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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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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老王一路上又是坐汽车又是坐拖拉机的,好久才来到他家所在的小村,村口的人一看到是老王都假装没看到我们,甚至一些婆娘直接把牵着的小孩都抱回了家里。

“王哥,你这人缘也太不好了吧?”我故意抬高了嗓门说给那些人听。

老实的老王却是当了真,惭愧地低下了头。

“你放心,我帮你看过命,你是大富贵命!将来荣华富贵那是享受不尽的!到时候这些人别一个个不要脸地找上门攀亲戚啊~哈哈~”

老王饶是再老实,也听懂了我话里有话的意思,激动得脸涨得通红,差点又要给我跪下了。我连忙拍拍他,让他赶紧带路。

本来以为他家会在村子的边角上,可没成想还挺正中间的,不过原来的大屋子本该热热闹闹,可现在却透着股死气。

推开大门,院子里的泥地上已经长起了浅浅的地皮被染上了一抹绿色,院子左右都有着砖瓦房,看样子应该是厨房和偏房,正对着院门的地方放着口缸,着实惹眼。而在那口缸的后面就是整个院子的正房,应该是供家里长辈住的。

刚踏进正房的门槛儿,一股冷风从上面拂了下来,吹到我后脖颈子上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不禁抬头看向房顶,是那种农村很常见的木制的屋顶结构,就是架大梁的那种,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但我站在这正房的门口却怎么也不想往里面走,一股不祥的感觉像蛇一样渐渐从脚下盘覆我的全身,突然,又是一阵阴风从上面吹了下来,我猛地一抬头,引入眼帘的却是他家大梁。

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这种结构的屋顶最考究的就是大梁,上大梁的日子都得是专门的吉日,甚至还要有老木匠给大梁开光。可现在这大梁我是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可又说不出哪儿不对劲…是划痕!

大梁的中间上被刻上了一道道划痕!这痕迹绝对不是天然形成或无意磕碰上去的!

这些是有人用刀故意在大梁上刻下的划痕!

一、二、三、四……十一、十二、十三。

我连忙朝身后吼道,“王哥,你家一共多少口人?!”

他木讷地看着我,回了句,“十二。”

“连上你呢?”

“十三……”

第三章以命赌“命”

在长江流域一带的村子里大多有这么个习俗,就是村子里要是谁家有人自杀了,就得在大梁上刻上一个刀痕,一个刀痕就是一条人命。甚至连刀痕的深浅都有说头,年纪越大刀痕越深,年纪越小刀痕越浅。

