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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蔡鹏程就把电话打到了李嘉豪那里,非常简洁干脆:“喂,让周扬那个王八蛋接电话!“
李嘉豪皱了皱眉:“嘴巴放干净点儿你,有什么事冲我来,别找你家年轻人,和人家周扬有什么关系!“
【第0200章】最后一搏
“梦想成真?呀!他,他的意思是说,” 蔡大人一下子就惊叫了起来,“他的意思是说,你所做的那些噩梦都会变成现实?”
“哼哼,不可能,他哪里会有那个本事!”蔡鹏程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
“怎么不可能?他给你寄了颗狗牙,不就让你夜不安枕、噩梦连连了吗?”蔡夫人还是深信周扬有那个神秘法术的。
“这个?”蔡鹏程愣了一下,“要是那样的话,麻烦就大了!”
“幸亏你梦到的不是我们儿子否则的话……”。
“去你娘的!我不是人、我父母不是人啊?我说你有没有长人心哪?”没等老婆把话说完,蔡鹏程就骂了起来,“我父母待你那么好,你竟然如此,咳,不说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老蔡,”蔡夫人连忙解释说,“我的意思是说,咱们家谁都不能出事儿呀,现在事情的关键是,那个年轻人不肯放过我们,我们必须尽快想个法子解决掉……… …要知道他那种术士之类的,可真是有些诡异之法呢!”
“嗯,这种事儿当然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的,”蔡鹏程当然不敢拿父母的安全状况去赌一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怎么办现在?要不我找个人做掉他?”
“先别急,他可是擅长预测之术的,和袁宙哲打赌时,连人家心里想的内容都能推算出来,我怕他早就撒好网在等着你上门呢!”作为女人,蔡夫人还是比较小心谨慎的。
“那怎么办?总不能就听他一个小神棍的摆布吧?”蔡鹏程恨恨地说。
“老蔡你看这样如何,那个周扬一定采用的是邪门妖术,医生们当然不懂那一套,我们不妨到名刹道观里去求点道符法器什么的,或者是让高僧道长给你施法驱邪,不让那小子得逞,不就行了吗?”蔡夫人建议说。
俗话说,家里没有怪事或病人、谁肯烧香去拜神?这话说得不错,如果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没有什么不称心的事儿,确实没有人去烧香求神的口
所以那个一向并不迷信鬼神的蔡鹏程这个时候也是不得不病急乱投医,略一沉吟便说道:“嗯,说得也是,有用没用先去试试呗!”
“什么话,你这样不行的,敬神如有神在,心诚则灵嘛,老蔡你可一定要心诚点儿!”蔡夫人叮咛一番,二人就驱车直奔宣武门外的法源寺而去。
因为二人出手大方,捐助的香火钱很是不少,所以蔡鹏程夫妇有幸得到了法源寺主持智广方丈的亲自接待。
蔡鹏程夫妇非常虔诚地向老方丈诉说了自己所遇到的问题,请求大师出手相救。
一杯佛家功夫茶尽,智广方丈慢慢地张开尊口,告诉蔡鹏程说,施主前世乃是屠户出身,一辈子杀猪屠狗无数,所以造业甚多,今世有冤主相报,亦属因果之是.
最后,智广方丈劝导蔡鹏程夫妇再捐一笔善款,用来为佛重塑金身,必然会功德无墅,从而消弥罪孽,自当平安无事等等。
虽然蔡鹏程觉得现在的寺院和尚们与时俱进,功德之心全部转成了索要捐款,但蔡夫人却是奉若神明、坚信不疑,无奈之下也只有再破费一笔、以求平安。
智广方丈见这两位施主出手大方,倒也非常大度地把自己那串随身佩带的佛珠相赠,并且告诉蔡鹏程夫妇说,这串佛珠是开光之物,算是件威力甚大的法器,能够保佑施主逢凶化吉、遇难呈祥,区区噩梦小障,戴之即可解决……——
蔡鹏程夫妇见状大喜,认为今天虽然破费不少,但是能够得到大寺方丈的随身之物,而且是件开了光的佛门法器,对付周扬那个小小的噩梦之术,那当然是不在话下了。
二人喜出望外、感恩戴德,因为时至中午,他们两个就暂留寺院禅房内稍事休息。
颈戴开光法器,加上又在名刹禅房之中,蔡鹏程终于如释重负般长长地出了口气,准备睡个午觉后就打电话告诉周扬那小子,自己已经'《》提供'解决了他那点儿雕虫小技,让那小子就别再心存妄想、自以为是啦。
可惜的是,这次蔡鹏程不但没有摆脱那个恐怖吓人的噩梦,反而是愈演愈烈,情况越来越严重,他竟然身临其境一般,看到远在大洋彼岸留学的儿子香车宝马、逍遥快活之时,突然遇到了那条土黄色田园犬,迅雷不及掩耳般将他扑倒在地,紧接着就是一阵疯狂撕咬,很快就将他那个宝贝咬得鲜血淋漓、哭爹叫娘!
