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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识海,你只要走出这房子,就能恢复过来”,我掰开他的手,“兄弟,一会见!”
他明白了,拍拍我肩膀,“兄弟,谢了!一会见!”
22 赵司辰的瓶颈()
其实这次的事并不是全是坏事,赵司辰经过这番历练,修为会进步一个层次。说到底,他之所以会被心魔反噬,一是因为机缘,二也是因为修炼到了瓶颈,很难上升了。
现在,这个瓶颈打开了。
我回到自己的本体,定了定心神,慢慢睁开眼睛,轻轻舒了口气。
“小马,怎么样?”舒兰赶紧问。
苗乙没说话,但也关切的看着我。
我淡淡一笑,转身掐手诀在赵司辰的眉心按了按,接着使劲一拍他额头,“赵杂毛,起来!”
赵司辰猛吸一口气,睁开了双眼,吃惊的看着四周。
俩姑娘这才放心,都长长了出了口气。
“我……我怎么了?”赵司辰坐起来,看着我,“哎,刚才好像梦见你了!”
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瞥他一眼,“操,你大爷的,请客!”
“啊?”他有点懵,“为什么呀?”
“要是小马,你早就没命了”,苗乙说。
赵司辰一皱眉,“真的假的?”
“他就这德性”,我冲俩姑娘一笑,“刚才我就不该管他,活该让他被心魔整死!”
舒兰笑了,“赵司辰,小马冒着生命危险救你,你刚醒过来就不认账,这可不太地道。”
赵司辰慢慢明白过来了,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兄弟,辛苦你了!”
“甭废话”,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肩膀,“拿出点诚意来!”
“行,晚上我请!吃什么你们随便点!”老赵大手一挥。
“好,那就这么定了”,舒兰说,“你们休息一会,到楼下咖啡厅来,咱们商量一下明天的安排。苗乙,咱们先走。”
苗乙点了点头,跟着舒兰走了。
我刚把门关上,阿索在我身边显现了出来,“现在信我了吧?”
“我操!那不是阿索吗?”赵司辰惊呼起来。
我和阿索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谁也没理他。
赵杂毛这点苦,真没白吃,值得!
咖啡厅在酒店三楼,很大,环境不错,也安静,是个谈事的好地方。我们要了一个包厢,点了一壶茶,要了几盘干果,边喝边商量下一步的安排。
“阿索给我们找了个向导,叫张腾”,我说,“明天他会跟我们一起去博州,有人带路的话,找冬营之地应该很简单了。”
“这事我们怎么不知道?”舒兰纳闷。
“我和阿索办的,你们当然不知道”,我一笑,“你把阿索引来,我们不也不知道么?还差点把我们老赵吓废了。”
“去去去!”赵司辰不爱听了,“哪壶不开提哪壶,你非拉上我干嘛?”
苗乙看看我俩,“行了,别闹了。”
舒兰想了想,“这个事就这么定了,不过另外一些事,我们得早做打算。从传说来说,当年阿奴的藏宝之地应该是在科布多附近。可是当年的科布多现在分属于四个国家,中国,蒙古国和哈萨克斯坦以及俄罗斯各有一部分。我们要做好准备,出国寻宝,这游戏就是另一个玩法了。”
“如果真的是在国外,就算找到,能带回来么?”苗乙担心。
“只要找到,自然能有人帮我们运回来”,舒兰自信的一笑,喝了口茶,放下杯子,“我们需要做的,只是找到而已。”
“既然这样那就简单了”,赵司辰说,“队长操心就行了,我们只听命令。”
舒兰看他一眼,点点头,“我好好想想。”
这时阿索穿过门,走了进来。
“哎呦,阿索姑娘来啦!”赵司辰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能看似的,赶紧站了起来。
舒兰和苗乙看不到阴神状态下的我,但是却能看到阿索,但她们不像赵司辰那么夸张,苗乙冲阿索点了点头,舒兰则微微一笑,“坐吧。”
阿索笑了笑,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了。
“找藏宝图,你们不能一起去”,阿索说,“人越少越好。”
“为什么?”苗乙问。
“你们都是很厉害的巫师,如果四个人都去,会干扰我”,她说,“那样一来,我没法引导你们找到正确的位置。”
“那找图的时候我们回避,你带着小马去不就行了?”赵司辰说。
阿索看他一眼,笑而不语。
“要不这样吧”,舒兰想了想,“小马你带苗乙去找藏宝图;赵司辰,你和我留在乌鲁木齐,为下一步行动做准备。”
苗乙没意见,“好。”
赵司辰炸了,“凭什么呀?队长,凭什么让苗乙跟他去?我和他去不行么?”
苗乙一皱眉,“你什么意思?”
舒兰也看他一眼,“你什么意思?”
“上次去紫楼就是他俩,这孙子就趁机占了苗乙那么多便宜!”赵司辰有点激动,“这次你又安排他俩单独行动,这也太偏心了,我不服!”
苗乙一整冷笑,“你话说清楚,什么占便宜,占什么便宜?”
