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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给的,可是你对他不公!”小蝶喊道,“他那么信任你,可你是怎么对我的?”
“我怎么对你?我对你不好么?”老周辩驳。
“哈哈哈……”小蝶笑了,“是,你对我好,你对我真好!我十四岁被你收做徒弟,十五岁你就破了我的身子。这几年来,我白天做你徒弟,晚上做你泄欲的工具,我不能回家,不能交朋友,连师兄关心我你都不许!我才十九岁,就为了打了两个孩子,这些事我爸妈都不知道,你对我真的很好!”
我和苗乙面面相觑。
“我就知道,就知道!”老周气的直哆嗦,“刘文松这个兔崽子!果然是他挖老子的墙角!你瞅着,我今天非得当着你的面弄死他!”
“你做梦吧!”小蝶冷笑,“别以为你们抓住我就行了,师兄会让你们都死无葬身之地的!”
“你……”老周气坏了,冲上去又想打她,被我一把拉了回来,“干嘛你?”
他气呼呼的看着我,“老弟,这个事你要是我兄弟就别拦着,我今天非打死这个忘恩负义的小婊子不行!”
我一把按住他,“老周,不管怎么说,不能打女人!”
“你放开我!”他瞪我。
“我要是不放呢?”我盯着他。
“你放不放?放开!”他冲我大吼。
“你他妈喊一句试试!”我比他声还大,“我们刚救了你,你就跟我吼,过河拆桥是吧?我今天就不放开了,你想怎么着吧?”
“你……你你你!”他气的直哆嗦。
“你们师徒那点事,老子没兴趣管!”我冷冷的说,“但是我告诉你,你做的这点事也光彩不到哪去,不管你丫多有气,反正不能当着老子的面打女人!”
苗乙给那三个女孩解开,为她们依次推宫过血,对我们的争吵不闻不问,就跟没听到似的。
那三个女孩做不到她这么淡定,一个个吓的直哆嗦,却又忍不住全神贯注的看着,生怕漏掉一个细节。
“你能救得了多久?”老周眼神也很冷,“就算今晚我放过她,她也跑不了!”
我点点头,“本来呢,老子不爱管闲事,不过这破闲事,不管也不行了。”
“老弟,你真要和我为敌?”他盯着我。
“老哥,你真要挑战我的底线?”我也盯着她。
我的底线是什么?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
两个男人互相盯着,旁边的小蝶却笑了,“小哥,谢谢你。我不用你帮我,他要打就让他打,你和你师妹赶紧走吧,再过一会,你们想走也走不了了。”
“是么?”我依然盯着老周,“小妹妹,你那么自信?”
“你们虽然都是很厉害的巫师,可你们的身体毕竟还是血肉之躯”,她苦笑,“师兄等不到我,他会炸掉这个楼,自己走。你们现在跑还来得及,走吧!”
她这句话,我和苗乙都没当回事,但老周和那三个女孩明显都吓坏了。
尤其是那三个女孩,听到了这个细节后,争先恐后的站起来惊叫着跑了出去。
“老弟,刚才的事咱们都别往心里去”,老周汗下来了,“刘文松真能做出这种事,咱们快走吧!”
“那她呢?”我问,“怎么办?”
老周犹豫了一下,“算了,我不计较了,让她走吧!”
我知道这老男人心口不一,他是咽不下这口气的。不过既然话说到这了,起码也得给彼此一个台阶下,我看看小蝶,“你不到就要连你一起炸死,这样的男人,值得么?”
“我没办法”,小蝶苦涩的一笑,“周先生睚眦必报,不可能放过我们。我和师兄在一起了,让他知道了,一定会报复我们。原本我们今晚想扰乱这里的阵法,趁乱拿点值钱的古董,然后两个人一起远走高飞,可现在……小哥你也知道,这楼里的阵法一旦被反噬,我们两个很有可能都出不去,所以他就和我约定了,如果到了时间,另一个还没出来,就炸掉这座楼。”
我看看老周,老周叹了口气。
“只是没想到,你们来了”,小蝶继续说,“我想让师兄推迟计划,可是他说周先生已经察觉了,不能再等了。他说小哥你今晚估计不会帮周先生,一定会回去想一想,到时候周先生必然会让我跟你回去——他每次需要人帮忙了,都会这么做。那样的话,我就先离开这里了,他也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只是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就在上电梯之前,阵法反噬了,我被困在了这里……也许,我和他还是没有这个缘分吧。”
“阵法反噬是你师兄触动的”,我说,“他就没算好时间,就不能等你下楼么?”
她眼中涌出两行泪水,“触动阵法之后,谁也不知道多久会起作用,毕竟我们也没做过这样的事。之前他旁敲侧击的向周先生打听过,周先生说,至少要一个时辰左右才会引起明显的异常”,她恨恨的看了老周一眼,“谁想到,这么快就反噬了,他自己根本也不清楚!”
