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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切我还要饱受身体的那种折磨,好像每一个细胞都在让蚂蚁啃食,那种痛楚让我有一种想要死的冲动,或许死了对于我来说是一种解脱,但是我却又死不了。
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办法让自己去死,我已经全身痉挛,但是意识很清晰,让我能够深深的体会那种痉挛的痛楚。
渐渐的,我的意识模糊了,或许是已经疼痛到了麻木,或许是我已经疼累了,我并不知道自己在地上打了多久的滚,只是知道,时间过了好久,那种痛苦却不曾减少,但我好像习惯了这种折磨一样,顷刻间来了困意,直至沉睡过去,或许也是晕倒了吧。
“啊……爹,他没事吧?”吴春秋虽然一直都是闭着眼睛,但是却时不时的眯着眼睛,看看我的情况。
而当她再一次眯眼的时候,发现我猛的停住了抽搐,身体一沉,倒在了地上,顿时就拽着吴经乙的袖子,焦急的问道。
吴经乙脸『色』一变,立马推开了吴春秋的小手,一个健步就来到了我的身边,用他干枯的手掌在我的颈部动脉处『摸』了『摸』。
我的静脉发出微弱的跳动,虽然及其的微弱,但好在我还活着,所以吴经乙也就长呼了口气,说道。
“还好,他应该是挺住了,只要休息几个月,就可以恢复如初了,不过这也幸亏我师弟给他的护身符了,不然以他身体阴气那么重,肯定是熬不过这一劫”
吴春秋听到我没事之后,顿时也长呼了一口气,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而吴经乙则是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小酒葫芦,里面装的什么东西我并不知道,只是轻轻的扶起了我的头,将里面的『液』体灌到了我的口中。
“咳咳……”我的喉咙中依旧堵着鲜血,被这突如其来的『液』体一顶之后,立马一口鲜血被我嗑了出来,那血并不是红『色』的,而是黑『色』的血『液』,洒在地上的时候,地上的尘土都泛起了一丝的白烟。
“好了,他没事了,我给他喝了雄黄酒,将堵在喉咙的阴血清理了出来”吴经乙收回了葫芦,说道。
而我此时渐渐的睁开了双眼,但是眸子中依旧是猩红『色』,脸『色』依旧苍白,又回到了被蛊『惑』的那种状态。
“虽然暂时没有什么大碍,但必须要尽快将这里的怨魂清除,不然这娃子这辈子都将变成僵尸”吴经乙对着吴春秋说道。
“那我们赶紧找到那个怨魂,把它度化了”吴春秋重重的点了点头。
吴经乙看了一眼吴春秋,没有说什么,只是眸子中多了一丝复杂而已,便朝着洞『穴』的深处走去。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石门前,我依旧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跟在吴春秋的后面,吴经乙依旧是在前面领着路,不过奇怪的是,吴经乙好像对这里很熟悉一般。
虽然洞『穴』中没有什么弯路,但如果一个人第一次来到这里的话,一定会小心翼翼,甚至是在昏暗的洞『穴』中会撞上土壁,但是吴经乙却并没有,反而是如同走一个经常走的路一般,轻车熟驾。
石门依旧紧闭,地上还保留着之前被打开的折痕,只是石门上多了几道触目惊心的抓痕罢了。
“这石门之前被打开过,不然地上不会有这么清晰的折痕”吴经乙下了台阶,走到了石门前,蹲在地上看着折痕说道。
吴春秋和我站在了台阶之上,看着吴经乙。
“阴宅的门怎么会被打开?这不符合常理啊,除非是遇到了盗墓”吴春秋疑『惑』的问道。
