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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家族-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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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非法行为,难道你想吃监狱饭吗?”我大声骂着。白骨丁这种亵渎尸体的行为要是被发现,他非得坐牢不可。

“人家做臭豆腐,我做臭皮囊,臭豆腐用的是豆腐,臭皮囊用的是死尸。不过,臭豆腐用的一定是豆子做的豆腐,我的臭皮囊可不一定用死人,死牛死猪都可以。你可不要胡思乱想,君子爱财取之有道,非法的事少干。”白骨丁这么一说,我算是明白过来,捡点猪排牛骨也可以做“臭皮囊”,我还以为“死虫骸”只能用死人来制作。

“巴旦死的时候叫我们兄妹俩来找你,我想你一定知道这是为什么。”我问白骨丁。

“这一天始终还是来了。唉!你们来雅安找我,这件事我也豁出去了,你们随我来吧!”白骨丁的话有些莫名其妙。他说完之后把我们带出地下室,然后打了一辆车,去一个叫什么山庄的地方。

白骨丁一路上乐呵呵地说了不少有趣的东西,车子大概走了半个小时,我们竟然绕到雅安市市郊的一个小山坡后面。这一带好像没有怎么开发,周围零零落落散住着几个小户。看到此番荒芜,我不由得提防起来,生怕白骨丁做什么坏事。

车子停在一栋三层高的大房子面前。大房子四周用围栏围住,围栏下面种着一种奇怪的花,这些花长得很像鸡冠花,茎干笔直,半米多高,叶子很大,紫红色,叶脉上面长满了细小的长刺,花瓣四绽,从花蕊里面每隔几分钟便流出一滴血珠状的液体,水珠渐渐变大,滴在地面上摆放着的一个酒杯里面。

我问白骨丁这是不是“尸魂花”,白骨丁只是莞尔一笑,上前去按门铃。一个步履蹒跚的老太婆走到围栏前打开大门把我们引了进去。

大房子的门上写着“傀屋”两个秀挺的大字,一不注意还会让人以为是鬼屋,搞得那么阴森古怪。进入屋子,老太婆和白骨丁私聊几句,便给我们俩端上茶。外面骄阳似火,大屋却冷如冰窖,难怪给我们开门的老太婆还穿着一层外套。我左右打量着屋子,屋子建造也不算奇特,一楼是大厅,上面两层排满了屋子,分左右两边,一边屋子的门是黑色,一边的屋门是白色,确实蛮有意思。

看到我们冷得哆嗦,老太婆拿了几件厚厚的外套给我们穿上,说:“阿鲁先生不在,我做不了主,不如你们先休息一晚,等阿鲁先生回来再说。”白骨丁立马点头,我和阿真却一头雾水,谁是阿鲁先生?我们来这里做什么?这里是鬼屋还是傀屋?干吗这么冰冷?老太婆把我们送到二楼的一个客厅里面,去给我们准备客房,并叮嘱我们不要在大厅里面乱走。

“还要过夜吗?”老太婆走后,我低声问了白骨丁一句。

白骨丁白了我一眼,说:“如果你们不想死,最好老老实实听我的话。”

“谁是阿鲁先生?巴旦又不是叫我们找他。”

“阿鲁先生吗?”白骨丁从衣服里面拿出一包烟,本来想掏出一根烟,最后还是塞回去。他沉默了一会儿后继续说:“你既然是巴不二的孙子,告诉你也无妨,不过你必须保密,要不然你会死得很惨。阿鲁先生是地龙帮里面的探花,最近很红呢!”

“探花?”我很诧异,不由得想起“地龙帮”里那些人的排名,巴旦也才是一个小小的秀才,很显然,阿鲁先生在驮尸人的世界里面是一个大人物。我回头跟白骨丁说:“我不想和你们有任何的联系,我们现在可以离开吗?我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想活命的话就得听我的话,你以为我很想帮你们吗?你们这种小鬼,死一百次也不足惜。如果不是巴旦,我想我也不会跑到傀屋找阿鲁先生。风婆估计已经把房间准备好了,我们去各自的房间吧!我们不能在这里待太久,这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对了,你们给我记住了,千万不要擅自离开自己的房子,更不能去碰对面的那些‘白屋子’。”

