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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流浪来胡家沟,查出了导致胡家沟人生下畸形胎儿的原因,源自近亲结婚所致。并且在胡家沟人半信半疑中,让胡家沟正当婚龄的男子去外面找配偶。
结果就是有了正常的婚配,生育下来的后代很少有畸形的,也就是这样,胡家沟开始杜绝沟里的人跟沟里的人结亲。
我爷爷流浪到胡家沟纯属巧合,他虽然疯癫,本质里却依旧保持医者必有的信念跟医德。
爷爷帮胡家沟人看病,也医鬼,后来的故事都已经讲了。
现在看叶溟讲述的故事,发生在施久玉被金针蛇袭击,变成蛇窝意外烧毁诊所后发生的离奇事件。也许就是施久玉被金针蛇袭击,烧毁了诊所,诱发了潜伏在地下的金针蛇对地面上胡家沟人圈养的牲畜进行攻击。
有人发现一夜间,圈养的牲畜莫名变成一张血肉模糊的皮。在还不知道原因的时候,他们都以为是爷爷的鬼魂在作祟,还请来了跳大神的巫婆跟神棍前来驱邪。
谁都知道,跳大神跟神棍驱邪,很多稀奇古怪的活动。人多,闹哄哄的,还要点上什么香烛之类的,设法坛等。
叶溟说那一晚上胡家沟很热闹,来看热闹的人也多,有些是外村来的。趁看热闹,想在胡家沟安家落户的女人也大有人在。
总之那一晚出大事了
第124章 女人心()
那一晚上胡家沟因为有跳大神的,很多人都来看热闹,各种嘈杂的闹嚷,跟一大堆点燃了的纸币,纸扎车马人。胡家沟人想祈求以后的平安,加上对爷爷的死感到惋惜,焚烧那些纸扎童年童女,也是遵照神棍说的,那是我爷爷在地府感到寂寞,只要满足他,以后胡家沟就没事了。
这是胡家沟有史以来最热闹的一晚,所以大多数家庭都在把孩子安顿好之后,出来眼睛不好使的,都纷纷从家里出来络绎不绝的来爷爷曾经开的诊所原址看稀奇。
在诊所附近有一对龙凤胎,家里的大人在安顿好他们睡觉后,都跑去看跳大神了。夜晚没有白天喧嚣,那咕咚咕咚的响声传得很远,在近距离的人家几乎都不能安稳睡觉。
在这个时候,偏偏那对龙凤胎其中一个,老早就打瞌睡。
打瞌睡的是弟弟,姐姐稍大一些,因为房门被锁,她听见那喧闹的声音,心痒痒的很想去看看。无奈不能出门,她就趴在窗口看。
姐姐趴在窗口看,弟弟睡着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当跳大神的闹腾到后半夜凌晨一点钟之后,才算完事。人们议论纷纷,那是各种猜测,也不知道这次跳大神能不能保平安。
在私下里他们可是都出了份子钱的,凑足才够请来神婆跟神棍来跳大神。
人们四下散开,跳大神的也累了,手了钱,拿着家伙连夜离开了胡家沟。
可能这帮人还没有翻越出胡家沟的山梁子,就从爷爷诊所不远的那家人屋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嚎叫声。
听到如此痛心的惨呼声,回家的人们惊诧了。有胆小的赶紧回家,关门休息,有胆大了折转身就传来叫声的地方跑去。
有腿脚快的,第一个跑到那家人门口时,听见呜呜咽咽的哭声,跟无比恐惧的颤动喊声。他看见了也吓得腿肚子抽筋,想跑都跑不动。
叶溟没有直接说那家人是谁,又发生了什么事,一下子急得张口笑跟田琪还有梁淑娴连连追问。
被辛丽附体的我,感受着身边人对未知的各种猜测还有恐惧,还得躲避梁淑娴过分的亲昵暧昧举动。或许一直以来,梁淑娴就把我当成她的一份子,总是自以为是,觉得我非得喜欢上她不可,才会当着旁人的面,手挽手那种,还把头歪搭在我的肩膀上。
她不知道现在是辛丽附在我身上的。梁淑娴这样随便,搞得辛丽是手忙脚乱,不知道怎么办的好。想拉开跟她的距离,又怕引起对方的怀疑。
叶溟说在走一里路就可以到达一座山神庙,我们可以在天黑之前呆在山神庙休息一下。按照他的观察,我们现在已经远离了危险,那一晚胡家沟发生的惨事,他现在不想说,要到了山神庙再说。
叶溟这样做是对的,他是怕都专心听故事,耽误了赶路的时间。
田琪看梁淑娴这样,就打趣道:“看这小两口,这才多久没有在一起,就亲昵得肉麻。”
梁淑娴撇撇嘴,越过分的把头挨着我的脖颈,尴尬得辛丽一味地躲避。
张口笑呼地走到我的左边,梁淑娴在右边,他把我往后者身上靠。一边靠一边说道:“小别胜新婚,今晚上我们去信阳开房,我跟田琪哥们就成全你们俩怎么样?”
