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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薇,你还真是个一点都不负责任的女人呢,我们的小郎叫唐辰良,寓意一世良辰安好。”
我惊住了,但还是不死心,有些急躁,又继续问:
“亲爱的,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遇见的时候吗,那时候,还是你欺负我呢!”
“我若是不欺负你,我们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这面具是金大顺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那天若不是你将我的面具带过来,我还真的要去金大顺家要去了,这样我们就无法相见。谢谢你,采薇,要是没有你帮我找回所有的躯体的话,恐怕我还在燕支镇里晃荡呢。”
真的已经在怀疑我的直觉了,是不是我真的错了?我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唐安歌?
但是还不想死心,唐安歌千年前不是受了诅咒不能爱上别人吗?上次在墓中他说爱我的时候,不但在发狂,连脸皮都剥了,可是前几天在荷塘他说爱我时,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想知道,这其中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
“亲爱的,你爱我吗?你说你爱我好不好。”
我像只猫似的靠在唐安歌的怀里揉蹭,他身上的味道和以前一模一样的好闻,很能迷惑心智,就像是掺夹了迷幻药一样。
“我爱你,很久之前就爱了。”
我眼睛紧紧的看着唐安歌说爱我,可是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一下就从他怀里站了起来,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不是唐安歌!唐安歌根本就不能说爱我,他一说爱我,脸皮就会脱落!”
唐安歌被我揭穿了,也不惊慌,力气大的很,反手一抓我的手,又把我拉向他的怀里,双臂紧紧的圈着我,不让我动弹,笑的像个魔鬼,语气有点戏谑:
“那我不是唐安歌那是谁?你希望我是谁呢?”
“你是白秋远!”我将这话说出口的时候,努力的想挣脱我面前这个披着羊皮的狼,白秋远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在我说出白秋远这个人名的时候,我面前的这个男人眼里有阴影划过,低声问我就这么喜欢白秋远?然后也没有等我说话,将我连放带摔的丢在被子上,压了过来,四肢插入了我的发中,解开我身上衣服,用他坚硬的胸膛揉着我胸口的敏感。
“每个男人对自己的女人的方式都是不一样的,我若是白秋远,以他那种本分的会让自己女人渴死的性子,恐怕他这辈子也没有想过触碰你吧。”
确实是,要是白秋远,他真的不会想着碰我的,他只是认为我像他妈才会对我好的,而且我们是朋友,朋友和恋人是不一样的,真正的朋友,是不存在那种渴望的。
“那你为什么说爱我的时候脸皮根本就不会掉!还有很多细节都和白秋远相同!”
唐安歌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缓了好一会,才用点力气的敲了下我的头:
“那个诅咒在我真心说爱你的那个时候,已经被解了,所以现在我说爱你,脸皮不会掉,还有,我只是觉的在你们人的生活圈子里,白秋远的这种做人方式都挺招人喜欢,我想适应你们人的生活,若是这次成功了,我可以和小郎一起陪你在这个社会上生存。”唐安歌说着的时候,双手伸到我的臀下,将我的臀部抬高,让我的柔软密切的感受到他对我想要我的炽热:
“采薇,你该不是,真的在离开我的这段时间喜欢上白秋远了吧。”
“没有,我只爱你,唐安歌,你只真的是唐安歌。”也不知道是感动还是什么,反正我真的是哭出来了,我又一次怀疑了唐安歌,我还真的是该死,还好这个人是唐安歌,若是别的男人,恐怕真的离我而去了吧。
第五章 出发()
不能说唐安歌就是我的心,我的肝,这种话太假,至少,在我的生命中,没有了唐安歌,我会很难过。
唐安歌在我相信他后,刚才躁动的动作温柔了起来,从我身上滚到我的身旁躺着,伸出手指触摸我脸上已经凉了的眼泪,含进他的口中,杏色的红唇在啃着他的手指的时候,软嫩的几乎都能掐出血来。
“早点睡,我们预计出发的时间在明天晚上,要是休息不好的话,可别到车上向我抱怨呢。”唐安歌说这话的时候,将我揽进他的怀里,让我枕在他结实的臂膀上,将我散在脸上的头发抚顺到耳后去,然后,抚摸我的脸,情不自禁的在我的眉心印上了他那两瓣柔软的唇,久久都不曾离开,动作温馨温暖,给我一种我就是他唯一的感觉。
可是我现在睡不着了,腿滑进唐安歌的膝盖中,向他腿里滑进去,蹭着他还烫的厉害的肿胀,问他难不难受?