我不禁笑了,摇了摇头,“真是造化弄人,你们真是让我无语了……”
“你尽管笑吧”,小蝶说,“该说的我都说了,走不走,随便你们。”
话音未落,外面传来了赵司辰的声音,“小马,哪屋呢?”
苗乙转身走到门口,“在这里!”
很快,赵司辰和舒兰推进来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小蝶的师兄,老周的徒弟,刘文松。
这下三个人更尴尬了,谁也知道该说什好了。
“妈的,幸亏老子的鬼奴去的及时”,赵司辰说,“这孙子正在偷东西呢!”
“哥们儿,你为什么没走?”我看着刘文松,“是没来得及跑,就被困住了?”
刘文松脸色更苍白了,“既然被你们抓住了,我无话可说。这都是我一个人做的,跟我师妹无关,是男人的别为难女孩子!”
他把我当老周一伙的了。
我沉思片刻,拍拍老周肩膀,“跟我出来一下。”
老周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微微一笑,转身拉住了苗乙的手,用心念告诉她,“等我们出去后,放这两个人走。”
“知道”,苗乙淡淡的说。
我带着老周来到外面,七绕八绕找了个安静的房间,把门关上了。
“你想说什么?”老周问。
“老周,咱们兄弟一场,今天我也算给你帮了个大忙”,我说,“之前说的,算数么?”
“看上什么物件了,你随便拿”,他很痛快。
“你们这有佛像之类的吧?”我问。
“呃……有!”他犹豫了一下,“有三尊,藏在地下一层,你喜欢收藏造像?”
“还行”,我说,“家里做古玩生意的,对这个比较留意而已。这样,你带我去看看,有合适的我就选一个。”
“可以”,他看我一眼,“别的呢?”
进门的时候,我就已经解开了小蝶身上血姑子的禁锢,这会估计他们也该走了。我想了想,微微一笑,“老周,别的就不需要了,但你能不能给我个面子,今晚的事,放他们一马?”
“你!”他噌的一声站了起来。
我站起来,“就当给我个面子,行么?”
这是个最好的台阶,其实真让他杀了那俩人,他也下不去手。倒不如这样,面子给我,他脸上也过得去,将来再和他们见了面,互相也有个余地。
他叹了口气。
“毕竟小蝶才十九岁,刘文松也是一时糊涂”,我说,“各让一步,将来还有见面的那天,你说呢?”
他无奈的一笑,点点头,“行,老弟,我给你这个面子。这也就是你,不然换谁来了今天也不好使!”
我笑了,“谢谢老哥,那既然这样,咱们就去地库,看看佛像吧。”
15 线索()
这三尊佛像,都是珍品。
石佛像是北魏风格的,木菩萨是唐朝的而金佛是清朝的。我眼睛一亮,重点观察起了金佛。
这尊佛像不算大,高约二十厘米,是一尊立佛,造型很精美。可是问题来了,第一,虽然它不大,但钟齐海把她放进胸口的皮衣里也是很不容易;第二,这佛像不是藏传佛教风格的,而是汉传佛教的;第三,这佛像有部分损毁,从露出的部分看,这是个实心造像,并不中空,佛像身上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纹理,如果真是它,地图往哪藏?
所以,此金佛非彼金佛。
可是舒兰的卦上,明明是说金佛的线索在这里,如果不是这金佛的话,难道有别的寓意?
我不禁沉思起来。
“兄弟,看上哪尊了?”老周问。
“这三尊……都是真品么?”我看着他。
他一怔,“老弟,你这话什么意思,当然都是真品了,都是这地下沉船里挖出来的呀。”
我点点头,“我再好好看看。”
这金佛肯定不对,难道线索是在别的地方?我回想队长的卦,涣之蒙,主卦巽木为仙佛,艮为为石头,为造像,怎么看都是跟佛像啊……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石佛和木佛,心里一动,巽木,艮土……木,石头?
我回到石佛面前,仔细端详,这造像是北魏风格的,那个时代,别说卫拉特的祖先林木中百姓还在原始部落阶段,就是成吉思汗的祖先,也不过是一个被统称为蒙兀室韦的氏族群体而已。石佛的年代不对,那木佛就更不对了。
思来想去,我想不出头绪,下意识的拿起了那尊木佛。
突然,我眼前出现了一张脸,一张惨白的脸,正在看我诡异的笑。我一怔,放下木佛,那笑脸消失了。
我明白了,那女鬼的魂魄,就藏在这木佛里!也就是说,除了309会馆的老板家里那个小黑人之外,这个木佛也成了她的容身之处!
老周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小老弟,怎么了?”
我平静的一笑,“老哥,我就要这尊了。”
从密室出来之后,我把盛有木佛的箱子递给舒兰,“队长,术业有专攻,你来拿吧。”
舒兰冰雪聪明,一听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临走的时候,老周送我们到门口,“老弟,三位老师,我就不远送了。”
我一笑,“不用送了,你一会准备一些开水,半个小时后给那些人灌进去,他们就没事了。”
“好,谢谢小老弟!”他很感激,冲我们一抱拳,“各位,咱们后会有期!”