俗话说儿女连心,他蔡鹏程也不例外,当他眼睁睁地看着那条恶犬将宝贝儿午撕咬得惨叫连连时,他只感到自己的心已碎裂成粉、悲痛欲绝!
此时的蔡鹏程仍如梦魇一般,虽然眼睛看得到、耳朵听得清,可就是手脚身体像是被焊住了一样动弹不得,所以他只能五内俱焚地看着儿子翻滚惨叫而无法上前帮忙!
人嘛,在困难面前一般是先软后强,如果确信困难真的是无法战胜克服时,就会心生怯意、转而妥协。
当看到那条恶犬动作凌厉迅猛、自己无力相搏时,一向心硬强势的蔡鹏程,也终于知道了自己的无力与渺小慢慢地雄心渐去、奴性苏醒,继而跪倒在地、苦苦哀求,希望那条恶犬能够放过自己的宝贝儿子。
当然,人狗殊途、言语不通,那条疯狂撕咬的恶犬根本不理会蔡鹏程的哀告求饶,只是更加猛烈地撕咬个不停。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惨况,不能动弹、有心无力的蔡鹏程顿感失去了人生的尊严与人格,四处张望着周扬,想要低头向他认错,哪怕是跪地求饶,也是在所不惜!
也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蔡鹏程心里面对周扬的那句“四十八小时之内可以向周扬叩首求救,否则本人过期不候!… …所以蔡鹏程梦境中竟然看到周扬一脸冷笑地告诉他,哼哼,本人说话算数,一定要你向我痛哭流涕、跪地求饶,而且过期不候……
被蔡夫人叫醒后的蔡鹏程是一脸的绝望与悲伤,甚至感到活在世上备受折磨不如一死来得痛快!
“老蔡,又作那个噩梦啦?“蔡夫人不可思议地看着蔡鹏程,“我们还没有回家呢,就住在这大寺禅房之中,又有大师的开光法器随身,难道还解决不了周扬那小子的法术么?… …
蔡鹏程面如死灰、低头不语,嘴里只是喃喃地说:“儿子、宝贝儿子……”
“儿子?我们儿子怎么啦?”蔡夫人惊叫起来,“你是说,刚才你梦到的是儿子被.”
蔡鹏程默默点了点头,一脸的悲痛失望。
“好啦,老蔡,这只是一个梦而已,”蔡夫人咬牙切齿地说,“智广那个老秃驴,竟然骗了我们那么多钱,结果连一点屁用也没有,走,我们找他去!… …
“诶,算了算了,我估计就算找到那个老和尚,他一定会说是我孽障太深而已!”蔡鹏程已经'《》提供'是心力意冷,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心高气傲、争强好胜,反而是劝他老婆说,“走吧,我们回去再说。”
在蔡鹏程的苦劝下,他们二人悻悻而去,离开了他们视为救苦救难之地的法源寺。
“把车停一下,我要先给儿子打个电话问问情况,”蔡鹏程对老婆说,“待会儿别乱说话,先听听儿子怎么说,不要吓唬他。”
越洋电话拨通以后,正值夜半休息的儿子不但没有责怪他们,反而关切地说,家里一切都好吧?我这两天莫明其妙地右眼跳得厉害,心里面总不踏实,好像要出什么事儿一样等等。
蔡鹏程夫妇当然是大惊失色,一边安抚儿子不要胡思乱想,一边告诉他家里一切都好,不要挂念爸爸妈妈!
