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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发现那人不是郑阿姨,女人的年纪也就三十岁左右,穿着一身黑衣,正一脸冷漠的盯着我。
“阿玉,你来了,快来坐坐,小马有几天没有见你,刚说想要出去找你呢。”郑阿姨从小马的房间里走出来,招呼着我。
我朝小马的房间走了过去,可总感觉后背有一股冰冷的视线正盯着我,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女人,她正一脸阴鸷的看着我。
进入小马房间后,小马正无聊的坐在床上,瞧见我进来,脸上一阵高兴,我将手中的西瓜泡泡糖递给了小马,拿了一个放进了嘴里高兴的嚼了起来,边吃边跟小马说我有个好听的学名叫锦离,是白先生给娶的。
“这名字还真好听,锦离,我以后就叫你锦离了。”
“对了,我刚刚进屋的时候,瞧见你家里有客人,我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
“那是我姑姑。”小马垂下眼帘,轻声的说道。
我哦了一声,跟小马谈起了我在香火店的事情,说着说着,小马突然问我:“阿玉,你希望我活下去吗?”
我愣了一下,急忙点头。
“当然啊,我希望你能健健康康的活着,跟我能玩一辈子。”我单纯的眨着眼睛看向他,小马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喜,然后点了点头,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
“只可惜。。”我难过的看了小马一眼,想起之前郑阿姨说过的话,想要救小马必须给小马做手术,做手术的话,就要筹集一大笔高额的金钱,听说要好几万呢,小马家的家境一般,就算全村给他筹款,也达不到做手术的金额。
小马叹了一口气,让我不要难过,说生死由命。
很快到了吃晚饭的时间,我一路哼着歌,走在回家的路上,走着走着突然撞上一堵肉墙,我抬起头来,看向挡着我的正是村长张大牛,眼里闪过了一丝恐惧。
第10章 表姐()
看着张大牛有些冰冷的眼神,想起那日在玉米地里发生的事情,身子猛打了一个寒颤,我哆嗦的喊了他一声:“村长。”
“阿玉,你这是刚从小马家出来?”张大牛冲我笑了一声,眼神依旧冰冷。
我点了点头,急忙说天快黑了,我得赶回家吃饭了,张大牛依旧挡在身前,不肯让路。
“您找我有事吗?”有些气鼓鼓的看着他,手心却冒着冷汗。
“阿玉,那天在玉米地里?”张大牛探寻的问着我。
“和林婶婶那个新游戏?”我问道,看着张大牛的脸色冷了下来,我就知道是这个事情。
“这个是不是只有亲人才能偷偷玩的?”我补充的说了一句。
林寡妇的老公是张大牛的亲哥哥,张大牛是林寡妇的小叔子,以前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游戏,可能是亲人之间才能玩的吧,就是有些,,我瞅了一眼张大牛肥胖的身材。在心里感叹道,就这这个游戏居然要脱光了衣服玩,感觉有些怪怪的。
“嗯,那就是个游戏,是亲人偷偷玩的游戏,阿玉,这事,你没跟人提起过吧?”张大牛问我。
“当然没有。都说了是偷偷玩的。我跟人家说啥。”
更何况那日我不只看见张大牛和林寡妇在做游戏,我还看到了那个穿黑色棉袄,眼珠子跟手都会掉落下来的鬼,这事说出去,估计没人会信我。