梁淑娴伸出手一把揪住张口笑的耳朵,故作生气状声色俱厉道:“你再闹,试试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张口笑被揪住耳朵,口里嗷嗷的叫,歪着头向田琪求救。
田琪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活该。”
“女神饶命,莫非是某家猜测失误,不喜欢吴用,喜欢咱哥俩?”
梁淑娴听他这么一说,手上使劲狠命的一拧,疼得张口笑口里不住声的哀叫,还不得赶紧求饶道:“行,我怎么说你都不满意,那我不说了。”
嬉闹声停止,各人心照不宣。抬眼看密匝匝的树林好像巨大的黑毯帽倒扣在山峰上,在一簇簇黑绿色中,有一些颜色各异的植物穿插在其间。
梁淑娴靠近我问道:“吴用,要是有下一次,你再来,就带上我,我好喜欢这里的自然景色。”
辛丽没有做声,佯装出我的冷漠模样,大步流星的朝前走。她这样,让兴致勃勃的梁淑娴备受冷落之感。她妩媚的眼眸中,划过一抹落寞的表情,哼声骂道:“就知道你还念念不忘那个辛丽,她究竟有什么好,我一个大活人怎么就不如一个已经不存在的人?”
我靠,死丫头。心里骂,怕辛丽受委屈,急忙安慰道:“别在意她的话。”
辛丽用念力给我说:“你跟她的关系发展到哪一种情况?”
“不是你想的那样也不是你看的那样,我跟她什么都没有发生。”
田琪跟张口笑见辛丽附体的我,对梁淑娴骂出来的话,无动于衷。一副高端漠视神态,就悄悄冲我竖起指头道:“佩服。”
梁淑娴见辛丽附体的我没有反驳她的话,不由得大怒道:“我没有说错吧!你果然是在惦记辛丽的。”
辛丽气得浑身抖,但也没有停下脚步答复她一句。越是这样,越是把某人气得要死。她赌气一把挽住田琪的手臂道:“今晚上我跟你在一起睡觉。”
田琪大惊,口里说:“别,朋友妻不敢欺。”心里却说:尼玛,我田琪就是捡别人不要的么?不得不说,这样特么的好玩,我可以以多种角度观察身边的所有人。
而辛丽完全替代了我的角色,来冷漠应对梁淑娴的纠缠。
在山路上走,可不比咱大城市的那些个大马路那么平整。这里的路多是坑坑洼洼,加上泥土带粘性,不多一会那鞋底就粘上大块泥土鞋垫。
这样就加重了鞋子的重量,走一路,梁淑娴叫苦不迭。田琪心疼他的名牌球鞋,张口笑直接想把鞋子脱了挂在脖子上走。
好在叶溟说山神庙到了,他们才长长的松了口气,一鼓作气的跑进山神庙才坐下休息。
在梁淑娴看来这算什么山神庙,破破烂烂的,连庙子里的泥塑像都歪倒一边无人问津,还有就是随处可见蟑螂,老鼠屎之类的东西
第125章 恐怖故事()
梁淑娴看着到处都是蜘蛛网,还有一地的老鼠屎,在角落好像有一只蟑螂闪动头发丝那般细的触须在地上爬。紧张的看着蟑螂,胸口一起一伏,突然一声尖叫,一头扑向我。
她这样,又把辛丽搞得手足无措。一个趔趄,两个人齐刷刷倒地。梁淑娴丫的占便宜,压在我之上,也是她如此莽撞的冲击力,辛丽被撞出我的身体。
看她可怜兮兮卷缩模式躲避在暗处,我的心刺痛一下,爬起来就想去扶她。冷不防,被梁淑娴从后面抱住,一个劲的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一下一根指头的扳动她的手指,让她松开抱住我的手,慢慢转身。
田琪看在眼里,乐呵在心里,那嘴擒住一抹笑意,差点没有笑抽。
在梁淑娴没有往我怀里冲来之前,张口笑低头,一个劲的蹭蹭脚底泥巴。现在却是已经笑得前仰后合直不起腰来……
叶溟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突然定住,他的视线看向角落处。我心下狐疑,难道他看得见辛丽,就走过去问道:“看什么呢?”