“我……”赵司辰不敢接苗乙的眼神,“反正不合适!”
“赵司辰,刚才谁说的,队长操心就行,你们只听命令”,舒兰的话软中带硬,“我们这是出来办事,不是旅行谈恋爱,你说我偏心?我哪偏心了?先不说那天他们在紫楼里九死一生,就说半个小时前吧,小马可是刚救了你的命,你这么说他合适么?”
我一直没说话,抓起一把瓜子,边嗑边看着赵司辰。
赵司辰一时很窘,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旁边的阿索又轻描淡写的补了一枪,“如果那天是你替小马进紫楼,你早死在我手上了。”
赵司辰受不了了,站起来一指阿索,“你!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赵司辰!”舒兰眼神一冷,“你干什么?坐下!”
“我……”赵司辰无奈,只好又坐下了。
阿索一笑,并没跟杂毛一般见识。
“刚才谁说的,队长操心就行,你们只听命令”,舒兰问,“赵司辰,你想怎么做,直说!”
最后这句,她语气很平淡,但我们都听出来了,她怒了。
赵司辰赶紧换了副态度,“队长,对不起,我错了!”
“要不然这样,等回去,我跟师父说,让你来当这个队长?”舒兰看着他,“这样,你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你可以直接把程小马赶出去,把我也轰出去,这样不管有什么行动,你都能有机会追苗乙了。”
赵司辰汗下来了,“队长……你别说了……我不敢有这心,也从来没有过这想法……”
舒兰笑了,“是么?”
赵司辰手都颤抖起来了,“我错了,对不起队长。小马,兄弟,你别生我气,我刚才那就是犯贱,就是欠……”
我想不通,他为什么会怕成这个样子。
阿索看看我们,“我还是回避一下吧。”
“不用!”赵司辰赶紧说,“没事了,都听队长的,阿索姑娘,你和他俩去,我们在乌鲁木齐等着。”他看看舒兰,“队长,听你的,都听你的!”
舒兰平静了一下,看看我们,“那就这么定吧,明天天亮之后,你们就出发。”
回到房间里,赵司辰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一言不发,掏出烟来叼了半天,一直也没点。
我洗了把脸,往床上一趟,想找点话题打破一下这种气氛,可转念一想,凭什么我来打破?又不是我的错!
可话又说话来了,跟赵司辰这种没脑子的,我有必要矫情么?
“给我根烟”,我坐起来,冷冷的说。
“啊?”他一愣,“哦,好!”
他赶紧凑过来掏出一支烟递给我,给我点着了。
我吸了几口,看看他,“晚上不是请客么?这一会天都黑了,还不赶紧定饭店?”
他一怔,“你不生我气?”
“有什么可生气的”,我说,“你以后别跟队长那么说话,你真以为她看着好很温柔就好欺负?”
“天地良心,我哪敢欺负她呀?”他无奈,“刚才那是一时激动,话没收住……”
我笑了,“行了,晚上敬队长杯酒,她不会真的跟你计较的。对了,还有苗乙,你拿我开涮没什么,人家毕竟女孩子,以后你那破嘴再胡说八道前,先过过脑子吧。”
赵司辰心有余悸的点点头,“我知道,兄弟,谢了!”
我拍拍他胳膊,“去定饭店吧!”
赵司辰没再说什么,转身出去了,其实酒店里就有高档餐厅,他出去,是不想让我看到某些神情而已。
老赵年纪比我们大,但却是最孩子气的一个。
第二天天不亮,我们就出发了,这次没开车,坐的是张腾的改装皮卡。
张腾的气色明显好多了,但是神情却依然忐忑,时不时的和我说两句话,却每到关键的时候又欲言又止。
终于,我有点不耐烦了,“有什么话你直说,男子汉大丈夫,吞吞吐吐的干嘛?”
他尴尬的一笑,“真的可以问么?”
我没理他,无奈的一笑。
“小马兄弟,你们去那地方,是为了找东西吧?”他试探着问。
“对!”
“很值钱的东西?”他又问。
“是啊,特别的值钱”,我说,“还想问什么?”
“那这么说,你们也知道那有古墓?”他赶紧问。
我一怔,“哦,你误会了,咱们不是同行。”
“哦”,他讪笑着点点头,“那你们是去找什么?”
“去找寻一段逝去的历史遗迹,”我说,“我是学历史的,研究蒙古史很多年了,博尔塔拉是卫拉特蒙古准葛尔部的冬营之地,你说我去那找什么?”
这番瞎话说的,我自己都佩服自己,既不显山不露水,还把我们的目的含蓄的表达了出来,我给自己点赞。
他犹豫了一下,“这样啊……那好吧。”
我一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缓缓停下车,鼓起了勇气,“小马兄弟,办完你们的事,能不能也帮我一个忙?”
23 各取所需()
我转过头来,静静的打量起他来。
他一看我这神情,无奈的耸了耸肩,“算了,我就是随便一说,咱们继续赶路吧。”
我微微一笑,“想让我们帮你什么?”