唐安歌的身子都有点僵了,手指硬生生的扣在我背上的肉里有点生疼。
“为什么要忍着?嫌弃我每次都死尸一样挺着吗?以后我会好好爱你的。”我翻身坐在唐安歌的小腹上,附身啃咬他白皙的下巴还有脖颈里那看着就很性感硬朗的锁骨,根根手指,也顺着唐安歌的脊梁骨往下抚摸,被子里满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淡淡的香味,好闻的很。
大概已经到了极限,唐安歌的手臂紧紧的搂住了我,翻天覆地般的把我压在了他身下,被他紧紧的圈着,他浑身的热量烫的我有点难受,刚因为坐在他的身上,现在也没扳开脚,腿就这么夹着他的腰,他硬邦邦的东西紧紧的贴着我因为极度想念他而湿滑的娇嫩,顶的我生疼,真想一口就把他吞下去,但是他就是不肯依我。
“来,小薇,先把这牛奶喝了,等会怕你口渴。”唐安歌从身边的桌上端起他刚才拿过来的牛奶,递到我的眼前。
我脸上的神色顿时有点不爽快了,但看着唐安歌笑的温暖的脸,没发作,还是起身,将杯子里的乳白色的牛奶一饮而尽。
唐安歌倾身吻我的脸,我挽着他的颈子倒下去,问他为什么不想碰我了,我也觉的我以前每次都像挺尸样觉得对不起他,然他教我怎么做,怎么做他才会和我一样的快乐……。
只是在我说着的时候,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困的不行,怎么想打起精神来都没用,最后连想和唐安歌说抱歉的话都没来的急说,就睡了过去。
有时候觉的自己真没用,无论什么事情,就连做这种事情也是一样。
早上睡的迷迷糊糊,脑海里忽然闪现出昨晚的事情来,赶紧的睁开眼睛,就看见映入我眼前的,是一块结实的胸膛。我昨天还真是熊,连做这种事情,竟然都还能睡的着!还真是该死。
我抬头看向唐安歌的时候,他已经醒了,不动声色的抱着我,像是整晚没睡过一样。我看他安静的眼神,这眼神,仿佛把时间都给带宁静了,我攀上他的身体在他的脸上吻了一口,对他说不好意思。
“只要你开心,叫我怎么样都好。”唐安歌缓缓的把话说出口。
“那昨晚等我睡了你要我了没?”问问唐安歌。
唐安歌笑了下,俯头在我的我耳边说了一句很让人害臊的话。我一紧,全身立马就把他给推开,脸都红透了,骂他不要脸。
唐安歌就是笑,望着桌上的那个已经被我喝空了的奶杯,一句话也没和我讲了。
我们定的是晚上的机票,先到成都,再往拉萨。本来是打算直接坐飞机的,但是因为杨倩这女人说她也想去拉萨,看看珠穆朗玛峰、布达拉宫什么的,但是又怕没假期林天生会说,还怕公司没了她会怎么怎么样,可是看我们已经在买要去雪山要用的东西没买她的,又急,说以后真的忙起来的话,又美没时间去玩了,最后,下定了决心,打了个电话给林天生请假。
林天生好像还在忙别的事情,对杨倩这个小公司也不是很在乎,杨倩说什么就答应什么,说公司他会从百忙中抽点时间去管理的。
这可乐坏了杨倩,赶紧的又把我们已经买好了的东西给买了一遍,金大顺回家抱老婆,当然是不陪我们去,等我们走的时候,他也立马回家。
因为缺乏经验,我们也不知道具体的要买哪些东西比较好,正当我们愁着的时候,胡九尾打来电话说这次去雪山寻龙,他要给我们的介绍一个人同去,这人在雪山上修炼成果,转成地仙,但是他对雪山的了解可是比谁都要多,说着,还问我们在哪里,他立马把人送过来。
我报了我的准确位置,在咖啡厅里坐了三十分钟左右,胡九尾果真来了,但没见着他带人来,倒是看见他手里拎着一只肥肥的大兔子。
胡九尾拎着这只兔子的姿势好霸气,一来就叫我们先跟他去开个包间,这里不方便说。
看着胡九尾手里拎着的这只兔子,我总有种很眼熟的感觉,眼睛红红的,一声白毛,很像我昨晚梦见的那只,我看着这只兔子,这只兔子眼神也盯着我看,一股愤愤不平的表情从这红红的兔眼里透出来。
进了包间后,唐安歌指了指胡九尾手里的兔子,问他说这不是胡天保吗?
