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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鬼医-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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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或者是这些贫苦村民中的一员。

    老头却没有在我的预料中停下脚步,他一直朝前走,最终走到一比较洋气的小青瓦屋子前。

    在这里的小青瓦房属于最奢侈的上等建筑,看得出老头的家,条件不错,至少算是这里的殷实户。或许是村上的干部什么的,我跟辛丽来这里,还真没有看见干部是什么样子。

    我迟疑的看着老头,他冲我指了指门,示意让我去敲。

    我按照老头的指示去敲门。

    “咚咚~”黑夜中,敲门声传得远远的,听着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感。

    怕把人吓到,我把纸糊灯笼熄灭,挂在一颗树上。站在门口,等待开门。

    门没有表情的凝望着我,显得没有人情味,冷冰冰的感觉。我等了一会,觉得时间够久了,不由得再次去敲了几下。

    终于,门里面好像有动静,还有问话声:“谁?”

    听声音,问话的人是一位中年女人。我上前一步,答复道:“是我,吴用。”

    “吴用是谁?”女人的话有点冲,貌似不高兴。

    “吴用是我。”

    “你是谁?”女人不开门就那么翻来覆去的问。

    “我是吴用。”尼玛,到底开不开门?我心里火起,想骂人了!

    吱嘎一声沉闷的响声,女人终于开门了。也是一条缝,从门缝中露出半边脸,松弛的眼皮下是一双骨碌碌转动的三角眼。

    我是借助从门缝中渗出来的光看见女人的样子。

    女人少说也有四十好几了。她在看我,看我的身后,然后砰!把门关了。

    我擦!这倒是自找没趣了。

    我郁闷的想走,老头拦住,各自上前冲门擂鼓样的哐哐哐敲打。

    门里边的女人骂道:“黑更半夜的作死啊?”吱嘎门开了,半截话从门缝中飘了出来顺道捎带了唾沫星子。她看不见门口站着的老头,只看见距离门有几尺远的我。

    “不是我敲的门。”看她审视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我急忙辩解道。

    “不是你是谁,未必还有鬼么?”女人说着,就直冲冲的一步跨了出来,伸手来推我。

    哪知道,就在她伸手之际,老头一把捉住她的手。她只感觉手臂不得劲,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吓得不轻,口里咦里哇啦大叫一通。

    屋里是有人的,有可能是在睡觉。听见动静跟叫声,就提起木棒菜刀跑了出来。

    我看他们气势汹汹的吓了一跳,心说要出事。急忙退后,却没想到,一手持菜刀的,一把刀横在我的脖子上道:“狗东西,搞坏搞倒你胡大爷的地盘来了。”

    “搞坏!搞什么坏?”我狐疑,看向老头,他放开那女人的手臂,冷森森的站在举起菜刀吓唬我的男人身侧

第273章 都不是人() 
这冲出来的两人都是老头的儿子,那女的是大媳妇,一泼辣货。

    操刀的正是老头的大儿子,叫黑七。

    他是十里八乡横贯了的人物,本想操刀吓唬我完事。却未曾想,死了多日的老头,突然现身出来对他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吓得他丢了刀,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口喊爹啊!你老走好,别来找我们。

    老头看那耍疯泼辣的媳妇儿道:“我为什么得眼癌,还不是你们害的,把门口人家的地盘强取豪夺来栽篱笆树。今天回来,一个是很久没有看见你们了,另一个原因是这位吴医生给我看病,你们得付钱给人家,要不我就呆在家里不走,直到你们把钱给人为止。”

    老头说着直接朝门口走去……

    他俩儿子急忙哀求道:“爹,我们都答应你,求你走好。”

    老头是在外面死的,家,有门神阻挡是无法进去的,除非有什么东西遮住门神,否则他休想进屋。现在听俩儿子答应给钱,就背起手转身面对他们道:“小兔崽子,想老子把你们养大容易吗?现在回来看看,你们还喊老子走好,小兔崽子,老子去找你娘了。”

