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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祖先建造的。”
“你对那个洞穴知道多少?”
“知道的不多,只是老祖先告诉我们绝对不可以踏入洞穴半步。而且每逢节日到来,还需要将活牛。活羊送去洞穴中。但我们都仅仅是将牛羊放在洞穴外,它们自己就会被牵扯进去,而里面真正有什么东西,我们村子里的人都不知道。”
“你可以睡了。”
在张陈的指引下,村长趴在木桌上陷入深度睡眠。
“看来今晚应该是发现了一只大家伙,谢谢了陆生,我们一起去洞里看看吧。”其实张陈在接近这些山岳的时候便能够感觉到一个混乱暴躁,但又受到压制的气息。现在从陶冲与村长的口述看来,自己所感应到的东西应该就被封印在洞穴深处。
“张陈,你没发现刚在老人叙述过程中的问题吗?”陆生倒是一副十分悠闲的模样。
“哪里有问题?”张陈控制村长所说的话句句属实。自己是没有听出来什么问题。
“村长说大年三十,一家三口在村外给秀山村的历代祖先烧香。途中小男孩忽然不听使唤地迅速向着山中跑去,而后导致了封印的格局被打破。”
陆生慢慢地说道。
“这个地方远离城市喧嚣。加上四面围山的壮丽场景,想必虽然在国家算不上著名景点,但是在当地人看来应该是十分不错的亲近自然的休闲旅游之地。平日里来这里的人绝对不少,但是问题偏偏出在小男孩身上。”
张陈大概听懂了陆生的意思:“你是说大年三十来这里的一家人或是小男孩可能有问题吗?”
“那一家人我并不清楚。但是这小男孩必定是有问题,之前在村外依据陶冲的描述,在洞穴口有两座石碑立在洞穴两旁,并在其间系有一根挂着铃铛的绳子。若是猜得不错,洞内还有不少这样的设置,而目的只有一个。便是用来封印住洞穴深处的邪物。”
“然而那位小男孩所去的地方定是洞穴深处,但是却没有打开洞穴的封印。在我看来……”
陆生一指戳破了重中之重:“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恐怕都是这小男孩借助村里祖上传下的忌讳在作祟。而真正封印在洞穴内的大家伙其实依旧与曾经一样,只需要每逢佳节送去牛羊即可。”
张陈听闻这陆生的分析不由从心里加以佩服。毕竟仅仅通过两个人给予的信息便能够推测出这个事件的前因后果,张陈自认自己是做不到。
“但是,那小男孩为什么非要留在洞里?”张陈问道。
“一只饿狼看见一只全身被束缚丝毫无法动弹的猛虎在自己面前,你觉得它会怎么做呢?”
“我们走。”张陈一把抓住陆生的肩膀,两人直接从村长家中消失并出现在众人口中所述的正方形山洞口。
张陈看着足下散落的铃铛,不禁将其拾在手中。却发现铜色的铃铛内部用于发声的金属丸,此时已经全数崩解成粉末。
“与我国神社门口用于限定妖怪的结界绳有点类似,不过这种封印虽然对于鬼物的束缚作用极大,但是对于生人就如同一根普通的绳子一般,缺点十分突出。”
“我们进去吧,先将那小男孩给揪出来,再看看这山洞里压着一个什么东西。”
张陈将气息完全压制成普通人,血骨之躯的伪装能力极其强大。而一旁的陆生看上完全就是一个普通人,除了腰间上挎着妖刀。
“这!……”
在外看来还是漆黑一片的山洞,然而张陈一步跨入洞穴中时,洞内却是在壁上每相隔五米便挂着一只火把,光亮充斥着整个洞穴。
但是有一点却是出乎了张陈的意料,本以为洞穴内部会是一副别有洞天的模样,但事实却是在这里竟然只是一个接近千平米的正方形大殿,在地上散落着一具具被啃食殆尽的尸骨,然而在大殿中央的空地上立着一个与门口两侧一样的锥形石碑,只不过型号要大上不少。
