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现在冀州城高挂免战牌,实因那风车难以抵敌,而袁洪,刘聆又不能违师命对普通人出手,故传讯询问寻道子该如何应对。
寻道子听刘聆能以慧眼观看到大劫气息变化。心中甚是惊异,这可是连玉鼎真人。广成子这几位证得大罗散仙果位也不可察觉的情形,这刘聆怎么就能察觉到呢?想了一会,传讯刘聆,三千执风车的士卒允许袁洪出手打杀,那法戒弟子彭遵亦可打杀,法戒出战可将其打伤,注意尺度。
冀州侯府,刘聆坐于苏护帅位左侧,旁边是袁洪,其余将领各自就坐,脸色都有些阴郁。
苏护开口道:“诸位将军,如今韩荣领兵围困,战又不胜,城中粮草也不多,还请诸位将军拿出个主意,度此难关!”
座中一众将领俱不说话,只是将眼光转向帅位旁边的刘聆和袁洪。
刘聆见众人将目光转向自己和袁洪二人,当即道:“诸位所惧,万仞车耳!明日请君侯摘去免战牌,待吾破了其万仞车就是!”
众人自知刘聆高明,不见那被众人视为仙神一般的袁洪道人也对刘聆极为尊重。故听刘聆愿出手破那万仞车,自是毫不怀疑,至于为何直至今日刘聆才愿出手,众人也忘记了,只要破了那万仞车,众人就能杀向韩荣大营,出了这口憋屈之气。
第二日一早,苏护命人取走免战牌,调兵遣将,准备厮杀。苏护正于帅府调动兵马,忽有传令兵进来禀报:“禀大帅,门外来了数位道人,求见刘聆道长!”
苏护回头看着坐在一旁的刘聆,眼中有询问之色。刘聆听传令兵禀报,心中一动,想来是各位师叔弟子来此助战来了,见苏护看向自己,当即起身稽首道:“待贫道出去看看!”随即往外走去,而袁洪也赶紧起身跟了出去。
二人走出苏护帅府大门,就见数位道装打扮的道人站于门前,见一身道服的刘聆和袁洪出来,具都走了过来。
刘聆当先稽首道:“吾即是刘聆,不知诸位道友何来?找吾作甚?”
就听一个晴朗声音响起:“师兄莫非不记得师弟了?”
刘聆抬眼望去,见一精悍道人正笑着看着自己,当即笑道:“你不就是太乙师叔门下石夷师弟吗?你怎么到这来啦?”
那精悍道人先稽首行了一礼,开口道:“奉师尊之命,下山历劫,知师兄在此,故前来投靠,望师兄照料一二!”
刘聆当即开口道:“你我同门师兄弟,何须如此客套,难道师弟忘了我玉虚阐教一脉规矩,‘同门友爱,不得相残;同门有难,倾力相助!’?你等来此,我身为师兄,定会尽力照应!”随即面向其余几位道人,开口道:“不知几位道友可是我诸位师叔门下?”
几人皆行礼一一答道:“家师玉鼎真人,吾道号支离,见过师兄!”“家师广成子,吾道号毅彫,见过师兄!”“家师黄龙真人,吾道号堇砺,见过师兄!”“家师
一番自我介绍,相互见礼,众人正要进门,空中传来风雷之声,众人抬头看时,见一人扇动两只翅膀,由空中飞来,翅膀上雷光闪动,速度极快。
众人不知来者善恶,只见双翅扇动凶猛,暗自捏了法诀以备。
转眼间来人已到众人上空,只见他双翅一收,落下地来,众人见他身高二丈,背负双翅,鹰鼻青面,口中飞出两颗獠牙,发似朱砂,一双扫帚赤眉,暴湛金睛,大门外站岗士卒,早骇得魂不附体,两股战战。
来人也没理会那站立不稳的士卒,只对门前几位道人抱拳行礼道:“不知哪位是刘聆师兄?雷震子奉师尊云中子之命下山,前来听命!”声如闷雷。
刘聆当即稽首回礼道:“吾即刘聆,多谢雷震子师弟来此相助!”
雷震子开口道:“还请师兄照应,本来我是被师父所命前往西岐到姜师叔帐下听令的,只是听我师兄遥碧说冀州有大师伯弟子在此坐镇,有诸多师兄来此建功,故特向师尊请命来此,让我遥碧师兄到西岐相助姜师叔去了!”说完,一阵嘿嘿直笑,震得众人耳里嗡嗡直响。
旁边袁洪开口道:“雷震子师弟,你怎不去姜师叔那,反跑这里来啦?”