“这石门是这家阴宅主人自己打开的,你看着上面的抓痕”吴经乙用手中的烛灯对着抓痕的位置照了过去。
“一般来说阴宅的石门都是用来防止盗墓者挖墓,但每一个石门最终的目的其实并不是为了防止盗墓者,而是为了防止阴宅中的鬼魂出了这阴宅”吴经乙解释道。
“阴宅的形成就很有讲究了,一般老死病死之人死后所埋之处叫做坟墓,而横死之人埋葬的地方却叫做阴宅,因为横死之人的魂魄很难轮回,它们为了报仇放弃了轮回,甚至只是为了在阳间吸收阳人阳气,残害世人”
“所以横死之人死后,便会在及阴之地建立宅院,将其埋入地下,使其无法出入阴宅,防止残害世人,并以五彩绳缠绕五帝钱,埋在阴宅周围的煞位,来封印石门,防止阴宅中的怨魂厉鬼破门而出”
“但是在进来的时候,我发现煞位的五帝钱已经被挖了出来,我猜测很有可能是被挖出的瞬间,封印薄弱,导致了怨魂冲破了石门的阻碍,而当时破除这封印的人,或许就有这个娃子一个,所以那怨魂自然而然的就盯上了他,唉”
说到这,吴经乙竟然很无奈的,莫名的叹了一口气。
第五十九章 鬼话连篇(二十四)()
吴春秋当然没有注意吴经乙那道莫名其妙的叹息,单纯的只是觉得这一切发生的有些太过于惊奇了。
“而在通过之前的鬼画桃符来看,现在这扇关闭的石门,定然是我师弟给强行关上的,而这上面的抓痕,应该便是那怨魂留下的,因为它想回家,却回不去”吴经乙的一番解释,让吴春秋惊讶不已,瞪着大眼睛盯着我。
而我当然不知道现在发生什么了,只是行尸走肉般的当一个傀儡、影子而已。
“现在我们要进入这座阴宅?”气氛宁静了一阵之后,吴春秋才微微的问道。
“嗯,是时候进去了”吴经乙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已经是丑时一刻了。
只见他将身后的包袱取下,摊开在地上,两根黄『色』蜡烛点燃后,摆在包裹的上端两角,酒盅两枚,斟满了黄酒,香炉中『插』上了三支香,一摞已经画好咒符的黄『色』符纸放蜡烛旁。
八卦镜摆在包袱中央,黑『色』的『毛』笔放在了八卦镜的旁边,糯米放到一个小碗中,铜钱被红绳缠绕并放到了八卦镜上,而吴经乙的手中则是拿着一柄桃木剑。
“吾将祖师令;急往蓬莱境;急召蓬莱仙;火速到坛筵;倘或迟延;有违上帝、唵、哈、哪、咆、斗咒”开坛咒起,吴经乙手中拿着桃木剑不停的挥舞,不知道这到底是武术还什么,总之有些跳大神的意思。
桃木剑挑起了一道已经画好的黄『色』符纸,一撮一带在烛光之上,顿时黄『色』符纸燃起了火焰,当符纸燃烧到一般的时候,猛的将桃木剑连带符纸一同『插』进了糯米碗中,顿时糯米碗燃起了阵阵的火焰。
只见吴经乙手腕一挑,桃木剑尖在糯米碗中带出了那阵火焰、符纸以及一部分的糯米,直接喷洒到了石门之上,糯米所沾之处,顿时燃起了一撮极小的火苗。
陡然拿起一碗黄酒含入口中,‘噗’的一下,将口中黄酒喷洒到了石门之上,顿时那些很是微弱的火苗借着黄酒的喷洒,瞬间燃了起来。
同时吴经乙将手中桃木剑立于胸前,左手成剑指,掌心向内,放在右手的手腕处。
“赫赫阳阳;日出东方;遇咒有死;遇咒者亡;吾奉北帝;立斩不祥;一切鬼怪;皆离吾榜。何物敢当;水不能溺;水为能侵;三界之内;惟吾独强”总摄召神咒以起。
随着总摄召神咒结束,吴经乙的手臂持桃木剑不动,而左手的剑指则是一点一点的朝着自己的胸前慢慢的移动,而此时,他的额头竟然蹦出了青筋,汗水不停的从额头处流下。
而让人震惊的是,两扇厚重的石门,竟然随着他剑指移动的方向而打开,就好像石门与他的剑指上有一道绳索,使得他把石门拉开一样。
如果我看到了这个场景的话,我定然要目瞪口呆,这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我虽然知道有些事情是‘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但是这件事真的有些超出所有人的理解范围了。