“男孩怎么不出来接待我们?”张陈有些惊奇,毕竟自己不认为对方能够识别自己的身份。
“不知道,去中央看看吧。”
陆生的从容被张陈看在眼里,如此尸横遍野的场景,陆生连同眉毛都没有眨一下,使得陆生在张陈心中的评价又提升了一个档次。
两人靠近后才发现,立在中央的石碑并非一个独立个体,而是由数个结块组建而成。每一面应该都有类似的图像,需要搬动石块使其复原为正确的模样。
张陈的立体想象能力还不错,很快用手转动着锥形石块,将各个面组建成型,四个面各自描述着一个场景。第一幅图像是一群村民正在打猎的图像,第二幅画是村民发现了一个神秘洞穴,第三幅画描述着一副血肉横飞的场景,而第四幅图则是刻画着一个角落内,用铁链扣住的一只巨大怪物,足足有十只手臂,三个脑袋。
紧接着整个方形大殿的地面开始呈圆环状旋转起来,像是在打开什么锁扣一般。
最终在张陈一行人足下出现了一个通往地下的巨大通道,并且一股极其暴虐的能量从开口处喷涌而出。
“陆生,下面有些危险。到时候交起手来,我恐怕无暇顾及你的安全,要不你在上面等我吧?”张陈感觉到藏在下方的东西恐怕不是什么泛泛之辈,而在不清楚陆生的身份与能力的情况下,还是不愿让其落入危险之中。
“放心,我不会是什么累赘的,倒是在下面封印着的东西让我十分感兴趣。我们下去吧……”
陆生直接先行一步进入到下方通道中,张陈自然是紧跟而去。
“这是迷宫吗?”张陈与陆生所在之处是一个两侧不到一米宽的通道,虽然两侧壁面都是用普通泥土制成,但是在墙面上留有奇怪的经文以至于扰乱了周围的空间并禁止精神力透过。
然而当张陈将精神力沿着通道向前扩散而去时却发现悠长的通道并不像是迷宫,因为并未没岔路口,倒像是一个巨大的回旋型通道,而气息正是从中央传出来的。
“看来并不是迷宫,而是一个消耗体力的地方!”
张陈与陆生两人沿着圆形的通道不停地向前奔跑,而这地下通道的长度更是让张陈有些惊讶不已,两人全速奔跑大约十分钟过后,通道圈子总算是缩到了最小并在前方看到了出口。
“噼里啪啦!”忽然间一阵骨肉交错的声音从前方的出口传到了张陈与陆生的耳中……(想知道《吃鬼的男孩》更多精彩动态吗?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选择添加朋友中添加公众号,搜索“”,关注公众号,再也不会错过每次更新!)(未完待续)
第八篇 第九章 怪婴()
“血腥味吗?”
对于张陈来说,若是血肉型的鬼物,那对付起来完全就是事半功倍。戅霈季匝@,只是当自己感应过去并未发现有任何血肉型的活物,全都是一些死物罢了。
“我走前面吧。”
张陈用手挡住身侧的陆生,自己走在了前端,毕竟陆生在自己眼里还是同学关系,若是实力不济可就麻烦了。
随着慢步靠近出口,血腥味道越加凝重,然而在这一缕缕血腥味当中还夹杂着一个鬼物的气息,气息微弱但是质量却是在高级鬼物的层次。
然而当张陈踏出口的瞬间,却没有出现自己想象的场景,亦即是石碑上所描绘的十只手,三只头的怪物。
在出口外却是一个小型的圆形房间,而在中央有一处巨大的磨台正在以缓慢的速度转动着。巨大磨台分为三层,在其顶部站着一位身高一米二的小男孩,显然便是陶冲以及村长口中的男孩。
“普通高级鬼物吗?”张陈暂时是没有轻举妄动,因为自己进来的时候,小男孩瞥了自己一眼但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此时的小男孩正拿着一具尸体将其慢慢地放入磨台顶部的碾磨口,三层磨台第一层的磨合将尸体基本碾成碎肉以及骨块,第二层将骨块与血肉分离继续碾磨,而第三层完全碾磨出浓稠的血液让其流至地下的一个有着金属镶边的洞口内。
“吞!”
