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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之独奏曲-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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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极其丰沛的生域之力。
  古老的森林失去郁郁葱葱的翠绿冠冕,枯朽的衰败爬满原本湿漉漉蕴含生机的树皮,肥的流油的腐殖土瞬间化为盐碱泥沙,臭水沼泽更是随处可见。不断倒伏的飞禽走兽闻到极度危险的气息,开始逃离生养它们的家园。可是这些自然生灵的速度根本比不上外域神祇的无耻,往往一头栽倒在地,尸体瞬间脱水腐朽,连死后滋养母亲般的大地的机会都被剥夺。
  森罗万象自然生命周期的一环,顿时崩塌损毁,整个生态系统难以为继,生域之力也是大地本源的一种,而且更加精粹,几乎适用于任何世界。
  玛兹特克世界的大地,血红色的骄阳不断洒下谷穗似的雨滴,每一滴都蕴含外域的自然本源,荒芜的黄沙原野绽放碧绿的生命原色,绵绵密密连成一片。树木的年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堆积,树冠的荫庇,叶面升腾的水汽,自发调适气温至凡人可以承受的程度。肆意奔流的洪水被植被驯服,褪去不堪的浑浊,干涸的河床终于涌现清澈的细流,尽管还很浅薄,却寓意着生存的希望。
  世界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复苏,本源的喜悦令玛兹特克诸神为之振奋,经历枯竭和垂暮,他们宁可选择享用外域凡人的血祭,也不敢取用眷属子民的牺牲。
  寒潮冰霜与热烬黑砂的较量还没有分出胜负,面貌恐怖之神的意图却已实现,顺利将格里兰洲的外域冥土吞下,形成赫尔海姆的分支,学着华纳神族之长壮大冥界的源泉,以此拓展自身的死权。
  可是托纳提乌的反击很快到来,不仅将一面倒的征伐拖入拉锯战,甚至反过来进一步窃取世界的本源。滑行天穹的太阳光辉,大地的自然循环周期,甚至冥界的死权,都被外域神祇抽取,这让志得意满的赫尔颇受重挫。
  不过洛基之女的背后还有盟友,尤顿海姆的冰巨人女王劳菲挥舞凛冬之杖,在冥界继续刮起暴风雪,穆斯贝尔海姆的火巨人始祖苏尔特也分出部分火焰本源,注入冰封永冻的赫尔海姆。
  时隔多年后,冰与火再度交汇,剧烈膨胀的高温蒸汽无从宣泄,立即冲出冥界。融汇格里兰洲的寒潮,切开瀑布般不断落下的热烬黑砂,将四根爪足抱住冥土,介于隔层之间远古鳄王撕成两半。
  特拉尔泰库特利的神尸原本就有惨不忍睹伤口,只是被玛兹特克神庭以不朽之皮和神血弥合,隐藏在舰体外壳下面密密麻麻的针脚缝线,并不是完美的神躯,如今承受三个界域的合力一击,立即分崩离析。
  高热蒸汽冲进托纳提乌日芒雕像的贪婪巨口,不仅阻止玛兹特克对母域本源的抽取,反过来将敌域的冥土搅地乱七八糟。浮动的热灰变成滚烫的泥浆,充塞层面的每一个角落,就连大地也陆续出现湿地泥沼,冥土的怪物无视神祇的威严,冲上地面肆意吞食凡人。可怕的凝窒,以及一连串负面效应,将玛兹特克刚刚好转的局面再次重创。
  更可怕的事情陆续发生,失去寄主的骸骨之门,原本由远古鳄王维系,如今毫无根基的它夹在两个世界的缝隙,紊乱的法则冲突褪去托纳提乌的神威,露出赫拉克勒斯之柱的原貌。
