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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白的牙齿就在我衣服上磨蹭,虽然隔着厚厚的文胸,但还是咬的着里文胸里的肉,每咬一下,刺激的我浑身颤抖,这真的比脱了我衣服咬我还要来的难受。
我真的是快要发疯了,这是在我自己的梦中,可是我却无法醒过来,现在了这一切,都属于我自己的臆想,我真的发疯了,我现实中真的想要白秋远这么对我吗?难道我真的对白秋远有了感觉?因为他处处都呵护保护我,我就喜欢他了?
我真的不敢相信这就是真实。
“求你,别这样,你这样,会让我更加讨厌你的。”
“采薇,你说爱我,我便不会再这么做,说爱我,我每日都在煎熬,我真的已经快丧心病狂了!”
我说不出口。
但是白秋远也看了我一会,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了,只是要我如果想今后能安安稳稳的生活下去的话,那就爱他,他能给我想要的一切,说完之后,莫名其妙的心疼的抚摸的头顶,双唇印在了我的额头好久才松开,叫我好好保养伤口,然后,消失不见了。
我是被杨倩摇醒的,杨倩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见我睁开了眼睛,立即欣喜了起来,对着其他几个人说我醒了!
白秋远和胡天保立即围了上来,白秋远一脸的欣喜,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对我说我终于醒了!
我本想怒斥他的,但是想到刚才那只是我的梦境,如果因为我臆想而责怪白秋远的话,我是不是不打自招?
这种苦闷没谁能懂,我只想知道,我的内心,是不是真的已经接受白秋远了,为什么,为什么我每次都会梦见他,而且,还梦见他是唐安歌的性格,我的潜意识真的不会是将他们两个合二为一吧!好痛苦,我好恨我这颗对自己太好的心,为了不让自己难受,我竟然一想我能和别的男人好。
什么话都不想说了,刚想站起来,但是头顶上传来一阵又痛有晕的感觉,伸手往我的头顶上一摸,一手鲜红色的血,白秋远正在为我包扎伤口。我问杨倩这是怎么回事。
杨倩指了下理离我们不远的那个被五花大绑的野人,气呼呼的说:
“我们刚才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他手上一手的血在摸你的头,我们问这是怎么回事,他说是他打的,我和胡天保就把他打了一顿,也让他尝尝流血是什么滋味。
说着叫胡天保把那野人拖过来,让我看看他们是怎么为我报仇雪恨的。
胡天保这时也不怕,走到野人身边,费力的将野人转了个头,只见野人棕红色毛的头顶上,也是鲜红一大片的血迹,可怜的是那个野人也不不嚎叫也不咬人,连哭都不哭,呆呆望着我,对我说对不起。
“小薇你看,我说了吧,帮你报仇了心里爽不爽,这种畜生就是要对他凶狠一点,他才知道怕的,不然啊……。”
“是谁要你们这么干的!”我都惊奇我的语气怎么忽然间变得那么严厉,严厉的把杨倩打都有些吓着了,支支吾吾的说是她和兔子的主意。
我不再说话,从白秋远的手里拿过我们备用的纱带和些止血止痛的药,向着野人爬过去,无比认真的帮着这野人包扎伤口。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忽然间就想对他好,是因为我能召唤净瓶的原因,觉的这只野人孤零零的也怪可怜的?或者是我刚才对唐安歌出手太重,只有他出来维护唐安歌我感动了?
这两种或许都有,我不期望,看见我身边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特别是报了以死之心而却没死成的时候,这种愿望更加的强烈。
野人说进神女宫的大门就在珠峰之巅,但是我们现在头上有伤,是不能上去的,珠峰海拔5000以上的地方,有一种血虫寄生在上面,这种从子只要闻见了血味,就会侵入伤口,爬进身体里,我们必须要养好伤再上去。
杨倩一听到野人说这样的话,更加是气不打一处来了,又在抱怨说要不是他的原因,我们肯定已经能上雪山了,要是耽误了时间,可不是他赔的起的!本来还想骂,但是因为见我在维护野人,也只是自己嘀咕了几句,然后只是嘀咕了几句就没说话了。
野人带我们去附近的一个小乡镇,这个镇子也归定日县管理,虽然这里也有平房什么的,但是比起定日县来说,还是差了很多。我们找了好几处人家,人家才答应让我们住进去养伤,但是价钱贵的出奇,但是这也总比睡在野外强。
我们住的是一个巫师的家里,这个巫师看起来也很慈眉目善的样子,五十多岁,三个孩子,还有一个老婆,一家人都看起来很好客的样子,但是我就想不通为什么要收我们这么的多的钱。
这个家里的男主人巫师好像是真的会些本事,我在他家过了七八天,敬重他的人倒是不少,而我这些天一直都梦见白秋远在梦里出现,而且,还真的有一种和他越来越好的趋势,我不想这样,而且我觉的我一定是中了什么邪,有次见巫师坐在楼下看佛经之类的东西,我我有些忍不住了,走下去对他问了声好。
也没等我把话说出口,他便笑着对我说:
“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你不是中了什么邪,而是招惹了鬼魂,他夜夜缠你,无非就是想你按着他的说法去做,只要你从了他的愿,他自然会散离去,若是不从,他会一直缠着你。”
第二十一章 为爱而谋()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被缠上了,只要随了他的愿,他就会离开我?”