走到风婆给我们准备好的房间,我不由得抬头看了对面那些“白屋子”一眼,为什么不能靠近那些有白色大门的房子呢?进入房间,我不由得感叹,房间精致无比,里面要什么有什么。电视机、电脑、电冰箱,软软的大床,整个房间的布局设计得特别贴心。

风婆给我们三个人每人准备了一间房子,她还说房子里什么都有,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千万不要出门。这个“傀屋”确实古怪,把整间大屋搞得跟个冰窖不说,客人的房子也搞得跟监狱一般。虽然是一个很贴心的“监狱”,但我心里还是有些闷闷不乐。

这里是很好看,但我可不愿意在这里多待几天。我想查一些关于“地龙帮”和驮尸人的资料,却什么都查不到。睡觉睡到半夜,我被一声怪异的号叫惊醒。我赶紧亮起灯,但屋子安安静静,并没有出现什么多余的东西。我继续蒙头睡觉,不一会儿,门外又出现一声诡异的叫声。

白骨丁已经再三叮嘱我们不要多管闲事,我只求好好睡一觉,可是一阵阵敲门声不停地在我耳边萦绕,这怎么让人睡得着呢?敲门声越来越响亮越来越频繁,最后听到一声“扑哧”的笑声,一个又尖又细、阴森森的女孩声音从门缝里面透进来:“想吃肉了,想吃肉了。”

“什么人?”我骂了一句。

但回答我的仍旧是诡异的敲门声。

我骂骂咧咧想去开门,但走廊外边突然响起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一开始进入傀屋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再说傀屋屋主阿鲁先生是“地龙帮”里面的“探花郎”,我的心就一直紧绷着不敢放松。在我对驮尸人的研究笔记里面,这些诡秘的人多半和难以理解的事情挂钩,在格萨拉的时候,我们遇到过驮尸人,我现在都感觉一定是太困乏所以产生了幻觉。

我已经忍不住没完没了的敲门声,刚拧开门锁,一只黑色的手猛然伸进来,五指一张便往我的五官挖过来。我缩了一下身子,眼睛差点被剜出来。我赶忙将门合上,那只手被门夹住,不停地挥动。

我定睛一看,这只手血肉模糊,腐烂的肉粘在森白的骨头上,看样子这不像是活人的手臂。我心中骇然,门“砰砰”响起来,一股劲正在不停地撞门。我看着那只被门夹住的恶心无比的手,想喊人,但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勒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

“三更半夜吵死了。”

我听到白骨丁的声音,喉咙一松,不由得欣喜起来,对着门外喊道:“救命!白骨丁,救救我……”

只听门外“砰”的一声巨响,一缕白烟从门缝外面冒进来,白烟带着一股刺鼻的焦油味道。不过,那股拼命撞我房门的劲突然消失了,夹在门缝里面的手也掉在了地上。我将耳朵附在房门上,外面一阵“滋滋”的怪响。“笃!笃!笃!”的敲门声又来了,门外是白骨丁的声音:“臭小子,好好睡觉吧!”

我松了一口气,看着地上那只断手,那股白烟也渐渐散开。我打开一道细小的门缝,对面楼上的那一排白色房门外面站着一个佝偻的身影,我知道那是风婆,这么晚了她站着那儿干吗?

我低头看了一眼那半截断在我房间里面的“尸手”,伸出脚去踢了一下,那只“尸手”竟然蹦起来紧紧地抓住我的小腿。

我吓得汗毛直竖起来,随手拿起自己另一只脚的拖鞋就奋力敲打起那只怪手,可是不管我怎么敲打,“尸手”还是紧紧地抓住我的小腿。眼看着它修长的指头就要划开我的小腿,我赶紧从背包里面拿出一小包“僵尸粉”撒在那只“尸手”上面,“尸手”这才老老实实地松开了我的小腿。

我刚叹了一口气,门外却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我睁眼看去,对面的走廊上面竟然缓缓跳动着一群尸体。尸体用白布裹着身子,一条血红色的小绳子将他们牵连起来。