不过倒也奇怪,自从那日后,我再也没有看见过那个恐怖的男人,感觉那日的事情,就像做了个噩梦一般。
听我这么说,张大牛缓缓的舒了一口气,脸色也放松了下来。
“砰”的一声,有东西从张大牛放在后背手上掉了下来,是一把明亮的水果刀,我愣了一下,疑惑的看向正在弯腰拾刀的张大牛,张大牛冲我嘿嘿一笑,说拿着水果刀正打算去田里剥玉米。
我嗯了一声,看了一眼已经漆黑的夜空,说时间不早了得回家吃完饭了。
推门的那一瞬间,我听见一声清脆的笑声传来,瞬间停下了脚步,脸上有些不悦了起来。
我妈听见我的脚步声,赶紧叫我去吃饭,还说表姐来了,要在家里住上几天。
我恩了一声,洗了个手,走到了饭桌前,看到了正坐在我妈身旁美的像多花一样的表姐。
表姐名叫子惜,比我大两岁,是我妈姐姐的女儿,姨妈嫁到邻村,离我们家走路的话有半个多小时,姨妈的公公是村里的财经主任,家里很是富裕。
我这表姐长得很是白净,每次来我家,我妈就像招待公主一样,又是肉又是鱼,还给她买零食,而我只有看着的份,更要命的是,两人在一起玩的时候,她老是把我当奴婢使唤,还嫌弃我黑,给我起了个小名叫小黑球。
尽管心里不乐意,我还是喊了她一声,表姐贼嘻嘻的看了看我,说今晚要跟我睡,听她这么一说,我眼底划过一丝哀怨的表情,想着估计她又是想到什么法子整我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刻意跟表姐分头睡,本担心表姐会整我,结果她一躺上床没多久便睡熟了,我也渐渐的睡着了。
睡梦中,我梦见自己坐在香火店里一个人看守着门面,突然有人叫我的名字,我恩了一声,那人连叫了我三声,第三声我正准备答应时,瞧见白浅出现在了我的梦里,他静静的看着,伸手拍了一下我的间,我浑身打了一个惊颤,然后,醒了。
睁开眼,习惯性的看了一眼离床不远的窗户,看看夜色有没有转亮,突然,我的瞳孔开始放大,死死的盯着窗外那紧紧贴着的鬼脸。
第11章 再现()
我睡在床上,借着微亮的月光,看向窗外的鬼脸,我的嘴张得老大老大,想叫却叫不了,想动更是无法动弹。
贴在窗外的鬼脸是个苍白的女人,她的双眼鼓了出来,好像要脱离眼眶,两眼留着红色的液体,她扭曲的鬼脸冲我一笑,张开血盆大口,嘴巴居然能穿透玻璃,慢慢的拉长,朝我的方向伸了过来,那画面异常的诡异。
我恐惧的看着她张开的血口,身子如定住一般,想动都动不了,心里一个劲的喊着不要不要,可是她那恐怖血腥的嘴巴离我的脸越来越近,她嘴里也开始流着黄色的液体,非常的腥臭。
她那流满液体的嘴巴,伸出长舌,在我脸上胡乱舔着,弄得我满脸都是那腥臭又黏糊糊的液体,让我觉得阵阵恶心,可我动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恐怖的一切。
就在这时,我脖子上的玉佩突然闪出了一道光,女鬼啊了一声,她的嘴巴瞬间弹了回去,挡在了窗外,她依旧死死的盯着我,想要再一次张开她的血盆大口,穿透玻璃闯进来,可这回怎么也穿不过玻璃了。
“阿玉。”表姐突然叫了我一声,窗外的女鬼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的身子也慢慢的恢复知觉。
我快速的掀开被子,连滚带爬的跑下床,拉了一下打开电灯的拉绳,整个人颤抖的盯着窗外。
表姐被我一系列的动作吓了一跳,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的不爽。
“阿玉,你干嘛啊,我只不过叫醒你陪我去尿尿,你整这么大动静干嘛?搞的还以为有鬼一样?”