而王哥家大梁上整整齐齐被人刻了十三个刀痕,深深浅浅长长短短都有,甚至最右边的那个刀痕里面还没有完全被屋子里的潮气给侵蚀,明显是刚刻上去不久的。

再加上院子里的水缸摆放位置,像极了风水里的四阴玄水之阵,布局之人用心之险恶可见一斑。

本来脖子后的这一阵阵凉风我只当做是悬而不散的阴气,可现在…我一想象就浑身打了个激灵,连忙拉着王哥出来了。

盘问了好一会儿,发现王哥平时基本不怎么在村子里,也就是说基本没机会得罪村子里的什么人,而且听他的说辞,貌似他王家也没跟谁结下如此深仇大怨。

他连忙吓得问我怎么了,我只好如实相告,毕竟要是没他的配合,这救人的局就成了打草惊蛇。

明天就是王哥家十二口老小的头七,按照现在这阵仗不好说明天能不能保住王哥,要是他家十二口人的怨气太深,到时候连我这个半吊子算命的都要搭进去。

我先是按以前从书上看到的办法,用黄纸剪了一串手拉着小手的纸人,然后在水缸缸壁上贴了一圈。

你还别说,我本来还担心这纸人没胶水会不会粘不牢。

可没成想,这些纸人一碰到缸壁就像两块磁石的阴极阳极一样吸到了一起,连我都忍不住啧啧称奇,眼里透着兴奋,更不用说一旁看得傻了眼的王哥了,几乎要把我当活神仙叩拜了。

但我现在没心情管他,因为明晚一战要去要留,全都要看这圈纸人了。

在今天太阳下山之前,如果水缸里的水下降到纸人以下,那就是凶兆。说明王家老小的怨气经过风水阵的激发都变得非常重。

反之则说明那歹人的阵法并没有完全奏效,我们还能一搏,就算失败了也不至于搭上我的性命。

我简单地关照了声王哥就自己进正屋里布置起来了。

正屋里要布置的东西不多,也就是搭个简易的灵堂。摆个停尸的木板床,到时候让王哥躺在上面装死,这样一家老小还魂时就不会再去向索命了。

其实人都很自私,不论或者还是死后。

甚至有的人死后更是把这些欲望扩大了无数倍甚至变成了执念。

例如老两口子只要其中有一人死去,另一个人也会过不了多久就随之而去。这并不是因为两人有多恩爱,而是先死的那人死时实在是太思念活着的那个人了,把思念变成了贪念,希望老伴儿能下来陪自己。

像这种索魂的事其实非常多,伴侣、血亲甚至连玩得好的朋友也会在死后因为一己私欲而要来“带走”你,让你去下面陪ta。

那个歹人正是看中了这点才布置下了四阴玄水之阵来取王哥性命。

正在我找来小桌凳打算在板床前做个小供桌的时候,外面的王哥突然惊呼了起来,“大仙你快来看啊!”

我立马意识到出了事,三步并着两步就来到了他边上。

只见那口大缸里的水竟然莫名打起了旋,一开始还只是像拔掉了塞子的水槽,后来直接就变成了一个大漩涡。

虽然这口缸高就只齐到人腹部,可漩涡的中间却仿佛深不见底,让人看了心里直打颤。

王哥哆嗦着问我,“大仙,这咋回事啊,不要紧吧?”

我表面上强作镇定,安慰他说“没事”,可心里面却是泛起了惊涛骇浪。

怎么可能没事,不用说书上没记载过这种情况,就算用脑袋想也该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这么高个缸,这么实的地儿,用科学怎么都解释不通这缸里的漩涡是怎么形成的。

俗话说得好——事出反常必为妖!

那一刻,我简直恨不得直接找个借口悄悄溜回去,撒手不管了,可老头子千叮咛万嘱咐的话又一遍回荡在我耳边。

于是一点头绪都没有的我只好硬着头皮用手机搜索起“水缸里有漩涡”来。

有事问度娘,这年头号称没什么事是百度不知道的,本来我是不信的,结果还真被我搜到了一例类似的案例,虽然只是个恐怖小说里的情节,但我现在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自从王家被一夜灭门后,幸存下来的老王在村子里就成了瘟神的代言人。

村里人甚至连看都不愿意看到他,所以这准备材料的事我自己出马要比他帮忙容易得多。

傍晚,我风风火火地拎着两袋血和一些香烛纸钱就回来了,背上还背了袋糯米粉。甚至为了保证纯度,我下午特地等老板现磨的,所以才搞得这么晚。

我二话没说直接把摆在正屋里的供桌搬到了水缸的跟前,看了眼挂在院墙边上的残阳,还有那缸里依旧在打着旋的水。

应该还来得及。

王哥看到我回来了立马跟看到救星似的迎了过来。我则直接招呼他跪在了供桌前面,还把右手食指竖着放到撅着的嘴巴跟前,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他怔怔地看着我,殊不知我现在的自信全都是因为在他的命里看到了我跟那个所谓的“仙人”会面,要不是确定自己能活着见到“仙人”,我绝对不会在这儿费什么劳什子,施展什么从网上看来的半吊子法术。

我将香用打火机点上,然后用两手的中指和食指小心翼翼地夹着香的末端,大拇指则顶着香尾,安置胸前,香头平对着那口缸。举香齐眉后手回到胸前,“十方城隍八方土地亲台祭泣自请寒食子不尽孝父不尽慈兄不尽爱夫不能亲…”

随着我念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模糊,跪在供桌前的王哥也渐渐眯起了自己的眼睛,神智变得模糊起来。