    说着老头消失在暗黑中不见了。

    那黑七哥俩跟泼辣媳妇呆如木鸡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还是我开口说:“你们老头都走了,把诊费给我呗。”

    黑色七哥俩对视一眼,问我接过诊费单子,一看几百块。虽然心疼,但不敢不给,泼辣媳妇去屋里拿来诊费递给我。口里不干不净骂道:“老东西死了死了,还来讨债。”话音未落,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

    黑色七那哥俩见势不妙,急忙又跪倒在地,骂媳妇,跟老头子道歉。

    老头其实没有离开,一直在隐身观察他们。

    见媳妇不服气叽叽咕咕的骂,就出手打了她。

    老头看我收了诊费也不离开,进一步要求他的儿子道:“你们别在鱼肉老百姓了,砂石站关了吧!还有门口的篱笆树也扯掉烧了,把人家的地盘还给人家。”

    俩儿子只管口头答应,也不敢抬头看说话的人在那儿。

    我离开他们家都老远了,还能听见哥俩哼哼唧唧的应承声。

    鬼诊所是不想回去了,索性就去找辛丽。

    辛丽在备课。

    辛丽文化不多,打小就想做一名教师,她私底下告诉我,儿时的事。说家里大人出工,她就在家里摆谱,一溜儿的凳子上坐满小孩子,都是村子里的伙伴们。

    然后她拿起一根木棍子,学教书先生那样有板有眼的点木板上的字。

    现在想想,都好笑。

    可没想到曾经的梦想,现在真的实现了。

    不过在教授课文之前还得我帮她预习一下,做笔译注解等,她照本宣科去教授学生。

    我回来,她没有起身,说了一句:“怎么有空回来了?”

    我说:“今天遇一老头,喊我给看眼睛,然后去他家取诊费,他俩儿子是厉害角色,特别是那媳妇更是泼辣货。”

    “拿到诊费了?”

    我答应道:“拿到了。”说着把手里的钱随手丢给她。

    辛丽放下笔跟书,抓起我丢给的钱,一张一张整理铺平问我道:“那家人叫什么?”

    我说叫:“黑七。”

    辛丽说:“你来看看。”

    我在洗脸,听她喊我,就折转身来看。

    一张张崭新的冥币,铺平又自动卷起,我不相信狐疑问道:“这是我给你的钱?”

    辛丽瞪我一眼道:“不就是你给的吗?”

    看着钱,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目测,老头的儿子们都……不可能啊!特么的,要是他们都不是人,那老头为什么要隐身?

    辛丽把冥币卷好放进一个塑料口袋里。

    双手放在桌子上,郑重其事对我说道:“眼睛看见的不一定是真的,他们都不知道自己死了,老头也不知道他的儿子已经在一年前,因为淘沙船沉葬身水底。”

    辛丽还说沉船上有三人,一个是大媳妇跟大儿子还有一个是幺儿,幺儿媳妇在幺儿死了之后改嫁他人。

    而在这三人出事之前,依仗兜里有俩钱,横行乡里,对谁都没有好脸色看。特别是那媳妇,就是一泼妇,要是谁不小心惹了她,撒泼耍赖逼得人道歉赔钱才算完事。

    话说,我也学了茅山术的,怎么就没有看穿其中问题来?

    辛丽又说了“你整天跟鬼打交道,已经是人鬼不分,加上你身上的阴气越来越重,看鬼就像看人那般没有区别。这下,你该知道我为什么不断熬汤给你滋补了吧!”

    原来是这样,我爷爷也是鬼医,之后阴气入骨一病不起直到被恶徒害死。我现在也是阴气入骨,只是我跟爷爷不一样的是,我本就是纯阴之体,倒不会死却会分辨不清人鬼。

    我重新提起那纸糊灯笼,决定去看看老头的家。

    刚才是那么真实的感觉,现在想不通也是正常的。要是辛丽道听途说来的,说什么老头的儿子在一年前因为船沉葬身水底的话,那冥币又怎么解释?

