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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高大的抢劫犯对老妈的话感到好笑,一个抢包,一个用手中的匕首刺入她的身体,即便血流如注的她,却还是死死抓住包,口里一个劲的说:“这是我儿子辛苦一个月,大学毕业的第一桶金。”
凝视老妈,无视老爸的存在。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或许那根银针能救活她,接着我干了一件让老爸目瞪口呆的事
第102章 悲情动天()
想到即将失去至亲,我的心在颤抖,无视老爸,无视帽兜的警告,无视身边任何人。乃至于,无视了对我至关重要的一切。
我霸道的阻挡在老爸面前,发狂般拔掉老妈身上的各种治疗管子,拔掉氧气罩,还没有来得及行动。身后的老爸,“嗷”一声倒下。
回身看,他捂住胸口,面如死灰,那双手指着我,已经说不出话了。
“老爸……”我发出绝望的惨叫,惊动了医生护士。手忙脚乱带走心脏病突发的老爸,留下的医生检查了一下老妈,对我摇摇头,沉重的叹息一声离开了。
“不……”我不想要这样的结果。“妈,你睡着了吗?妈……”我把老妈拥住在心口处,想以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她已经逐渐冰冷的身体。
我没有听见人进来,他们想要从我身边抢走老妈的遗体,我拼命护住对他们大喝道:“谁敢靠近来,我灭谁。”哪些想抢走我老妈遗体的人,面面相觑的看着我,不敢轻举妄动。
门开了,一拨人出去,又一拨人进来。有人在对我说:“去看看你老爸,他有话要给你说。”我抱住老妈,踉踉跄跄直奔抢救室。
抢救室的门砰一声被我大力撞开,我依旧抱住老妈冲老爸躺的病床走去。
老爸大张嘴,努力的想说出什么,最终没有说出来,眼睛就那么瞪着我,嘴还是大张着,伸出的手最终没有接到老妈,无力的垂直掉下。
“爸,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们。”我把老妈轻轻放在他身边,床小了点,他们俩的身子重叠一些。我僵直身子,机械的举动,拉起洁白的被单给他们盖上。
收回手站正,才看见洁白的床单上留下血迹。
血是老妈身上的,我抱住她的时候,染红了我的手。我呆呆看着满手的血红,任凭泪水肆意横流,肠子悔青了的悔。后悔没有信进去帽兜的话,后悔死了别出心裁去找什么诊费,再去兑换掉,以至于得了不该得的钱,越发缩短了我的寿阳。
老天这是在惩罚我吗?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抖的抬起被血染红的双手欲哭无泪。不是欲哭无泪,是眼泪已经流尽,心麻木了。
梁淑娴来了,田琪来了,张口笑也来了。还有帽兜,他缩影在暗角,一副冷漠呆立状,虽然看不见帽兜里深藏的那张脸,却能感觉到来自那张脸上一抹冷意森然的漠视。
我继续无视他们,想以心念召唤来银针。记得血腥玛丽说,这根银针可以让死人复活,也可以让活人死亡。
“别枉费心思,这都是你自作孽造成的后果,难道你还想连累朋友?”帽兜阴冷的语气,令我打了一个寒颤,逐停止了召唤。
是啊!我已经酿成大错,不能一错再错。继续幼稚,害死更多人?
梁淑娴这个时候特别同情我,或许还有别的成分在吧!她的过分关心,体贴让田琪跟张口笑羡慕嫉妒恨。
我是被护士一管镇定剂撂倒的,当我软绵绵倒下的那一刻,好像看见梁淑娴在哭,她捂着嘴,眼泪吧嗒吧嗒的掉。看见田琪跟张口笑一脸焦虑紧张的看着我,却无能为力。
我置身在一片黑暗中,老爸笑吟吟的对我说话。老妈挨着在身边,我能近距离感触到来自她身上的一股冷意。
老妈说:“这里没有你住的地方,你自己去找地方住。”
我奇怪:“这不是我的家吗?”