表姐白了我一眼,掀开被子,穿上拖鞋让我陪她去上厕所,我们家的厕所在后门,想起刚刚发生的情景,惊魂未定的我摇了摇头,我说我做恶梦了,有些怕,让她自个去。
“胆小鬼。”表姐生气的看了我一眼,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我将目光看向刚刚女鬼紧贴着的那面窗户,好担心等会她会再一次的出现在我眼前,想起刚刚她那恐怖的大嘴居然伸出舌头舔我的脸,我急忙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却发现脸上并没有流下什么黏糊的液体。
奇怪,刚刚是我做的噩梦,还是出现的幻觉,我一脸的郁闷,表姐上完厕所,关上房门后瞪了我一眼,走回到了床前,要我关灯睡觉。
“我刚刚做噩梦了,我怕。”我摇头,并没有关灯,心有余悸的回到床前,这一次,我选择跟表姐睡在了一头。
表姐并没有说什么,等我躺下来后,表姐说她睡不着了,让我陪她聊聊,我点头说好。
表姐告诉我,她这几天她奶奶病了,天天在家咳嗽,老是会咳出黄色的唾沫,又腥又臭的,她妈妈担心是什么怪病,怕会传染给表姐,所以才让表姐来我们家的。
黄色的唾沫,又腥又臭,表姐的话,让我想起刚刚贴在窗外的那个女鬼,她嘴里吐出来的就是这样的东西。
我猛的看了表姐一眼,想着那个女鬼,该不会是。。。。
第12章 去世()
第二天,我顶着个熊猫眼起床,表姐看见我的脸,嫌弃的笑了两声,说我比以前又黑了。
“小黑球,听你妈说你最近在帮一个先生看店,听说那个先生还长得满帅气的,带我去看看。”表姐梳好头后,转头看向我。
“我是去帮忙的,不是去玩的,你若是去店里,我可没空陪你玩。”我扎了个马尾看向表姐。
“没事,我去帮你看店,你就带我去嘛,我保证不贪玩。”表姐跑了过来,头一回热情的挽住了我的手。
“要我带你去可以,你得答应我个条件,不许在我师傅面前叫我小黑球,我现在有名字,叫师傅取的,叫锦离。”
说起师傅取的这个名字,我脸上有些洋洋得意,表姐捂着嘴嘿嘿大笑,一脸的鄙夷。
“还锦离,我还叫黑离还差不多。。不是我说,这名字,跟你还真的不般配。”
看着表姐嫌弃的目光,心里有些莫名的受伤,我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身体非常的廋,皮肤还特黝黑,连我妈平时也说我,没有遗传她的白皮肤。
我撇着嘴,冲着表姐哼了一声,不高兴的跑出了房间。
我岁长得又黑又瘦,但我是个女孩,俗话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希望我能够长得漂亮一些。
现在跟长得跟公主一样美的表姐在一块,心里总会自卑,总觉得自己太丑,我泪眼婆娑的沿着马路像前跑,刚好经过瞎婆婆门前的时候,我看见瞎婆婆的邻居王大爷一脸慌张的从瞎婆婆家跑了出来,嘴里嘀咕着:“瞎婆婆死了。”
我瞬间愣住了,想起前两天我还见过瞎婆婆,当时我还说等我长大了,结婚了,好好照顾她,没想到。。
我急冲冲的跑进了瞎婆婆的房间,站在瞎婆婆的床前,看着瞎婆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伸手推了推瞎婆婆。
“婆婆。婆婆。”我喊了她两声,她没有像往常那样回我,眼泪瞬间刷刷的流了下来。
从小到大,在村里,除了小马,就是瞎婆婆对我最好了,她会偷偷的给我煮熟的鸡蛋,还会跟我讲村里的故事,被别人说是灾星时,她也会站出来为我说话,还会安慰我,想到这里,我哇哇大哭了起来。
随着村民的相互转告,很快瞎婆婆家就来了许多人,将屋子围了个水泄不通,表姐也凑热闹赶了过来,站在我的身旁。
瞎婆婆在村里算是德高望重的人,张大牛买了一口上好的棺材将瞎婆婆放入棺材后,请了个道士算了一下时辰后,决定将瞎婆婆的搁置一晚,于明早九点下葬。
我跪在大厅的棺材前,难过的烧着纸钱,师傅白浅也来了,他吊唁一番后,跪在了我的身旁,我红着眼,看着他说要等瞎婆婆下葬后,我才能帮他看店,他说没事,关两天门没关系。
