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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神-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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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司辰毛了,“我操!什么意思?你丫别唬人啊!她要是来了我怎么会看不见?”

    我看他一眼,“她就在你旁边坐着,你真的看不到?”

    赵司辰咽了口唾沫,“哥们儿,你别开玩笑,我他妈修炼了这么多年控鬼术,还能有我看不到的?这情况太他妈反常了,你别吓唬我!”

    他这不是开玩笑,对于一个精通控鬼之术的人来说,身边有阴灵却看不到,的确是一个很可怕的事。这就好比一个香水师,无论什么香水在他面前一过,他就知道成分,但现在,一瓶理论上很普通的香水摆在他面前,而他却失嗅了一样。

    这是令人心寒的恐惧。

    我看看阿索,“你为什么不说话?”

    阿索看了赵司辰一眼,站了起来,“跟我来吧。”

19 向导() 
我想都没想,站起来跟着她往外走。

    赵司辰更懵了,“小马!你去哪?”

    “你先回酒店,我去办点事!”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走出了饭店。

    阿索在前面不紧不慢的走着,我在后面紧随,怎么都追不上她。我心里也觉得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来。

    十几分钟后,她带着我来到了一个巴扎附近。

    所谓巴扎,就相当于我们平时所说的集市。

    “这里有人可以给你们当向导”,她看着我,“可是我自己进不去,你帮我一下。”

    “怎么帮你?”我问。

    她一指旁边的一个卖头巾的大妈,“你去买个头巾,我就可以跟你进去了。”

    我走到大妈的摊位前,那维吾尔大妈赶紧站起来,“小伙子,要头巾么?来来来,随便挑,我的头巾,最好的!”她操着声音的汉语说。

    这些头巾花花绿绿的,看着都挺好,没什么区别。

    我随便选了一条,“那条,多少钱?”

    “那个,两百!”她伸出两个手指头。

    我一怔,心说这不是要抢么?就这么个头巾,在北京也不过几十块钱而已,她竟然要我两百?

    “太贵了!”我摇头,又指着另外一条问,“这个呢?”

    “那个,三百!”她伸出了三个手指头。

    “我操!”我无奈,“得了得了,给我拿两百的那个吧!”

    那大妈笑了,赶紧把那头巾拿下来准备给我包好。

    “不用包了,直接给我吧”,我掏出两张一百的递给她,心说这也就是为了办事,老子不计较了!

    拿着头巾回到来,我看看阿索,“你进来吧。”

    阿索一笑,“你要把头巾包到头上,那样我才能和你说话。”

    “什么?”,我一皱眉,下意识的看看四周,“这可是女用的头巾,让我包?”

    阿索点点头。

    我心说算了,包就包,老子时尚青年,怎么了?世俗之人,爱他妈怎么看怎么看,老子是为了办事!

    打定主意,我将头巾包在了头上,阿索身形一闪,消失了。

    其实这是个挺危险的事,她附在头巾上,而头巾包在我头上,那我很容易被她压住神识,要是一般人的话,神识有可能会被她夺魄。但我相信她不会害我,退一万步讲,她就是想害我,也没那么容易。

    我修炼出神术,随时可以出阴神,如果她压迫我神识,我只要一动心念就可以用变神术将她制住。所以,我并不担心她害我,只是一想到这幅打扮在人群里穿行,脸上有点发烧而已。

    其实是我多虑了,这个时代,你只要穿的还像个人,就没人在意你穿什么。

    巴扎里很热闹,各族商人都有,卖的东西也是五花八门,客商更是来自世界各地。我混杂在人群中,不慌不忙的向前走着,观察着每一个看上去像是能给我们带路的人。

    “别看了,一直往前走”,耳边传来阿索的声音。

    “嗯”,我加快了脚步。

    直到走到一个卖古董的摊位前,阿索让我停下了,“这个老板的儿子,可以为你们带路。”

    我一看,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看模样应该是汉人。

    见我停下来了,那人也懒洋洋的看了我一眼,“小兄弟,看看?”

    跟前面大妈那态度正好反过来,这个人对客人并不殷勤,看上去好像没睡醒似的,没什么精神。

    我蹲下来看了看摊上的东西,都是一些古代的物件,比如瓷器,铜壶,佛像和刀具,珠串之类的东西。不用说,这些东西八成都是赝品,放在这里骗游客的。

    “有上眼的么?”他问。

    我看他一眼,“你儿子在不在?”

    他一愣,“你认识我儿子?”

    “不认识,找他谈点生意”,我说,“朋友介绍我来的。”

    “哪个朋友?”他怀疑的看着我。

    我心说是啊,哪个朋友?总不能说是阿索吧?

    “你就说,昨天夜里他儿子见过的那个朋友”,阿索在我耳边说。

    “昨天夜里,你儿子才见过的那个朋友”,我一笑,“你问问他,还有印象么?”

    他噌的一声站了起来,吃惊的看着我,“你……你是什么人?”

    我也站了起来,“你不用管我是什么人,我找的是你儿子,他在不在?”