老妈说:“孩子,你已经长大,什么事都要靠自己,爸妈不能庇佑你,呵护你了,要学会坚强。”接着我看见小草。
小草冲我凄苦的一笑,伸出手:“我带你去找他们。”我意识中明白,她口里的他们,就是她的父母。难道我还在那幅画里?
暗自惊异中,跟小草走了出去,再回头看,爸妈不见了,屋子不见了,看见的是满眼的黑。心中惶恐,有点忐忑,却不受控制的跟小草朝前走。
在我们的四周,树木在燃烧,渺无人迹的路上,一缕缕模糊不清楚的影子,或飘,或走,一个个很真实的出现在视线里。
小草说:“这些都是孤魂野鬼,他们游荡在这里已经好多年。”
我说:“接下来怎么做?”
“吴用,我求你一件事。”小草停下来,深情的凝望我又说道:“帮我把爸妈找到。”
“嗯。”我郑重的点点头道:“还有别的什么?”
小草低下头,沉思片刻,又抬头道:“你,能亲吻我一下吗?”
“嗯。”我看着小草的脸,白色得透明,眼睛,鼻子,最后停留在这张不怎么会说话的唇上,慢慢地凑近,轻轻点了一下,奇怪的是没有感觉到实体的接触
就在我愣神之际,小草迅疾的塞了一个东西在我手里。她的脸飞起一片花瓣似的东西,接着另一片也飞起,瞬秒间,她整张脸都在飞离花瓣,说是花瓣,倒不如说是碎纸片。
小草的脸是纸做的!
不多一会,小草的半张脸没了,留下的是一片白。当真这一幕把我吓住,太诡异了,我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一诡异的变化。
伸手去扶住还没有化掉小草的肩膀,却触摸到的是一轻飘飘的纸扎人。我凑,吓死了我,蓦然惊醒,睁开眼发现四周一片静寂。
没有田琪,没有张口笑,没有小草,也没有梁淑娴,更加不像是在医院里。
瞬间,孤独感层层叠叠包围了我。心底感到一丝恐慌无助,想哭,想大喊:爸妈,你们在哪!从床上起来,信步走出屋子,却发现置身在大杂院里。
整个大杂院都死寂中,一栋栋破朽快要倒塌的房屋,一株又一株枯死的树木,花卉,铺满灰尘的屋顶,空寂的空间中就我一个人还有那颗奇特的树。
树展现出诡异的绿色,随风妖异舞动枝桠,活脱脱就像一只手在冲我招动。我一步步的走过去,凝视那棵树,突兀,我在那棵树上看见无数张人脸,其中就有小草父母的。
等等,我手上好像捏了什么东西。是小草塞给我的,抬起手拿起一看,是打火机!她给我打火机,难道是要我烧毁这棵树?
这棵树满树的绿叶,怎么可能那么轻易能烧毁的?带着疑问,我毫不迟疑的扳动打火机,啪嗒,啪嗒按动好几下,一束幽蓝色的火焰终于呼地一下燃起。
我朝那棵树走去,把打火机挨近它,树貌似有反应,剧烈的摇动,一树的绿叶哗哗往下掉,接着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身上爬,惊骇无比中我看向地下,那树叶变成了一只只可憎的虫子,我手一抖,打火机掉在地上,嘭~地下的虫子,树叶着火,火焰瞬间蔓延开来,爬上已经光秃的树枝,树枝燃烧起来,一声声凄厉的鬼哭狼嚎传来,血,到处都是血,那棵树在流血,在燃烧,在痛苦的呻吟,燃烧中的树飘出一缕缕被禁锢困阻的幽灵,其中就有小草的父母
第103章 黑夜之眼()
夜幕悄然落下,远远近近的景致显得朦朦胧胧、浑浑沌沌。
白昼与黑夜的交替,要说是一个人清醒与一个人沉睡的时间段,倒不如说是邪恶与正义较量的时刻。
深夜时分,俩鬼鬼祟祟的家伙,蹲伏在暗处,密切关注着一个单身行走在夜色中的女人。
黑混淆了女人身上所穿的衣服颜色,却掩护不了她那张惊恐万状的面孔,跟那对修长白皙纤巧的露在包裙下疾走踉踉跄跄的腿。
高跟鞋咯吱咯吱发出痛苦的声音,回应在空荡荡的路上传得很远很远。今晚上的车好少,一路上都没有看见几辆出租车,而且该路段的路灯在这一刻也变得特别的浑浊不清。
虽然有路灯,却还是无法看清灯光映照到有限空间以外的周边阴影处。