第二天,瞎婆婆下葬后,我还没有从瞎婆婆突然离世中缓和过来,有些难过的站在瞎婆婆的屋前,想着瞎婆婆生前的时候。
正想转身离开的时候,瞧见村长张大牛的儿子张小民带着我不认识的同龄男孩子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表弟,就是她,我妈说她是我们村的灾星,经常克死人。”
第13章 就是不说()
我歪着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张小民,张小民跟我和小马是同班同学,身材跟他爸爸一样,才十岁就已经有一百斤了,平时仗着自己老爸是村长,在班上混了个副班长,到处欺负人。
对于张小民的指控,我没有反驳,对于他们说我是灾星,我已经习惯了,小的时候会为此偷偷哭泣,感觉委屈,瞎婆婆告诉过我,她说我不是灾星,不要理会他们的闲言碎语,人这一生,就是要好好的活着。
我瞟了张小民和他的同伴一眼,转身就打算离开,见我要走,张小民急忙上前拉住我,冲我嘿嘿一笑。
“怎么,说你就跑?”张小民胖乎乎的手拽着我的手腕,我吃痛的瞪了他一眼,让他放手。
张小民得瑟的摇着头,说不放。
“让我放手也可以,你当着我表弟的面自己承认是灾星就行。”
张小民的话着实戳到了我的痛楚,虽说我一直告诉自己,不要介意他们说我是灾星,可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在呐喊说自己不是他们口中的灾星,我只是个普通的人而已。
张小民见我不说,手上的力度增加了几分,我整个脸都疼的扭曲在了一起,张小民的口中的表弟站在一旁笑笑的看着我。
“说了我就放了你。”张小民没想到我这么倔,再次说了一遍。
我紧咬着嘴就是不说,别人认为我是灾星我无所谓,但我自己坚决不能承认自己是灾星。
“哎哟。”张小民突然松开了我的手,尖叫了一声。
“哎哟,好痛好痛。”张小民吃痛捂着他的手腕说着,他表弟慌神的看着张小民问他怎么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手,好痛好痛。”张小民哭腔的说着。
看着张小民痛苦的脸,感觉不像是装的,我心里一阵纳闷,他这是怎么了,就在这时,他表弟瞪了我一眼。
“小民,会不会是她给你使了什么妖法,我们赶紧回去告诉你爸,让你爸好好收拾他。”
“肯定是她。”张小民愤恨的看了我一眼,让我等着,两人便跑开了。
我郁闷的看着张小民离开的身影,想着刚刚他捏着我的那只手,怎么就会突然疼起来了呢。。
就在这时,我听见有人扑哧一笑的声音,转过头来,看向身后,身后站在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穿着蓝色的衬衫,背了个书包,手里还啃着香蕉,他一脸笑意的看着我。
“离魂玉向来只有,,,可从来没有出手救人,看来,,有意思。。”他瞅了我一眼我挂在脖子上的玉佩。
“你说的啥?”我好奇的看了他一眼。
他扔出手中的香蕉皮,朝我走了过来,站在我的身前,弯下腰俯身看向我。
“小妹妹,问你个事,你们村有没有来一个叫浅溪的男人?”
我说没有,他哦了一声,说去下个村子找找看,问了我怎么去下个村子,我为他指路后,他对我说了声谢谢便离开了。
我看了一眼瞎婆婆住过的房子,转身去了白浅的香火店,刚到店门口,就瞧见排成一条长队的邻村大婶们。
“白先生,你会看手相吗?不妨替我看看。”女人手拿一炷香,一脸痴迷的看着白浅。
“可我现在。。。”白浅看了看她身后的排着长队的妇女们。
“看啥相,今天初一,我们都等着买香火去土地庙烧香呢,买完就快走”后面的几个女人纷纷催促道。
要白浅算命的女人悻悻然的离开了,走的时候还不忘说明天再来找白先生算命。。
“师傅,我来了。”我进屋站在了白浅的身旁,跟着他一起忙活了起来。
忙完后,我给自己和白浅倒了一杯茶,将茶放在了白浅的身旁,此刻他坐在凳子上用毛笔正记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