当然,蔡夫人非常委婉地提醒儿子说,出门在外,凡事多加小心,特别是不要独自一人外出旅游什么的… …
挂上电话,蔡鹏程夫妇都没有说什么,因为他们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周扬的那四个字:梦想成真!
如果真的像蔡鹏程所做噩梦那样的话,他们两个劳心劳力、费尽心机地弄那么多钱还有何用?
作为受过高等教育的他们,当然明白平安健康是幸福的基础,富裕多金是幸福的保障,如果连那个幸福的基础都没有了,再努力、有再多的钱也是与幸福无缘!
“怎么办,老蔡?… …蔡夫人无助地看着蔡鹏程,二人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出了那种不敢言明的担忧。
“离了张屠户还能吃带毛的肉不成?现在的和尚多是骗子,一不积德二无道行的,找他们解决问题当然不行,”蔡鹏程打算作最后—搏,“既然那个周扬真的能够有法术来害我们的话,我相信世上一定也有破解之法……… …听说白云观的道长洞玄真人颇有法术,不如我们去找他看看?”
“对呀对呀,我也听人家说过,那个白云观的道长很厉害的!……蔡夫人担心儿子有什么不测,于是急切地说,“你坐好了,我们这到白云观去一趟.”(未完待续
【第0201章】人在屋檐下
非常感谢书友浩劫幻景的打赏鼓励,雪中送炭啊这是,谢谢、谢谢!
当蔡鹏程夫妇赶到白云观、找到了洞玄真人时,发现那位道长果然是道行非浅。
没等蔡鹏程夫妇说出具体来意,那位洞玄真人就双目微睁,轻轻扫了他们二人一眼即淡淡开口说:“进来摸摸心头,不妨悔过从善;出去还还旧账,为时尚算不晚!”
“敢问道长,这是何意啊?”蔡鹏程认为这道长肯定是在故弄玄虚,故意用一首含糊其辞的偈言来诈人骗人的,他当然是不肯承认自己做过什么亏心之事,所以故作惊讶地问道……“毕竟道长的这番话非常模糊,完全有可能是他在故意吓人蒙人的。
“呵呵,欺人自欺难欺心天知地知神鬼知……”,道长意味深长地说,“否则的话,施主此番前来,是为何事?”
“道长,我,我只是追来噩梦烦心,怀疑是遇到了什么邪法妖术,所以想要请求道长施法解救。”蔡鹏程说完自己所遇到的问题,表示想要给道观功德箱捐些钱财、以求平安。
“呵呵,施主误会贫道的意思了,如果做错了事不去改正弥补,而是焚香求神就能免祸的话,那各路正神岂不成了贪赃枉法之徒了么?”那位道长慈眉善目地看着蔡鹏程说,“道家符箓法术只能对付妖邪之物,并不阻碍正义之法;贫道奉劝施主还是有错改错有债还债去吧……”“问心无愧才是大道正途否则等火来烧之时,后悔亦是迟矣!”
“道长,是这样猴我们这次遇到了一个妖,哦不不不,是一个,术士,他欺人太甚,要我们向他下跪地求饶他才肯放过我们所以我们想要麻烦道长能不能……”蔡夫人见道长果然颇有道行、看透尘事,所以连忙不顾一切地说了出来。
“呵呵,民间借钱、尚有子息;大错之事、岂广惩罚?”道长轻轻摇了摇头,“作事不对任尔焚香求神无益,唯有回首补过方可化险为夷……”
说罢这些,那位道长就微闭双目,不再多说什么了。
眼看这位素有大名的道长不愿出手相助,蔡鹏程夫妇也只好讪讪离开,心里面还在奇怪:怪事怪事这年头还真有不要钱的主儿啊!
“老蔡,我觉得白云欢的那个道长还真是有些道行的,我们还没有开口他就好像知道我们想要问些什么事儿一样……”,蔡夫人说“而且他说的似乎也有些道理如果什么人烧香求神都能逢凶化吉的话,那,那还得了?”