渐渐地,那扭动的身姿越发的变得机械僵硬,她颤抖着双手,拿出手机,却发现这里根本就没有任何信号。
这里远离闹市区,是一立交桥下,也就是通往交通银行的那段路。在之前,女人就听说前一阵子这地被人杀死过人,被残忍杀害的是一个女人,她还听人说,那女人是遭到抢劫致死。
每一个人,每一天都得面对各种压力,各种新鲜,重复的事。谁也不会注意到,路上行走的人中少了谁,多了谁,更加不会去想被杀死的这个女人是谁,也没有心思去琢磨女人死亡背后的真相。
起初想自己也就是经过一下,坐在男朋友的车里而已,却没想到在路上跟男朋友因为家里的纠纷吵架拌嘴,他狠心把她丢在路上开车扬长而去。
前面是多个桥墩交替处,昏黄的路灯那微不足道的光根本就无法穿透一大团暗黑。女人迟疑一下,在考虑要不要从哪被巨大阴影笼罩的区域走过去。
偏偏这是她的必经之路,偏偏这时候这段路的车少得可怜,更别说还有像她这样徒步行走的路人。一排排在桥墩阴影下簌簌发抖的树,是她唯一可以近距离看见的物体,桥墩之上时不时传来汽车极速行驶而过留下的风声跟远去的喇叭声。
等不及的鬼祟家伙终于从暗处暴露出来,露出一口的黄牙,跟没有蒙住露出在外一对骨碌碌贼溜溜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吓得惊叫一声在急速回跑却不小心摔倒的女人。
女人摔倒在地,摔得不轻,脚好像崴了,半天没有爬起来最先走出暗处的男人,嗨嗨一声阴笑,一步上前一把抢走女人的包,就着路灯灯光肆意的翻找包里值钱的东西。
并且吹一记流氓哨,暗示还躲在暗处那个特别谨慎的家伙出来分享猎物。
吓得魂不附体的女人被他们拖到桥墩下的空地上。空地是有草坪的,不过,因为缺乏光照跟很难吸食露水的关系一大半都已经枯萎干枯死掉,只留下一层枯黄。
女人惊恐万状大叫,挣扎,拼力跟他们对持
一辆车,无声却是极快的滑动趋势来到事发地点,接着从车上下来一个人。一个让人看一眼,绝对不敢看第二眼的怪人。
这个怪人就是我。
我是吴用,我为自己代言,绝不放过人世间发生在我眼皮下的一切罪恶。无论的杀人越货的恶人,还是肆意妄为的恶鬼,都逃不过,我的截命截魂手。
我下车,以血腥玛丽所说的绝佳的气质高冷,迈动稳健的步伐越走越快,继而慢跑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揪住正要对吓得手足无措的受害者动手其中一个人渣,一巴掌拍去。
嗤一缕新魂挣扎模式吸入手指间,一具新的尸体迅疾软榻倒下。
不用说,女人跟另外一个已经除掉衣裤想要行暴的男人吓得忘记了喊叫。后者反应过来,抛下呆如木鸡的女人,撒腿就跑,这个时候我能了解他,也看穿他心里所想,恨不得能伸出一对翅膀,或者是再生出一双腿来,四条腿跑肯定快过现在。
我没有追,而是扶起吓得浑身哆嗦不知所以的女人,指了指地上丢得乱七八糟的衣服,让她穿上。那个从我眼前跑跳开的男人,并没有逃出生天,他死得更惨。
是被血腥玛丽生吞活剥吃掉。
女人哆嗦着穿戴好衣服,我拿起她的手机拨打了男朋友字样下的电话。
对方很快就接起,一个劲的问:“小星,你在哪,我怎么没有看见你。”
我把电话递给女人,说:“别随便屏蔽至亲亲人的来电,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血腥玛丽催促我赶紧离开,说有人来了,我知道来人是女人的男朋友。我心念一动,银针出击,轻轻,悄悄的在女人的神门穴,也就是在手腕横纹内侧,约在腕关节凹陷处刺了一下,就即刻撤离。
回到我的狗窝,天还早,今晚上是我的礼拜日。追踪一年之久的杀人抢劫犯终于被我灭掉,血腥玛丽喋喋不休的说。这个人渣真难吃,满脑子都是女人跟酸腐的味道,我说:“你就别挑三拣四了,能将就就将就吧!”