“是的,这类鬼魂,都是在有求于我们人的时候,才会进入我们的梦境与我们纠缠,只要是愿满,他就会离开。”
巫师看着我笑,又对我说:
“我见你虽然被鬼魅缠身也有好些天了,可他并没有损你气魄,可想而知他是你最亲近的人,他有什么心愿,你就尽量的满足他吧,一般会有这种类型的托梦方式,那就是他真的很渴望你能帮他完成他完成不了的事情,就当是为他们做的最后一件事情。”
我瞬间明白了过来,原来这一切,并不是我的臆想,而是有人入我的梦,要我完成他的愿望,而且,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唐安歌,因为只有他才会敲我头,还有,对我说我们的小郎。
我质疑过,但是我一直都以为你是我的幻想,是我自己想象出来的,却没想到,真的是唐安歌,我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让他这么急着想让我接受白秋远,可是从他对我的好来看,他和我一样,从来就没有放弃过对方,只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在现实里装出一副对我如此凶狠的样子,我联想到之前遇见的那些太监鬼影,似乎明白了过来,兴许唐安歌是在逢场做戏,或者是被逼无奈。
“如果,我不从他的愿呢?会怎么样?”我问巫师。
“他会在他还存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一直缠着你,但是,他的灵魂会不安,焦急,我不建议你这么做,我们要给死者留下安乐。”
“可是我不想在我满足了他的愿望后,他就会离开我。”
“这个倒不难,你也是个聪明的姑娘,我想对你来说,只是你愿不愿意去做的事情。”
巫师并没有阻止我要强留下唐安歌,只是在我想问他为什么唐安歌要这么做的时候,门外跑进来一个本地的藏人,藏人对巫师说他儿子死了,好像是要请巫师去看护他儿子。
他们说的是藏语,我就在这几天里跟着巫师家的几个在上学的小孩子学了几句简单的藏语,现在听这话,也就是听得个皮毛。只是巫师听了那个藏人的话的话,立即回屋,换了身繁琐的衣服,还戴了个狰狞的鬼煞面具,对我说受伤了就好好的休息,这种想留下梦中人的事情,只要我想去干,就一定会成功,而且刚才你在问我的时候,我已经施了法,是不会有任何的人听到我们的谈话的。
巫师说完,便跟着藏人走了出去,我看着巫师的背影,心里有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帮我。
我想留下唐安歌,就算是在梦中,如果因为他无法光明真大的来我面前拥抱我,那我也愿意一直长睡不醒,陪他一起度过。
既然是唐安歌希望看到我喜欢白秋远,那我便做给他看,让他把心安下来,虽然,我并不知道他真正的目地是什么,但是这是他最想让我去做的事情,那我就先满足他。
我计划好了所有的事情,选择在楼下的大厅我们都下去看电视的时候,趁着杨倩和胡天保还没下来,只有我和白秋远在厅里的时候,我就靠白秋远坐着,然后趁他不注意,包住了他,将脸埋在他的肩上对他说:
“我想爱你了。”
我明显的感觉到白秋远的身体在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瞬间的僵硬了,转过头来看我,满眼的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但是我看的出他眼里在瞬间后透露出来的惊喜!
我的腰一紧,白秋远抱住了我,对我说:
“采薇,我会对你好。”
我笑了一下:
“你还是叫我小薇吧,之前你变成唐安歌后就一直都叫我采薇,弄的我都有点分不清你们谁是谁。”
“好,小薇,我以会一直叫你小薇。”
而我和白秋远相拥的那一刻,正好被刚下楼的杨倩和胡天保看见了,然后一阵唏嘘,紧接着他们一起走了下来,使劲的鼓掌,对我们说小白师父果然修成正果了,要是以后结婚生孩子什么的,得一定要请上她们喝酒,杨倩说他会送一个大红包,而胡天保有点难为情,说他除了人家上贡的食品,还有那点少的可怜的香油钱,什么都没有,送不起,送胡萝卜可不可以?
我们顿时被胡天保的话给逗乐,杨倩大咧的说谁要吃他的胡萝卜,身为一个神灵,连出门的钱都没有,说出去也不嫌丢人,要是回去了,他认她做干姐的话,保证让他那兔儿神庙财源滚滚,不出一年就可以改名为财神庙!