雷震子嘿嘿笑道:“我是先去了西岐见到姜师叔的,他那现在没事,听说这里开打啦。我就回山向师父请求来这啦!”说完又一阵得意的笑。
刘聆笑了笑,将其余师弟介绍给雷震子认识,众人中,雷震子最小,满打满算也就十几岁,见了众人,都要行礼称师兄,把个雷震子郁闷够呛。
这时候苏护领着众将出来探看,见到众道人,心中早已惊喜,在看到雷震子模样,更是对有此异人来此相助感到兴奋,只是他并不知道众人中就雷震子实力最差,只是那长相太过骇人。
刘聆又将众人介绍与苏护。
就在苏护一脸堆笑,请众人进门时,一传令兵奔来,在苏护面前单膝一跪,高声道:“禀大帅,韩升,韩变二人领三千风车兵在城下叫骂,讨战!”
雷震子一听,当即一抱拳道:“让我去!让我去!”
刘聆见雷震子一脸急切模样,一张青色面孔都涨成了红色,当即一笑道,转身向苏护道:“君侯,此阵就由吾诸位师弟出战即可,君侯只需准备兵马稍候厮杀即可!”
苏护抱拳道:“有劳诸位道长!”
刘聆向石夷等人道:“诸位师弟随我城楼一观!”众人应声答应。随后一起迈步往城楼走去。
路上,刘聆将万仞车和法戒师徒与众人做了解说,众人听了万仞车之威,也略有凝重,不知自己是否抵敌得住那烟火风刀,不觉间已到了城楼上。
城下,韩升,韩变兄弟正耀武扬威讨战,身后三千风车兵执万仞车肃立。
刘聆对身旁正往下观望的雷震子道:“师弟若想去会会须得小心些,那烟火风刀极为歹毒,不知师弟可有把握应对?”
雷震子把头一抬道:“没事,师弟我先去会会!”说完一抬手,手中出行一根长两丈余的棍子,比雷震子身高稍高一点,棍子上隐隐发出风雷之声。
雷震子一抱拳,开口道:“我去也!”随即翅膀一展,腾身而起,城下飞去,刘聆则吩咐袁洪道:“师弟且留意,若雷震子师弟不支,赶紧救援,切不可让他伤了性命!”袁洪点头应下,暗自准备。
雷震子飞到韩升,韩变前,微微扇动翅膀,半空悬立,闷雷一般的声音响起:“尔等有何能耐,敢来此耀武扬威,快快下马投降,饶尔等一命,否则一棍打死不管埋!”
韩升,韩变正骂得欢,猛见冀州城上飞下一人,待得近前,却见是一身长两丈,鼻如鹰,青面獠牙,发似朱砂,赤眉如帚的怪物,一双翅膀身后扇动,风雷涌动,一根长棍手中提,电光霍霍。心中本有些惊惧,可一听雷震子话语,当即大怒,只听韩升大喝道:“你这怪物,有何本领,说此大话!?”
雷震子一听韩升称其怪物,无名火起,当即大喝一声:“看打!”举起手中风雷棍,扇动翅膀,直向韩升劈面就打。
ps:ps:感谢216无名朋友打赏!谢谢!