    他打量了我一阵,回身喊过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在他耳边低语几句,然后看看我,“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这位小兄弟,跟我来吧。”

    他把摊子交给那男孩,自己带着我来到了巴扎附近的一个小酒吧里。

    “请小兄弟稍坐”,他说,“我儿子在楼上,我去喊他。”

    我点点头,“好!”

    一个维族小伙子走了过来,“先生,您要喝点什么?”

    我想了想,“你们新疆的格瓦斯,给我来一杯,要那种劲儿大的那种。”

    “好的!”小伙子很有礼貌,不一会给我端来了一大杯橙黄色,半透明的饮料。

    格瓦斯是俄罗斯的传统饮料,中国的东北和新疆也有这种东西。不同的是,东北的格瓦斯没有酒精,而俄罗斯的含有酒精,至于新疆的就更有劲了,不但有酒精,还有沉淀,喝起来据说很过瘾。

    小伙子把格瓦斯放在我面前,“请慢用。”

    我点点头,等他一走,赶紧端起来喝了一大口,顿时爽的我眉头一皱,果然够刺激!

    这时,那个老板又回来了,带着一脸歉意,“不好意思啊小兄弟,我儿子他不愿意下来,想请你上去聊。”

    “别上去,让他下来”,阿索说。

    我平静的一笑,又喝了口格瓦斯,转头看着外面的风景,没说话。

    他有点尴尬,“小兄弟,我的话,你听到了么?”

    “我是来谈生意的,他要是愿意谈就下来,不愿意谈……”我看他一眼,站起身来,“那就算了!”

    “小兄弟!”他赶紧拦住我,犹豫了一下,“这样,你再稍等一下,我再去和他说说。”

    我指着剩下的半杯格瓦斯,“那就喝完这一杯。”

    “好,我这就跟去跟他说!”他走了。

    剩下这半杯,我得慢慢品,给他们点时间。

    这次他很快回来了,扶着一个年轻人一起来到我的桌前。

    我一怔,“他这是怎么了?”

    年轻人面色苍白,满脸冷汗,眼神也快散了。老板扶他坐下之后,无奈的叹了口气,“他三天前刚才博州回来,本来好好的,昨天晚上突然跟疯了一样,折腾到天亮就这样了。”

    我看了看年轻人,“你去博州干什么了?”

    年轻人撇我一眼,“她让你来找我的?”

    不用问也知道他指的是谁。

    “是”,我点点头,“她让我来找你谈笔生意。”

    “生意?”年轻人咳嗽几声,“是条件吧?”

    “条件?”我一皱眉,“什么意思?”

    “让我做什么?”他问。

    “给我们做向导,带我们去博尔塔拉,准葛尔部冬营之地”,我说。

    他一惊,“啊?还去那?”

    “怎么?你怕?”我问。

    他犹豫了一下,冲他爸一使眼色。

    老板点点头,吩咐那年轻人,“关门,今天给你放假,明天再来上班。”

    酒吧里本来也没有别的客人,小伙子一听放假,什么也没说,知趣的走了。老板亲自把门关好,看看我,“你们聊,我去楼上。”

    很快,一楼就剩下我和那年轻人了。

    “你们为什么要去那?”他问,“我看不像是去旅行吧?”

    我微微一笑,又喝了一小口格瓦斯。

    “看来我不答应是不行了”,他苦涩的一笑,“我带你们去,她就可以放过我么?”

    我又喝了一口,还是没说话。

    他无奈了,“喂,兄弟,你总得说句话吧?”

    我将剩下的格瓦斯一饮而尽,把杯子往桌上一放,“留个电话,明天一早出发。”

    他沉默片刻,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放到桌上,往我面前一推。

    我拿起来一看,他叫张腾,是这家酒吧的老板。

    “好,张腾,等电话吧”,我站起身来,转身往外走。

    “兄弟!”他深深的吸了口气,“看你不过才二十出头,办事就这么狠,行,我服了!”

    我明白了,他以为是我然阿索缠上他的,这样好威胁他为我办事。这种事,解释没意思,我也不想解释,被人认为心狠手辣,总比被人看成柔弱的绵羊好。

    “明天见!”我打开门,走出了酒吧。

    回到酒店,我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摘下头巾,“阿索,你出来,有话跟你说!”

    阿索的身形显现出来,“说吧。”

    我看她一眼,“你怎么过来的?为什么赵司辰看不到你?”

    阿索一笑,“我跟着舒兰小姐的引灵符过来的呀,你不知道么?”

    “引灵符?”我一愣,“她没跟我说呀!”

    “那你应该去问她”,她说,“至于你那个同伴赵司辰看不到我,这没什么稀奇的。他修炼的是控鬼之术,能看见各种鬼,可我现在不是鬼了,是鬼仙了呀。”

    “鬼……鬼仙?”我一皱眉,“怎么可能?你之前是厉鬼,刚刚散去怨气,怎么就成鬼仙了?”