叶溟耸耸肩,笑笑道:“看蟑螂,梁美女刚才是被蟑螂吓住,情非得已的举动。”他这是在帮梁淑娴说好话,还是真的看见辛丽?
带着疑问,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怀疑。我随意的坐在叶溟收拾好的石墩上,并且招呼其他人坐下,我想听听叶溟还有讲完的故事。
被我冷落了的梁淑娴,赌气没法赌,把我身边的石墩,铺了一层又一层的纸巾才勉强挨着我坐下。即使我没有看她,也能感觉到她时刻不间断的关注。
田琪还有张口笑也坐下,叶溟从背包里拿出农夫山泉,一人一瓶。我没有喝,拿在手里,视线不住的移动看辛丽在什么地方。
张口笑跟田琪拧开盖子,咕噜噜的大喝一口,叽咕道:“农夫山泉有点悬。”
叶溟纠正道:“农夫山泉有点甜。”
再怎么甜,我也没有兴趣,我在找辛丽。
“嗨,我在这呢。”寻觅声音看去,好一个顽皮的鬼丫头,竟然攀住悬挂在屋梁上。
话说,这里特幽静,就像与世隔绝那样。
叶溟好像懂很多,他有条不紊的介绍,让我对他是刮目相看。他说,山神庙供奉的多是本地山神,各种各样,和土地爷差不多。
辛丽悄悄冲我竖起指头,赞成叶溟的说法。
田琪说:“我怎么有一种跟水浒传林冲夜宿山神庙的感觉?”
“切,林冲那是走投无路,在风雪夜夜宿山神庙,那画面看得我是直掉眼泪。”梁淑娴终于恢复常态,好像刚刚发生的那一幕跟她没有关系那样,洒脱,大度,脸上带笑谈起了林冲。
张口笑跟我一样很想知道叶溟没有讲完的故事结局,就打断他们的话道:“还是来把完毕完故事讲了再说。”
叶溟冲我点点头道:“嗯,其实刚才不想在路上讲,就是怕吓着你们。”听他的话,我忍住没有笑出来,他有可能觉得我们是大城市来的,都特么的矫情没有见过鬼差,还没有见过恶鬼吗?