胡天保自然是高兴,立马就叫杨倩姐了,说他要赚钱给我以后的孩子送礼。
我的笑容就僵在脸上,我知道,我这么做会得罪所有的人,但是我却控制不住自己不这么做,是我太自私,因为我的私欲而伤害一个这么爱我的人,看着白秋远很少能高兴成这番的模样,我真的很愧疚,想把刚才的话收回去,但是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了。
不过这样如果能让唐安歌安心下来,我就算是被所有的人骂都心甘情愿。
晚上我刻意早早的睡,果然,唐安歌也早早的来,但是这次来,他的心情有些不好,本来不想笑的,却还是坚持着一张笑脸,对我说谢谢我喜欢他,真没想到,这么快呢,本以为可以再拖些日子的,但是我却这么快。
其实有些时候,看着唐安歌这么犯傻不知情的时候,也是一种享受,之前我总是被他玩弄,现在也轮到我了,果然是风水轮流转。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快的爱上你,总觉的你身上总有唐安歌的影子所以就爱上你了,我知道这是我自己在做梦,把你想成唐安歌的性格,但是,真的没有想到,我竟然梦想成真了,我真的爱上了你,因为唐安歌,爱上了你。”
其实我是知道的,唐安歌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也是这个世界上最不了解我的人,他知道我还爱他,所以用他的性格,穿上白秋远的皮囊,利用我喜欢自身猜疑的心理,从而让我自己告诉自己我是不是爱上白秋远了,他这招,还真的天衣无缝,不管在什么时候,他还是像平时那样,那么的爱算计我,让我乖乖听他的话跟着他走,现在可不同了,我摸清了他的底细,现在不明真实情况的是他,那我也要让他尝尝什么是被算计,又被爱的滋味。
唐安歌实在是伪装不下去了,可是却又不想当着我的面被识破,对我说他只是我想爱白秋远的幻境,现实中我一旦爱上了,就不会再做这样的梦了。
他说完就想走。
我从他身后抱住了他,对唐安歌说:
“那都说了,既然是梦的话,你可不可以变成唐安歌的样子让我好好看看,我想他了。”
同样的是身体一愣,但是愣的让我暖心暗自窃喜,想看唐安歌是怎么变回他自己出现在我的面前的。
“就算是我再怎么变,在你心里,你也会认为我是白秋远,你的梦是他,变什么都是他。”
“这是我的梦,为什么我都不能控制自己的梦呢?白秋远,是不是你为了让我喜欢你,就刻意的用你的魂魄进入我的梦境,诱导我爱你?要是这样的话,我是死也不会原谅你的,更不会爱你。”
我这话说是有多矫情就有多矫情,矫情到我自己听的都想吐,唐安歌一直都否认是他入梦来诱导我喜欢白秋远的,让我以为我真的是喜欢白秋远,从而达到他的目的,可现在,他并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他就是唐安歌了,所以现在一切的主动权都在我手里,刻意的扭曲事实来逼唐安歌就范,为毛我以前就没有发现我这种能颠倒是非的本事?
“这是你的梦,你可以控制你想要的。”
唐安歌说着,立即恢复了他本身的样子,转过身来,看我:
“你看,你不是在你的梦中控制你的一切吗?并不是白秋远闯入你的梦境诱导你喜欢他,你喜欢他,是你的潜意识在梦里提示了你,你是爱他的。”
唐安歌果然怕我和白秋远闹僵,看着他那张被翠颜神女装扮过的脸,还真的好看的让人忍不住的伸手想触摸,为了不让他起疑我已经发现他的真实身份了,依旧叫他白秋远。这次,我只想告诉他一个真实,一个让我无比悔恨却又羞耻的真实。
“白秋远,如果你说唐安歌要是知道我和你做了那种不要脸的事情了,他会不会嫌恶我?”
唐安歌听我说这话的时候,一时间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伸手挽住我的腰,紧紧的抱着我:
“不会的,这一切都是他自食恶果,他不会嫌恶你的。”
“真的吗?可是我真的已经不干净了,我对不起他。”我说着,竟然还是忍不住的哭了出来。
唐安歌按着我的肩,双唇含上我的眼睛,将我的眼泪吸吮赶紧,对我笑着说:
“放心,他不会的,就算是你做了天下最不耻的事情,就算是你把他杀了,他还是爱你的,从很久之前就爱了,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改变。”
唐安歌说出这种话的时候,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疑惑的看我,但是我慌忙的把话给抢先说了:
“你不要多想,我只是这样说说,把我以前想说的话给说出来了。”
“那现在呢?”唐安歌接我的话。
我没有回答唐安歌的话,捧着他的脸,向着他红艳的唇吻了过去。
第二十二章 起尸()
唐安歌或许是听我说了喜欢白秋远,有点顾忌他的身份了,有点想将我推开的意思。
我有点难过,若是我告诉他我还是爱他的话,恐怕他又得费尽心思的要我喜欢白秋远了。
“不要推开我,像以前那样,吻我。”
我直接的将话说了出口,但是又不敢大声说,低声到嗓子嘶哑,唐安歌看着我,手指在抚摸我的脸,然后猛地插入我的发中,按着我的后脑,将我的唇向着他的唇狠狠的压上去。
我的舌尖在唐安歌整齐的牙齿上徘徊,我都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这么亲吻过他,所以吻的格外的认真和小心翼翼,只是我的轻咬轻吮根本就满足不了唐安歌那积压了许久的思念,用几乎快接近失去理智的冷气抱住我,往身边一滚,整个身体压在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