胡天保?好像很耳熟,兔儿神庙里的那尊兔儿神?
“对,没错,这死兔子昨天在发功害人,要不是我昨天刚好看见了,今天又得死人了,这兔子前世因为喜欢男人而死,错投成了兔胎,后在雪山修炼,通了些灵性,死的时候,就被阎王爷赐名为兔儿神,按照他自己的要求,他要在第一眼看见他喜欢的那个男人的地方当神灵,也就是福建,帮助有情的好男儿终成正果,后来随人来到杭州,因为呆在乡野,也没有什么同性恋发生,昨天他蓄意去大街上让那些男人相爱,好来惩治那些背叛男**情的那个人,这还在真的是可笑,我不明白那些男人是怎么了,有女人不喜欢,非得喜欢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这个时代的人还真的是无药可救。”
胡九尾说着,将手里的兔子仍在了地上,一眨眼,这兔子就变成一个男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出现在我们面前,说他是男人嘛,眼珠子和嘴唇,竟然是那种大红色,头发是白的,皮肤也白的有点过分,竟然他身后的墙没有生命区别这么热的天,他身上还穿着件带着兔毛的衣服。而说他是女人的话,他又有喉结,说话的声音也是男性的。
“看就是他,他的真身已经被我拿了,现在身上没有多少的法力,你们上雪山要注意什么,直接问他就好,他确实是个雪山百事通。”胡九尾在胡天保的背上拍了一下:
“胡天保,要是我朋友今后出了什么事情的话,你那真身就不用指望再拿回去了,还不快给你以后的队友打声招呼?”
胡天保扫视了眼我们几个人,红色的眸子一斜,根本就不屑于看我们,嘴里语出你们好三个字。
“嘿,你这死兔子有没有礼貌?!”杨倩在一边骂开了,胡天保也懒得理杨倩,自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懒的理我们。
看着这胡天保第一次见我们就这么横,我能明白以后我们和这祖宗是有多么的难相处,但是有胡九尾的元神威胁,他也不敢真这么横下去,见我们买的去雪山的装备,冷哼了一声,变成兔子带我们去买。
砸雪山上,我们会因为寒冷,灵气大部分会释放不出来,所以我们得像平常人一般准备更多的东西,什么羽绒睡袋,防风衣裤、山地鞋、备用橡胶鞋、登山绳索、防火火柴之类的,一大包一大包的往身上背,等东西都差不多买齐时,我看着胡天保在地上跑来跑去的也不方便,他又不要我们抱他,这万一人多踩死了都不知道。我和杨倩好说歹说,胡天保才同意把头发染黑,再给他挑了几声衣服和配了一个适合他脸型的墨镜,只是这墨镜一配,露出一张艳红色的唇,别提有多像女人了,我和杨倩忍不住的笑,而胡天保还在镜子前照来照去,还挺满意他的新形象。
因为时间也不是很紧迫,杨倩建议坐火车,从这里坐到四川,再坐飞机去拉萨,唐安歌是用白秋远都身份证,而胡天保是用胡九尾的身份证,真不清楚,胡九尾是怎么把身份证给搞到手的,哪天我也给唐安歌办一张。
一路上,我既担心又欢喜,唐安歌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见我看着他,伸手在我脸上揉了一下,然后看着窗外蓝盈盈的天空。
第六章 手机里的雪怪()
到拉萨的时候,胡天保建议我们先去珠穆朗玛峰,一是可以陪着杨倩全参观完,可以照应她一下,等她走了,我们就正式的去寻找金龙,人越多,危险的系数就越高,况且,是杨倩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没用女人。
杨倩听见胡天保在说她没用脾气立即就上来了,一把就推着胡天保叫骂道说谁呢说谁呢,谁没用?