二一O、上榜第一人
再说雷震子听韩升叫自己怪物,心中暴怒,抡起风雷棍当头就打,一时风雷大作。
韩升没想雷震子说打就打,慌乱中勉强拔马避让不及,一个翻身滚落马下,那匹战马却被雷震子一棍打得四分五裂。
滚落马下的韩升大骇,连滚地爬赶紧逃避,一旁韩变大喝道:“兀那怪物,慢来!”指挥身后风车兵催动‘万仞车’向空中雷震子攻去。
三千士卒催动风车,顿时漫天烟火,风刀密如暴雨,那烟火显然有毒,风刀凌厉。
雷震子虽听刘聆说了这万仞车的狠毒,可因未亲眼所见,又自以为习有神通秘法,并未真正将刘聆所说放在心上,这也是雷震子未曾历练过的缘故,而那支离,毅彫,堇砺,石夷等人却是一听刘聆说后,就已暗自小心做了准备,众人深知刘聆道行实力,可是比玉虚阐教诸多二代弟子要强上不少,比之在座众人师尊也是不弱多少;玉虚阐教三代弟子中可谓首屈一指,故众人对他甚是信服。
此刻雷震子刚把韩升战马一棍打死,才升到半空,准备寻找目标,就见那漫天烟火,暴雨一般的风刀向自己卷来,一时大惊,赶紧将风雷棍在身前舞成一道棍幕,遮挡那烟火风刀,同时运转玄功,扇动背上风雷翅,一道道飓风反卷那浓烟毒火,一道道惊雷在那风刀中炸响。
这万仞车本是阵战之宝,若是两军对阵。这万仞车一经催动,对付大军士卒确实有莫大威力。这时用来对付雷震子这样的人物。虽说威力不俗,可在雷震子全力抵御下,也暂无性命之忧。
雷震子过了刚开始的慌乱,手上舞动风雷棍更为紧密,那密如暴雨的风刀被棍幕挡住,根本近不了雷震子身体,那烟火被风雷翅一扇,倒卷而回。怎能近前。
城楼上刘聆等人刚开始见雷震子一阵手忙脚乱,还有些担心,甚至袁洪都要准备出手了,可随即见雷震子终稳住阵脚,轻松抵敌住了万仞车攻击,众人也就不在准备出手,毕竟这入劫也是一场历练。雷震子此时既无性命之忧,正好历练一番。而且雷震子神通宝物似乎正好克制这万仞车,让其正好建功。
冷静下来的雷震子,一边挥动风雷棍挡住风刀,一边想那破解之法。雷震子这一冷静思索,眼里看到。那漫天烟火被风雷翅所发飓风倒卷回去,一道道惊雷在风刀密集处炸响,将那密集风刀炸得四处横飞,随即想起手中风雷棍也能发出风雷。遂将玄功注入风雷棍,就见棍生风雷。一道飓风冲出,比之风雷翅所发飓风大了数倍。飓风一出,猛向前方卷去,风刀,烟火俱卷入其中,绞得粉碎。顿时雷震子前面为之一空,现出前方不少风车兵,随后又一道惊雷落下,轰在那群风车兵中间,“轰!”“砰!”巨响震得山摇地动,同时那被雷霆轰击的地方,残肢断臂四处飞溅,方圆数十丈之地没有一个活人,只留下一个深可数尺的大坑。
这道雷霆轰击,正轰在风车兵站得教密集的地方,当场炸死百余人,受波及的有数百人,顿时清出一大片空间,而雷震子更是得理不饶人,趁着烟火散开露出人影,玄功催动风雷棍发出飓风雷霆向人影密集处猛攻。
一时残肢断臂满天飞,漫天的烟火逐渐消散,暴雨般的风刀也变得稀稀疏疏。
雷震子兴起,背后风雷翅和手中风雷棍齐发,整个战场就是肆虐的飓风和狂暴的雷场。
等到雷震子停住,那战场上再无一个站着的人,到处是残肢碎体,血肉与烂泥裹在一起,韩升,韩变此刻只怕也成为地上的一滩碎肉。
韩荣,法戒在大军阵前观战,见此情形早已惊呆,韩荣更是想到自己两个儿子,心中一痛,一头栽下马来。法戒慌忙一番救治。观看的士卒更是惊得目瞪口呆,冀州有如此人物,还怎么打?
冀州城上,刘聆等人也是心中惊异,没想雷震子这风雷棍配合风雷翅施展开来竟有如此威力,劫营,阵战颇具威力。而城上士卒在震惊过后,早已欢声雷动,被万仞车压得喘不过气,此时手执万仞车的风车兵就在眼前灰飞烟灭,怎叫这些士卒不欢欣鼓舞。
雷震子悬浮半空,高声向着韩荣大军阵营喊道:“可有敢战之人?出来一战!”声如闷雷,神色嚣张。
法戒旁边一个骑着一只花斑豹,身着黄袍,腰系丝绦,斜背一柄宣花斧的年轻道者,听雷震子喊话,手一拍花斑豹,就要冲出,旁边法戒一把拉住道:“今日且收兵回营,明日再与他一战!”随即让人抬着刚醒过来的韩荣,将手一挥,鸣金收兵,退回营寨,闭了营门。不理叫喝的雷震子。
雷震子叫骂一阵,见无人理会,只得回到城头,众人一阵祝贺,苏护自指挥军士打扫战场。
当夜苏护侯府设宴为石夷等人接风,也为雷震子庆功。侯府一片欢快景象。
韩荣大营里,众将跌坐,一个个闷头不语,韩荣一脸凄苦,斜躺榻上,左首坐了法戒头陀,旁边是一黄袍道装青年,正是白日乘坐花斑豹的道者。
大营里一股悲凉的气息盘旋。
好久,法戒才开口道:“大帅且节哀,明日吾亲自上阵,为二位公子报仇!”
