了前去的唐三藏三人,终于露出一丝笑容。
唐三藏三人到了那村庄,寻了一户人家,求告借住,言寻得渡河之法即走。那户人家初见哈奴曼,沙和尚甚是惊恐,只待唐三藏一番好说歹说,才收起恐惧,让三人进屋。
第二日一早,就听一番吹吹打打,出门一看。一群人抬着三牲祭品,敲锣打鼓正往河边去。
唐三藏赶紧问屋主人:“敢问施主,这是要往何处祭祀?”
那屋主人道:“这是要往河边灵感大王庙祭祀,以谢灵感大王护佑一方风调雨顺!”
哈奴曼一旁听了。眼一转,开口问道:“这灵感大王是何方神圣,有何灵验,享此祭祀?”
那屋主人笑笑答道:“这灵感大王我等也不知他是何方神圣。数年前来到此处,住于通天河里。曾显灵感,要村中祭祀于他,可保这一方风调雨顺,若不祭祀,则降下灾难,故村中春秋两祭祀,这些年来倒真的风调雨顺,无有灾劫。今日正是秋祭。”
哈奴曼和沙和尚两人一听屋主所说,互相看了一眼,却是脸色微微一变,隐隐感觉到有不对,可一时又不知这不对在什么地方。
唐三藏则问道:“施主可知这哪可寻得渡船?”
屋主人开口道:“那通天河极为广阔,甚少有人横渡,所以这上下数百里都无有渡船!”
唐三藏听了也不焦急,只是向哈奴曼和沙和尚问可有他法渡河,沙和尚道唯有造一木筏也许可也。
唐三藏请求屋主人帮助寻找造木筏的物品。随即借住村中,等待造好木筏。
数日后,在村民帮助下,木筏造好,三人一马告别村民,登上木筏,向通天河对岸划去,不想木筏行了一半,河中大浪翻滚,滔天巨浪将木筏打翻,唐三藏不见了影子。
沙和尚使出水中神通,在河底寻得一个府邸,暗处听那小妖说要吃什么唐僧肉,遂打破府门,欲救唐三藏。与那灵感大王斗了二十回合,知难敌灵感大王,遂引了灵感大王窜出水面,想与哈奴曼合力将他拿下。怎知那灵感大王却也谨慎,并不上当。
沙和尚无奈,只好出来与哈奴曼商议,最终只得向灵山求救。可灵山转身就前往南海请大悲天尊——慈航出手相救。大悲天尊只将一个紫竹篮子交与身边弟子龙女,让其往通天河解救唐三藏。
龙女到来,只把那竹篮往河里一扔,打出两道法诀,随后就见紫竹篮子从河里飞出,篮子里一条锦鲤摇头摆尾,扭动挣扎。龙女提了篮子,只开口道了声:“妖怪已收,你们自去救那唐三藏便是!”说完驾起祥云回转南海。
哈奴曼和沙和尚再到河底水府,将一干虾兵蟹将尽数打杀,救了唐三藏直接在通天河西岸上了岸,慢悠悠的继续西行。
小心谨慎的唐三藏三人再落一难,经过女儿国,误食子母河水,哈奴曼前往解阳山破儿洞寻那落胎泉水为唐三藏解胎气,可到了解阳山,却见一个道人将那破儿洞占了,说是要取落胎泉水,须备下花红酒礼,方可给上一壶落胎泉水。
这哈奴曼那里有那花红酒礼,可看那自称如意真仙的一身道装打扮,又让哈奴曼不敢动手了,实在是车迟国之难太让他记忆深刻,道门阴影遮蔽了他的整个天空,威势不容他有丝毫轻慢。所以虽然看这如意真仙道行并不高深,可哈奴曼却不敢再随意动手了。一个筋斗翻上空中,又往佛门求救去了。
哈奴曼去了灵山,可唐三藏却是有些等待不及了,暗中保护的佛门揭谛,珈蓝,六丁六甲看着有些傻眼了,这事咋办?