  圣山之主等待多时的机会终于来临,随着一声清越的长啸,风起云涌的天空突然伸出一根天柱似的鹰爪,缠绕无数蓝白雷光、金红霹雳,它抓住缓缓闭合的星空之门,爪子握紧后缩成一团,直接往东方靴子形的半岛弧形滑降,仿佛横贯天际的流星。
  ‘机会来了。’寄宿在一团阴影的灵魂刺客体内,随着被剥皮之主拉到地上的祭坛抵达格里兰洲,华纳神族之长瞅准时机,呼唤风的本源,沿着大裂谷似的分割开的伤口,来到特拉尔泰库特利的心脏区域。他伸手掏摸抓取,一团暗黄大地本源顺利得手,也不私用吞食,举重若轻地砸进地底冥土,将格里兰洲枯竭的生域之力再次重塑成形。
  形势瞬间急转直下,托纳提乌及时反应过来,神尸战舰不可用,远古鳄王仅存的大地本源都被土著窃取,一切都是外域死神的过错。
  ‘可恶的圣山雄鹰,迟早找你算账。’烈日神蓦然惊醒,发觉以复原的赫拉克勒斯之柱定位后,虚空中不断出现巨兽战舰,其中不乏百头巨龙这种可怕的大地之子。
  “希佩托特克、泰兹卡特里波卡,你们身为第三纪元神庭四柱,应当在关键时刻站出来,维持沟通两个世界的骸骨之门,这也是玛兹特克本源的指令。”
  剥皮之主没有犹豫,将座下闭嘴不再吟唱创世圣言的骷髅巨首缩小,化为王冠戴在头上,扛起石穹维持通道。只是他独木难支,不禁望着夜空之翼,连连以目光示意。
  泰兹卡特里波卡却忍不住退缩,烟雾镜显现可怕的灾难即将来临,刺破黎明天幕的金色曙光,这是陨落的预兆。他要立即脱身回到母域,创世的遗泽庇护夜空之翼经历漫长的岁月,目睹世界五次创造、四次毁灭,这一次他依然有信心目睹诸神走向毁灭,而自己独善其身。
  可是在此之前必须化身骸骨之门的承柱打开通道,泰兹卡特里波卡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他头一次信心无存。
  
  第二百三十五章 圈套
  
  玛兹特克本源的催促,逐渐暗淡的创世遗泽,孤身前来外域的夜空之翼被迫做出违心的选择,初次舍己为人,将骷髅王座化为冠冕扣在头上,站在属于自己的位置,双手交错抱肩,变成骸骨之柱,与希佩托特克合力撑起太阳石穹,维持两个世界的通道。
  没有太古鳄王从伊格德拉希尔晶壁汲取自然本源,母域生态系统恶化的程度再次加快步伐,从九层冥土逃出地面肆虐凡人的怪物,背后隐隐约约出现四代前所有陨落神祇的巨影。托纳提乌立即派出拱卫神庭的精锐天军下界扫荡乱象纷呈的大地,鹰首人身、背生双翅的金雕战士,手持太阳针长矛,驱赶追杀形态狞恶的食人冥兽,每当重伤濒死时,它们就会嘭的一声发生剧烈的爆炸,血色的火花,肮脏的灰烬,不分敌我的摧毁周围的一切,瞬间绽放为邪恶的罪之花。
  “切割冥土底部,转化成腐朽碎片位面,以骸骨之门为定位坐标,扔进外域世界。”战神维齐洛波奇特利身为经历三个纪元的世界之子,对这种手段相当熟稔,眼看随着外域趁机释放千万年积累的怨气,融合冥土的热灰变成阻塞世界循环,令大地窒息的无限淤泥,立即作壮士断腕的反击。
  “必须承认此次征伐作战失败,战争资源不足,导致后继乏力,让外域土著神祇找到破绽。伟大的太阳,为了挽回败局,首要是摧毁骸骨之门,关闭两个世界的通道,停止外域源源不断注入的高压怨气。没有源泉的支持,冥土热灰的淤泥化就会停止,我掌管风和雨水,只须吹奏青螺呼唤凛冽的北风,同样可以使淤泥再次扬灰。”羽蛇神奎策尔夸托忍不住建言,可惜在座神祇没有人赞同。
  两个神系融合,茕茕孑立的玛雅风神尽管地位崇高,可是话语权并没有被玛兹特克神庭认同,他讪然盘坐在席位,第一次感觉到前路断绝的无望和寒意入骨的孤独。
  “崇高的托纳提乌,骸骨之门牵制着您的分身、泰兹卡特里波卡的部分本源,以及第三纪元剥皮之主的本体,都是寄托母域希望的生力军,不应该如此浪费。我认为维持通道的责任应该由排不上用场的次等神祇担任,以图腾柱叠加的方式。”战争之主补充的最后一句,让锁紧眉头的烈日神为之振奋。