小男孩是灵体型的鬼物,张陈出其不意地抬起右臂,手掌间一道嘴巴长出,森白的牙齿上下咬合。
张陈在半年时间用这一招瞬杀了很多鬼物,每次都能够出奇制胜。然而这一次,却出了差错。站在磨台上的小男孩毫发无伤。也并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原因并不是男孩挡住了张陈的攻击。
而是在张陈手掌的嘴巴咬合的瞬间,一大堆烂肉从磨台下方的金属镶边洞口内生长而出,使得张陈一口吞掉了一堆烂肉。
然而在烂肉阻挡张陈攻击之后,本是站在磨台上的小男孩却是做出了极度骇人的举动,男孩竟然将自己双脚踏入进磨台内。任凭缓慢磨动的磨台将自己的身体碾碎。
张陈也是看出了这磨台的特殊,上面刻印有数不尽的符文,虽然小男孩是自愿的,但磨台竟然能够将灵体型的高级鬼物直接压榨至离散的鬼气,碾磨主意识,实在是不可思议。
“我们来的真是恰到好处,如果猜得没错,男孩自愿将自身融入进镇压在下方的大东西体内。”
陆生十分悠然的说完后,磨台上的血液混着男孩的鬼气魂髓已经完全流入金属镶边的圆形通道内。并且听见‘哐当!’一声巨响,圆形通道被关闭了起来。
“看来这个地下通道既是封印大家伙的地方,同时也是他的进食之地啊。按照村长所说每逢佳节会在洞口奉上牛羊,这些畜生在大家伙意识的牵引下沿着环形通道慢慢来到磨台中央,将自身投入磨台之中,成为大东西的食物。”
“但是男孩的到来却是让不知在下方封印了多久,早已忘记人类血肉鲜美的家伙再次尝到了真正的美味。而这么些日子里,男孩不断地将新鲜的人类作为食物投送下去。为得就是唤醒下方大家伙对于嗜人的渴望。”
“不巧今日时机成熟,这位雄心勃勃的男孩也想要成为下方大家伙的一部分。或者说是完全控制他。”陆生的分析能力让张陈是大开眼界。
“现在下去吗?”张陈问道。
“自然是要下去,若是让男孩与下方的家伙完全融合,倒是对付起来会麻烦一些。只是这块封印之地能够困住大家伙数十年甚至于数百年,我们想要下去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先试着找找有没有通往下方的出口开关吧。”
张陈一跨步来到之前倒入血肉的金属镶边孔道,连续涌出蛮力。精神力以及喰鬼的能力竟然都无法撼动这开口,仅仅是留下几道痕迹罢了。
“你看看这房间四周。”
随着陆生的话语,张陈抬起头看向这个正方形的房间,然而在壁面竟然是用铜质材料刻印着一副巨大的图像。
从进口处左手边看起,围绕着整个圆形大厅展现着一副巨大的画卷。画卷描述的内容自然是于在山洞内那一处锥形石块有所关联。
但是在画卷里的故事似乎是讲述着怪物的来源。
…………
晚清时期
秀山村原来是一座较为繁华的小县城,作为两座城市之间极其重要的枢纽,当地居民的生活条件极其富裕。
然而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在县城内的县令家中,才仅仅怀胎六个月的妻子竟然是破了羊水,生出一个仅仅有两个鸡蛋大小的婴儿。而且当时的接生婆在将婴孩成功分离出母体后,直接是被吓倒在地。
婴孩除了正常的双臂外,竟然还在胸口以及肚脐上多生出了三只手。不仅如此,在婴孩的后脑勺还有一张扭曲的面庞,嘴口眼鼻通通存在。
房间内两位侍奉的侍女也是被这怪婴给吓得说不出话来。
而此时的县令可谓是晚年得子,五十八岁的县令第一次看见自己的儿子,尽管如此畸形,但依旧是百般疼爱。