待祭词念完,王哥已经彻底地闭上了眼,就像睡着了一下,只有眼珠子在眼皮下飞速地转动着。我连忙躬下身,把香小心翼翼地塞进他的嘴里,让他含住,同时飞快转身去正屋里取出早已装盛好鸡血的小碗,安放在供桌上。

我的手刚一离开小碗,顿时间周围乌云密布,狂风大作。

水缸里突然腾起了一条黑色的水龙(水龙卷风,风水里管着叫水龙),疯狂地吸力撕扯着我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我甚至感觉自己的肉要被它生生从骨架上吸走。

就在这黑水龙出现的瞬间,我本能地用手按住跪在那儿的王哥,却惊奇地发现那股巨大的吸力貌似到了他的身上就只是春风拂面一样,就连他嘴里叼着的香也没有被黑水龙卷起的风给折断,反而香头的燃点一反常态地发着红彤彤地亮光,光是看着这股亮光就让我心里一暖,甚至觉得自己身上的风压也弱了不少。

我竭力地稳住自己的身形,闭上眼,告诉自己这些都是幻觉,毕竟王哥正雷打不动地跪在那儿,所以这些肯定不是真的。

然而就在我忙着稳定心神的时候,一声凄怨的恸哭在我耳边想起,这哭声时远时近,时断时续,哭得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突然,一个东西拂到我的脸上,这种轻轻拂过带起的瘙痒感我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不过那是几年前和女朋友花前月下的时候,可现在……我连忙松开了手,本能地往后一躲,看到不远处的水龙里竟然出现了一个青面獠牙的女鬼,她的头发被狂风胡乱地搅动着,抽打在王哥脸上。而她猩红的眼睛正死死地瞪着我,嘴巴咧到了一个不可思议地角度,这绝对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恐怖的笑容。

本来耳边那幽怨的哭声瞬间变成了女人凄厉的咆哮和嘶吼,同时还响起了其它的哭喊声,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在我的脑海里此起彼伏。我已经没法思考,头被这些声音吵得要裂开了一样,勉强睁着的眼睛瞥了眼那口大缸。

原本露着半个身子的女鬼已经颤颤巍巍地从水龙里爬了出来,一步步往我这里走了过来。

我想要站起身逃跑,可身子根本使不上力气,要不是我求生的欲望在支撑着我,估计我早就已经头疼得晕过去了。

一只冰凉湿漉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顿时身体就是往下一沉,那些充斥着脑海的哭喊声也越来越小,就像蚊子的嗡嗡声一样尖细。

女鬼在拉着我一步步退回水缸,而我就像被她牵引的木头一样,所有的行动都被她控制了,虽然我的心里在呐喊着“不要过去”,但我的脚就是不听使唤,而远处的水龙里竟伸出了一只只手,向我挥舞着,都是抓取的动作。

转眼我已经走到了供桌那儿,眼看再有一步就要被那些鬼手抓住了,我心中一声怒吼,卯足了所有的精神,用力把脚踢向了供桌。

供桌上的盛放鸡血的碗一下子被我踢得砸到了缸上,“哐啷”一声,里面的鸡血全都泼在了水缸壁上。

而此时,我的头发、脸、脖子、胳膊被一只只鬼手给抓住了,头发已经被水龙给打湿了,意识也渐渐开始模糊起来。

第四章鹬蚌相争

“大仙!大仙!”