  托纳提乌环视神庭,在他的光辉之眼中,置身末席的野地与流浪神露出猴子的头颅,林地和狩猎神也维持不住神躯,露出郊狼的皮毛,还有其它几头神祇,都或多或少浮现野兽的体征。
  ‘丑恶的野兽之躯,太丢脸了。’烈日神忍不住腹诽,虚荣心令他对麾下诸神抱有强烈的期望,如今拂去外表堂皇的掩饰,发现早已存在的真相,令托纳提乌怒不可遏。
  “尊敬的战争之主,你的建议,博取我的欢心。谨以本源的名义,神王的意志,准许执行。”
  垂头丧气的兽形神祇,收回所有分身,本体离开神庭穿过沟通两界的骸骨之门,抵达伊格德拉希尔晶壁,可是微薄的神力在紊乱的法则冲突前根本无法立足,原本顶替两根承柱和石穹的责任,却仅仅只能维持一根柱子。
  淡金色的图腾柱,下面的基座是野地与流浪神,中段是林地与狩猎神等森林诸神,顶端是七翼鹦鹉,构建狭小的循环,勉强可以支撑骸骨之门。
  关键时刻,谁可以离去,谁必须待在原地,考验托纳提乌、希佩托特克、泰兹卡特里波卡的智慧。
  自私成性的夜空之翼很快做出反应,他将自己的负担扔给图腾柱,化成一团漆黑烟雾,火烧火燎似的逃往母域,嘴里犹自不停呐喊:“我要回去力挽狂澜,身为黑暗的王者,只有我才能重整冥土,巩固秩序的锁链。你们不要阻拦,世界需要我。”
  剥皮之主冷哼一声,身躯从不朽之皮里蜕出,抓住鼻环使劲一砸,将慌不择路的泰兹卡特里波卡当场打落尘寰,将这个亮灼灼白森森的圈子丢在烟雾上,压得昔日神庭四柱之长无法动弹。
  “利益当前,你的腿脚比谁都快。大难临头,你第一个逃跑并没有令我意外。可是离开可以,必须留下你的烟雾镜。有这件本源神器,我们才能打开三棱镜像门。”
  夜空之翼再强大,也承受不住一个世界的碾压,被迫摘下脑后的烟雾镜,递给希佩托特克的同时,示意他尽快放开束缚。
  谁知道剥皮之主的右手显化为黑曜石镰刀,狠狠地砍在泰兹卡特里波卡的左腿,“跛足者,烟雾镜的本体并不在你的后脑,而是在世界的灰烬中转变成左脚,修复仪式神器对本体的伤害。这个惊人的秘密,大概只有和你较量过的我才知道。”
  说完,他捡起圈子套在手臂,一脚把割走心头肉,痛苦难忍的夜空之翼踢回玛兹特克世界。失败者的愤怒咆哮和刻毒的诅咒,对他而言就好像耳边吹过的一缕轻风。
  这头来历不明的虚空魔神,用自己的不朽之皮充当承柱,以泰兹卡特里波卡的左腿为新的支点,双手抓住石穹两端,硬是从十八角日芒的托纳提乌雕像扯出三分之二的太阳神性,分别转化成金色曙光的晨曦朝阳和绚烂璀璨的黄昏暮日。
  骸骨之门转眼间变成一体三面的怪异之物,依旧以希佩托特克的身份自由活动的剥皮之主,掌心发雷震动门户。剧烈冲入玛兹特克世界的怨气顿时失去唯一的通道,不得不掉头肆虐格里兰洲的冥土,可是从世界的沙漏源源不断倾泻而下的滚烫黑砂却没有中止,无论是流量还是数量都加大的一倍。
  藏身在风中的华纳神族之长,看到这一幕,蓦地惊讶轻笑,想起许多往事。
  ‘九霄的天地三才阵,雷击枢纽,运转乾坤,已得其中精义。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这头老牛莫非也是经历开天辟地的生灵。上层界诸时空,牛属始源屈指可数,跨界而出四处搅局者更是稀罕,总算摸到身份不明的域外魔神的底细。’
  一阵恶寒令希佩托特克颤栗,仿佛被毒蛇紧盯的田鸡,自觉掩饰本体面目的伎俩无人看破,火候更是出神入化,也不虞有它,继续轮番开放封闭门户,维持世界沙漏不断为玛兹特克泄去累赘似的沉重负担。
  可是他忘记了虚荣心炽烈如骄阳的托纳提乌,身为众神之主,怎能忍受自己的化身被旁人任意捏弄,尽管当断不断铸成大错,还得剥皮之主挽回局面,可是一旦形势好转,烈日神就立即翻脸。