第一具尸体手里捧着一根红色蜡烛,烛火明亮,照在那具尸体的脸上。那张脸,五官深陷,面部的皮肤好像被火烧过了一样,皱巴巴的如同一张揉成一团的白纸,嘴里还不停地流出一股黄色的恶心液体,液体沿着下巴滴在那具尸体的胸前。那具尸体的胸前好像爬着几条拇指大小的虫子,虫子蠕动着肥大的躯体正津津有味地吮吸着那些从嘴巴里面流下来的黄色液体。一股阴冷的气息吹进门缝,我身子打了一个激灵,赶紧把门关上,然后钻进被窝等着天亮。

第二天早上,白骨丁老早便来叫门。看到我带着两个黑眼圈,白骨丁嘿嘿冷笑:“昨晚还好吧?听风婆说昨晚有‘贼尸’溜出来,没吓到你吧?”

“贼尸?”我当然听不懂白骨丁在说什么。

“傀屋嘛!一半住人一半住着鬼,你进来的时候有没有仔细看过屋子的名字吗?”白骨丁微笑着说。我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阿真,阿真看上去精神不错,看来昨晚被吓到的只有我而已。白骨丁这么一解释,我茅塞顿开。这么看来,大屋里面,黑色房门是住客人的,而白色房门里面住的则是那些不吉利的东西。

“阿鲁先生回来了吗?”我现在只想早点离开这里。

“我昨天忘记告诉你了,这里是阿鲁先生开的一家停尸驿站,这可是驮尸人的秘密运尸站点,阿鲁先生好像不回来了,他叫我们去找他。”白骨丁挠挠自己肥大的后脑勺说。我听他这么说非常生气,幸好自己福大命大,要不然有可能死在这儿了。我想开口问清楚,白骨丁已经慢慢地走到楼下和风婆聊天了。

我跟在白骨丁身后偷听,但他和风婆聊天的时候也不知道用的是哪里的俚语,他们叽里咕噜半天,我一句话也没有听明白。

“风婆已经告诉我阿鲁先生的去向,我们启程吧!”白骨丁完全没有征求我们的意见,脱掉身上的外套大步迈出傀屋大门,跑到傀屋后面开了一辆墨绿色“丰田”越野车出来。

“别再啰唆了。上车,上车。”白骨丁在车上向我们俩招手。

“我们要去哪?”

“去了就知道了,想活命就跟着我。”白骨丁白了我一眼。

我看看阿真,阿真已经钻进车子里面。我很无奈地回头看一眼傀屋,傀屋外面笼罩着一层阴森无比的气息,想不到驮尸人自己建造的“停尸驿站”真的存在,而且还掩饰得如此完美。我叹了一口气,悻悻然地钻进白骨丁的车子里面。

第六章颛顼帝墓

我们坐着白骨丁的车子出了雅安市区,走上川藏公路,车子兜兜转转来到青衣江畔。吃了个午餐,我们继续上路,几个小时后驶入一条盘山公路。雅安东邻成都,西连甘孜,南界凉山,北接阿坝,素有“川西咽喉”、“西藏门户”、“民族走廊”之称。这一带的山路并不好走,车子颠簸了一阵后,我们进入一个小村落里面。

我本来建议在小村子里休息一会儿,白骨丁却像急着投胎一般,在村庄里面的小商店买了一些干粮和水,就催着我们跟着他走进村子后面的那座深山老林里。

川边崇山峻岭很多,我们进入的这座大山矗立于一片林海之中,山顶还有积雪,我想怎么也有四五千米高。山下密林葱郁,到处长满了马尾松、石栎、楠木、桦树、青杠等树种,密林显得阴森潮湿。白骨丁一路上很少说话,一味地拼命赶路。晚上九点钟的时候,白骨丁把干粮和水拿出来给我们,说要先休息一会儿。他叮嘱我们要小心一些,这个地方常有“尸鬼”出现,如果不小心遇到了,只怕要葬身此地。

对于我而言,“尸鬼”什么的都是浮云,我现在只想知道我们为什么要钻进这座大山里面来。

吃过东西后,白骨丁一双眼睛骨碌骨碌地转动着打量四周的环境,不一会儿,匆匆忙忙地把所有的东西都藏起来,还把我们吃剩的垃圾扔进草丛里面。突然,他暗叫一声不好,“嗖嗖”几下爬到一棵大树上向四处张望。