叶溟说那一晚发生离奇惨案的正是那对龙凤胎,姐姐趴在窗口。是第一个被回家的妈妈看见,妈妈看见女儿趴在窗口一动不动,就伸手去拉。
这一拉,感觉轻飘飘的带起一张皮那样,吓得她一声尖叫,当即昏厥。听到叫声孩子的爸爸,还在泡脚,来不及穿鞋就直奔孩子屋里。
看老婆倒在地上,扶起她,手触摸到一张冷冰冰的皮,吓得就像触电那般缩回手,定睛一看,这张皮不就是女儿吗?因为女儿最喜欢穿粉红色的小睡裙。小睡裙里这张皮,只剩下凹陷下去黑洞洞的五官,其余什么都没有。
想那金针蛇吃起小孩子的肉,更是感觉嫩滑爽口吧!把吸干瞬间还掏空了她的脏器。这一看,惊得孩子把是倒抽一口冷气,扶起老婆,直奔儿子的床边,揭开铺盖看,嗷一声惊叫,眼前一晃,摇摇拽拽倒下。
这下屋里不得了,孩子的大叔,二叔都跑了来。把弟媳妇扶起,把兄弟扶起,却看见他们的脸上表皮下有东西在动。那玩意就像人皮肤上的脉络,细,且无法抓牢。大叔紧张的盯着那动的东西,出一根指头摁住,哧溜一下,那东西就像蚯蚓弯弯曲曲很快的速度移动,一下子不见了。
在后来,龙凤胎的父母就跟痴呆了那样,嗜睡,也不吃饭,只是一味地睡觉。几天之后,有人想起来看,他们的死状跟那对龙凤胎是一样的,死了剩下一张皮。
有人怀疑是吃了什么东西,导致感染。当地部门出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消毒,灭菌,没有谁看见罪魁祸首是谁。
他们灭田螺,查血化验,都好像没事。但,只要睡觉就有事,睡觉醒来的人,会感觉神志不清醒,总也睡不够的样子。一旦继续睡觉,就不会再醒来,被人发现就只剩下一张皮。
人们害怕了,赶紧举家搬迁。
此地山高皇帝远,土皇帝就是天下。他们本来是想在胡家沟发横财,收取砖瓦窑保护费的,结果闹出这种事。在这些土皇帝眼里,村人的命不值钱,反正每一天都有人死,有人生,生死没有什么好重要的。
没有见过大世面的胡家沟人,只能以逃命保命为准,没有谁去追究杀死人的东西。在他们愚昧的认知里,就是鬼神在作怪。
还猜测有可能是沟里砖瓦窑破坏了风水宝地,那位跳大神神棍就是一江湖骗子,不但没有帮到他们还给他们带来了更大的厄运。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看真的死了很多人,人心惶惶中,有不堪受压搬走的搬走,死亡的死亡所剩无几。
如此,半月下来,原本热热闹闹的胡家沟,变得冷冷清清。看那越来越多的坟堆,让人心酸,也倍感凄凉。
谁愿意离开土生土长的地方去不熟悉的环境中生活?舍不得离开,余下的人,不敢睡觉,日夜惶惶不可终日的徘徊在沟底那条狭窄的机耕道上。
走的人存活下来,留下的人继续死亡。之后在大家的劝说下,余下的人也居家搬迁到御马山去了。
张口笑不太相信叶溟讲的这些,他说不会是吹牛的吧!那个时候应该有办法查出杀人真凶的。
叶溟说胡家沟地处偏僻,交通不便,就只有一根机耕道运出烧制的砖瓦,也是卖给附近的村民。那些用了砖瓦盖房子的,大多数都是从胡家沟运出去的。
我问叶溟为什么就不怕这事?他说没有亲眼目睹事件的真相,心里也就是猜测加好奇,所以在群里有人问有没有信阳的。需要一位导游,他就自告奋勇来了。
看他那一脸的嘚瑟,不用猜也知道,他自以为找到我是做了一件最有意义的事,小小的满足虚荣心,颇有成就感的样子。
我说:“今晚上咱夜闯砖瓦窑。”我的语气平淡,口吻不重,却在我说出这句话时,喝水的他们全部噗一声喷出口里的水,呆如木鸡般盯着我
第126章 夜奔()
他们害怕去砖瓦窑,是因为叶溟讲的故事。但也是有了他讲的这个故事,我明白了为什么金针蛇没有成功咬破血管,把我变成蛇窝的原因。
那就是金针蛇它也不是想象中那么强大的生物,它进攻的猎物局限于必须是在安静沉睡状态下,才能顺利咬破血管进入。
想想之前无知也可笑的想法,奔跑产生热量,吸引金针蛇,因为无知跟未知才最容易让人产生恐惧。这种恐惧深深的折磨你,直到获知真相。
所以我有自信,他们跟着我去砖瓦窑不会有事,前提必须是不间断的活动,不能给金针蛇有机可乘的机会。
金针蛇喜好温暖是没错,但它始终不能对付充满活力没有安静躺下的猎物。我说的这个是实体金针蛇,不是二合一结晶体的鬼影七。
鬼影七身上的金针蛇,是蛇灵。世间万物都有灵气,所以蛇也是一种冷冰冰象征邪恶化身的生物之一。蛇灵的邪恶,施久玉的贪婪恶毒,二合一结晶体成就了现在的鬼影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