但是吴春秋好像是见怪不怪了,表情异常的淡然,时不时的拿出手帕给他擦拭着留下来的汗水。
渐渐的,石门完全被打开了,而吴经乙竟然如同淋雨了一样,浑身已经被汗水打透,而且还在喘着粗气。
“阴宅的石门不能强行打开,会惊动其中怨魂,总摄召神咒会借助我的阳气,在不惊动阴宅中怨魂的情况下,打开这道与世隔绝的石门”吴经乙喘着粗气给我解释道。
可是当他说解释完,回头看到我的时候,才想起来,我已经不在是我了,现在我经历的一切,我其实并不知道,所以他不禁一愣。
“爹,别教了,他根本就听不到你说话,你对他还挺用心的啊,以前我问你都不告诉我,人家太爷爷都不教他,你竟然还想着他”吴春秋看到吴经乙这个样子之后,不禁撅起了小嘴,有些任『性』的说道。
“哦?你对他不也是很关心的吗?哈哈”吴经乙楞了一下之后,随即打趣自己的这个女儿来。
“我哪有,那是看他太难受了,我不忍心,你……哼,再也不要理你了”吴春秋看到自己的爹爹竟然一脸饶有兴趣的笑意的时候,不禁小脸一红,将脸别了过去。
简单的说笑也算是缓解了这种凝重和恐怖的氛围,也算是让吴经乙能够调息一下自己的身体,毕竟之前消耗的阳气太多了,让这位年纪至少要在98岁以上的老人有些吃不消了。
石门内黑洞洞的,就算是借着烛光,也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东西,就好像一个黑洞一样,吞噬着从石门外照『射』进来的光芒。
石门的内外就好像不是一个世界一样,纵然多少光亮,也仅仅是在石门外亮着而已,而石门内,依旧漆黑一片,没有一丝的光亮。
“进入到这阴宅以后,肯定会有危险,甚至是生命危险,无论发生什么,你只要保护好自己和我师弟的这个孙儿就好,无论我怎么样,你都不要出手,知道了吗?”吴经乙提醒着自己的女儿。
“你遇到危险我还不能出手?”吴春秋一愣。
“你的那点三脚猫的功夫根本就谈不上救我,如果你贸然出手,那就是引火烧身了,这阴宅中一共一男一女两个怨魂,而蛊『惑』这娃子的定然是那个女鬼,所以此刻阴宅中留下的便是男鬼了”吴经乙此时皱着眉头说道。
“我们要做的就是在女鬼回来之前,将男鬼度化或者收掉,不然等女鬼回来了,或许就没有机会了,说不好我们都得死在这里,我年岁大了,道行大不如从前,所以我也不敢保证能否保护得了你们”
吴经乙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和悲壮,或许时间的流逝才是人这一辈子最致命的东西,无论你想如何挽回,都不可能留住曾经的岁月,岁月的流逝,也就意味着生命的流逝。
“啊……爹,您怎么知道这阴宅中有一男一女两个怨魂的?”吴春秋猛的问出了一个让人惊讶的问题。
吴经乙听后,猛的一愣,好像什么东西被发现了一样,随即笑了一下,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第六十章 鬼话连篇(二十五)()
“进入这阴宅之中是不能点燃阳灯,就算你拿着10盏灯进去,也依旧是一片的黑暗,什么东西都看不到”吴经乙解释道,同时从袖中取出了两根大约三存长的火柴,点燃后,用黄酒将其浇灭。
“所以我们要用阴灯,但是我们并没有带阴灯出来,也只能用这种简单的方法做一个阴火了,虽然能见度很低,但好歹算是有个光亮”说着,递给了吴春秋一根火柴,然后转身走进了石门。
吴经乙的身体一进入到石门中后,便彻彻底底的消失不见了,一点踪迹,一点声音也没有留下,吴春秋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了进入石门。