“这些混蛋的鼻子都成狗鼻子了,咱们得快些走。”白骨丁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从树上爬下来,摸出一把匕首,拿出手电筒走在后面帮我们俩照路。

我们前面的草丛里面突然响起一阵奇怪的声音,一个黑色的身影从草丛里面飞出来,眼看就要撞到走在前面的阿真脸上,白骨丁一个快步跃上来,手里匕首一甩,那个黑影顿时成为两半。突然,远远地响起一声哨子声,我们四周的草丛便躁动起来,草丛里面好像藏着什么诡异的东西。我低头看着被白骨丁砍断的黑影,那是一条花花绿绿的长蛇,被砍断后,蛇的两半还在地上蹦着,蛇血洒得满地都是。白骨丁一刀把蛇头割掉,蛇才停止跳动。这时,草丛里面又陆陆续续地蹿出来几个长长的影子。

“我们这是钻进蛇窝里面了吗?”我从背包里面掏出一把匕首站在阿真前面。我想,她吓坏了吧!根本不该带上她。她这时候也看了我一眼,我向她点点头示意她不要害怕。

那边的白骨丁却发疯一般吼着,挥动手里的匕首,将冲来的毒蛇全部杀死。远处的哨子声连续地响起来,我看着四周,林木森森,完全看不到什么东西。

“小心!”白骨丁对着我们俩喊了一声,一个飞身溜到我们身边,手里的匕首朝我们旁边那棵楠木飞去,“嘭”的一声,一条血红色的绳索悬着一条白色的影子从树上掉了下来。白色的影子转过脸来,干瘪瘪的,两颗黑溜溜的眼珠子正在骨碌骨碌打滚。

白骨丁的匕首好像正好削中它的脸,它“吱吱”地怪笑着,身子一晃就往我和阿真扑过来。与此同时,附近的几棵大树上也掉下来一具具白布裹着的尸物,尸物张牙舞爪地摆动,形同荡秋千一般。远处的哨子急促响起,它们便一个接着一个向我们扑过来。

“用几条烂货就想要老子的命?”白骨丁毫无畏惧,飞起一脚把第一具尸物踹开。他嘴巴里面念念有词,手里掏出一根铁丝,把铁丝放在蛇血里面浸泡了一下,身形一晃就朝扑过来的几条尸物迎过去。要知道白骨丁是个大胖子,要不是我亲眼看见,真不敢相信他的身手会如此矫捷轻快。

白骨丁抱起最前面的那具“悬尸”,手里的铁丝在它脖子一绕,又扑到第二具“悬尸”上,就这么几个回合,那几具“悬尸”完全被他手里的铁丝控制住了。我瞪大眼睛去看,发现白骨丁的铁丝深深地穿过“悬尸”的喉结,“悬尸”被串在一起不能动弹。

“‘锁尸喉’这一招百试百灵,哈哈。”打倒“悬尸”后,白骨丁乐呵呵地走到我们俩面前,给我们使一个眼色,快速地走出密林。说来也怪,哨子声再也没有响起。走出密林是一片石壁,石壁陡峭,长满了青色的藤蔓,路完全被阻断。我看着白骨丁,白骨丁挠挠脑袋,好像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刚刚你好厉害。”站在石壁前我顺便夸奖了白骨丁一下。

“我的身手吗?我绿林派出身,身手自然不差!”白骨丁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听到“绿林派”这个词,我怔了怔。绿林派是四川无数的流派之一,起源于清朝光绪年间的四川青城赵公山,距今已有一百二十余年的历史。绿林派以农民起义的形式创建,受到中国侠义文化的影响,涵盖释、道、儒三家的思想特点,集技击、养生、修身、演练于一体。其风格传统独特,尤以南派手法见长,在四川武术界享有“绿林小手”的盛名。我在大学时曾沉溺武侠小说,练过几招峨眉拳,不过只是花拳绣腿,想不到白骨丁体躯臃肿,竟然出身绿林派。

“你们驮尸人能控制尸体,对吗?”我身边的阿真突然说了一句。

“恕我大言不惭,不论是古尸还是刚刚死掉的尸体,我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过我们能不玩就不玩,毕竟这不是什么好事情。”白骨丁说。

“你听说过湖南湘西的赶尸匠吗?”阿真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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