胡天保傲视着杨倩,眼神和语气都不屑:
“我说的就是你,没听清楚吗?你赶紧的上山,以后别想这种吃饱了撑着的事情干了,一座破山有什么好看的。”
“我就要看,关你什么事,不就是只兔子吗,狂什么狂,真是变态。”
看着这俩祖宗吵,我真是头都大了,唐安歌也不管,现在在这里灵气不能用的上,他就拿了个罗盘,对着四周不停的测探仔细的观察,像是在警惕着些什么东西。
我们这次去珠峰,办完了边防证后,,包车租车去的,可以从拉萨一路玩到珠峰。司机说,一路上的景点有羊卓雍措、卡若拉冰川、白居寺、宗山古堡遗址、帕拉庄园、扎什伦布寺、萨迦寺、绒布寺、绒布冰川和珠峰等,还有其它的小景点也可以去。
这倒是不错,而且还自由些,就是有点贵,包车租车一般是按来回公里数来算,一公里的是6块,具体的包车费用是根据时间段来定的。从拉萨去珠峰,包车租车费用就等于来回公里数乘以包车费的公里单价,来回公里数在一千四百里左右。这只是单纯包车费用,另外住宿、吃饭和景点门票的费用都是自己负责,这么算下来的话,加杨倩返回,我们起码都要花上一万多块钱,这样想着,便觉的坐大巴划算,只是我刚有这个想法,就被唐安歌拽了回来,说不用的,我们不缺这点钱。
也是,唐安歌这样的大款不花他点钱,还真的是对不起他了。
我们的司机是个拉萨本地人,藏人的皮肤都有点黑,但是却很爽朗朴实,笑的时候,还会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在一路上,他讲了很多关于喜马拉雅的传说故事,最值得一听的就是五个神女的故事,司机是这样说的:
在很早很早以前,喜马拉雅是一片无边无际的大海,海涛卷起波浪,搏击着长满松柏、铁杉和棕榈的海岸,发出哗哗的响声。森林之上,重山叠翠,云雾缭绕;森林里面长满各种奇花异草,成群的斑鹿和羚羊在奔跑,三五成群的犀牛,悠闲地在湖边饮水;杜鹃、画眉和百灵鸟,在树梢头跳来跳去欢乐地唱着动听的歌曲;还有兔子,兔子无忧无虑地在嫩绿茂盛的草地上奔跑……。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和杨倩纷纷把目光投向胡天保,胡天保一副打死也不是他的表情看着我们,也懒得和我们说话,我和杨倩就继续听着司机说的故事。
本来一切都是这么美好的,直到有一天,海里突然来了头巨大的五头毒龙,把森林捣得乱七八糟,又搅起万丈浪花,摧毁了花草树木。生活在这里的飞禽走兽,都预感到灾难临头了。它们往东边跳,东边森林倾倒、草地淹没;它们又涌到西边,西边也是狂涛恶浪,打得谁也喘不过气来,正当飞禽走兽们走投无路的时候,突然,大海的上空飘来了五朵彩云,变成五部慧空行母,她们来到了海边,施展无边法力,降服了五头毒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