“呃……帮我定位一个西辽大墓,事成之后,咱们三七分,你们三,我七,怎么样?”他赶紧说。
我就知道他会这么说。
“我们不是倒斗的,你是专业的,自己不能定位么?”我问。
“那地方很怪”,他说,“我去了两次了,每次都遭遇鬼打墙,稀里糊涂的就在山里迷路了。那里离你们要去的地方不算太远,而且我看得出来你是有点特殊本事的,所以才想问问你们。小马兄弟,你考虑一下,怎么样?”
我笑了,“我们很忙的。”
他看了苗乙一眼,想了想,“四六!”
“很忙的”,我看着远处。
“五五!”
“你没听清我的话么?”我说,“很忙的!”
他犹豫了一下,一咬牙,“你们拿六,行不行?”
我来兴趣了,“你是不是知道那墓里有什么值钱的宝贝呀?怎么这么执着?”
“我跟你说实话吧兄弟,那里的西辽大墓不止我一个人知道,可是这么多年了,没见谁能给它定准过”,他递给我一支烟,自己也点着一根,“我最近交了一个女朋友,准备干完这一次就收手了。博州我去了几次了,每次都是被迷进山里,他们都说我命大,之前有几个人都是被困死在山里的,而我却活着出来了。”
他吸了几口,继续说,“本来呢,我这次回来想,以后再也不去碰这个事了。可前天晚上刚要睡觉,窗外面飘进来一个姑娘——就是你那朋友。我那会没睡着,睁着眼睛看着她飘进来的,差点没给我吓死!”
我点点头,“难怪你昨天那模样,一晚上没合眼吧?”
他心有余悸的看我一眼,“何止?她站那一动不动的盯着我,我喊也喊不出来,身上的衣服被冷汗打透了。盯了好一会,她消失不见了,我也能动了,就出来喊我爸。但见了我爸之后,我一想说话就唱歌,唱的还特难听,唱一会就没力气了,稀里糊涂的就回了自己房间,把门反锁了。接着,那姑娘就又出现了,继续盯着我……”他一脸的无奈,使劲吸了口烟,缓缓的吐了出来。
“难怪他说你跟疯了似的”,我看着他,“一晚上重复了很多次吧?”
他点点头,“后来天快亮了,她终于说话了。说我几次闯入了她们的禁地,犯了不饶恕的罪,她可以随时杀了我。我跪在地上给她磕头,求她给我个机会,她什么都没说,笑了笑,转身飘走了。那笑的,让我现在想起来身上都冷。”
“那你怎么还敢去探那西辽大墓?”我故意问。
“你听我说完”,他说,“第二天你就去找我了,说她是你朋友,让我给你们当向导,我没得选择,只能答应。到了晚上,我不敢睡觉,但太累了,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我梦到她又来了,对我说,如果事情办得好,她可以放过我,而且不会让我白走一趟。她昨天的样子跟前天晚上不一样,是一副蒙古人的打扮。我原来以为,她是那西辽大墓的墓主,既然她是蒙古人,那就不是西辽人了。而且她也说了,不会让我白走一趟,所以我就……”
我平静的一笑,心说还真是贼不走空,一个盗墓贼想让两个巫师帮他盗墓,这事听着怎么那么滑稽?
“既然她说了不会让你白走一趟,那就先赶路,至于你说的事”,我摇下车窗,扔掉烟头,“到时候再说。”
“好!兄弟痛快!”他顿时高兴起来,“咱们先赶路,天黑之前就能到,晚上我请你们喝酒,吃手把羊肉!”
想让人效力,就得给他点甜头,不然他也没激情不是?定位古墓这种事,对我来说很简单,对他来说也不难。但是听他的意思,这么多年来很多盗墓的都在那附近遭遇了鬼打墙,这就不对劲了。仅仅是鬼的话,不可能对所有的摸金校尉都好使。我现在明白阿索为什么要找他去了,两点:一是藏图的石像离那西辽大墓不远;二是那附近——不是有鬼作祟,八成是有特殊的风水阵!
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当年她才把图藏在那里的吧。我可以把她招出来问一下,但我不急,她既然不主动说,必然有她的用意,这种情况下信任她就够了,少操点心没什么不好。
路上经过服务区,张腾去加油,我和苗乙走进了超市。
“你真要帮他定位那大墓?”苗乙拿起一包和田大枣看了看,又放下了。
“先答应了,到时候再说”,我拿了几瓶格瓦斯。
苗乙看我一眼,“我们不是盗墓贼。”
“我们当然不是了”,我说,“大家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
“什么意思?”她一皱眉。
“你相信我,他打不开那大墓”,我说,“我答应他,不过是给他个念想而已,不然的话,怎么让他踏踏实实的给咱们干活?”
“你那么有信心?”她看着我,“专业的盗墓贼还有打不开的墓?”
我笑了,“如果盗墓贼真像么厉害,有上天入地的本事,那唐高宗和武则天的乾陵不早就被挖开了?当年唐巢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