    鬼仙其实就是阴神,身上没有那么强的怨气和阴气,所以赵司辰看不到也就不稀奇了。我修炼出神术,能出阴神,将来百年之后最起码也能出神而去,混成个鬼仙。可她不同,她本是冤魂厉鬼,就算怨气消散了,要修成鬼仙也得经历一个过程才行,不可能这么快。

    “这要感谢你”,她微微一笑,“我前世本来就是修炼密法的,元神的基础还在。因为被虐杀而死,所以怨气压制灵性,以至于元神为怨气所蒙。那天见到你之后,我的怨气消散了,尤其是你摸我脸的时候,无意中将我的元神触动,使之觉醒了。如今我怨气散去,元神苏醒,自然也就成了鬼仙了呀!”

    我不解的看着她,“这也行?这么说,我这一摸还摸对啦?”

    阿索笑了笑,“多谢了。”

    我刚想再问问她张腾的事,手机响了,是舒兰打来的电话。

    “喂,队长,怎么了?”我问。

    “你赶紧回来!”她说,“赵司辰出事了!”

20 神识之海() 
“好,我这就回去”,我挂了电话,犹疑的看着阿索。

    “你怀疑我?”她一皱眉。

    “我只是觉得有些蹊跷”,我说,“你真的是跟着舒兰的引灵符过来的?”

    “是不是的,你问问她就知道了”,她说,“有些事总要证明一下,你才会真的相信我。快去救你的同伴吧,我跟你一起去。”

    “我不是怀疑,但我需要点时间”,我说,“你别跟我一起去,需要的时候我会唤你的。”

    她点点头,隐去了身形。

    我回到房间里一看,赵司辰脸色发青,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身上气场非常的乱,隐隐的还透着一层青黑色。

    “他怎么了?”我问舒兰。

    “好像是被反噬了”,舒兰说,“刚才他给我发信息,说很难受,我和苗乙就过来了。刚跟他说了几句话,他突然怪叫了一声,然后就晕倒了。这情况看起来很复杂,我们找不出问题所在,所以赶紧喊你回来。”

    “他晕了多久了?”我问。

    “大概五六分钟了”,苗乙说,“时间不算长,但情况越来越严重,你看到他气场里那股青黑之气了么?那是魔灵的气息,我们怀疑他是被魔控制了。”

    我想了想,转身看看舒兰,“你是不是带了一张引灵符,为阿索引路?”

    “是啊”,舒兰一愣,“怎么了?”

    “为什么提前不告诉我们?”我皱眉。

    “引灵符比较特殊,用的时候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她说,“这事情我和苗乙都知道,只是没告诉你们两个,你怀疑跟这个有关?”

    “那倒不是”,我心想只要不是跟阿索有关就行。

    “先救人吧”,苗乙说,“赵司辰坚持不了多久的。”

    我点点头,走到他身边看了看,“苗乙,用你的内气帮我;队长,你布置阵法,同时给我们护法。”

    “布置什么样的阵法?”她问。

    “随便,能把魔困住的就行”,我闭上眼睛,抓住了赵司辰的手。

    与此同时,苗乙将一股内气输入进了我的经络。

    “好!”舒兰掐起了手诀。

    此时的我,已经看清了赵司辰身上的问题,他的元神被十多个血灵黑巫压制住了,而指挥那些血灵黑巫的,竟然一个和赵司辰长的一摸一样的魔!

    我顿时明白了,这不是外来的魔,这是他的心魔!

    鬼分两类,内鬼和外鬼,魔也分两种,心魔和外魔。每个人都有心魔,因为它是正念的孪生兄弟,所有只要有念,就会有魔。之前说过,修道之人压制心魔,炼化心魔,而巫师使用的是暗力量,某种程度上来说,要利用自己的心魔。因为魔性力量强大且容易出神通,所以巫师相比修行之人,更容易有所成就。

    凡事有利必有弊,巫术容易修炼出神通,但却容易遭遇瓶颈,很难得到根本境界上的突破。赵司辰就是这样,他的控鬼之术,实际是用心魔控制鬼奴,然后以自己的元神心念控制心魔为自己所用。这就像清朝的做法,用绿营兵控制老百姓,然后用八旗兵控制绿营兵,进而统治全国,就是这个道理。在清朝国立强盛的时候,八旗兵战斗力强,大清的江山就是稳定的。到了后来,腐败的政治摧毁了国家的根基,八旗兵也失去了战斗力,变得不堪一击,所以清廷也就逐渐失去了对国家的掌控力。

    不只是清朝,任何一个朝代都是这样,中国的政治传统是内重外轻,这和巫师的修炼,是异曲同工的。

    现在的情况就是,赵司辰的八旗兵或者说禁卫军,造反了。

    我松开他的手,定了定心神,站起来看看舒兰和苗乙,“他的心神乱了,心魔趁乱得势,逼宫反噬,现在他的元神被压制在识海中,如果用咒语强制驱魔,那会连他一起伤,就算醒过来也是个傻子了。”

    “那怎么办?”俩女孩互相看了看,异口同声。

    “得想办法让他自己的元神恢复过来”,我看看床上的赵司辰,“不过好好的,他心神乱什么啊?你们知道么?”

    “我们怎么可能知道”,舒兰说,“他之前一直跟你在一起的。”

    我突然明白了,“难道是因为……那个?”

    “哪个?”舒兰不解。

    “现在没工夫解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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