一个粗糙得跟砂纸一样的大手不住地拍在我的脸上,把我脸上刮得火辣辣的。我赶紧竭力说了声,“别拍了,再拍要毁容了…”

眼前的农家汉子一看我睁眼说话了,顿时喜极而泣,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愣着干嘛啊,快扶我起来…”

昨天我本来只是想用风水书里讲的法子祭拜下亡魂,平下他们的怨气。

可没成想,我的好心之举反而激怒了王家上下十二口人的怨灵。

幸亏我最后紧急关头竭尽全力踢翻了供桌,使得鸡血淋到了缸上,破了法,这才救了自己一命。

心有余悸的我昂起头看着那口水缸,这才发现原本还好好的水缸现在竟然已经变得四分五裂,残破不全。地上散落了一地的碎瓷片碎陶片,还有些暗红的斑点,我想了想,觉得应该是干涸了的鸡血。庆幸的是,我们都还活着。

也许这世间的一切真的冥冥中自有安排。

因为自己照着书上的办法依样画葫芦,结果差点把自己小命给搭进去,这下子我再也不敢充什么大师了,现在我只想静静地休息会。

然而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我倚在正屋墙上休息的时候,王哥咋呼地跑过来了,手里还捧着个平板电脑,我心里就无限鄙视,咋呼啥呀,没见过平板电脑么?

可直到王哥把那玩意送到我跟前,一看,我惊呆了。

这发光的玩意儿哪是什么平板电脑啊,分明就是白天他给我看的那个蛇鳞啊!

我心里大骂一声,卧槽!连忙让他把我扶起来。

因为着急再加上体虚,我整个人刚站起来的那一瞬间头重脚轻眼冒金星,要不是王哥反应快扶住了我,我早就一头栽门槛上了。

我也顾不上自己这半死不活的状态了,连忙冲他喊,“快,把供桌搬过来!”

他一开始还担心我,不敢松开扶着我的手,生怕一松手我又会摔倒。

可看到我还有力气推他,他就放心地让我一个人扶着板床了,自己则飞似的跑出去,把供桌抱了进来。

接着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提上了浑身的劲儿。我相信不少爱好长跑的朋友都有过这个体验,在快到终点时屏住呼吸,身上爆发出一股使不完的劲儿冲到终点,而我现在正是这种状态。

我学着电影里林正英的那些把式,拿来一只空碗放到了供桌上,接着把三只没点燃的线香横着搁在了上面,然后把那个发光的蛇鳞放到了供桌前的地上。随即便拍拍板床,招呼王哥过来躺下。

“不管听到什么…感觉到什么…都不要出声…不要有任何动静!哪怕是听到我的声音也不要做声,一定要等到天亮鸡叫。”

他决绝地看着我,眼神坚定地就像一个要进角斗场的角斗士,点了点头。我拍了拍他的攥得紧紧地手,朝他笑了下,让他放心。然后拎起被我剪开一角的面粉袋就往他身上撒,撒完之后还给他盖上了一层白布,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又在白布上撒了点糯米粉。

做完这些,我把剩下的糯米粉全都倒在了自己身上,一屁股瘫坐在屋子的东北角,死死地盯着院门,再也动弹不得,脑仁胀得要炸开一样。

手边则放着白天准备好的鸡血和黑狗血,以备不时之需。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我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直到一声“哗啦”的响声把我吓醒,我这才发现那口破缸的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个人影。我一开始以为自己眼花,就想揉揉眼。

可就在这时,它一步一步挪进了正屋大堂。

我看着王哥身上的白布一起一伏,心里则祈祷他没有睡着。

现在只能看天意了。

人影看上去纤细瘦长,一看就不像是人,我的心如坠冰窖,心想,真tm是到了八辈子血霉了,担心什么来什么。

以前我是真的不相信有什么妖怪的,更是不相信妖怪会变成人形什么,我觉得动物一个个都只能活个几年十几年,了不起的活个几十年,如此短暂的时间人修行都没法成仙,更别说一个动物修炼成精了。

可现在,我被现实重重地打了脸,说好的建国后不许成精的呢!

随着那个人影离鳞片愈来愈近,鳞片的光芒也愈来愈盛,简直抵得上哨所的探照灯,把整个屋子里照得通亮,亮得让人无法直视。

而那个人影也在强光的照耀下现了真身。

竟然是一个穿着暴露、身材惹火的女子,有种说不出的妩媚,尤其是她的腰,简直是水蛇腰的代名词。

可饶是如此性感的女子,我也提不起一点兴趣,因为她通体的绿色,一条黄色的斑纹从她的脚一直延续到额头,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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