    辛丽见我要出去,也无心备课,起来陪我一起出去看看。

    我们一路走一路小声议论刚才的事。不多一会,就走到了老头所谓的家门口前。

    现在的这个家,才是老头真正现实中的家。

    残垣断壁,歪斜的屋檐下蜘蛛网比比皆是。破烂的窗户,黑洞洞的,看着特别渗人,一股一股的冷风从裤腿往上蹿,搞得老子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辛丽在破房子的侧面找到三座坟堆。

    坟堆上爬满带刺的藤蔓,有的已经爬到别人的自留地里。

    果然就像老头说的,他们在侵占别人的地盘。

    我缩着脖子,把那卷冥币提出来,就地焚烧掉,对空说道:“就像你们老头说的,以后别害人了,还有你们坟堆上的篱笆应该除掉别蔓延侵占别的地盘,要不然你们不会有来世。”

    焚烧掉冥币,风也停了。

    我跟辛丽转身回走,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骇目惊心的看到在刚才站立的位置,有三个黑影,正在朝我们挥舞手。

第274章 一截指头() 
乡村多是那种暗沟,什么叫做暗沟呢!就是一条很深的沟,上面长满野草什么的,以至于很多时候都会不注意踩进暗沟里。

    我跟辛丽呆的这个地方有一个奇葩的地名,叫做阴阳台。

    其实我们也是奔这地名来的。打算来看看这里究竟有什么奇葩的东西,为什么要取名叫阴阳台?

    阴阳台村支书来找我看病。

    一位大腹便便,肥头大耳的地方父母官。进来诊所,就东张西望,肚子上的赘肉那是一颤一颤的抖得欢。

    我这诊所不大,但很干净。

    这位村支书姓马,叫马得其。

    马得其说他不小心踩进暗沟里把脚崴了。去附近的医疗站敷药不见效,后来听有人说最近阴阳台来了一个我,并且说很多疑难杂症都在我这里治疗好了,这才紧赶慢赶的赶来看看。

    马得其坐下,由于肚子里面油水太多,费了好大的劲都没有把脚抬起来给我看。

    如此,我只好走到他跟前,蹲下,揭开他的袜子查看伤脚。

    就在我揭开他的袜子时嗖地一下,有一截黑乎乎的东西,麻溜的从脚脖子爬走了。

    是什么东西?我顺着那东西爬的趋势摸上去看。

    “嘎嘎~嘎!”马得其笑的声音怎么就像鸭子在叫?我抬头,盯着他,手也停住问道:“你是在笑,还是在哭?”

    马得其说:“笑,你刚才挠痒痒,我忍不住笑了。”

    我什么时候挠他痒痒了?诊所里除了他还有别人,一妇女,怀里抱一只猫,默不作声的在排号等待。还有一老太太,不停的咳嗽,咳嗽得白眼儿翻,一包一包的口痰吐一地都是。

    那,靠在门口有一小姑娘,都来好久了,嘟着嘴也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马得其见我在检查他的脚脖子,看了一眼抱猫的女人问道:“吴医生,你除了给人看病,还看什么?”

    “还给鬼看。”

    “嘎嘎~吴医生真会开玩笑。”这次我没有挠他痒痒,而是他在听到我说给鬼看病就笑了。

    当我把裤子帮他放下来时,刚才溜走的玩意又嗖地爬下来,它在给我藏猫猫。我不动声色的慢慢起身,待那东西认为我不会查看时,一把捏住肿胀的脚脖子不松手。

    这一捏,把个马得其痛得是杀猪般叫唤:“哎哟~哎哟。”

    我说“别叫,我在给你按摩。”

    马得其痛得呲牙咧嘴,还不忘骂我道:“按摩,有你这么按摩的吗?你看看人按摩小姐,那手法,动作,爽歪歪的那才叫按摩。”

    可能他自己觉得刚才的话有点失格,情不自禁的住口。然后一蹦一跳的起来想走,却被我的一只手捏住脚脖子,我捏住的地方有东西在动,想挣脱我的捏握。

    我神情严肃,示意马得其坐下,手指慢慢移动把那玩意捏住牢牢的,才用另一只手配合把那玩意从裤腿下移出来。

    马得其看我从他的脚脖子逮住一指头大小的东西,惊得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这,这是什么玩意?”