  ‘古怪的时空门格局,竟然随意开关运作无碍,所幸的是我已分析得到其中大部分精髓。母域的光辉一分为七,似乎与外域的彩虹桥隐然呼应。难道第三代神庭的剥皮之主,自驱逐出世界后就被外域土著神祇接纳。’
  ‘那么一切都可以得到解释,希佩托特克强留夜空之翼的本源神器,篡夺我的光辉,窃取母域冥土的本源,不断割肉放血,以此资敌,壮大土著神祇的底蕴。该死的叛徒,肯定收下不菲的利益,或许是不朽的神位,或许是外域本源对其身份的承认,总之他就是叛逆。’
  “剥皮者,你竟敢将肮脏的污秽之手,伸到伟大的托纳提乌的领域,朝阳、暮日尽归我所有,怎能容许你擅自动用。”
  ‘刚烈’的玛兹特克的烈日神,根本不顾形势好转的大局,试图将化身分出去的太阳神性回收。
  他的举动出乎希佩托特克的预料,尽管有所防备,剥皮之主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身为神王,世界的爱子,竟然做出危及玛兹特克存亡的逆行。
  ‘第五代神庭已无可救药,极乐境的打压,竟令他们浅薄至斯,目光只能看见自身,无视病危的世界发出垂死的哀鸣。莫非我又要为它唱响最后的挽歌,可是第五纪元才刚刚开启没多久。’
  “给我留下!”希佩托特克脱下臂环,迎风轻晃变成金箍,从容压着三座首尾相连的石穹,些微震动过后恢复平静。
  一个世界的分量,托纳提乌的本体或许可以凭借本源之助挣脱,各得三成神力的化身却没有这份幸运。
  回到玛兹特克神庭,入席就座的泰兹卡特里波卡,沉思片刻后,立即撺掇虚荣的烈日神做出反击。
  “伟大的太阳,卑劣的剥皮者在行叛逆之举,如果不尽快赐予惩戒神罚,我担心冥土深处逐渐苏醒的四代前的诸神,都会以他为榜样,高举叛旗,加快末日的来临。”
  托纳提乌并非盲目愚蠢之辈,起先确实极为愤怒,不过转念深思,就明白其中的关键:“尊敬的泰兹卡特里波卡,剥皮之主掌握着您的烟雾镜,有它遮蔽施加影响,我的太阳矛很难命中他的本体。还是请你尽快收回,我才能给予狂妄自大的希佩托特克神罚一击。”
  ‘要是我能收回,我早就动手了,还需要你亲口催促。他正在为世界泄毒,本源默许剥皮主掌控烟雾镜。可是这个事实,我不能跟托纳提乌分辨。’
  夜空之翼斟酌言词,“伟大的太阳,他砍掉我的腿,重复第三纪元时的旧事,除非众神决议将其驱逐,否则我也无法夺回烟雾镜。毕竟希佩托特克曾为四柱之一,司职掌管仪式神器,别说是我的烟雾镜,就连尊敬的维奇洛波奇特利的战争长矛,一旦落到他的手里,也很难夺回。”
  战神极为难得地沉默,显然想起昔日并不美好的回忆,夜空之翼在玉米之家吃过苦头,失去一条腿,他也曾经挑战过剥皮主,却没有捞到哪怕一丁点的好处。
  祭司的地位别说普通的战士、英雄,某些时期甚至在贵族和国王之上,以神的代行者在地上传播不朽的荣光。发起对玛雅世界的征伐并一举成功,谁也不知道希佩托特克从本源处获得多少回报,至少有一样可以确认,剥皮之主可以如常运用四柱的神器,威力之大根本不比原主逊色多少。
  “外域浮升而起的洲岛,已被玛兹特克的法则统治,尽管冥土还在拉锯争夺,有源源不断倾泻而下的积灰热砂,主场优势尽在我方之手。土著神祇的应变极为笨拙,至今仍未破解那座一体三面的时空门的奥秘。伟大的太阳,时机已经成熟,骸骨之门如今并非处于两界之间的狭域,而是显现全部实体。为了防止出现纰漏,您应该尽早收回化身,否则被土著神祇捕获,您失去的将不止是火花似的太阳神性,甚至部分权柄都有可能被外域窃取篡夺。”羽蛇神奎策尔夸托忍不住建言,他的话一如既往的正确,可是在座诸神依旧无心听取。
  孤高骄傲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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