旁边那青年道者也道:“大帅,明日吾定斩那怪物!还望大帅振作精神,不可气恼伤身才是!”
韩荣缓缓开口道:“没想冀州竟有如此奇人异士,可怜吾两个孩儿!”这一说又一阵悲痛,稍歇,才又开口道:“此次奉王命讨伐冀州,甚为艰难,今吾两儿新丧,心中悲痛,难以主持军务。还请法戒大师能代为操劳,不知大师可愿否?”
法戒听了,沉吟一会,开口道:“既蒙大帅信任,法戒就为大帅执掌几日,待大帅好转,吾再将军务转交大帅即是!”
韩荣一听法戒答应,当即让一旁侍卫将印信取来,挣扎着坐正身子,郑重的将帅印转交法戒。
法戒接了帅印,安慰了一会韩荣,吩咐侍卫好生照料韩荣休息,随后领一众将官出了韩荣大帐,各回营帐歇息,只待明日厮杀。
第二日一早,法戒整顿兵马,领诸将率大军一声炮响,冲出营门,摆开阵势,就待着人挑战,就见远处冀州城门大开,一彪人马杀出,在城外布下阵势,半空昨日那怪人扇着翅膀,提着风雷棍朝这边飞来。
法戒旁边坐于花斑豹背上的年轻道人双手合十开口向法戒道:“师尊,让弟子前去会会他!”
法戒开口道:“此人不可小觑,可要当心!”
年轻道人恭敬答道:“谢师尊,弟子自会小心!”说完将花斑豹一拍,取下身后宣花斧冲向雷震子。
两人在场中相遇,雷震子悬浮半空,年轻道人端坐花斑豹,雷震子将手中风雷棍一指,大喝道:“呔!你是何人,敢挡吾道?”
年轻道人喝道:“吾乃蓬莱练气士法戒门下彭遵是也!尔又何人?”
雷震子喝道:“吾乃终南山玉柱洞云中子门下弟子雷震子是也,奉师命下山相助冀州苏护!尔等无故犯界,杀戮冀州军民,是何道理?你乃修行之士,何入这是非之地?快快离去,可保一命!”
彭遵怒喝道:“冀州苏护不遵王命,忤逆造反,吾今奉天子之命讨伐,尔等乱臣贼子快快束手就擒,吾请大帅于天子面前求情,也可保得一命!”
雷震子听后一怒,喝道:“汝之小命尚且不保,还敢大言不惭,吃吾一棍!”抡起风雷棍就打。
彭遵赶紧举斧架住,两人阵前一阵大战。
雷震子飞在空中,风雷棍携风雷之威,棍棍不离彭遵头顶;彭遵一把宣花大斧盘旋护住头颅,却是只能苦苦招架,无有还手之力。
雷震子一棍接一棍从半空猛砸,把个彭遵砸得郁闷不堪,失了先手,只能被动挨打,而雷震子棍子一棍重过一棍,不一会将彭遵砸得骨麻经酥,举斧无力。
彭遵心中窝火,奋起余力一斧将雷震子风雷棍挡开,拔转花斑豹就走,手中却早将火龙镖扣在手里,念动咒语,暗自留神身后雷震子动静。
雷震子见彭遵败走,怎愿放过,将翅膀一展,从后面追了上来。
彭遵听得风雷声响,眼望后瞟,见雷震子追了上来,猛然一个翻身倒坐,手中火龙镖一甩,一道火光直奔雷震子面门而去。
雷震子正提棍追赶,忽见一道火光奔面门而来,当即惊了一身冷汗,只来得及将手中风雷棍往面门前一挡,顿觉一股巨力涌来,身在空中不由自主向后翻去。
彭遵见雷震子向后被火龙镖打中,身体翻滚,赶紧回转花斑豹,赶了上去。
空中雷震子身体翻滚,其实并未受伤,只是受力一撞,不由自主翻滚,头脑却是清醒,待要发力稳住身形,就见彭遵赶了过来,于是就自主将身体控制了继续翻滚,实已早将风雷棍准备。
彭遵赶到雷震子滚动的身前,提起宣花斧就欲劈砍,那翻滚的雷震子却猛地不在向后翻滚,反而迎面而起,手中风雷棍更是早就高举,在这一刻猛地劈了下来,风雷大作。
可怜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