    “手指头。”我冷冷的答复着,把这一截搞怪的手指头装进一深褐色玻璃瓶里。

    指头呈土色,在被捉住露出裤腿时,就像一截木头没有了动静。

    马得其跟其他人都对这截指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极力否认这根指头是我他脚脖子上拿下来的。

    与此同时,他双脚下地,在诊所里来来回回的走,并且振振有词说道:“吴医生,说话要讲求实事求是,你说说看,这根指头怎么可能在我脚脖子上?”

    他在说话的时候,整个诊所里鸦雀无声,都像是看猴戏那样看着他唾沫星子飞溅指责我的不是。

    最后还是门口那小女孩嘟哝了一句:“刚才进来是瘸子,现在变成了正常人。”

    听到这一句不轻不重的话,所有人唰地盯着马得其的脚看。

    马得其自己也愣住,刚才进诊所,他可真是吃够了苦头,一蹦一跳的还得靠人搀扶才进来的。现在不但能走路,还没有人搀扶,一时间他哑声了。

    然后走到我坐的柜台前,眼睛直勾勾的看向瓶子里装的指头。

    指头有老茧,弯曲变形,失去血色,所以变得很难看。

    “认识这截指头吗?”我低声问,没有给他开方子。

    马得其看了许久,大滴大滴的汗珠从额头,脸上,脖子争先恐后的冒了出来。他扫视一下诊所里其他人,见现在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就急忙压低声音道:“吴医生,借一步说话。”

    我就知道这丫的有问题,你想想,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一根指头掐在他的脚脖子上,导致脚脖子肿胀就像要脓穿孔那样。

    还有就是一根指头怎么掐得住脚脖子?这就是诡异之处,我也不明就里。

    借一步说话可以,但是得增加诊费。我提出这个问题,马得其满口答应,没问题,你说多少我就给多少。

    看吧!父母官,满肚子里都是油水,也不缺这点。

    马得其跟我进治疗室。

    治疗室是用来打针的,里面有一个垃圾桶,装的都是玻璃渣,是针药瓶子碎的。

    马得其进去坐下,就苦着脸道:“那截指头是我老娘的。”

    “什么?”

    马得其重复一遍道:“指头是我老娘的,她是半月前去世的,死的时候我发现她中指断了,却没有找到她的指头。”

    “你老娘多少岁了?”

    “六十八。”

    “她是怎么死的?”

    听我这么一问,马得其大汗淋漓,不停的用手抹,越抹越多。最后,在我的逼视下,才吞吞吐吐说道:“她跟我老婆干了一架,然后中风倒地就没有起来。”

    “然后呢?”

    “我媳妇说是老娘不小心摔倒,摔死的。”

    “你就相信了,然后吹吹打打把她埋葬完事?”

    马得其嗨嗨一笑道:“人都死了,我还能怎么样?总不至于把老婆打一顿,骂一顿,然后老娘就活过来了?”

    我冷眼一扫叹口气道:“恐怕你的事还不止于此,以后有什么别来找我。”说着我蹭地走了出去,顺手把那截指头从玻璃瓶子里放了出来。

    马得其跟其他人是没有看见的倒扣了玻璃瓶子的。

    所以当他从治疗室出来时,那截指头麻溜的重新爬上他的裤管隐藏起来了。

第275章 大姨妈巾() 
马得其还没有走出诊所,突然就跟遭到电击一样,整个人都跳起来了,惊抓抓的大叫:“哎哟~哎哟。”

    当时我正跟老太太看病。

    老太太一句话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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