吓倒在地的接生婆指着县令手中的怪胎说道,“此子乃邪魔入了妇人的身体而产下的怪婴,万万不可养育成人。”
谁知道,平日里随和的县令在听到这一句话后,怒发冲冠,直接拿起桌面上的细剑削掉了接生婆的脑袋。这一举动直接是将两旁服侍的侍女吓晕过去。
时间过去一天,县令自然也是秘密找了当地最好的大夫,看看能不能帮自己的孩子变回正常人。前来的大夫本以为这长在孩子身上的多余手臂只是一些组织病变分化的凸起物,但当发现婴孩能够自由控制五只手臂后,大夫是吓得立即辞退而去。
在县令看来婴孩无论是什么模样,都是自己的孩子。
但是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婴孩展露出来的怪事也就越来越多。首先第一件事,从婴孩出生开始的饮食成了大问题。
孩子的母亲在喂食其母乳时,婴孩竟然一滴都不是食用。家里人为其从奶牛养殖户那里弄来新鲜牛奶,可婴孩依旧不食用。县令为了这件事情是伤透了脑筋,无论是任何食物放在婴孩面前,其通通不食用。
直到第三日,饥饿难忍的婴孩自行从房间内爬行而出,来到厨房里将困在角落里的一只公鸡活生生的拔去羽毛并连同器脏全全吞入腹中。第二天这件事情立即被发现,家里人才慢慢知道,这位婴孩竟然只食用生食。
而第二件事,是婴孩在被取名为屈平后,其后脑勺上的面庞开始说话。
每当有人呼唤屈平这个名字后,往往应答地并不是前面的嘴巴,而是后面的嘴巴在应答。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家里人也发现,前面与后面两张面庞并不是统一管理,反倒像是两个各自独立的人。
不过对于全身的操控还是依靠面前的脸,后脑勺的脑袋仅仅是能够独立思考并说话而已。
而心态已经有些扭曲的县令竟然是将这样的现象当成是自己的夫人生了一对双胞胎。
然而就算是心态扭曲的县令也知道这样事情的严重性,自己是绝对禁止自己孩子的事情被外界所知道。在这个封建的年代,若是孩子的事情被传到外面去,很有可能会要了自己孩子的性命。
时间一天天过去,终究是纸包不住火。
自己孩子的消息在一夜之间竟然传到了长沙,不巧司马巡抚正在长沙办事,听闻到这骇人的传闻后,也是抱着好奇心快马加鞭地赶到了这个小县城里。
尽管县令想要极力掩饰,但是巡抚可不是大了县令一官半职,而是高了数个官位。
巡抚直接下令让自己的亲卫搜寻整个县令府邸,很快在一楼后院的房间里有了发现。当巡抚在亲卫队的陪伴下来到后院屈平的房间后,嗅到满屋子的血腥味以及看见趴在床上,长着五只手,前后两张面庞的小孩后,巡抚的心中立即将此子当作是妖邪之物,起了杀心。
被疯狂之心蒙蔽的县令,对巡抚做出了威胁动作,导致被亲卫队当场杀死。
看着死去的父亲,屈平后面的脑袋立即露出凶相,将面前两个亲卫的脖颈撕咬开来。五只手的加上双腿,爬行速度极其之快,硬是杀掉了措不及防的七名亲卫队员。
而司马巡抚从小习武,在被小东西咬断两根手指的情况下,一剑将其胸口刺穿。而后命人将这怪胎交给当地寺庙作法,祛除了体内的邪物。
巡抚因受伤而返回长沙,留在当地寺庙里的怪婴尸体,在当夜由主持在内的九名得道高僧一齐诵经,超度其体内的邪物。
然而回到长沙养伤一夜的巡抚在向下属打听关于秀山县的事情后,然而下属的回答却是让巡抚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