血腥玛丽说:“老大,你现在知道自己在夜晚出没的样子,不会责怪我吧!”
我说:“没有什么好责怪的,只是觉得没有蜘蛛侠跟猪猪侠还有终结者的形象好,但这样也不错,至少比某人用文字描述出来的形象好。”
第104章 鬼诊所()
因为我长期吸入鬼魂,导致身体逐渐变得异常,哪怕是酷暑我的身上也没有一丝儿热气。这种没有热气的感觉,被人称之为阴气,别误会,我没有变成鬼,至少还有一半儿属于人类,因为我有人的生活习惯,吃喝拉撒睡。也有人没有的爱好,那就是孽杀恶鬼跟邪恶之徒。
我现在是独居,住在陈氏诊所。跟以前一样我喜欢蒙头大睡,睡到自然醒来那是人生一大乐趣。
可是今天好像不能睡到自然醒了,我听见来自门口的诅咒声,还有扫帚狠命摔地的声音。诅咒声是一位扫地的老女人,也是走马镇一普通的清洁工。
她负责陈氏诊所这段路。
我起来照例去镜子前看看,睡眼惺忪,皮肤白得不正常,我用手使劲揉搓一下,一霎的红之后,就像挤压指头那样,放开血色消失又恢复了煞白。
穿上拖鞋迈着慵懒的步伐,用最正常的面孔打开门破纸屑在清洁工阿姨怒气冲天的奋力挥动扫帚的频率下,纷纷扬扬的就像雨落四下散开。
我靠。这都是昨晚上那些鬼来看病挂号丢下的纸片,花花绿绿,各种纸片。我看向扫地阿姨,她也在看我,然后停住举动,审视的眼把我从上到下看了一遍,确定没有认错人,就走过来凶暴暴的吼道:“吴用,真是你?你一大晚上在搞什么东东,看把一地搞得好脏。”
我心说;阿姨,这能怪我吗?要怪得怪陈叔叔,他一晚上都在忙碌给那些鬼魅看病。这个跟我可没有多大关系,可仔细想想,又好像有关系,陈叔叔放弃去地府做冥医,还不是想帮我多争取寿阳。
“嗨嗨,阿姨,我教你一个办法,能转眼间就把这些破纸屑收拾干净。”
扫地阿姨狐疑的看我,不相信的口吻道:“什么办法,该不会是你上次说的洒水把破纸屑牢牢的粘贴在地面上,害得我被扣半月奖金。”
我掩面,不好意思道:“咳咳,那次是那次,这次我给你的办法不一样。”
“你小子,这一地的纸屑是怎么来的?我就纳闷了,下午数你这块地最干净,到了早上就脏得一塌糊涂。难道你晚上在开party?”
我冲扫地阿姨竖起大拇指。
她面子上还是生气,可眼底却露出得意的色彩道:“看吧,我猜对了。”
我竖起食指,摇头:“no。”
扫地阿姨拖了一下扫帚,皱着眉道:“那是什么?”
我说:“阿姨你还懂party,看来貌似懂得不少。”
扫地阿姨撇撇嘴道:“这个有什么,都是孩子教我的。”
“哦。”看阿姨已经没有那么生气了,我预备缩回脑袋关门继续睡觉。
阿姨眼尖看我举动,急忙喊道:“你刚才说的办法还没有告诉我。”
我眉头一展,努力挤出一丝笑意道:“那就是把破纸屑烧了。”其实这个办法是我想用在晚上,等夜深人静的时候,诊所消停那段时间来清理铺面门口,这样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