“是啊,现在的悄况是做个噩梦吓人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毕竟虽然恐怖,好歹也只是一个梦而已!”蔡鹏程张了张口,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蔡夫人当然明白,他的下半句肯定是担心周扬所说的“梦想成真”也就是万一真的出现了像梦中的情况,这绝对是他们不能承受的。
特别是白云观那个,道长一番话,说得蔡鹏程夫妇心里面更是没底儿:进来摸摸心头,不妨悔过从善;出去还还旧账,为时尚算不晚!
难道说那个,道长真的已经看透此事,真的认为他蔡鹏程必须还账悔过才能化险为夷么?如果不低头认错的话真的会像周扬说的那样?
蔡鹏程夫妇二人相视无言,沉默不语了片刻,蔡夫人这才小心翼翼地说:“老蔡啊,难道那件事儿,我们真的做错了吗?”
“咳,有什么错不错的,从古至今这世上的事儿啊,只有成与败两个方面,从来就没有什么对错之分!”蔡鹏程不以为然的说,“如果这次不是碰到周扬那个王八蛋从中作梗的话,李嘉豪根本就没办法对付我们,还有什么对错之分?”
“可是现在,那个周扬到底有没有本事会不会让我们……”蔡夫人也不敢说出剩下的那些话,好像只怕一谶成真、害了儿子那样。
“老子不怕死大不了和他一块同归于尽而已……”,蔡鹏程恶狠的眼神又慢慢地黯淡了,“只是,真怕那家伙所说的,就算是死了精神上仍然无法摆脱那个噩梦,而且,老人和儿子是无辜的!”
“对呀对呀,我最为担心的也是这个!,、蔡鹏程夫妇只有一个宝贝儿子,当然不可能拿宝贝儿子的安危生死去冒险,“老蔡啊,你看是不是,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向那个周扬求和?”
“这个……?不行不行,我蔡鹏程这辈子上跪天地、下跪父母,绝对不可能向那个小王八蛋下跪认错的!”蔡鹏程果断地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事儿你想也不要想!”男人膝下有黄金这我知道,但是,老蔡呀,人家韩信可是一代统率千军万马的名将,不一样能忍跨下之辱吗,你总不能置我们儿子的生命安危于不顾吧?”蔡夫人作为女人,当然是已有妥协之心。
“好好开你的车,回去再说!”蔡鹏程烦躁不安地挥了挥手。
到了家里以后,蔡鹏程更是沮丧至极,感到今天真是他娘的倒霉,先是碰到了一个秃驴骗子,后来又遇到了一个不肯出手相助的道长,而且远在美国留学的宝贝儿子似乎也有了什么心灵感应一样,竟然右眼跳个不停。
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难道儿子真的会有什么危险吗?
“老蔡啊,其实我们也不缺李嘉豪那点儿钱,没有那点儿钱我们一样能够过得去嘛,要不,我们还是还给他算了?”蔡夫人试探地说,“我知道你不服气那个姓李的,又嫌他不念旧情、吝啬小气,这才弄他点儿钱出出气,但是我们总不能因小失大吧?”
“你让我静一下嘛,你这个婆娘真是说得轻巧,那可是一个多亿,不是一点儿小钱儿!”蔡鹏程皱着眉头说,“还有啊,周扬那个王八蛋,他,他可是要老子我向下低头下跪的!”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现把眼前的这个事儿应付过去,事情完了以后,你再想办法让他在你面前低头下跪不就行了嘛!”蔡夫人劝解说,“人在屋檐儿下不得不低头,不低头就会碰得满头是包、甚至是头破血流!”
“事情过去之后再想办法让他在我面前低头下跪?这倒是个好办法!”蔡夫人的一番话说得蔡鹏程有些动心了,但他沉吟了片刻,又摇了摇头,“不行不行,这事儿不行,他一个小伙子,让我跪在他面前,这事儿绝对不行!”
正当蔡鹏程对低头认错一事犹豫不决的时候,天已经慢慢地黑了下来。
这个时候,对于远在大洋彼岸的美国来说,却是红日初升之时。
蔡鹏程的儿子起床后来不及洗漱一番,就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