吴春秋虽然从小跟着吴经乙学习山术,但毕竟年龄小,见识少,所以对于这种进入阴宅的事情,她也是头一次遇到,有些犹豫,在所难免。
一进入石门后,依旧是一片黑暗,只是那根被黄酒浇灭的火柴散发着微弱的亮光,也仅仅能够看到自身周围一米的地方而已,而且视线还并不清晰。
但是透着这微弱的亮光,却能够看到这里的地面并不是土地,而黑『色』的青石块,被埋在地下,做成了路面。
吴春秋借着微弱的亮光,勉强的跟着眼前的那到虚幻的影子前进,只是那个影子有些奇怪,好像是在牵着什么东西一样。
然而在这可以说是漆黑的阴宅中,那道身影却走的极快,时不时的还转着弯,好像对这里的情况很熟悉一样。
吴春秋虽然感觉有些诧异,可是转念一想,之前进入洞『穴』之后,吴经乙给她的感觉一样是对于这里很熟悉,所以她也就没有多想什么。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猛的一阵光亮瞬间亮起,这突入起来的光亮让已经习惯黑暗的吴春秋来说,无疑有些难受,不禁轻‘啊’了一声,随即闭上了眼睛,而这抹光亮却照照亮了整个阴宅。
那种光亮不是正常的烛光,也不是电灯的光芒,而是一种紫『色』的光亮,照的整个阴宅有些阴森恐怖,诡异无比。
吴春的眼睛渐渐的有些适应了这光亮的时候,才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她不禁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整个阴宅竟然坐落在这地下不足3米的深度之中,就好像将地下掏空一样,程长方形,一个约五丈的宽,七丈长的庭院坐落其中,庭院中央有一座泥房。
泥房上只有两扇窗户和一道门,并没有其他的东西,或许是时间太久的原因,泥房上已经有了很深的、密密麻麻的裂痕。
一张小方桌,两张小椅子,摆放在了泥房前,放桌上放着一个茶壶,两个茶杯,别无他物。
整个庭院被枇杷树枝简单的做成了栅栏,中间缺口的位置就算是院门了,庭院给人的很幽静、很安详的感觉。
几颗不大的枯树陈立在庭院的外面,很不规范,很明显就是人为埋下的,根本不管这树的死活。
可这本来很平凡无异的建筑,很幽静的院子,如果细看的话,你就会发现这里所有的东西竟然都是泥做的,除了那院子的栅栏。
而这种泥制的东西,只有给死人下葬才会制作。
“庭院深,夜微凉,几度浮现故人颜,慢踱步,陷深思,往昔相聚不相见,秋落叶,菊花黄,但愿故人不寂寥,举杯饮尽一同醉,勿要多哀伤”
正当吴春秋心中有些发『毛』,脊背有些发凉的时候,猛的从身后传来了一声苍老的声音,顿时让她吓了一跳,汗『毛』都竖了起来。
害怕之余猛的从袖口中拿出一道符纸,转身就将符纸扔了出去。
“干什么?是我”一道严厉的声音响起,不过吴春秋看到声音主人的时候,顿时长吁一口气,心算是放了下来。
“爹,你干嘛啊,刚刚亮起来就说那么一段话,差点吓死我”吴春秋有些不满的说道。
“可是你为什么在我身后?之前不还是一直在我身前领路来的吗?”中间并没有给吴经乙回答的机会,直接就问了下一个问题。
“嗯?我没看到你啊,我也是在这阴灯亮了以后,才发现你在我身前的”吴经乙疑『惑』的说道,同时眉『毛』也皱了起来。
“你说你跟着我?”
“是啊,你一直在我身前领路啊,而且走的老快,对这里很熟悉一样啊”吴春秋有些疑『惑』,不知道为什么吴经乙要这么问,而且一共只有三个人……
“等等……”想到这,吴春秋猛的发现,我已经不见了,而且套住我的红绳,已经在符纸处断开,也就是说,她可能是进到阴宅之后,就一直是拖着绳子走的。
“爹,李明一不见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