我们也一抱拳,“后会有期!”
外面已经是深夜的样子了,其实时间才不过夜里十点多,山里的天黑的快,黑的彻底。
赶回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我们又累又饿,停好车后准备在附近找个快餐店吃点东西。两个女孩不想吃,带着箱子先回房间了,我和赵司辰则来到不远处的一家面馆里,点了两碗面,几个小菜,痛痛快快的大吃了一顿。
吃完之后,赵司辰把账结了,回来坐下,“哥们儿,今天没白忙活,那东西找到了吧?”
我看他一眼,“没找到,但也许也找到了。”
“你这是什么话?”他一皱眉,“路上问,你们没人理我,这都回来了,你还跟我打哑谜?是不是兄弟?”
“我自己都说不好,怎么跟你说?”我站起来,“回去睡觉吧,先休息两天,估计很快就有消息了。”
两天后,我和苗乙的内伤基本都恢复了。至于那红衣女鬼,早就被舒兰封印住了。赵司辰后来知道了这个事,他问我女鬼当时为什么不跑,我告诉他原因很简单,因为阵法基本上都恢复了,她想离开佛像必须在特定的时辰,不然就是作死。很显然,我去选佛像的时候,不是她离开的时辰,而那佛像刚一离开密室,就被舒兰用密咒牢牢地封印住了。
如果说此行我们有收获,这女鬼就是最大的收获!
当然了,那佛像也很值钱,但跟我们要寻找的宝藏相比,就算不得什么了。
“这个女鬼一定是有来历的”,舒兰说,“她被钉死在棺材里,与玉星盘同葬,为的就是要镇压她的灵魂。不取土葬,而是用沉船葬,船上还有那么多的镇物,这意思是要让她永不见天日。这里面一定有隐情,我们要搞清楚这里面的来龙去脉。”
“有必要么?咱们又不断案!”赵司辰啃着面包说。
“非常有必要”,我说,“你们不觉得好奇么?一个女鬼沉入河底,重见天日之后,又被层层封印,她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一步步的将关押她的监狱变成了一个复仇的工具,并差点将这监狱彻底毁掉。这样的一个女鬼,别说她身上可能有我们需要的线索,就是没有,你们难道就不感兴趣么?”
“这么说来,是有点兴趣”,赵司辰看看苗乙,“小乙,你说呢?”
苗乙正在压腿,“她身上,肯定有线索。”
“所以,我们得把她招出来问问”,舒兰看看我们,“大家有没有意见?”
我们互相看了看,谁也没说话。
“那就这么定了”,舒兰一笑,“这两天大家也休息的差不多了,今晚子时,咱们去小马的母校操场。”
“去那干嘛?”我一怔。
“去听那女鬼,讲故事”,舒兰看着我,“怎么?有问题?”
“呃……没什么”,我故作平静,心里却闪过了一丝酸楚。
舒兰选的地方没问题,操场四面开阔,利于气场聚散,在那里招女鬼出来问话的确是很合适的地方。只是对我来说,那里不仅仅是母校的回忆,更是我和杨阳爱情的伤心地。
和她分手那天,我们在那比赛,到了晚上,我们就分开了。记忆中从那天之后直到回去参加论文答辩,领毕业证,我始终都没有再踏入过那操场半步。
是夜子时,我跟着他们再次踏上了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塑胶跑道,回到了那个曾带给过我无数欢乐时光的伤心地。
因为我和苗乙的伤刚好,所以舒兰决定布置阵法,用阵法招女鬼二来,让赵司辰的鬼奴做保安,负责封锁操场的各个入口,在两个时辰内阻止半夜睡不着觉的学生进来溜达,以免发生意外。
我和苗乙负责护法,以她为主,我为辅,万一情况失控,我们再出手。
所以呢,我的任务最轻,也最悠闲。
队长忙着布阵的时候,我一个人在操场上溜达了两圈,后来不想走了随便找了个地方一坐。塑胶跑道还算温暖,坐着也舒服。
苗乙走了过来,“想你女朋友了?”
“是前女友”,我看着远处。
她在我身边坐下,“那时你们每天都来这里?”
“何止是来啊”,我平静的一笑,一指远处的看台,“我经常半夜把她拉到那,在那和她亲热,感觉特别好。”
苗乙一皱眉,“你说什么?”
“我……”我看她一眼,“算了,跟你说不到一块去。”
“你们男人都喜欢炫耀这些么?”她看我一眼,“炫耀和女孩子们在一起的那些事,很有成就感么?”
“炫耀,是因为自卑”,我淡淡的说,“倾诉,是因为孤独。成就感?我没觉得,我只是……很想她。”
我心里颤了一下,不知不觉的,怎么和她说起这些了?
她微微一笑,“当初你不是也很喜欢朱虹么?为了和她在一起,还被徐师叔打了。这么多年了,你有没有想过她?”
我摇头,“朱虹和她不同,朱虹劈腿的时候,我伤心了,也哭了,所以也就过去了;她走的时候,我伤心了,但没哭,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