二八九、女儿国三藏情动
哈奴曼闯进大雷音寺,也不行礼,罕见的喘着气喊道:“祸事了,祸事了!”一屁股在药师佛莲台前坐下。
释迦如来佛祖看着长伸着双腿,一条尾巴横在旁边,尾尖在无意识的晃动,神情疲沓的哈奴曼,心里升起一丝不悦,于是沉声开口道:“你这泼猴,如此吵吵闹闹,成何体统!你且说来,又有何祸事了!”声音在大殿里回响,嗡嗡颤动。
哈奴曼将手抬起一拱,开口道:“是我那唐长老师父祸事了,我们到了那什么西梁女国,入城前经过一条河,那河清冽明净,见之让人生喜。我那师父一见,不知怎么就想要喝水,舀了一钵,咕嘟嘟喝了一半,还直说痛快。
可刚进城,找了驿馆住下,就直叫肚子疼痛,忍耐不得,请来医者诊治,却说是有了身孕,不知怎么动了胎气,要生产了,故疼痛难忍。经那医者解说,才知道那城边河流名为‘子母河’,西梁女国的女子成年后,想要孩子,就去喝那河中之水,喝后就会有孕,不需多久就会产下婴儿,如果误喝了,唯有解阳山,破儿洞的落胎泉水才可化解这胎气。我前往解阳山寻那落胎泉水,没想那被一个叫如意真仙的道士占了,我无财物置办花红酒礼,讨不了落胎泉水,又不好强取,故特来向诸位佛祖求救来了!还请佛祖救救我那师父才是,莫要等他真个产下婴儿!”
听了哈奴曼这一说,众佛陀,菩萨都有傻眼的感觉,就听弥勒佛祖向释迦如来急急开口道:“贫僧先去一趟,迟恐不及!”话音未落,早一把将哈奴曼抓起。跳到空中,化为一道金光疾驰而去。
西梁女国驿馆里,沙和尚在一间屋外来回走动,一脸焦急无奈。
哈奴曼走后,唐三藏疼痛难捱,只能躺在床上,那肚子却像气球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此时已真的就像足月生产的妇人。那高高挺起的肚子,让沙和尚直担心一个不留神就会爆了。
唐三藏疼得哼喊不停,满头的汗水,两手抓住床沿,青筋暴露。实在痛得受不了。让沙和尚央求驿馆驿丞去请来两个稳婆,要为其接生。
这稳婆来了,两个三四十岁的妇人,一看唐三藏那大肚子,痛得扭曲的面孔,听那嘶吼得沙哑的呻吟声,赶紧烧水。端盆的准备接生。
可这烧好水,一切准备妥当,开始帮助唐三藏生产时,两位稳婆呆住了
这是什么状况?两稳婆面面相觑。帮唐三藏褪下裤子后,两稳婆就一直发呆,接生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情况。所看到的是从未见过的东西,可偏偏看了那东西。心里竟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怵动,很奇妙。很神奇
两稳婆在发呆,心里有一种别样的情绪升起,对这莫名的情绪,两稳婆竟有一种极为享受的冲动。
沙和尚在外面转着圈子,听着屋里唐三藏沙哑的呻吟,两只手时而握在一起,时而手指尽力张开,腮帮子扯动太阳穴突突跳动,像只无头的苍蝇。
屋里两稳婆已忘了接生的事,甚至唐三藏痛苦的呻吟也让两人产生了某种入魔般的心怵,身体的某处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反应,一种很奇妙的反应,感觉难以言表,但是心里却有着莫名的喜欢。
两稳婆一左一右站在唐三藏两边,相互看了看,难捺内心的冲动,俯身弯腰,伸出手,轻轻拨弄着那从未见过,却又引起自己莫名冲动的东西。两人眼里,现出一片火热。
屋外,沙和尚也不知转了多少圈,可那屋里只微微听见唐三藏沙哑的呻吟,两稳婆也没有出来,也不知道生了没有,只是一味的干着急。
沙和尚正一脸焦急的转着,一不留神险些和一个匆匆赶进来的人影撞在一起,好在那人身手敏捷,一闪身让过,也顾不上看没头没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